背后的手握紧成拳,李铎这个时候过来,绝对不怀好意,如果她料想得不错的话,原来在门外守着的人必然被他支走了。
果然,李铎搓着手走近,“哼,不让我碰?老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上个女人还用得着别人点头,况且这还是容瑾的女人,等老子爽完,再跟你们讲讲***味……”
“站住。”笙歌警戒看着他。
他愣了一瞬,嘴角勾起一抹让人犯恶的笑意,“哦,还醒着,陪爷爽爽,或许爽完了我就让人放了你和你养子也说不定……”
笙歌冷冷一笑:“放了我?恐怕李公子没有这能力吧?”
李铎被戳破,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
她知道她猜对了,于是继续道:“堂堂李家公子竟然沦落到与绑匪称兄道弟的地步,李铎,我真为你感到羞耻。”
这句话瞬间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李铎一张脸变得狰狞无比,“还不都是因为容瑾,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被赶出公司还废了一只手,还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他转而怪异地一笑,“说到手,你应该不知道吧,容瑾下午召开记者会,扬言不再当法医更是当众废了自己的右手,而因为当年尸检报告严重错误的原因,现在他在青城,大概已经身败名裂了。”
笙歌瞳孔蓦地一缩,“你说什么?”
身败名裂?怎么可以!
李铎却不愿意再多说,一脸猥琐地贴近她,“顾小姐,不如跟了我吧,我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滚开!”秦燃突然跳起来,用力推开他,李铎没有防备,竟真被他推到了。
秦燃俯身开始解笙歌的绳子,“秦姐姐,我给你解开绳子,我们一起逃走。”
但是由于他着急的缘故,绳子捆得又结实,怎么解都解不开。
而此时,李铎已经反应过来从地上爬起来了,“想逃?”
话落的瞬间,他轻松地拎起秦燃狠狠地往外一丢。
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响起,可想而知李铎这一砸有多重!
秦燃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昏厥了过去。
“燃燃……”笙歌目龇欲裂!
她看向李铎狠狠吼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人,他只是个孩子!”
脸颊传来一阵剧痛,李铎捂住她的嘴,“贱人,给我安静点,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吗?让老子爽完自然放了你们!
笙歌手脚被缚住,根本耐不住李铎的暴力,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扯出了一道口子。
他恶心的手在她身上爬过,脖颈,脸颊,每过一处她的皮肤上就起了一丝鸡皮疙瘩。
他的手落到她的小腹时,笙歌浑身蓦地一僵。
不可以!
忽然,她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耳朵,毫不余力!
“嘶!”李铎惨叫一声,连忙推开她。
笙歌后脑勺磕上金属管道,疼得她眼冒金星……
李铎摸着血淋淋的耳廓,惊恐道:“贱人!你竟然把我的耳朵……”
她缓过神来,吐出口中的半片耳朵,她的嘴角浸染了李铎的鲜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李铎几欲发狂,狠狠甩了她几耳光,“今天老子要是不上了你,老子就不姓李!”
笙歌头昏耳鸣,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她,脑中浮出容瑾的脸,有两抹泪从眼角沁出,
阿瑾……
对不起。
秦燃从昏厥中苏醒,就听见笙歌痛苦的呜咽声从不远处传来,他看到那个混蛋正在扯她的衣服,而手脚被缚住的秦姐姐根本就没有挣扎,她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扯烂……
他气得双目通红,除了爸爸外,笙歌是他最重要的人,怎可叫那坏蛋把她欺辱了去!
浑身的疼痛仿佛涌到一处,秦燃浑身一激灵,他颤颤地从地上爬起,抱住李铎的腿,狠狠一咬!
“他妈的都属狗的!”李铎想甩开他,却怎么也甩不开他。
终于怒火中烧,狠狠一脚揣向秦燃的肚腹。
秦燃闷哼了一声,牙齿依旧没有放开。
“小屁孩,你找死是不是?”李铎一脚又一脚揣过去。
笙歌眼泪止也止不住,她挣扎着想去拉秦燃,却怎么也挣不开绳子,“别打了,我求你别打了……燃燃,放手,快放手!”
秦燃觉得全身好痛,好似胸前的骨头都碎了一样,额头似乎流血了,它们顺着脸颊留下,流进他的嘴角,咸咸的、腥腥的……
他似乎听到秦姐姐叫他放手,可是他不能放手啊……
他要是放手,那混蛋肯定会欺负她!
所以,不能放……
“李铎你住手,你要做什么我都依你,求你放过他好不好,他只是无辜的孩子……”笙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秦燃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样会被他打死的。
李铎闻言动作一顿,“小屁孩,你放不放手?”
“燃燃,快……快放手!”
秦燃抬头吃力地看了她一眼,笙歌看到了他眼里的溃败,心仿佛被重锤碾过一般,疼痛欲裂。
他的嘴唇吃力了动了动,开口无声,可是她却看懂了他的唇语。
他说:“秦姐姐,等容老师来救我们。”
秦燃的气力已经耗尽,他松了手,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毫无生机。
“燃燃……”笙歌目龇欲裂,她没有比此时更后悔当初把他带离二李村,如果他此刻在二李村的话,纵然生活贫苦,可何需遭这些罪?
好似全身的气力被瞬间抽走,当李铎匍匐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已经面无血色。
“好一个美人儿,怪不得容瑾宁愿倾家荡产也要……”
李铎的话音戛然而止,表情痛苦地从她身上翻下,露出背后一个持枪的黑衣男人。
他抬脚踢了踢李铎的身体,淬了一口,“容家人你也敢碰,真是色胆包天!”
“老大,这小孩只剩一口气了。”
燃燃还活着!
笙歌猛地一激灵,她看向黑衣男人,乞求道:“他还活着、还活着……求你送他去医院好不好,求求你了。”
“老大,怎么办?要不要请示他?”
黑衣男人皱了皱眉,“送医院吧,毕竟是一条人命。”
他把后半句话咬得很清楚,笙歌听不懂,但是他的手下却听懂了,他偏头问笙歌,“你要不要再看他一眼?”
笙歌摇了摇头。
不看,因为她相信他会好好活着。
二人一个抱着秦燃,一个拖着李铎的尸体,离开了厂房。
废弃的厂房又恢复寂静冷清,月光把地上那摊血渍映照得格外可怖,有李铎的也有秦燃。
手上的绳子突然一松,笙歌动了动手,从束缚挣脱了出来。
她拉了拉被李铎撕裂的衣服,抱着膝盖蜷着身子,木讷地看向顶窗里透进来的月光,皎洁明亮,照亮了她堆满血渍的脸,狼狈恐怖。
笙歌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想起几天前与容瑾的对话。
那时候,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手里握着血液检测报告。
她听见他暗哑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轻声开口:“我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坏消息。”
她的手指在检测报告上移开,露出明显超高的hcg值,嘴角带着笑,却故意沉着声,“坏消息……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晚上回家跟你说。”
可她没有料到,来不及回家,就出了这样的意外。
笙歌的手指悄悄爬上腹部,嘴角的笑容晦涩至极。
阿瑾,这次我没有弄丢我们的孩子,可是我差点弄丢了燃燃。
我不知道他们把他送到哪里,如果可以帮我找到他,救救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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