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分节阅读189

    特别是施维维,见到她的瞬间仿佛见了鬼一样。

    小脸儿惨白得连笙歌都忍不住心疼。

    施维维指甲陷入掌心,双唇咬得发白,即使已经知道笙歌还活着的事实,但是看着她堂而皇之和容瑾一起出现容家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刺目。

    纵使她的额头上,现在覆着一层难看的白纱布,可依旧掩饰不住浑身清冷的气质,与容瑾站在一起看起来那么刺眼,可又偏偏那么地般配。

    施维维深深地吸了口气,摸了摸肚子后才站起来,笑得俨然一副好媳妇的模样:“阿瑾,你回来了。”

    容瑾视线都没落到她脸上,而是看向管家,淡淡吩咐着:“容叔,麻烦在容皓身边添两个位置。”

    容叔看了眼容老爷子,没有动作。

    容老爷看了二人一眼:“不用添了,不是还有两个空位,都坐下吧。”

    坐?怎么坐?

    容瑾的位置已经显而易见,她呢?难道去坐季婉君的位置?

    笙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容老爷知道这么失礼的事情她做不出来,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真是打得一副好算盘!

    顿时,一屋的人都目光各异地看向她,施维维的眼底更是藏着难以掩饰的得意。

    容老爷的态度很明了,他不承认她和容瑾的婚姻。

    而此时的施维维,母凭子贵。

    纵使容瑾并不承认她肚子的孩子,但是在容家,容老爷子已经在扶高了她的位份,与众人平起平坐,或许在他这样的人眼里,婚姻向来可有可有,更不是钳制男人的根本。

    笙歌从小接受过的教育于此背向而驰,所以这幕,刺得她眼睛疼,只觉得看得烦。

    但这世界上,有一种人畏惧强权,懦弱可欺;还有一种却总是迎难而上,坚毅不拔。

    笙歌属于后者。

    她不是那种别人动动口就屈服的人。

    因为她觉得太孬了!

    嘴角滑过一抹嘲讽,她扭头看向容瑾,抱着他的手臂巧笑颜兮:“阿瑾,这里太闷了,我有些不舒服。”

    容瑾浓墨般的眼底有笑意一闪即逝,当着容家一大家子人的面搂紧住她的腰身,配合开口:“哪里不舒服?”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一到这里就觉得浑身难受,我们回家好不好?”

    容老爷子不承认她,她也不承认这个家。

    怎么看,二人的筹码都旗鼓相当。

    一切只看容瑾的抉择,而她心知他会护着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这是容老子所没有的自信。

    笙歌剪眸中水光闪动,看起来真的是又难受又委屈。

    一瞬间,就连容瑾也分不出真假。

    他眉目一沉,“好。”

    语毕,他揽着她,脚步调转了方向朝门口走去。

    她和容老爷子之间的较量,胜负已分。

    施维维见状,脸色异常难看。

    容老爷子瞥了她一眼,冷厉开口:“站住!管家,就按大少爷的意思添两个位置。”

    容瑾抿唇,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吃顿饭而已,何必闹得剑拔弩张!”容世泽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打圆场:“爸,干脆把座位设在我旁边好了,我听说顾笙歌是个医生,米拉对医术方面也略有涉猎,她第一次回家,不免陌生,两个兴趣相投的人坐在一起有话聊的话,她应该就不会这么紧张。”

    米拉拧眉,她紧张?哪只眼睛看到的?

    容世泽桌子下的手悄悄握住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捏着。

    米拉心里忍不住翻白眼,但脸上却装作一脸渴求地看向容老爷子。

    容老爷子见状,挥了挥手。

    座位很快就设好,笙歌坐在了米拉的旁边,而容瑾则是坐在她旁边。

    他瞥了眼容世杰身边的空位,状似无意地问了句:“二婶呢?”

    “你二婶感冒了,她怕上桌传染了大家,便让我给爸说一声。”容世杰接口。

    不知是不是笙歌的错觉,她感觉到容世杰话落的瞬间,容瑾的神色蓦地一冷。

    她抬头,视线不经意在半空中与容皓撞上。

    后者客气地朝她颔了颔首。

    笙歌不留痕迹地收回目光,容皓眼底一黯,垂眸不语。

    容老爷子扫了桌子一圈,缓缓开口:“既然该到的人都到齐了,那么有件事我就摊开讲了。阿瑾,维维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大了,容家该给她一个名分。”

    ☆、181181章 那些你下不去的手我来做3000+

    他挑在这时候开口,意欲何为,昭然若现。

    大家都停住手里的动作,大厅里安静地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施维维垂着头,对此不作任何反应,似乎已经心知肚明。

    容世泽与米拉对视一眼,皆是沉默不语。

    而容世杰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甚至微带嘲讽的嘴角昭示着他看好戏的心情撄。

    容皓则是默默地盯着碗碟,好似不曾听见容老爷子开口一般。

    容瑾桌下的手悄然爬上笙歌的小腿,他精准地握住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偿。

    规律的节奏像是在安抚。

    “敢问爷爷觉得这个名分要怎么给?”

    容老爷子瞥了眼笙歌,冷哼一声:“和这个女人离婚,娶维维,容家的孩子不能没名没分的流落在外头。”

    容瑾思忖了片刻,才稍稍抬眸:“可以。”

    话落,容老爷子眼底有些惊诧,施维维呆滞片刻,反应过来时,欣喜若狂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笙歌的眉心锁紧,手方动了动,就被容瑾按住。

    她听见身边的他继续开口道:“等到孩子三个月后羊水穿刺的结果出来,如果真是我的孩子,我会和歌儿离婚,对孩子负责。”

    他看向施维维,话语里是不容置喙的笃定:“既然是你肯定是我的孩子,不会连这个都不敢做吧?”

    施维维双手握紧,她咬了咬惨白的唇,眸光坚定:“我敢!”

    笙歌见状,心里猛地一咯噔。

    容瑾见状眼底一沉,他拉着笙歌起身:“到时候我到医院等你。”

    说完,他带着笙歌毫不犹豫地离开容家。

    夜幕沉沉,街灯的光影掠过车身。

    笙歌眸光闪了闪,盯着自己的手掌晦涩开口:“容瑾,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施维维肚子里真的是你的孩子?连你自己都不记得那天在伦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你们……”

    她忽然说不下去,心里堵得慌。

    容瑾抿唇沉默地开车,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没有这个可能性!”

    他沉沉开口,话语坚定无比,但是笙歌却知道他心里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若施维维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那就如你刚才在容家答应的,我们离婚。”笙歌按了按眉心,倦怠不堪。

    他们三人的感情间,谁先谁后已不重要。

    她不是仁慈,她只是无法接受一份纳了污垢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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