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分节阅读106

    她急忙迎了上去:“少爷,太太怎么了?”

    容瑾凝着怀里的女人,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睡着了而已。”

    “那赶快进来,外面风大。”

    “嗯。”

    看着容瑾抱着笙歌上了二楼,她松了一口气,这个家总算是又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容瑾把笙歌放到床上,想了想,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打算给她换上。

    可当他看到她身上一块块乌青的痕迹时,蓦地瞳孔一缩。

    容皓没胆子碰她,那这些伤只会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他沉默地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从浴室里接了盆热水出来,缓缓擦拭着笙歌的身体。

    热毛巾覆在乌青处带来的疼痛让睡梦中的笙歌皱紧了眉头,容瑾快速地帮她擦拭好,又拿过药膏给她涂上,凉凉的药膏总算舒缓了她的疼痛,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臂移到腰迹处,再然后……

    容瑾眸色一深,连忙给她套上睡衣,然后端着水盆阔步走进浴室。

    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水声。

    笙歌睁开双眼木然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直到水声停止,她才重新阖眸。

    ***

    警局

    容皓看着面前的容瑾:“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怎么让大嫂吃饭。”

    容瑾抚摸着宝蓝的袖扣,凉薄的唇翕动:“容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我已经身陷囹圄,再糟也不过如此,但是大哥,这世上只有我知道我怎么能让大嫂的情绪稳定下来,这个交易,你并不损失。”

    容瑾眸色一深。

    他甩袖起身,“下午会有人来接你。”

    容皓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我要见她。”

    “别得寸进尺!”

    “呵呵,大哥,你别无他法,顾笙歌的病因你而起,你如今怕是连接近她都困难。”想起她把自己当成他大哥的模样,容皓的眼底蓦地涌起一抹疼痛:“大哥,她说她恨你,那段时间,她经常把我当成你……”

    可也总是及时地清醒。

    而我,只是单纯地想看看她现在好不好。

    容瑾闻言浑身一震,笙歌早上拿着水果刀对着自己的那一幕又涌入脑中,他的眼睑颤了颤,转身离开。

    容皓时隔数日再见笙歌的时候,她正坐上别墅的落地窗旁安静地看书,柔软的落日余晖在她侧脸打了一层剪影。

    她听见动静稍稍抬了眸后,视线又重新落回到书本上:“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他深深吸了口气,问出了积攒心底多日的疑惑:“为什么?”

    ---题外话---二更下午4点左右来刷

    ☆、119119章 绿萝已经不需要我的庇佑,我们好聚好散吧

    “什么为什么?”

    “那天为什么支开我,现在为什么要就救我?”

    笙歌笑:“你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答案?”

    容皓抿唇不答,他看见她合上手里的书,是本安徒生童话。

    蓦地,有些错愕偿。

    她注意到他的视线,抚摸着书页缓缓开口:“我总觉得孩童的世界比大人简单的多,错即是错,对即是对。容皓,我并不慈悲,支开你亦或是救你,不过是还清你半个月来对我的照顾,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债,如今我们可以算是两清,曾经我厌恶你,如今我也不会突然改变态度,仅此而已。”

    她顿了顿,又开口:“当然,就算我不这么做,以你容家二少爷的身份,你大哥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就当我多此一举了。撄”

    容皓的心里涌过一阵失落,他垂了垂眸:“多谢。”

    “不谢。”笙歌把视线收回,重新翻起书页,继续方才的阅读。

    容皓的手在怀里探了探,拿出一罐七色糖放到她眼前:“刚才路过医院买的,给你。”

    她的视线因为他的动作停滞了半晌。

    容皓勾了勾唇角,晦涩道:“好好照顾自己,大嫂。”

    他把最后二字咬得很重,如此便也划清了楚河汉街。

    笙歌要和他两清,不过是要他忘记这半个月所发生的事。

    那么,他何不随了她的意?

    他转身离去,笙歌把手伸向七色糖。

    容瑾走近,他看清她手心的东西,蓦地瞳孔一缩。

    他记得他们的孩子也是躺在这样一个罐子里……

    笙歌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容瑾手里提着一盒提拉米苏,云记的。

    蓦地心狠狠地一抽。

    她阖了阖眸,决绝道:“我不喜欢吃蛋糕了。”

    容瑾在她面前坐下,把蛋糕随意地往桌上一放:“那就不吃。”

    笙歌视线落到手里的七色糖上,她犹豫了片刻,慢慢旋开封口,捻起一颗糖抬头问容瑾:“要不要尝一尝?”

    他不答话,只是盯着她。

    笙歌淡淡地笑:“手酸。”

    容瑾俯首衔住她指尖的糖果,温软的触感烫的她手指颤了颤。

    但她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转手拾起一颗糖放进自己口中,问他:“甜吗?”

    他蹙紧了眉心。

    笙歌也不管他回不回答,继续开口:“糖很甜,可是我的心里却很苦,容瑾,是女儿,她还有双像极你的眼睛,不,她的眼睛更灵动,我每天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她怨恨的目光,她控诉着我剥夺她出生的权利。”

    容瑾的手指随着她的话语不自觉蜷起。

    她自嘲一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容瑾,并不是所有的过错都能补偿,我们之间已经覆水难收,茶几下的抽屉有个牛皮纸袋,你拿出来看看吧。”

    他倏地抬头看向她:“是什么?”

    笙歌垂眸,她停顿了片刻,凝神从茶几下拿出那个牛皮文件袋推给他:“是我让阿纾帮忙起草的离婚协议书,我们本就是协议结婚,利益分配上应该不会有什么纠纷,婚后财产我什么都不要,你看下若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

    容瑾看都没看一眼协议书,他嗤笑:“所谓的净身出户?”

    “你要是如此想,便算是吧!”

    “休想!”他眸色一深,当着她的面前撕碎协议书,便要起身离去。

    笙歌从背后叫住了他,她攥着椅背颤声道:“容瑾,绿萝已经不需要我的庇佑,我也没有非留不可的理由,我们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容瑾停住脚步,他侧身,淡漠地补充了一句:“还是不死不休?”

    明明话语平静无波,她却被他惊得浑身一震。

    “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离开我!”

    笙歌气地浑身发抖:“这样互相折磨有意思吗?”

    容瑾缓缓转身,深沉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对你而言是我只是折磨?”

    她咬牙躲开他的目光:“你若是不想和平签字,那么我们就走法律途径。”

    “若你想让沈纾从此失去当律师的资格,那你大可一试。”他的话语凉薄又冷漠:“顾笙歌,同一句话我不喜欢说三遍,这件事到此为止!”

    “你拿阿纾要挟我,不觉得手段很卑鄙?”

    “我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

    笙歌倏地站起身,“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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