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欠你一个男朋友》婚姻欠你一个男朋友分节阅读78

    张妈会心笑了,张爸却一脸愁云:“那个小白脸我可不同意,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张妈不满,再次推了张爸一下:“你这倔老头,当着孩子的面别出口不逊,黎黎,不过你干爸说得对,那个小喻模样还行,但是年纪小,又没稳定工作。听说还是在夜场里上班的,你劝劝路路,这样的人闹着玩觉得浪漫,但是真正过日子的话是万万不可的,路路现在年纪也大了,我们不求她大富大贵的,只求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我胆怯的看了看一威严无比的张爸,小声问:“干妈觉得傅少川怎么样?”

    张妈露出一丝微笑:“小傅看着还行,就是他是个生意人,虽然物质上不缺什么,但生意人都照顾不了家庭,聚少离多的。最好还是不要找,况且他家底丰厚,人长的高高帅帅的,我们家路路哪能降得住这号人物,我怕路路以后会吃亏。”

    我心里愕然,张路这个妖孽已经把傅少川降的服服帖帖的了,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但我理解张妈的担忧,就跟我妈听到我真的要和韩野谈恋爱的时候一样,生怕嫁入豪门后会有受之不尽的委屈。

    张爸不由的感慨一句:“还是廖凯这个孩子不错,黎黎,听说你见过廖凯了,你觉得廖凯怎么样?”

    看着张爸眼里的那一丝光芒。我不忍心掐灭,只好顺着他的话回答:“廖凯少校很不错,在我公公的葬礼上还帮我解了围,只是路路这个脾气个性,廖凯少校怕是降服不了。”

    张爸的眼神瞬间黯淡,而后又试探性的问:“黎黎,你不是和沈洋离婚了吗?你个人觉得廖凯少校怎么样?这么好的孩子,既然跟路路无缘的话,不如干爸帮你们做个媒搭个线。”

    我尴尬的站在那儿,张妈拍了张爸的手臂:“你个操心的老头,没半点眼力价,黎黎,要是干妈没猜错的话,站你身边的那个模样俊俏的男人,是你的男朋友吧?”

    我娇羞一笑:“干妈,你就别笑话我了。”

    张妈拉着我的手:“黎黎,你也是命苦,以前遇到沈洋这个没良心的男人,不过干妈看人很准,这个男人不错,你要好好把握,等你好事到了,干妈给你封一个大红包。”

    我羞涩的咬咬嘴唇:“干妈,我现在不急呢。”

    因为张爸张妈不知道张路的真实病情。听到我说没有危险后,张妈只是满满的心疼。

    让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是,我跟张爸张妈正聊着天,我肚子里咕噜一声响,张妈笑着说:“都这个点了,你肯定没吃饭吧,你快去吃饭,你干爸身体不好不能熬夜,晚上就辛苦你陪着干妈在这儿守着路路。”

    我摸摸肚子,确实是饿了。

    “干妈,我让韩叔送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守着就行。”

    张爸坚决不走,张妈已经跟我有眼神交汇了,也明白外面还有一个傅少川在等着,硬拉着张爸走出了病房。

    韩野亲自开车送张爸张妈回去,我在病房里等了半个钟头,徐佳怡打电话来说已经快到市区了,我也没等韩野回来,就让徐叔开车送我去的江边。

    已是晚上十点,只有夜宵吃了。

    一见到刘建林,他露着一脸大黄牙张开臂膀就差点抱了过来。

    谭君及时挡在我面前:“老大,你点了东西吗?”

    我将单子递给刘建林:“老同学,你看看想吃什么?”

    刘建林落了座,大手一挥:“这么多年没见,好歹也要先喝两杯,我听说老同学都已经是老总级别的人物了,平时应酬什么的,喝酒肯定不在话下,这位美女,你喝不喝酒?”

    见到美女就搭讪,跟当年一样好色。

    徐佳怡无奈的笑笑:“我不喝啤酒,要不我们喝白的吧,啤酒胀肚,白酒过瘾。”

    刘建林放声大笑,对我竖大拇指:“老同学,你这手下还真是厉害。那就来白的吧,二锅头吗?”

    徐佳怡对服务员说:“江小白,上十瓶,我和这位帅哥一人五瓶。”

    我用眼神责备着徐佳怡,谭君悄悄对我说:“一路上就听你这老同学吹嘘自己酒量好,徐佳怡很想试试他酒量有多好,别担心,我备好了醒酒药。”

    徐佳怡的酒量我已经见识过了,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是个北方的小另类,虽然身材不像北方女孩,但酒量却是一等一的好。

    不过在点好的夜宵没上桌之前,我开玩笑似的问:“老同学,你这新交的女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建林摸摸头一脸忿恨:“就别提那臭娘们来扫兴了,长的跟范冰冰似的,其实就是个女骗子,老子要是再见到她,非扇死她不可。”

    我本想循序渐进的,徐佳怡很好奇的问:“范冰冰很漂亮啊,你这女朋友长什么样?有照片没?给我们也看看啊。”

    刘建林掏出手机打开陌陌,点开了那个一念天堂的女孩头像递给徐佳怡:

    “乍一看挺像范冰冰的,不过她还没妹妹你好看呢。”

    徐佳怡娇嗔一笑:“哥哥你别逗了,我难道还能比范冰冰好看?”

    说笑间,徐佳怡将视线转移到刘建林的手机上,那笑容在脸上凝固了三秒钟,下一秒耷拉了下来,指着手机上的头像对我说:

    “老大,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她不就是那个”

    ☆、084姐妹反目

    “纯纯。”

    我和徐佳怡几乎同时念出这个名字。

    刘建林和谭君也几乎同学问:“谁?”

    我看了这张照片很久,又翻出自己的手机来对比纯纯的证件照,确实很像,递给徐佳怡看了,她一拍桌子:“铁定是她,这个女人果真没有死,老大,我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了,不行,我两个眼皮都开始跳起来了。”

    谭君凑过去,摸了摸徐佳怡的眼睛处:“确实是有大事要发生,徐佳怡,你假睫毛要掉了。”

    对于超级爱美的颜控妹子而言,天都可以塌下来,唯独妆容不能花。

    等徐佳怡从洗手间出来,一桌子菜都已经上齐了,我还在研究两张照片的相似性,徐佳怡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大,你要相信我,这两个人真的不是相似,而是惊奇的一致,我认为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我看了一眼去到一旁接老表电话刘建林,指着存入了我手机里的那张照片说:“刘建林跟她原本是打算飞重庆的,这个女孩名叫王燕,出生于一九九三年二月十四,户籍地也不在湖南,跟王纯纯虽然同姓,但她们之间相差两岁,而且你仔细看就会发现,王纯纯是双眼皮,微笑起来还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这些王燕都没有,反正我只听说过单眼皮变双眼皮,没见过双眼皮变单的,还有这酒窝应该是天生的,后天能去掉吗?”

    徐佳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们同姓,是本家,会不会两个人之间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比如王纯纯是王燕的姐姐?”

    我唉声反驳:“刘建林说王燕是家里老大,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王纯纯是孤儿,童辛调查回来的信息上说王纯纯的身份后来得到了证实,她的父母死于车祸,从小寄养在姨妈家,后来才被抛弃,院长将她捡回来的时候,她还小,连路都走不稳,就更别提记事了。”

    每一条相似之处都被我们一一否定后,徐佳怡耷拉着脑袋叹气:“看来我们只有找到这个叫王燕的女人才能揭开所有的谜团了,你老同学不是有她的陌陌吗?让谭君扮成富家公子哥加她,就不信她不上钩。”

    这倒也是个办法,徐佳怡有一身的交际本领,轻而易举就从老同学那里要来了王燕的陌陌号。

    刘建林也很能喝酒,这顿夜宵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半才结束。

    我们回到医院的时候,张路醒了又睡了,韩野在病房里等我回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童辛都把张路的情况发到微信朋友圈感慨了一番,但喻超凡却没有半点信息传来。

    这一夜我很累,太多的事情堆积在心口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晚上做梦还梦见那块刻着一生所爱的墓碑上突然有了王燕二字,等我醒来时,韩野正看着我,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我知道自己做恶梦了,梦里墓碑上的字迹突然变成了一堆白骨扑向我。

    但我醒后被韩野紧紧拥着,心口便又开始燥热了起来。

    韩野煲了汤,我喝了一大碗,发了图片给童辛,童辛免不了感慨一句,真羡慕你有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起初认识韩野的时候,他站在门口一脸高冷寒气逼人,我还以为他应该是那种很难让人接近的邻居,没想到他竟摇身一变成了我的男朋友,还是十八般手艺样样俱全的好男人。

    我看着韩野忙碌的身影,自顾自的笑出了声。

    韩野应声回头:“黎宝,傻笑什么?”

    我立刻埋头默默喝汤,童辛打电话来催:“曾小黎,等你来接我怕是要等到黄花菜都凉了。”

    我咕噜一口将碗里的汤喝完,主动上前挽着韩野的手臂:“亲爱的,我们出发吧。”

    韩野愕然,低头问:“黎宝,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松开他欢快的走出门去:“韩叔,电梯到了,你快一点。”

    毫无疑问,我见到童辛的时候,她这孕期暴涨的脾气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一堆的数落在喝下韩野煲的汤后就荡然无存了,童辛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曾小黎,你是我见过最好命的女人。”

    我只顾咯咯的笑着,心里跟抹了蜜一样。

    我们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童辛指着一个从拐角消失的背影问:“那个人好像喻超凡。”

    当我转头去看的时候,只看见那人一身黑色装扮,我拿了手机看了看:“不可能吧,如果是喻超凡的话。他应该会先打个电话来问我,不然医院那么大,他怎么找得到张路在哪间病房?”

    童辛揉揉眼睛:“可能是我昨晚没睡好看花了眼。”

    张路在病房里安静的躺着,傅少川在一旁打着盹儿,他们两个人都安静下来收敛所有锋芒的时候,交织成的画面还真美好。

    虽然傅少川在咄咄逼人的张路面前看起来稍稍弱势了一些,但这个世上要说谁能降服得了张路,还真是非傅少川不可。

    因为深爱,所以包容。

    对傅少川而言,宁可自己百般承受,也不愿她畏手畏脚,这便是最好的疼爱了。

    “先别动,我要拍一张,难得看到他们之间和平共处,等下次见到他们相爱相杀的时候,我们俩就只能看着这张美图嗟叹了。”

    童辛一连拍了好几张,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照进来,洒在傅少川的身上,张路最先惊醒,做了个嘘的动作。

    我们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张路卖力的笑了笑:“让他眯一会吧,他一夜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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