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若能为光》第26章 k 王者的羁绊 10

    ——不是因为身在这个世界才喜欢你，而是因为你的存在才开始喜欢这个世界。

    啊，咧？咦咦——！

    那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陌生高楼的天台……该，怎么反应呢？哈，哈哈，呜呜……〒▽〒小黑，猫儿たすけて～tasikete「救救我～」。今天的夜晚依旧没有星星的痕迹，被高空的寒风吹得晕乎乎的伊佐那社第9次哭丧着脸哀叹自己为什么要逃掉学院祭的准备，诶，要不然就可以带着小黑一起被抓了的说。（……呃，原来小白你只想拉个垫背的啊-_-||）

    揉揉有些发酸的脖颈起身环顾四周，……没有人？咦！难道说我还有梦游症吗。正在银发少年震惊疑惑时，天台另一角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现在视线里，就像是在热闹的夏日祭里不经意间闯入了妖怪们供奉的无名神社，在无尽的岁月里一直寂静地等待着所谓的结缘之人。对他来说毫不友好的烈风在小小的黑色身影身边仿佛收到什么力量的牵引般乖乖地萦绕而过，流动之间带着长长的发丝勾起一个个美丽的弧度，系于一侧的金色发带调皮地旋转舞动，在单调的夜空中绽放着独有的微弱色彩。

    ……大概，是一个美丽安静的女孩子吧。怎么说呢，明明就在不远处的身影，却给人一种没有存在般的错觉。“那个……”坐在栏杆边真的没关系吗，后面可是空气啊，他本来这么说的，然而一开口就被对方的自言自语截断了。“醒了吗……该说终于醒来了呢，伊佐那社。”穿着修长黑色风衣的女孩一个利落的动作在护栏上优美地转身，内里浅蓝色的裙摆在入寒的微风里轻轻摆动，那双比身后的夜空还要深邃美丽的眸子就这样深深印入脑海之中，果然和猜想的一样，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这位…同学，可以先把这个东西解开吗？”只见三棱柱般的金色壁障突然在伊佐那社周围高高升起，瞬间阻挡了少年戳来戳去的手指。“是这个「缚」术吗？抱歉了，在谈话结束前可是不能解开的呦。毕竟，谁知道你会耍什么样的诡计呢——新任的无色之王。”简短的对话之间，黑色身影已经来到因好奇而被壁障直接弹回地上的伊佐那社身旁。“诶，又是…无色之王吗？”支着脑袋看着这个还在摸着脑袋一傻笑的银发少年，千夜摇了摇头随即右手作出熟练的手印，「解」。“呵呵，骗你的了，少年～现在你可还不是我的对手呢。而且…”我们之前也可以算是见过啊，小白。金色的结界眨眼间化为碎光消失，伊佐那社早已变为好奇的星星眼盯着眼前之人，“好神奇呢～呐呐，莫非你是传说中的阴阳师吗？”额，少年，你到底是对阴阳师有多大的执念？

    “这个嘛，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现在，我想问的是……你，真是新任无色之王吗——那个，杀死多多良的人。”「水」，有色，亦无色；有形，亦无形。正如三轮一言所说，千夜的能力即为「融合」与「可能」，其完美的适配性可以接受并使用任何一个氏族的力量，而天生的共融性又可以并且必须保证体内各种力量的微妙平衡。也就是说说，千夜，可能是石板产生以来唯一一个同时拥有七个氏族力量之人。虽然当时千夜也是一头黑线，吐槽师傅这是让自己集齐七龙珠召唤神龙的节奏。然而对此三轮一言只是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小脑袋。银色黎明，划破虚妄真境，暗夜之光。未来这种东西，就连「预言之王」也无法真正看清，又何况身处命运之中的你我呢？

    “无色…之王吗。抱歉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了呢。”傻笑的银发少年突然收敛了之前不正经的情绪，精致的面孔上只剩了迷茫又无奈地微笑。“如果在某一刻突然醒来，发现很多事情和自己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那么，该怎么做呢？”事发时新闻部缺少自己身影的照片，柜子里出现的染血衬衫，记忆常去的餐馆里却根本没有自己的留言……麽，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真的是小黑口中的恶王吗？

    “社…愿意听听他的故事吗？”似是觉得逼着眼前原本无忧无虑少年露出这种悲哀的苦笑般的神情有些过分，千夜退后一步轻声开口说道，怀念一样的悠长语气，一步一步再次走向刚才的护栏旁。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东京，整齐规则纵横交叉的条条街道，堆积其间星罗棋布的高楼大厦，繁星点缀温暖璀璨的万家灯火，这座美丽又繁忙的城市，承载了多少人渺小又伟大的梦想呢？

    「我要成为王的臣下……你不觉得那个人会成为了不起的……会成为真正的王吗？」

    「你可是王啊，你的力量不是为了破坏，而是为了守护而存在在的啊。我向你保证。」

    「安心安心，一切都没事的。」

    「抱歉了呢……咳咳，最后，还是没能让小千夜…看到最美丽的…夜景啊…」

    “在视频里死去的那个人……他叫十束多多良，第三王权者下属赤之氏族homra的元老级干部……也是，我很好的老朋友呢。”小小的黑色身影这么对着身后的少年说道，“虽然看上去是个温柔可靠的男人，但多多良实际上却是个狡猾聪明又敏感的少年呢。兴趣十分的广泛却又对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嘛，该说还有摄影这个爱好他还一直坚持着吗。明明没有经历过别人的痛苦却总会说些不负责任的话，承诺过的约定也总是会玩笑着忘记遵守，怎么样，真是个差劲的人吧。”银发的少年略带茫然地听着眼前的神秘人自言自语，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那种不经意间萦绕着忧伤的怀念，就像…就像明媚春日下的黑色十字架，稍微，让人有些在意和难受呢。

    “所以说啊，像多多良这种多变的生物应该绞尽脑汁赖在这美丽的世上不走才对，但是…でも…”零落的话语终于翩然消散。是星光吗，流转在那黑色眼眸里的闪烁之物，一定在寄托着对某人的不舍和思念。穿越这漆黑的夜空，划破这凛然的苍穹，一直，一直，直到传达至另一个世界，伊佐那社这样想到。

    “あの……すみません「…对不起」。呵呵，当然了，我知道身为杀人嫌疑犯的自己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但是……那个叫多多良的人，一定不希望好朋友这么伤心吧。正因为自己的离开，所以希望留下来的人能够坚强着继续微笑。那个，像他那样的人，大概…会这么想吧…呐。”一开始强大又神秘的可爱萝莉，现在，却因为昔日的故友而在陌生人面前流露出微不可察的脆弱与孤独，这样真实的感情，身为伊佐那社的自己，好像从未体会过呢。银发的少年干笑着上前手忙脚乱地安慰道。

    “坚强…的…微笑吗？”

    「诶，小千夜是少见的双黑啊。真棒呢～像美丽的仲夏夜空一样。」

    「这一坨红，果然…小千夜是灵魂画手啊。」

    「安心安心，一切都没事的呦，小千夜，反正还有king在后面背黑锅呢，嘻嘻。」

    「小千夜…好像…再也见不到了呢……」

    「homra的大家，都要坚强的，微笑着，活下去啊……」

    noblood

    nobone

    noash

    “小白，能帮我……”找到真相吗？周围突然出现的喧嚣街道打断了千夜的话语，而原本就在身后的伊佐那社也不见了人影。这是…幻术？伸手触摸来往的行人，却只见无形的的红色花瓣穿过手掌消散再聚合。是感知型权外者！通过干扰人的视线甚至五感，给大脑传递错误的信号以迷乱真实的世界。真是的，没想到小白已经拥有自己的追随者了呢。的确是很让人头疼的能力啊，但是……

    丰苇中原，阴阳视界。以吾之名，赐汝之身。——「真」！随着手背上金色印咒的闪烁，流动着淡淡银色光芒的小太刀凭空出现在千夜左手中，纤长刀身上所铭刻着的精致花纹实则暗藏着繁复深奥的阵法。闭上眼睛安静感受微风的流动，流畅优美的挥刀间透露凌冽的气势。风止，人动。黑发小姑娘突然睁开双眸劈刀直指街道上的某一点，仿佛听到什么破裂的声音，周围的幻境亦如被斩断般开始消散，露出了隐藏其下的真实。

    “喵～小白小白，吾辈的法术被破解了喵，怎么办～”银发异瞳的**少女眨着眼睛紧紧抱住银发少年的脖子，而她毫无疑问就是刚才出现的权外者。狗郎在学院岛认出自家小师妹的杰作（…一坨狗哥q画像）后，只能抽着嘴角无奈地和猫儿沿着暗示追到了这里。虽然夜刀神狗朗提醒过猫儿不要先出手，可这只一心赶路的蠢猫貌似根本没听到，真是，一个两个三个都这么让人不放心。

    “好像是诶。呐呐，猫儿，要不我们投降吧～”说着伊佐那社就一脸傻笑地举起双手挥来挥去。……也是醉了

    “但是，好像晚了呢。”锋利的剑气转瞬间来到银发少年身前，不出意外地被同样有力的银色刀身挡住。“啊咧，看来小狗哥是被新王迷倒了呢。果然小白是个合格的王吗，竟然能让一向死板痴汉的小狗哥作出自己的判断。”挡住千夜的正是名刀「理」，三轮一言离世前转赠给狗郎的爱刀。寄予了无色之王意志的「理」拥有能够斩杀王权者的力量，但是……现在的夜刀神狗朗根本没有杀人的觉悟和实力。师父临终前特意选择让他来判断新王的善恶并斩杀恶王，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吧。比起时不时需要出山执行黑色任务的大师姐和自己，小狗哥太单纯了。没有鲜血和痛苦的洗礼和沉淀，这把刀上又该怎样寄托怎样的心愿和意志呢？

    “宗像千夜，差不多也该玩够了吧。在判断出伊佐那社的善恶之前，我会遵照师父的名言不断地观察，所以他现在必须活着才行。”叹了一口气收刀回鞘，夜刀神狗朗无奈地对这个一直让自己很头疼的小师妹解释道。

    “嗨嗨，知道了。我也只是找小白出来聊聊天而已，是吧。”这是瞬间收手使眼色的千夜。

    “诶？嗯嗯，我们真的只是出来聊天看月亮的说，小黑～”这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摸着脑袋的小白。

    呵呵。一个被害人朋友，一个杀人嫌疑犯，特意聚在案发地点聊天看月亮，你是在逗我吗？狗郎只能无奈扶额，算了，反正这个小师妹向来人小鬼大“很”有主见，想必也不会严刑逼供…的吧。差点忘了，他曾经在山里见过千夜使用红色的火焰（……在烤野兔），对此师父也只是笑而不语（……笑着分赃），想来她应该也是赤组的成员。既然没有把社交给吠舞罗，也没有透露出学院岛，也就是说，只能两边都帮…或者…两边都不帮吗？

    当晚的四人见面就这么简单结束了，除了一直独自纠结的猫儿最后果断扑到千夜身上求蹭蹭（…埋胸杀人），说是有什么温暖的又说不出来的气息。温暖，熟悉，异能，权外者，莫非猫儿也是伽具都事件的受害者？暗自疑惑的千夜和三人分别后再次前往御柱塔蹭钱蹭势。喂喂，大晚上把人家从学院岛拖到市中心就说了这么几句话真的好吗，不要仗着你年龄小就欺负我小白啊～哦呀，小白你有意见吗，要不用我哥的权限从scepter4给你们调辆直升机？千夜摸着下巴计算着自家老哥一脸灿烂地拔出天狼星劈了自己的概率，大概…是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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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几～酱，你快看嘛～这些兔子又来欺负我了，呜呜呜〒▽〒。”躺在地板上嗨皮地打着滚的千夜卖着萌告黑状，而周围三步之外则半跪着一圈统一制服带着兔子面具的人，这群原本死面瘫的亲卫队们现在都诡异地黑了半张脸。看着第34次“从天而降”的某人，以及——天花板上的大洞和地面上的玻璃渣，纵使向来没表情的兔面人们也不禁冒出十字……少主，你下次可以直接从大门进来的。

    “哼，身为最强氏族「非时院」的少主，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洪亮威严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又精神矍烁的老人缓步走来，看似严厉的语气其实蕴含着无形的宠溺。果然自家的兔子们一遇到这个鬼灵精就没辙了呢。小家伙实力高又不按常理出牌，亲卫队使用武力就只能硬碰硬，用软的又总是被变着花样欺负。这么精力过剩，活泼捣蛋的样子，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呢。尽管知道千夜是在没事找事，国常路却还是照例严肃地瞪了一眼压迫感十足的兔子，而再次背黑锅的兔子们只能顶着压力收拾残局，补洞的补洞，打扫的打扫，这么浩大的工程只用了2分47秒15就完成了，……果然是熟能生巧吗？

    “嗯嗯～不错不错呦可爱的兔子们。这次比上次快了6秒39。干巴爹，我相信你们，下次继续加油哦！”在一边摇旗呐喊的某萝莉一脸无害的说到，丝毫不知道听到这里的兔子们集体诡异地腿软了一下，……还有……下次？！兔子们木着脸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等等，那个白旗是哪里来的？兔子！你个死面瘫变态痴汉萝莉控，不要每次都放纵这个小恶魔好不好，你忘了我们辣么多年的同伴基情吗。「兔子」正是千夜旁边站着的下任亲卫队长，独立于其他普通的亲卫队员而直属于「非时院」的少主——宗像千夜。戴上兔子面具的人都会忘记自己的名字、过往和记忆，成为黄金之王手中绝对服从又强大的工具，只有每任的亲卫队长才会贴身跟随王或少主并被赐予象征着信任的新名字——「兔子」。玩够了的千夜递回手中的白旗并给自己萌萌哒的兔子附上赞赏的灿烂微笑。嗯嗯，果然

    是自己千挑万选的队长呢，果然够给力，就是太面瘫了点，原来调戏他还会脸红呢，现在完全就是面无表情了，明明老哥这么调教世理姐就成功了呢，我该去哥那里偷本秘籍吗～

    玩笑就此打住，随着一声严肃的咳声，原地转眼间只留下两人，威严地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国常路大觉和……专心揪胡子大业的千夜。

    “嗯，说吧，这次来又想蹭什么？”见识了这么多次国常路直接问到点子上，不是他耿直，而是……宗像千夜真的太会蹭了好伐？不是蹭吃蹭喝就是蹭权增势，平时文件没见你批过倒是最高权限偷偷用过不少次，哼，当老夫不知道吗？

    “大爷爷～我只是帮你小小地测试了一下「非时院」的信息安全而已，你都还没有夸我呢。”瞬间开启卖萌模式的千夜眨巴着大眼睛求夸奖。我真的就美化了一点点而已哦，就那么稍微用了一下黄金之王的信息网查了小白和猫儿的身份的说。（喂，这已经属于越权了好不好！）而且结果也肯定已经有人禀报给冰块大爷爷了吧。没办法，就连老哥的唯识系统上也查不到这两个人，那么一定是有别的王权者在暗中干涉，只有通过御柱塔才可以。

    然而动用了整个「非时院」也只察出猫儿的身份，伽具都陨坑后出现的异能者，曾被普通家庭收养但在入学测试中被检测出来，在转送于黄金之王下属的超能力者保护教育「中心」的途中运用自身能力逃脱，之后则一直处于流浪状态。至于伊佐那社的身份更是成谜，没有出生证明和任何社会记录的灰色人口，但却突然出现在苇中学院里，就像被什么人精心准备好的一样。能做的这一步的只有王权者，排除天上的白银，大爷爷没有做过，尊和老哥当时还没成王，师父又一直隐居，那么只剩下被判定死亡的灰之王凤圣悟，还有……最神秘的绿之王比水流了。关于这两位王她也只是听大爷爷讲过而已，实力不逊于前任赤王伽具都的凤圣悟，还有曾和黄金之王隐隐打成平手的比水流，啧，不论牵扯到哪一个都很麻烦啊。

    “……纳尼，你想去「天空帝国」上一趟？初始之王的领地岂是你想去就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乍然听到这个调皮鬼的要求，国常路大觉也凝起了眉头。这么多年来他可以放任小家伙任何事情，甚至连「非时院」也可以交给她，但是唯独除了那架飞艇，那个人，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斯曼。如何可以，他不想再让这两人有什么交集，但是……运命惟所遇，这种事情岂非人类可以做主。

    “哼～大爷爷又开始吓唬人了。”丝毫不在意对方端起气势的千夜小朋友嘟着嘴抱怨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爷爷和白银之王私交很好的说（…偷看黄金之王的私人记录），明明都睡过一张床的说（…那只是在挑选要送的物资）。“就算看在爷爷这个好朋友的面子上，初始之王也一定会原谅我这个可爱的后辈的，好不好嘛～而且…”一改之前的不正经模样，千夜毫无惧色地对视上这位一直以来对自己呵护有加的铁血王者，坚定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响起，“而且…王，不亲自去闯一闯的话，我又怎么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放心吧，千夜已经很强了，能保护好自己，也能保护好身边的人，我保证。”

    王。这是千夜第一次用王的称号称呼这位最强王者，平常都是直接叫大觉爷爷，大爷爷，兔子爷爷，白胡子爷爷……等等表示一家人的词语。但早在千夜参加「非时院」入职仪式的那一刻，这个严肃又温柔的老者已经成为她心中认定的王者，比经常相处的师父三轮一言还要尊敬和钦佩。所以，这一次，请让我以黄金之王的盟臣这一身份来行动，这是我对氏族不变的忠心。

    王…吗？国常路大觉默念着这个称号，就算出于私心把这个孩子纳入自己的氏族，他也没有想过要成为她效忠的王，因为他不愿以王的名义束缚这个渴望自由的心灵。但现在听到千夜的话语却是一种来自心灵的震撼，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自己依旧无法忘却那段快乐的时光，那个神秘又可爱的孩子。原来如此，果然如此，想要被她依赖，想要被她信任，这才是这颗苍老的心所一直希望的吗？可是…看着那双清澈又灿烂的星眸里所映射的苍颜老人，自己恐怕时日无多了呢，从黑发熬成白发，从青春走到衰老，时间，早已带走了一切。更何况，千夜她，早已没有那段记忆了……

    国常路大觉最终还是在千夜渴望的目光下同意了，时间定于两日后，「天空帝国」再次经过东京郊区的晚上。而走出御柱塔的千夜也多了个小尾巴「兔子」。准确的说，他一直都在，只是从暗处转到了明处而已。这个「兔子」给千夜的感觉有些奇怪，有一种来自灵魂的熟悉但却就是想不起来，性格也和死板的兔子们不一样，明明很害羞却硬要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与其说像同样戴面具的亲卫队们，倒不如说跟总是板着脸面瘫的黄金爷爷更像，表面上冷酷严肃但内心十分温柔又宽容。还有就是，每天晚上都肯让我摸三分钟的尾巴简直不要太激动啊！［痴汉中……］等等，今天还有3秒47啊，「兔子」你不能走［尔康手……］，呜呜呜，果然做人不能太得意吗，这个磨人的小兔砸～

    就算你不在了，我依旧喜欢这个世界。因为，这是唯一残留着爱人痕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