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昏君复国记/崖山劫》(穿书)昏君复国记/崖山劫分节阅读38

    “我问你。”宋于明搂着陆瑾的手在他腰间轻轻抚摸,“如果真的打起来到时候一片混乱,你会不会担心我?”

    陆瑾回头看着他,温润如同墨玉的眼中坚定而无情,不冷不热道:“泰山宝环,水火不侵,入军不伤。”

    完了没爱了,好想把泰山宝环扔掉!这样他就会担心我了!宋于明撅了噘嘴:“谁说的入军不伤?试过没有?我不信这把刀有这么神奇!”

    “可以试试。”陆瑾也没试过,那么说纯粹是不好意思说担心他搪塞他用的,万一那“入军不伤”之名是虚,战争中岂不是让“赵检”身入险境?

    陆瑾从床上下来,拔出自己床头的长|剑,回头对宋于明道:“试试。”

    对于泰山宝环这“入军不伤”之名,宋于明还真是不敢相信。虽然亲眼所见这确实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可是自己毕竟一点功夫都没有,确定拿着它不会被人家砍死?

    宋于明也从床上站起来,把宝刀从刀鞘中抽出,笑嘻嘻对陆瑾道:“你别太较真,随便比划两下就成,你老公我还不想被砍死。”

    听得如此轻薄之语,陆瑾心下又羞耻又恼怒,一剑往他面门刺去。

    虽然生气,陆瑾毕竟没有使出全力,速度也放慢了几分,免得他挡不住自己也来不及收手。

    “铿!”宋于明用刀一挡,心下就吃了一惊。按理来说陆瑾这剑来得这样猛,就算用刀挡住了怎么说自己手里也要震得手疼,然而这刀身虽然轻微震动,刀柄却不但依旧沉稳没有震感,而且自己握着刀格挡得也不甚费力!

    果然是一把好刀!宋于明估计它之所以有如此威力,精妙之处就在于,剑身和剑柄材质不同,剑身的材质震动而剑柄不会被带动,并且,剑身材质的震动还直接缓冲了对方的力。大概自己当时能在泰山祠山上轻易劈开石头,不仅得力于它的锋利,也得益于它这精巧的设计。那么这刀身刀柄究竟是什么材质如何锻造呢?宋于明不禁好奇起来。

    然而现在明显不是好奇这些的时候,宋于明心里清楚,自己没有足够的实力,就算拿着这样的宝刀也是枉然。如果陆瑾出击速度更快或者出招更诡异,自己还来不及发挥这刀的威力去挡住他,就已经被人一剑刺死了。

    陆瑾也不禁暗暗吃惊,刚才那一剑就像刺在了一座大山上,竟撼不动对方半分!

    “手疼不疼?”宋于明放下刀,拉起陆瑾的手认真地吹了吹。

    他的手很软很柔滑,果然当得上“肤如凝脂”,粗略一看一定以为就只是写诗弹琴,提提墨笔,摇摇画扇的小嫩手。然而其实并非如此,他指侧关节之处,都结着一层细看才能发现的软茧,一看就是从小习武,持刀提剑的手!

    宋于明心里不禁疑惑,他是传说中那个放浪形骸,卧花眠柳的薄幸郎君?那个吟诗作画,弹琴酌酒的风流才子?为什么会怀着一身武艺?陆瑾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努力的小明

    行军几日到了顺化,又招募了两日新兵,加上在新平征集的人数,全军共计已有两三万人。

    毕竟是新兵,大多缺乏严格训练和战斗经验,陆瑾让几位将军每日指挥操练,日日与张雄一起巡视军中。

    “这些新兵训练还是很努力的。”张雄在土筑的高台上看着训练得一团火热的新兵沉思半晌,摇头道,“不过确实太缺乏练习。看他们这拳脚,和野蛮的魏兵怎么打?”

    “不急。”陆瑾注视着台下,淡然道。

    “以魏国的实力,占城肯定撑不了多久,到时候顺化也会岌岌可危。”张雄道,“我们时间不多了,怎么可能不急?”

    “快点好。”陆瑾道,“军费不足,该快。”

    “可是这么快怎么来得及训练这些新兵?”张雄道,“你看看他们现在这样,是不行的。我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训练的成效快点。”

    “一招一式,终究是纸上得来。”陆瑾道,“要让他们打。”

    张宏点点头:“我也正有这个打算,不过你看他们一个个都差不多烂,就算在这里打的起来,到了魏军面前恐怕根本打都打不动。”

    “还有太上皇派的五千人,应该有些作战经验吧?”陆瑾道,“不如将他们和新兵打散重组,也好互补不足,相互促进。”

    “这倒的确是个办法。”张雄点点头,看着台下新兵道,“那就再练他们几天,等他们练熟了这几招,就不教下去了。让他们切磋切磋,互相长进吧。眼下的确是你说的这样更好一些。”

    “嗯。”

    “只怕即便如此,”张雄道,“觉罗人本来就不好对付,何况这次人数几乎要以一当十。”

    “觉罗人哪里有五十万?”陆瑾不禁冷笑一声,“我估计魏军中多是汉人。”

    原来,觉罗人本是北方游牧民族,虽然战斗力特别强大,然而人口甚少。组织五十万大军侵越,不可能尽数是觉罗人,肯定有一大部分被灭亡的宋国投降的残部。

    “汉人……”张雄回头看着陆瑾道,“你应该了解汉军。”

    “张侍郎不必太过担心。”陆瑾道,“我心中有数。”

    “如果真是这样……你心中有把握,那我也可以稍微放下点心了。”张雄叹了口气,突然转念道,“陆先生,你那个保镖呢?哪里去了?这几日怎么都没看见他了?”

    陆瑾用手轻轻一指。

    张雄顺着他修长的指尖延伸的方向望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精瘦男人,在一群新兵中努力训练,认真地跟随着他们练习一招一式。全身都被薄薄的汗水浸得湿透了,依然练习得很起劲,动作也比旁人标准到位很多,一看就是十分卖力的。

    “陆先生真是太为国尽力了,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舍得下去。”张雄望着宋于明在军中挺拔的身姿,矫健的步伐,点头叹道,“他可是很卖力很认真哪,定是把你看得很重,想让你开心开心。他要是能坚持照这样下去,日后一定能成大器,哈哈哈。那也是你的功劳你有福气了。”

    “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顺化,夜

    “啊!累死啦!”训练了一整天,出了不知道几身臭汗,刚冲完澡的宋于明全身赤|裸地冲进陆瑾住的帐子,将胳膊上挂的衣物一把扔上衣架,倒头仰在陆瑾的床上,笑道,“阿瑾,我今天做得怎么样?”

    “嗯。”陆瑾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把头枕在自己腿上的人。泛黄的灯光下,他紧致充满弹性的肌肤微微泛着浅金色的光泽。

    “你这个欠调|教的小闷骚。”宋于明仰头笑看着陆瑾,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对着那两片蜜一样甜的桃花瓣一口咬了下去。

    “唔……”一吻至深处,简直肝肠都被涤荡了一遍。陆瑾的意识里一片空白,只是如饥似渴地与他缠绵。

    宋于明的用双唇吻住他,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搂住陆瑾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脊背,慢慢地把他放倒在床上。

    真是一场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把人压|倒了。宋于明把压在他腰下的手抽出,三两下扯开他的交领中衣的衣襟,笑眯眯地沉醉在眼前梦幻一般的世界里:“阿瑾,我的小妖精……”

    “嗯……”

    “面瘫、装逼、装高冷、欠揍、欠收拾……”宋于明口中一直嘟嘟囔囔骂着,手底下也一直没闲,在他身上到处游来荡去。

    游来荡去也就罢了,嘴上偏偏又要各种占便宜:“小妖精……就该落在小爷手里,抽了你的筋,看小爷我不扒了你的皮,刮了你的骨,挖了你的心……”

    “嗯……”双目迷离的看着眼前宋于明在一侧灯光斜射下明暗有致的脸,陆瑾一时失神,任由强烈的本能控制着自己,在宋于明淫|荡又温柔的手下辗转低吟。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这小妖精竟然也有今天!宋于明按捺不住心中积聚了二十年的饥|渴,决定一口把他吞了——骨头都不剩那种。

    高兴来得太早,宋于明刚要和他可爱的小小明一起分享美味的阿瑾,就被一只手抓住肩头,一把推下了床。

    由于刚才太过投入,被猛然一推,宋于明一个没站稳,就这么滚到了地上。

    “天色不早。”陆瑾淡然拉好自己的衣襟,就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冷声道,“你回去睡吧。”

    “啊喂……”真是不带这样的!怎么每次都是撩到一半就被紧急刹车让你一脚踹下去?这不合理啊!宋于明不情愿地赖在了地上,双手往床上扒,“我不走,我去哪儿啊?我就要你!”

    “你有自己该住的地方。”陆瑾道,“晚上查寝若不见你,明日怎么样,我不管你。”

    陆瑾治军管理严明,第一天就教育了新兵半天条条章章几十项规定。而且,晚上的确要查寝,擅自乱跑的都会被罚,怎么罚视情结而定,反正查寝不到肯定会被暴打一顿就是了。宋于明撇了撇嘴:“你就这么狠心?没有你我可是睡都睡不着。”

    “你会习惯的。”陆瑾提起被子躺下,只甩给宋于明一个冷漠的背影。

    ☆、收下小弟(上)

    接下来这几个月,宋于明的确都没有任何机会和陆瑾粘在一起。

    每天大清早出去训练,找机会拉他到没人的地方腻歪腻歪,然后被繁重的训练累得半死,睡前不忘和他亲密一下,最后回到营帐里倒头就睡。

    宋于明每天都迷迷糊糊地瘫在床上,也不知道室友们是怎么还有力气聊天的。

    同一个帐子里的,有几个汉人,也有几个是大越人。那几个人大越人叽叽呱呱的,刚开始宋于明是听不懂说什么的。然而那几个汉人时常过去插话,不时用汉语讨论着,宋于明听多了,渐渐也稍微听懂了点大越语。

    平常他们都聊些有的没的,聊到起劲处动不动还会出手干一架。不光是因为训练累,作为一个有素质的好大学生,宋于明真心不喜欢他们那些文盲没营养而且粗暴的聊天内容和方式。

    有时候他们说起自己抢了军营里比较弱的谁谁谁的饭,还把人家揍了一顿。

    有时候他们说起自己看到过的妇女,意|淫着她丰|满的乳|房,圆润的臀|部,还有某些羞羞的事情,几个人暗搓搓地开始揉自己的小兄弟。

    甚至有时候,宋于明能直接在床上听到杀猪一般的惨叫声。抬起眼皮看看,竟然是室友某某压倒了室友某某!这场面真叫一个少儿不宜!

    看多了以后,就喜闻乐见了。宋于明有时候也这么暗搓搓地意|淫阿瑾,要是能狠下心来给这个小妖精一个这么简单粗暴的表白,不知那个小妖精会是什么反应?

    是娇羞的扑进怀里说“既然我们已经身后煮成熟饭,我就跟了你了”,还是一巴掌甩在脸上骂道“你这无耻之徒,今后我们再无瓜葛”!因为怕是后者,所以宋于明一直憋着不敢尝试。

    这天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宋于明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占城似乎已经被魏军打狗一样地虐了一遍又一遍,丢了一半多的国土,完蛋是迟早的事。

    而大越国的北方也被打得很惨,皇帝已经放弃了都城,跑到万劫一带避难,不过还是被追着打。

    那几个汉人不时感叹起来,要不是为了和害得自己国破家亡的魏国干一仗,才没有兴趣为什么事不关己的大越打一场保家卫国的战争。

    然而他们都在着急,陆瑾到底什么时候让他们上战场去实现这个报仇雪恨的愿望。

    “占城已经快不行了,大越又烂泥一样的到处打败仗,听说那个兵部侍郎张雄的意思是养精蓄锐等魏国把占城一锅端了再趁其疲惫打过去,所以我们这里一直磨磨蹭蹭拖着。”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道,“我说估计等到占城被魏军一锅端了,大越也差不多交代了。”

    “我怎么觉得这里也磨蹭不了多久呢,听说魏军已经打到了占城的里州。”一个结实矮小的青年拍拍那个瘦瘦的青年,“我看占城完蛋得更快,咱们很快就可以和魏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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