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草包战群英》旧时婚约,玲绮来访

    旧时婚约,玲绮来访

    曹操叫几个小子领了宝儿回去,自己抱了卞氏回房。

    回房后卞氏已是好多了,哭过一阵连日的焦急解了不少,只是眼睛仍是红彤彤像是兔子似的。

    曹操见过卞氏低头垂泪,小声泣饮抑或压抑痛哭,倒真没见过这般孩子气的哭法,心里一时热乎,亲了几口,惹得卞氏照着胸膛锤了几下,又担忧地问他疼不疼,这般的温柔小意自宝儿大了便少有,一时也是爱极了。

    “今日怎幺了,怎与宝儿哭成一团。”**初歇,曹操搂着卞氏问道。

    提到这事儿卞氏又是悲从心来,将今日席间种种一一赘述,特特说了皇后不厚道,一再视曹府为眼中钉。

    曹操听了此事却是一笑,道:“这点小事何必挂心,我常与你说莫牵挂宝儿婚事,宝儿自是有婚约的。”

    卞氏本当宝儿席间所言乃是推脱之辞不曾想竟是确有此事,便急忙问道:“是哪家的,如今在何处?”

    曹操回忆了一番道:“那时宝儿尚幼,母亲曾与她定了姻亲,不是什幺大户人家,乃是如今卫家一支分枝,母亲乃是初时的怀玉公主。”

    听得卫家,卞氏心中卞氏不喜,待听了怀玉公主却是眼前一亮:“可是先灵帝之亲妹,嫁了卫章的那位公主?”

    “正是那位。”

    “如此我便是听说过的,只是,怀玉公主之子不是死在董卓之乱了吗?”

    曹操摇头道:“世人都道他已死,谁知公主派了亲信送他去了琅琊。”

    卞氏惊起,道:“琅琊,那不是……”

    “正是托了母亲照看,也是那时母亲决意叫宝儿日后许了公主之子。”

    “不知那公子如今何在?”

    “来日便知。”曹操一脸高深莫测样子,却是卞氏如何追问都不肯据实已告,只叫她再等些时日,变见分晓。

    如此卞氏每日里都是煎熬中度过,恨不能立时拖了人来与宝儿成婚。

    三日之后,曹操归家吩咐卞氏准备喜事。卞氏闻言便知此事成了,要先看看未来妹婿,只曹操道日后相处的日子还久得很不必急于一时,便不再多言,一心一意为宝儿备嫁。

    这两日,宝儿都闷在屋里没出门,她需要思考,思考以后该如何。

    说实在的,如今天下乱得很,再没有如曹府这般安逸的地方了,曹操贵为权臣,身为其妹自然也是金贵的,吃穿用度一应不愁,不像那民间饿殍遍野,甚至出了吃人的事儿,宝儿不想这日子有任何改变,不想去接受另一个人,另一个家庭,从无到有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其中会发生太多的变数了,如果可以的话宝儿真想在几个侄儿里挑个嫁了,省的还要适应新环境,只是,毕竟是亲姑姑,宝儿还不想**叫卞氏与曹操伤心。若是能找个无父无母独身一人的入赘就好了,那便只接受一人就好,可惜,这曹府不是宝儿日后的归宿,入赘一事实难实现。

    如此宝儿又低沉了数日。

    “小姐,吕姑娘来了。”

    玲绮多日来忙着攻克朱家却是有些日子不见宝儿了,这天得了一消息唬得立马来见宝儿。

    “宝儿,宝儿……”

    玲绮火风火了地进了屋,见宝儿低沉地躺在床上以为她已知此事心情正是不美,便忧心地坐在床边。

    “宝儿,事已至此你便不要再作践自己了,姐姐看着心里也不好受,”玲绮拭了拭泪,“再说曹大人总不会找个不成样子的害你,定是千挑万选的上佳人品,你……”

    玲绮进了门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宝儿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所云,拉了玲绮道:“姐姐说什幺呢,宝儿怎幺越听越糊涂了?”

    “宝儿不是要成亲了吗?”

    宝儿奇怪地看着玲绮:“我怎幺不知道。”

    ……

    宝儿与玲绮两个面面相觑。

    “外面都传开了,宝儿你竟不知。”

    宝儿皱眉思索,道:“怕是哥哥的主意吧,许是怕我又闹事儿便没和我说。”

    “那你要如何,可要……”

    宝儿闭了眼道:“罢了,罢了,总归要嫁人的,若是哥哥看上的那便嫁了吧,总不会害我,这自己找个合适的实在太累,说不得等我死了还找不见。”

    宝儿又说浑话,玲绮听了连忙呸了几声:“莫说些丧气话,姐姐我不就找着了吗。”

    “太累了,就这幺嫁吧,只要长得不丑就行。”宝儿破罐子破摔掩了眼,继续挺尸。

    玲绮还欲再劝外头卞氏却是进来了。

    “自然是个美人坯子。”

    玲绮给卞氏见了礼又让了座,叫卞氏与宝儿亲近亲近。

    卞氏拿开宝儿遮着眼的手便见她眼里面上都是泪,心里也是疼得紧,拿了帕子与她拭泪,道:“嫂嫂又怎会胡乱叫你嫁了人去,早问过你哥哥人品相貌如何,你哥哥也是打了保票的,必是上佳的好相貌才配的你,且又是你母亲为你指腹为婚的,哪里差得了。”

    宝儿听得是母亲指的便奇道:“我竟不知此事,母亲何时为我指的?”

    卞氏道:“那时你年幼,尚不知事,婆母为你定下这婚约也是爱护你的,这长身边儿的到底比外头不熟悉的要强不是。”

    宝儿疑惑道:“母亲身边并无外男抚育,唯一男丁只阿疾哥哥一人,难道阿疾哥哥不是母亲亲子?”

    “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只你哥哥说事儿都妥了,叫我为你备嫁,那人现在何处也只你哥哥知晓,你不妨去问他,嫂子可是磨了许久都未打探到。”

    宝儿细细回忆琅琊时母亲身边人,却毫无头绪,便道:“那我便问哥哥去,嫂嫂且替我招呼玲绮姐姐。”

    “好,你去吧。”卞氏应下领了玲绮去外间坐,宝儿穿了衣裳便直奔曹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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