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分卷阅读54

    了个坑竖着□□去,最后掏出一块不吸水的布料一卷,做成个漏斗放在壶口。

    牧轻言的意思很明显,你们可劲打,打完口渴我给提供水,雪这么大,不利用白不利用。

    “大家都是异士,你会的我也会,你藏起来我能识破,所以几位现身吧。跟了这一路也辛苦,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御用异士们在三丈开外停下,其中一个高声喊道。

    “你这话也忒狂妄了,虽说大家都被成为异士,但异士与异士的差距是很大的。”靳翔第一个听不惯这话,往前走出两步,但没揭下身上的匿藏符。

    三个御用异士循声而动,很明显匿藏符依旧有效,他们无法凭眼睛判断具体位置。

    石旷摸出三张符纸,与此同时靳翔抽出身后重剑。剑出鞘的过程很慢,完全将对方的注意力给吸引了去,石旷三张符极快地出手,浮于半空拦在对方去路上。

    靳翔迈开步伐,起势的那一刻匿藏符失去效果,但金光已劈向那三人。曲泊舟抄到敌人后方,残影当空,而人已至其中一人身侧,他刀尖一挑,阻去这人拍符的势头。

    浮在半空的符纸被触发,这是三道凌霜地动符,借此刻风雪之势,地面冰刺突起,每一根都过了一人之高。曲泊舟足尖点在冰刺上,借着陡然居高的位置劈下刀刃,银光比雪光更为夺目。

    沙地上覆着的雪被染红,红色又四散淡去。另一边金光又起,只见剑芒凌空一现,一名异士手中的符纸被戳破,剑尖自掌心刺往心口。雪落于剑身的刹那,符纸自破口处燃气,化为青烟散去。

    方才他们五人依靠歇息的巨石背后,黑色长弓缓缓抬头,刻满符文的羽箭搭上细弦,朱砂一点的箭头瞄向冰刺之间闪躲那人。

    牧轻言仍旧站在一旁,他脚下的水袋连一半都没接满。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这三个人都没有。”擦拭过刀身后,曲泊舟点评道。

    牧轻言伸出竖起大拇指的双手,“你牛逼,你说的都对,毕竟你是拿第一滴血的人。”

    石旷和靳翔在搜刮这三个死人身上有无可用的东西,孙雾亦背着弓从石头后走出,拂去肩头那一朵又一朵雪花,道:“这就是传言中的御用异士?打起来轻轻松松嘛。”

    “这三个不过是小角色,高级的肯定是随大部队找白砂海去了。”石旷道。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轻敌,但也不要高看你的敌人。”牧轻言从雪地中拎起水袋,虽然不多,但好歹是水,聊胜于无。他并没有给水袋塞上塞子,而是挂在自己的行囊后,走一路接了一路的水。

    除去牧轻言,其余四人的匿藏符都已失去作用,他们纷纷将符纸揭下,牧轻言抱着“反正不差我一个”的心态也准备符纸揭下,却被曲泊舟阻止。

    “花的我的钱,别浪费。”曲大庄主说得一本正经。

    牧轻言心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有节约意识了,他冲曲泊舟翻了个白眼,收回揭符纸的手。

    “他们分成了两路,咱们朝哪边走?”话题回到方才纠结的问题上。

    “咱们就不用分开了,虽然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但终点铁定都是那个,随便走一边。”曲泊舟道。

    “那么随便走走哪边?”选项只有两个,可依旧令人犯难。

    “东边,迎着日出的方向。”虽然这漫天大雪完全看不见太阳,但牧轻言有种说不出缘由的感觉。

    五人再度启程,他们耽搁的时间并不久,不多时便追上,他们依旧远远地跟,只是那队伍的行进路线分外诡异。

    如果将他们的路线用笔勾勒而出,在高处俯视全景,会发现是某种远古的动物。

    ☆、第三个世界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曲泊舟发现有些不对。现在他们没有用符咒隐去身形,直接远远缀在军队后方,前方的人也无人发觉。按理说派出来解决跟踪者的三名异士没有回去交差,应该会执行下一步计划才是,但为什么还前行得如此平静呢?简直是和之前的行军速度分毫不差。

    分毫不差脑中灵光一闪,曲泊舟伸手拦住余下四人,道:“戒备起来,我们早就踏入他们的圈套了。”

    “嗯?”牧轻言疑道。

    “你看,现下的风雪比之方才要大上许多,我们的步子也不由得慢下来,但是前面的那些人。”曲泊舟手指向前方,那片身着轻甲、反着银光的士兵们在被白雪覆盖住的沙地上逆风渐行渐远。

    牧轻言恍然大悟:“他们的速度没有变过,好似根本感受不到这风雪一般。”

    “雾亦,拿一支箭给我。”石旷向孙雾亦伸出手去,拿到箭后他摸出张符缠上箭杆,然后交还回去。

    拉弓上弦,裹着黄符的箭离弦飞出,笔直地朝前方射去,他们几人眼睛都尖,清楚地看见羽箭穿过一连串的人,最后扎在地上。

    这一箭证明他们果然入了圈套,相顾无话,除去牧轻言外,余下几人皆是各自掏出武器。

    那虚影构成的队伍依旧在前进,有一整列的人身体直接从那支羽箭上穿过。他们是中了障眼法,被带得不知跑到了何处,但很显然对方的招数不会止于此。

    牧轻言忽然回想起在第一个世界里遇到的咒局,那时候整座宅院府邸都成了施术者的领域,他有些担心这个玄术会不会也是那般厉害。那可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死亡啊,刚从别人身体里抽出、淌着热血的剑直生生地没入体内,皮肉破开的声音是如此清晰,他不知道自己被捅的具体位置是哪里,总之慢慢地气再提不上来,五感逐一失去,最后沉入黑暗。

    行囊上挂着的敞口水袋已被灌满,牧轻言将它取下塞上塞子,捧在手里,冷冽透彻心魂。现在的环境也如死亡一般冰冷得可怕,但他不想再体验了。

    有一股火在心头燃起,渐渐地将整具身体都烧起来,四肢充满热度。牧轻言拨开聚在一起商讨对策的四人,径直往前方走去。

    牧轻言周身泛起一层金光,长风白雪再遇见他的刹那便分道而行,他伸手一点,不远处的石头便炸开,碎石块四散去,砸落的同时化作一道道被撕裂的黄符。

    蘸上精心配比的墨汁、在金光箔纸上一气呵成的字画符散落一地,很快被白雪覆盖,再无踪迹。

    牧轻言身后传来一阵惊异之声,踏雪声随之而来,“轻言,是戒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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