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分节阅读6

    如果叔柬真是抱着那样的想法来找他,他要是不同意被直接打晕带走怎么办?那他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这样想完,牧轻言硬生生地收回迈在半空中的脚,砰地将门合上往外走去。

    但里面的人速度比他更快,还没走出几步,牧轻言的手臂就被叔柬拉住。

    叔柬:“怎么看见我就跑?”

    牧轻言:“我尿急,要如厕。”

    叔柬:……

    叔柬:“那你现在去吧。”

    牧轻言转过头,冲叔柬僵硬地一笑,“那你倒是放手啊。”

    “你有事瞒着我。”叔柬语气肯定。

    “我又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得告诉你。”牧轻言有些无语,“我是个自由的人。”

    “还请叔公子将手放开。”本该由牧轻言亲口说的话被别人抢了,牧轻言还被说话之人往后一扯,手臂从叔柬的手中滑出。

    牧轻言回头一看,这人是孟衢。

    “我听秦大人说了,你主动要求参与到术士一案中来。你知不知道将会面临多大的危险?”孟衢面露愠色。

    听闻此言,牧轻言只想呵呵一笑。大哥哟你这是在干什么,都成你前未婚夫了你还来这么关心是闹哪样,渣男不带渣得这么表面的,段位太低。曾经定了这么一门亲事,牧轻言真是为原主心疼。

    牧轻言甩开孟衢拉住他的手,往外退了一步,“不劳孟二公子担心,我这个人比较执着,害过我的人一定要被我亲手打一顿我才会爽快。”

    “有这闲工夫,孟二公子还不如多把心思放在案子上。”叔柬插 | 到两人中间。

    “我昨日说过了,我和你再无干系,请回吧。”说完牧轻言拔腿朝客房走去。

    在牧轻言将门合上之间,叔柬挤了进来,道,“轻言,你真的要趟这趟浑水?”

    “我看起来像在说假话吗?”牧轻言反问。

    “我和你一起,你这人什么也不会,总得有个人跟在身边保护你。”

    叔柬说这话时,牧轻言刚好倒完水握着杯子抬起头来,直直地对上叔柬的眼神。

    牧轻言只觉眼皮一条,心中警铃大响。这叔柬对他,不,对原主定是怀有些不可告人的念头。

    牧轻言顿时感到有些尴尬,他这是开启了一条新的感情支线啊,可这条剧情线似乎看不到胜利的曙光,还会为他增添负担。

    保护?这东西越少越好,最好让他单枪匹马地去挑boss!

    “不用,我能保护好自己。此次你才回到家就被我扯了出来,伯母一定不高兴了,你回去好好陪陪伯母吧,顺便代我向伯母说声对不起。”牧轻言打出一张亲情牌。

    “是我把你带来京城的,我就该将你完好地带回去,否则伯父怪罪,我可承受不起。”叔柬反驳得亦是有理有据。

    “我写封信你替我带回去。”

    “信做不了什么担保。”

    “你也知道此番凶险……”

    “所以我留下来保护你。”

    牧轻言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这时叩门声响起,牧轻言如临大赦,三步并两步前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之前为他引路的蓝袍人。

    “牧公子,秦大人让我转告您,今日未时出发去太傅府,请公子做好准备。”蓝袍人道。

    “好的,谢谢。”牧轻言点头。

    待蓝袍人走远后,牧轻言对叔柬道:“你去不去不是我能决定的,自己问秦大人去。”

    牧轻言打出一张“须经领导批审”牌,他觉得那位将军的儿子被允许跟队都是付出了条件,秦南离不可能就那么答应叔柬的请求。

    作者有话要说:  星宿什么的我都是参考的百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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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篇文的更新规律和上一篇一样,一周五更,周一周二忙三次元不更新,希望谅解w

    ☆、第一个世界

    深色的车帘垂下,隔绝外界明晃晃的日光,香炉内燃着香,味道不重不腻,反而是沁人心脾。

    车夫打马,车轱辘开始向前滚动,带着车从司天台朱红的大门外驶往远处。

    半个时辰前,秦南离一席话说得冠冕堂皇,将陈太傅变被动为主动,求着他们几人去太傅府上小住几日。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秦南离将牧、曲、叔、陈四人都请到了一起,五人围坐桌前,桌面上一张京城的地形图铺开来。

    “虽说四位体内并无咒的残留,但被困在咒局里时间过久,身体已然受到侵蚀,现在是察觉不到什么,但过些年会渐渐显出来,尤其是陈大人。”话至此,秦南离一顿,“其余三位都是青年人,身强力壮的,受到影响少;陈大人则不同了,陈大人已过半百,身体虽不至虚弱,到底也经不起咒局的损耗,若不找些方法补救,过不了几年就会气弱体虚、行步艰难。”

    “所以我建议,找处灵气旺的地方住上几日,我为大家施法固元。”秦南离对着陈太傅笑道。

    草包如陈太傅,这般危言耸听的话自是立马拍案赞同。

    “这几处都是京城近郊灵气浓郁的地方。”秦南离手指在地图上圈圈点点,到某一处时猛然停住,“这处最好。你们看地形走势,整座京城宛若一条将要腾飞的龙,而这里正好是龙眼的位置。”

    “虽是闹市,但闹市最多的便是人气,人要有人气才叫活着,没有了人气便是行尸走肉。所以人气也是灵气之一,而在咒局里被消磨最多的也是人气。”秦南离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太傅,“说来可巧,这处地方正好是陈大人府上。”

    “你们有四人,东南西北各占一方,恰好能形成一个循环,是天然的固元妙招。”

    这番话说得天花乱坠、玄乎其玄,要不是清楚他们去太傅府到底是为了什么,牧轻言都快信了。

    秦南离话音刚落,陈太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冲其余三人做出邀请的姿势,“那么三位,请到府上小住几日,调养身体吧。”

    于是到了未时,还是昨夜的五人,还是昨夜的马车,不同的是目的地是驶往太傅府。

    至于坐在叔柬身边的牧轻言,之前是他太低估叔柬了,不过他已经决定若是叔柬拦着他不让他死,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强行克服障碍。

    **

    夏日的日头晒人,街上行人甚少,马车驶得很快,不多时便到了那所谓的帝都龙眼、灵气浓郁的——太傅府。

    出门相迎的是一位姑娘,青衣黄裳,打扮清爽,应当是太傅府的小姐,她身旁站着个鬓发半百的老者,看穿着似乎是管家。

    那么陈夫人呢?牧轻言有些疑惑,但没有问,毕竟人家的家事和他此行目的无关。

    按照太傅府的构造,四人各住东南西北一角是不可能的,也不利于他们行事,秦南离当即称“以府中轴线为中心,各在一方便好。”

    于是陈太傅便住回自己原本的房间,位于正南,余下三人被分散安排在各面厢房中。

    “你们只要待在各自的方位即可,其余的事我来做。”秦南离道。

    陈太傅回到这块风水宝地后人就放松了下来,听见这话更是放松得有些过头,幸亏他女儿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如此,我便先回房歇会儿,不知为何突然困乏得很,管家好好招待客人。”说完撑着他女儿的手往房间走去。

    这是秦南离之前那番话里的暗示起了作用,让陈太傅认为自己分外虚弱急需拯救。

    管家带牧、曲、叔三人去往客房,秦南离则留在了太傅府的最中心,他拿出个香炉,将香燃上,又从袖口中掏出一叠符纸,抛洒在空中,抬手一指,符纸便四散开去,在贴稳的瞬间燃烧殆尽。

    此时无风,青碧的烟直直上升,渐淡渐远。

    **

    陈太傅大概是打定主意不退不让、不离不弃地“镇守”南方,这一天的饭食都是由下人送到他房间中。

    自然,牧轻言他们也是此种待遇。

    但牧轻言这一整天都坐立不稳,从坐在椅子里端着茶碗不断拨弄茶盖,到横向竖向来回踱步,再到生无可恋地瘫倒在床。

    等到晚膳被送来时,牧轻言才发现自己焦躁得莫名其妙。

    草草地将饭扒完,牧轻言决定出去走走,吹吹风,将心中这股没来由的情绪平息掉。

    太傅府不小,天黑后虽说廊下都点着灯,但黄豆似的烛火只能照亮窄窄一方,远了就无法看清,很轻易地,牧轻言迷了路。

    牧轻言边走边四下张望,希望有人能带他回去。

    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努力地乱走一通后,远处昏暗的灯光下有两道人影。

    那是一男一女,两人隔的距离比君子间近上几分,但比情人间远上几分。

    待走近一些后牧轻言发现了些不同寻常之处,这男人的背影好熟,女人也似乎在哪见过。

    再近一些,他辨认出那男人是孟衢,而女人竟是陈家的小姐!牧轻言惊讶地张大嘴,世界真小,人生真是无处不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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