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样的举动,贺少钰做起来却是那么勾人心魂,美得他不敢呼吸,连有了反应都像是亵渎了对方的感觉。
贺大少显然和岑眠接受的底线不同,自然地靠着白玉墙壁把人圈进怀里,包着岑眠的手,一下一下地慢慢撸动,还真的认真教起来。
“会了没。”贺大少语调凶巴巴的,沙哑的声音却将他暴露得彻底。
“……嗯。”岑眠回应,出口的声音却带着自己都吓到的媚意。那东西怒剑拔张,滚烫得要命,颜色却出乎意料的干净,茎身是和肤色一般的浅肉红色,露出来伞状的大头现下硬了太久而呈充血得深红。只有蚯蚓般坟起的血管和握不住的尺寸显示着它的狰狞。
岑眠微微喘着气看着,丝毫不觉贺少钰已经松开了手,还回忆着小黄漫上的动作,先在茎身撸弄,不时和那个兴奋地吐涎的小口嬉戏,直到生涩动作惹来贺少钰欲求不满的压抑粗喘,他才红着脸蛋偷看,像是做坏事的小孩。
“……大腿,你脸红了。”岑眠傻乎乎地看,贺少钰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红着脸垂眸睨着自己这个事实让他身子一酥,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知道。”贺少钰凶巴巴地说,低沉磁性的声音却沙哑得不行。
蠢龙的手很美,细白的手衬着狰狞的器官,让人眼热心躁。自己都能看见上头的青筋抑制不住兴奋地跳动,泄露自己的心跳。
啧,“宫廷玉”算什么,蠢龙才是最烈的媚药,贺大少为自己的脸红而懊恼。
被香艳的美人迷得昏昏然的岑眠却乖巧地撸动着博博跳动的茎体,呼吸都乱了,偷偷抬头看贺少钰,看到血红的耳珠,听着耳边贺少钰压抑的低喘,害羞的情绪退却了些。
……大腿也会害羞啊。 流氓背后居然这么羞涩,呜,岑眠不由得想着清醒了以后要重新考虑关于大腿情史和身经百战的问题。
“……还是红诶。”岑眠侧着脑袋,脸蛋红彤彤的,却开始大着胆子欣赏平日里没有的风景。贺少钰看着坏气凶恶的表象被打破,压抑地红脸的性`感表情勾得他浑身如同过电般酥麻。
……贺少钰让情`欲控制的样子迷惑着他,仿佛这个人彻底地属于自己,因为自己而变化,手下不由得大胆起来……
“闭嘴。”贺少钰漂亮的眼睛危险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哑声说。
啧,不知死活的蠢龙,要不是这里没有润滑、现在也没有那么长时间,真是分分钟教他做龙。
然而岑眠对此一无所知,想要看贺少钰失控的欲`望驱使着他,不断好奇地施展他生涩的技术,细白的指不断骚刮逗弄着敏感的小口和蘑菇头,一时间满室都是贺少钰粗重的呼吸、偶尔绷紧腰腹的闷哼和岑眠带着媚意而不自知的低喘,还有动作带出的滑腻水声。
荷尔蒙味道熏红了岑眠的脸,贺少钰凸起的喉结就在眼前,时不时微颤,旖旎的气氛惹得岑眠胆子大了,张嘴轻咬,软舌还无意识地蹭过,惹得贺少钰呼吸一窒,眼睛危险地睨下来。
“……我,唔!”岑眠一句话没说出口,就被贺少钰堵住了嘴,一直辛苦忍耐的贺大少似乎忍无可忍,又怕给他做同样的事情吓到他,只得先任由岑眠的手动作,身子俯下去,危险地刁住岑眠的喉结,一点一点地沿路把之前淡去的草莓吸回来。
“……嗯。” 岑眠无意识地在贺少钰的唇下轻颤着身体,喘息间夹杂媚意的低吟,小手还在动作着。
漂亮的眼睛盯着岑眠难以自持的迷茫表情,贺少钰用嘴解开岑眠的上衣,露出一片白嫩嫩的胸膛和上头两颗可爱的朱果,羽族微粗糙的舌头在滑腻弹性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吻痕,才轮番摩擦拨弄,欲擒故纵又小心不弄伤他,逗得唇下青涩的身体颤抖。
……太多了,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犯规了。岑眠脸色酡红地用另一只手按着胸前作乱的脑袋。
贺少钰分神抬头看他,占有欲和侵略性十足的眼神让人心颤,看着岑眠明明红着脸急促喘息,手上却依旧努力让自己舒服的动作,刁住岑眠敏感的**,舔舐一番后蓦地吸咬起来。
“……哈啊。”岑眠额发汗湿,身子一僵硬,细腰挺起,身子优美地向上拱到极限,发出甜腻的、小兽濒危的呜咽,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多快感,只觉得自己的那个怎么也舒服得发疼,还往外潺潺流着热液。
贺少钰紧紧盯着蠢龙那张明明耽于情`欲的脸,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却干净清澈让人觉得自己在侵犯一个不合法的对象。
随着岑眠的动作,他圈着贺少钰的小手也跟着一紧,惹得贺少钰呼吸一窒,狠狠挺腰凿过岑眠圈起的手,深深吻着岑眠,漂亮的眼里是占有猎物的性`感眼神。
岑眠身子刚从高`潮中软下来,窝在贺少钰怀里,胸膛犹自起伏着,面红耳赤、眼眸湿润地看着那狰狞的器官在自己手里擦过,蓦然一跳,那个小口张合,乳白的粘稠热体喷溅出来,溅污了西裤和黑衬衫,还有溅到自己脸上嘴角的,只觉得自己下面再次和刚才一样不受控制地流出热热湿湿的稠液。
一时间,洞内只有一对互相依偎的恋人急促的喘息声,麝香味盖过了那“宫廷玉”的花香。
贺少钰想起刚才岑眠的表情,一拉开岑眠那条童趣保守的小内裤,里面娇嫩的东西果然半软着,头上小嘴边蔓延出一小裤兜的白液,两个可爱的小铃铛都被激动地沾上了,还带着喑哑的慵懒声音怀气地道:“看来我低估了你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还没给你打呢,你就……唔。”
啧,蠢龙太敏感了,本来还顾忌着自己要是伸手给他弄会吓到他,结果手都还没伸进去就射了。
“……不准说了!”岑眠捂住贺少钰的嘴,手却是无力的,身子还沉浸在酥酥麻麻的余韵之中。
……呜,肯定是媚药的错!他怎么会……啊啊啊啊!太羞耻了!为什么还要脱他裤子看!呜呜呜!
“小傻子,射了就射了,有什么好羞耻的。”贺大少握着他的手,居然没嫌弃自己的东西吻了下去,还馋足地把人圈起来,顺道伸手把刚才溅到他脸上的白液抹掉。
“……呜。”岑眠显然还没从在恼羞成怒加人生第一个顶峰后茫然的情绪中回神,捂着贺少钰的手早软下来勾着他的脖子,眼睫愣愣地垂下,下意识地就把贺少钰伸在他唇边的长指舔了,微张的唇里隐约可见嫩舌上白色的粘稠。
目睹全过程的贺大少眼神一暗。
干,岑眠比“宫廷玉”更催情。如果不是不合时宜,真想把他就地正法了。
……他都干了什么。看到贺少钰反应的岑眠“呜”地一下把脑袋羞耻地埋进眼前的胸膛,简直无地自容。
贺少钰也没有要吃掉的心思,由着岑眠细软的头发蹭着,发丝带着羞恼的热度,痒痒的,像是直撩到人心里去,惹得他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凑过去亲着岑眠,手上整理好两人的仪容。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依旧没动,互相依偎着,仿佛谁也不想先打破此刻的旖旎。直到外头的脚步声变化了,换了一种熟悉的步调,有序地探索,就要找到两个人藏身的洞穴。
“喂,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怎么办?”听着外头贺家人整齐有序的步伐,贺少钰忽然像是在开无聊的玩笑般慵懒地说,漂亮的眼睛垂下,看着岑眠,长指悠哉游哉地整理着岑眠汗湿的额发。
……不在。这是个残酷的词语,尤其它出于贺少钰的口中。他不能想象,没有贺少钰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只是以为贺少钰不喜欢他,就已经足够让他心如死灰,万念俱灭,然而他尚且还能幻想贺少钰在世界的一角依旧风生水起,傲气逼人……
……如果贺少钰不在了。光是想想这个可能岑眠的心就抑制不住地剧烈疼痛,连逆鳞被拔都不可比的疼痛。如果是真的,自己活着还是死了,好像也无所谓了……
“……不准。”一向乖顺的岑眠蓦地抬头,眼睛湿漉漉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却不是刚才因为情`欲冒出的泪水,脸上的红晕在贺少钰话出口了的那一刻就变为了煞白。
“啧,随口说说而已,哭什么。”贺少钰眉头皱起,故意压低声音凑过去说着暧昧的话,嘴唇吻着小白泪湿的眼尾,真苦。
……这人怎么能这样,明知道最近他身上的火纹越来越严重,还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让人怎么不多想……
“……说说也不准。”从来千依百顺的小家伙执拗地哽咽,不知道想到什么,手紧紧巴着贺少钰,深怕他就这么消失一样。
“傻子,不说就不说,不许再哭了。”贺少钰眉头像是被他的泪烫到般紧皱,怎么吻蠢龙的泪珠都更多地冒出来,最后只得抱着人凶狠地威胁:“再哭我就动真格了,怕不怕?”
“……你才是傻子。”岑眠被他的动作惹得没了刚才的情绪,脸上还挂着泪,红眼睛看着他,由着他轻吻。
啧,他该拿这小傻子怎么办。
外头的脚步声近在洞顶,贺少钰抱起岑眠,在贺家人下来之前少有的用了瞬移鱼符带着人走了,舌头无意识地舔舔上唇残留的泪水,苦得让人心揪。
8怀梦草
四十一 白鸟怀梦
「敖岸山小媚娃:学入门知识的话,这部番不错看,比很多不切实际的gv好多了。
敖岸山小媚娃:[网址]」
偷偷看身边皱着眉浅眠的贺少钰,岑眠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替代自己塞进贺少钰的怀抱,捧着手机悄咪咪地转过身,放轻动作逐字逐句慢慢敲回复——
「龙傲天:谢谢卷哥,憋告诉大腿哦……拜托你了[害羞]敖岸山小媚娃:啧啧,你们都睡一张床了他都没吃你,他是不是哪里不行?」
……噗嗤。岑眠差点一个没刹住车发出声音,转身偷瞄了一下大腿,还好,还没醒。没看到自己背过身后,贺少钰惺忪又不耐地睁开的眼睛。
「龙傲天:不不不,他很行!……就是,最近事儿太多了吧……」
……很行什么的,自己还是切身体会过的。岑眠急急忙忙的回复,总不能让大腿的光辉形象被误会。
「敖岸小媚娃:不是很懂你们年轻妖的脑回路,陆离要洗完澡了,我要赶紧睡了。
龙傲天:……好,卷哥晚安。」
……陆总裁这个点洗澡,这俩人居然折腾到现在吗。岑眠看着窗外已经墨蓝色泛出月白云彩的天,日出已经不远了。
……至于跟卷哥咨询入门知识什么的,虽然他一微博的小黄兔,可走的都是禁欲暧昧风,他对实操的话题知道得并不多,嗯,这很正常很符合实际。岑眠安慰着自己。
那天在陷阱里的事,冲淡了岑眠对嗯嗯的恐惧,贺少钰难得的别扭羞涩更是让他胆子慢慢大起来,从觉得这件事羞耻,到现在被贺少钰洗脑得觉得有情人做快乐事似乎也没什么错。
而且那天贺少钰压抑又野性的面容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作为恋人,他不自觉地萌生想让贺少钰舒服,想要带给他快乐,想看他失控表情的想法……
点开链接,还没播放,一张张勾画清晰露骨的宣传图就跃然于屏幕之上,岑眠自觉地代入到贺少钰身上,还是抑制不住红了脸。
“啧,我就在你隔壁你还要看别人。”贺少钰不满的声音响起,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懒洋洋地沿着岑眠胸膛把人转过来,侧躺着垂眸睨着脸上红晕未退的小家伙,眼神凶恶又危险,嘴里恶声恶气地补充:“居然还脸红。”
“……我脸红是因为想到你啊。”眼睁睁地看着手机被贺少钰霸道地拿走,岑眠委屈地说。
“看这些逢场作戏的有什么意思,来做啊。”贺少钰闻言,本来凶恶的表情一愣,不自在地啧了啧舌,看着岑眠手机屏幕那香艳逼真的图,不自觉把主角换成了岑眠。
啧,人类画的这番还挺逼真。余光再看到图中上位的人,唔,不过比起本少爷还是差远了。
岑眠脸上还是被贺少钰的话激得又红了,却没像以前一样害羞得不敢看对方,反而大着胆子去看贺少钰的耳朵,果然,贺少钰一脸凶煞地看着屏幕,耳根子却微微泛着血红。
“……大腿,你耳根子又红了。”岑眠眨了眨眼,斗胆地说。
“闭嘴。”贺少钰把手机屏幕熄了,恶声恶气地威胁,不自然地盖住岑眠的眼睛。
……呜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岑眠生平第一次在贺少钰身上用了这个形容词。明明对方一脸怒容,可是从上次在陷阱发现了这个小秘密,岑眠就爱上了看他耳根子泛红的别扭样子,总是大着胆子调戏他。
……自己真是抖m啊。可是,这样就像偷吃糖果一样,一旦发现了这样的美好,就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偷偷摸摸拿糖果,仿佛这样就能彻底让糖果属于自己。
“……真的好红。”岑眠不怕死地小声说,抱着贺少钰盖着自己眼睛的手拿下来,干净的眼睛带着笑意,一瞬不瞬地看着贺少钰。
“啧,信不信我真就地办了你。”贺少钰像是受不了岑眠的视线,颀长的身躯虚压过来,整个人撑在岑眠身上,唇凑过来凶狠地在岑眠脸际逡巡。
“……啊!”岑眠手轻推着那只像是狼巡视领地一样在自己脸上身上蹭的脑袋,视线落在被红色漫上的耳垂,下意识地捏捏,小声地陈述事实:“……连耳垂都红了。”
天真的岑眠只看到贺大少不能控制的薄脸皮,却忘了狩猎者危险的本性。
“再说下去我让你比我还红。”就着岑眠抱着他脑袋的手,贺少钰凶巴巴地轻咬了一下那葱白得指尖,晨起兴致高昂的下身惩罚性地顶了一下岑眠敏感的腿根,满意地看到小家伙脸蛋耳垂蹭地通红,那双干净的眼睛终于敏感地湿漉漉起来。最近因为涅槃和灭门案不得不和各种恶心家伙打交道的不爽也渐渐被那双眼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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