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分节阅读49

    大约是着意整修过,整座宅子大处富丽堂皇,小处精巧别致。然而夏文轩端起酒杯,这美玉做得酒杯在夜色中映出对面的火光,莹亮通透。这样的豪奢,实在不是一届商贾该有的。

    “皇上,臣听说二皇子颖悟绝伦,风姿卓越,不知臣可有幸一睹其风采?,”坐在下首的是泸州知府廖先开,他一脸虚胖大腹便便,笑起来更显富态。

    夏文轩心下微微有些不悦,面上没有多显,“锦桓身体不适。”

    “二皇子千金贵体,如有臣能效劳的,定当万死不辞。”廖先开站起来,拱手道。

    夏文轩似笑非笑,“廖知府的忠心,朕知道。”

    锦礼被立为太子后总算是灭了很多人对锦桓过份的关注,但他已年过十七,却迟迟不见开府封王,又让很多人注意起了这个深得圣心的养子。

    夏文轩喝了两杯便让廖先开主持宴饮,自己回到房里去了。

    挥退了那一众候在外面的美貌侍女,只让从宫里带来的人侍候。

    “锦桓可有消息?”夏文轩坐在床上,李元跪下替他脱靴,换上房内穿的软拖。

    “殿下未有消息传回,影卫那儿传回消息说一切如常。”李元答道。

    锦桓在三天前就脱离了圣驾,说是想自己四处走走。夏文轩也狐疑,这两年锦桓对他黏得更紧了,少有这样自己主动离开的。

    不过见他坚持,也只好让他带着几个侍卫微服出去了,又派了直属于自己的影卫贴身保护。

    对外,只是称二皇子身体抱恙。

    夏文轩醒来的时候天光熹微,他睁开眼,室内的亮光微弱,他朦朦胧胧看见一个人坐在床尾。

    曾在战场练出的警觉令他肌肉瞬间崩紧,要起身时,被一把按住。

    “皇伯伯,是我。”昏暗的亮光下,锦桓的脸贴得他极近。

    夏文轩松了口气,却不自在的往床里面躲了躲,想避开锦桓喷到他脸上的鼻息。

    却不想他顺势脱了鞋,在他身边躺下,“皇伯伯,我好累。”他嘟囔着,伸手抱住他,把头搁在他肩头,就这样沉沉睡去。

    他浅浅的鼻息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夏文轩被他抱着,想挣开,却舍不得把他吵醒。

    锦桓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微微动了动,有熟悉的呼吸声在他头顶,有节奏的律动着,一如他从小习惯的节奏。

    搂在他身上的手臂结实有力,手掌贴在他的背心上,温暖踏实。

    “醒了?”夏文轩嘶哑着声音在他耳畔说道。

    锦桓点点头,却不敢再动,他们的身体贴得太近,就好像他小时候那样。

    可惜,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那幅身体了。

    夏文轩大概也发现了异常,呼吸不可自制的粗重起来,“我去外间。”他不自然的扭过头,不看锦桓。

    锦桓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一双少年修长的腿缠上夏文轩的,脚踝缓缓厮磨过他结实的小腿。“等一等,”锦桓把自己的身体更亲密得贴近他,“让我再抱一会儿。”锦桓没再有下一步的行动,把头往他肩上一靠,满足得呼出一口气。

    夏文轩搂着他的手臂瞬间崩紧,贴着他背心的手掌想挪开,却又不忍打扰,僵持在半空。

    锦桓靠在夏文轩的肩头,偷偷睁开眼看他。夏文轩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有点尴尬,还有可疑的红晕染上他坚毅的脸庞。锦桓小幅度得挺了挺腰,感受到某处坚定地挺立着。

    锦桓也觉得脸颊发烫,自从两年前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他一直若有若无的明示暗示,甚至挑逗。可是夏文轩总是不接招,或者以长辈的身份拒绝。

    所以锦桓以为这一次他大概又会拒绝的时候,夏文轩一翻身,把他连人带被压在了床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夏文轩用双腿锁住锦桓的双腿,肌肉纠结的手臂牢牢抱住锦桓的身体,令他只能乖乖被裹在被子里,再也做不了怪。

    锦桓享受着被夏文轩的气息和温度完全包围的时刻,甚至艰难地探头,飞快的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锦桓当然知道啊,锦桓也是男人。”

    锦桓嘴角噙笑,看在夏文轩眼里如经年的醇酒,诱人犯罪。

    他干脆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双唇,他曾多次感受过这双唇的柔软,也多次觊觎着它的甜美,却是第一次用力地品尝。

    “唔…”锦桓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挣开夏文轩的桎梏,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攀附上他的背脊,用自己所有的爱意迎接他探进来的唇舌。

    夏文轩紧紧抱着他,锦桓在他的吻中放软了身子,任由他的双臂紧紧地箍着自己。偶尔才在吻的间隙闷哼一声痛,然后又迎来夏文轩更炙热的亲吻。

    “不要动。”夏文轩放开他,手撑在他身侧,粗重地喘息道。

    锦桓第一次经历真正的亲吻,在经历了狂喜和缺氧后,已经放弃了思考。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眼角微红,盈着几滴泪,透过迷蒙的泪意描摹夏文轩近在咫尺的眉眼。

    夏文轩看到他媚眼如丝的样子,气息越发不稳。

    “皇上,”就在这时,李元的声音在外间响起,声音轻而低缓,小心翼翼地道:“廖知府为您安排了画舫游湖,已在门外恭候了。”

    夏文轩感觉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连精神抖擞的小兄弟都瞬间偃旗息鼓。

    他抿唇平复了片刻,才道:“知道了。”说罢,夏文轩放开了锦桓,在床上坐起,理了理被拉开的亵衣,“你再睡会儿。”他低声留下这句话,看也不看锦桓便掀帘而出。

    锦桓正沉溺在刚才的温存中,见到夏文轩要走,连忙跟着下床扯住他的衣袖,“我跟你一起去。”他脱口而出。

    夏文轩回过头看他,他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少年富有生机的肌肉裹在亵衣中若隐若现。

    夏文轩皱着眉替他整了整衣襟,又系紧了衣带,“知道了,你在这里等朕,朕帮你把衣服拿进来。”

    锦桓乖乖的答应了,果然夏文轩穿戴完毕后拿了他的衣服进来,就像小时候一样把他抱在怀里,替他穿衣。

    只是,经过了刚才的事情,锦桓却已是心猿意马,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或坦然,或窝进夏文轩怀里撒娇吃豆腐了。

    夏文轩的呼吸就轻抚在耳侧,催红了他的耳根和颈侧。

    “不是说自己已经是男人了吗?”夏文轩莞尔,低沉地声音如落进水里的闷雷,炸响在锦桓的耳侧,“勾引了朕那么久,这样就害羞了?”

    锦桓被他说得脸更红了,几次想从他怀里跳出来,却又被抓回去,“别乱动,把衣服先穿好。”

    锦桓僵硬着身子坐在夏文轩怀里,任由他来回摆弄。直到他觉得快被夏文轩近在咫尺的呼吸烧着了,夏文轩才堪堪表示,衣服穿好了,带着他上了龙辇。

    画舫上的宴饮无非是吃吃喝喝,讲些阿谀奉承的场面话,然后看看歌舞听听鼓乐。

    行了大约一个时辰,廖先开突然邀请夏文轩要甲板上看沿途风光。果然,一走出船舱就看到不少村民沿途举着各种歌功颂德的牌子与自己家种的瓜果,迎接夏文轩的龙船。

    锦桓跟在夏文轩身后,环顾了下四周,越发觉得奇怪。

    他曾脱离夏文轩的圣驾,自己带着俩个侍卫乔装先行了一段路,沿途也去了不少乡村。

    这片乡村他明明也路过,甚至还在一个老乡家里用了饭,闲聊了很久。

    这片土地早就被几大地主瓜分,被强抢了土地的农民被迫成了地主家佃户。除了一些必要的口粮,全部收成都被地主占了去。

    如此一来,种地的农户看上去减少了,朝廷收上的税也逐年减少。当然,这其中肯定逃不脱当地官府的帮衬和袒护。想必廖先开这众人拿了这些地主不少好处。

    锦桓不语,只是冷眼看着岸上狂喜着歌颂吾皇的庄稼汗们。看那富态的样子,必是这片的地主们了,真正种地的农户想必为了不被夏文轩知道实情,早就远远得赶开了。

    “皇伯伯,我不太舒服,能回船舱里吗?”锦桓拉拉夏文轩的衣袖,小声道。

    他的声音虽小,却抵不住廖先开一票人时时刻刻注意着皇上和他最宠爱的二皇子的动向。立刻就有人接口道:“舫上已经为陛下和二皇子都准备好的休息的舱房,请二皇子移步。”

    锦桓根本不理对方,只是拉着夏文轩的袖子,有些委屈得看着他。

    毕竟是场面上,功夫总要做的,夏文轩也不好直接问他怎么了,只好说了自己也有些乏,吩咐了廖先开主持宴饮,带着锦桓一同进了舱房。

    ☆、刺客

    把要跟进来伺候的李元打发去了门外守着,夏文轩关上门,把锦桓安置在榻上坐下,“哪里不舒服?”他用额头贴上锦桓的,试着他的温度。

    锦桓只看到他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的脸,连浓密的睫毛都根根分明,只觉得脸上瞬间被火灼烧了一般。

    “没事。”锦桓推着夏文轩的胸膛,明明自己已经快跟他一般高了,在他面前却总是有自己只有七岁的错觉。

    夏文轩静默了片刻,亲自拉了张凳子,坐在锦桓对面。

    “是因为早上的事吗?”他问,“朕毕竟是看着你长大的,名分上还是父子,所以…”

    “不是这个!”锦桓出言截断,话说得太快不慎呛到了口水,咳了几声。

    “慢慢说话。”夏文轩到了杯茶,在手里试了试温度,“凉了,”他皱眉道,准备叫李元进来换了。

    锦桓却倾身抢过了那杯冷茶,一饮而尽。

    “皇伯伯,锦桓有件事想跟您说。”锦桓喝完冷茶,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道。

    夏文轩心里忐忑他又想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但面上不表,只是让他说。

    锦桓把之前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说给了夏文轩听,夏文轩就坐在他对面,他能非常清晰地看到夏文轩的眉头越皱越紧。

    “朕知道了。”听锦桓说完,夏文轩点点头,除了纠结的眉头,表情看不出喜怒,“这件事情你不要管,朕会处理。”

    锦桓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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