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捡到一个小皇子/皇伯伯和小锦桓的那些风流韵事分节阅读44

    “六皇子是被二皇子所害?”锦桓问道。

    郭杨点点头,“六皇子死得突然,所有证据都指向二皇子,他无从抵赖。”

    锦桓听了没说什么,想了一会儿提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上官家因何而遭难?”

    “这个嘛…”郭杨有些犹豫,“上官家通敌卖国是大家都知道的。”

    锦桓记下了郭杨说这话时的神色,六皇子的死和上官家蒙难果然有颇多疑点。当时已值先帝末年,很快新帝登基,这些事都被束之高阁,自然也没人再去追究。

    但不论是流言还是夏文轩、吴太傅和郭杨的反应,当年之事必有夏文轩的参与,才是他拿到了皇位。

    想透了这一点,锦桓也不想再追问下去,只是想到刚才郭杨说,夏文轩是从十夫长一路走向帅位的,只是听一听便令他觉得揪心。

    “师父,你和卫将军是…情人吗?”情人这个词是锦桓看杂书时看到的,觉得今天他窥视到的卫锋和郭杨的样子很符合他心中对此的定义。

    郭杨猝不及防被问了这茬,点头也不是,摇头又不忍,左右为难。

    “这个…二皇子不如去问…嗯…皇上?”郭杨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个主意出来,感觉自己好聪明。

    锦桓的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皇伯伯不让我看杂书,说小孩子要乖乖学习,不能分心。”

    郭杨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在偷笑,这果然是皇上会说出来的话。

    “可是师父,锦桓不是小孩子了,锦桓十五岁了。”

    锦桓说得认真,郭杨却忍不住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殿下,你今年才十五岁,皇上却三十有一,在他眼里你当然是小屁孩。”

    锦桓有些不高兴得翘起嘴巴,“师父不也比卫将军小。”

    郭杨听了非但不停,还笑得更欢了,“我才比卫将军小几岁,而且我可不会叫他伯伯。”

    锦桓低头想了一会儿,郭杨终于停了笑,他才抬起头又问他:“那要怎么才能证明锦桓已经长大了?”

    “这个嘛…”郭杨想了想,“明年春天就会举办武举,不如殿下去参加一下,看看自己究竟实力如何?”

    锦桓听了,在脑中绕了一圈,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是武举是有乡试和会试,在各自的乡里和省里举办,我在宫中,怎么可能参加?”

    “这个简单,这次负责武举的不正是大皇子吗?你只要求得他的帮助,这些都是小节。直接参加在京中举办的殿试也就罢了。”郭杨说道。

    锦桓听了茅塞顿开,反正有没有功名他也无所谓,只要能证明他已经长大了,有了能与旁人匹敌的能力不就可以了?

    他立刻丢下郭杨跑去了兵部找锦礼,可是锦礼却非常干脆地拒绝了他:“不行,这会影响到武举的公平性,不可如此儿戏。”

    “锦礼哥哥,锦桓不要功名,让锦桓去试试,算是知道自己这些年学到什么程度了。”锦桓装乖卖巧,拉着锦礼的手臂撒着娇。

    锦礼:“这个…”

    “锦礼哥哥,给锦桓一个机会让锦桓试试吧。”锦桓略带祈求地注视着锦礼的双眼。

    对视良久,终于令他败下阵来:“好吧,哥哥帮你这一回。”

    锦桓欢呼着抱了锦礼一下,临走时关照道:“哥哥千万不要告诉皇伯伯啊!”

    直到锦礼点头了他才兴奋地离开。

    为了准备在武举上一展身手,锦桓上课也认真了不少,还经常逼着郭杨给他加课,害得郭杨苦不堪言。

    这天锦礼走进夏文轩的书房时锦桓不在,只有夏文轩独自埋首于奏章中。

    “参见父皇。”他施礼道。

    “起来吧,”夏文轩从奏章堆里抬起头,扭扭头活动着脖子,然后问道:“武举的事宜可都安排妥当了?”

    “回禀父皇,武举的乡试和会试已经结束,只等明年开春后在京中举办殿试了。”锦礼恭敬地拱着手禀报道。

    “办得不错。”夏文轩赞赏道,他咳嗽了了两声,喝了口茶润润喉,“无事的话就退下吧。”

    “儿臣有一事想请示父皇。”锦礼犹疑着开了口,“是关于锦桓的。”

    锦桓二字立刻牵动了夏文轩的心神,“锦桓怎么了?”

    锦礼恭谨地说道:“锦桓前几日来找儿臣,说是想参加武举的殿试,要儿臣帮忙。”

    殿试?夏文轩没有立即回答锦礼,而是皱着眉,心里又开始百转千回得揣测起来。

    “锦桓可说过是为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道。

    “说了,说想比比看自己的实力究竟如何。”锦礼回道。

    夏文轩点点头,片刻后说:“既然这样就让他参加吧,但是不许用夏锦桓这个名字,不准透露身份,你也帮他遮掩着一点。”

    “是,儿臣明白了。”

    本来夏文轩只是有点咳嗽,没想到到了夜里就烧了起来。幸好锦桓最近转了性,不再日日晚上都黏着他一起睡,不用担心会过了病气给他。

    “皇上才三十一,身强体健的怎么就被小小的风寒给折腾倒了?”夏文轩虽然没声张,但是太后消息灵通,马上就赶了过来。

    “朕只是偶感风寒,烧一烧就过去了,怎么能连累母后半夜前来探望,是儿子不孝。”夏文轩靠在床头,额头上还敷着冰凉的毛巾,浅笑着跟太后说话。

    “皇上脸色都烧红了还说没事,哀家听李元说你近日天天忙于公务,甚少能在子正前休息。国事虽然重要,可皇上也不能不顾惜自己的身子。”太后坐在一边,深夜前来妆容也简单,倒是比平日里显得年轻了几分。

    “朕没事,母后不用担心,早点回去休息吧。”夏文轩想叫李元送客,被太后拦住。

    “你别想打发了哀家回去,然后再爬起来看奏章。”太后坐在那儿纹丝不动,“皇后在你跟前说不上话。锦桓虽住在清凉殿,但到底是养子,不贴心。哀家今天就在这儿,等皇上睡着了再走。”

    夏文轩失笑,“朕都过了而立之年了,母后还拿朕当三岁小儿。”

    “你多大了也是母后的孩子,在母后眼里就是三岁,别废话了,好好休息。”太后把他按下去躺好,又给他盖上被子,动作一气呵成不容质疑。

    夏文轩也无法,只好乖乖睡下,希望明天醒来烧就能退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夏文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烧得更厉害了。

    李元得了太后的吩咐,跪在夏文轩面前不让他去上朝,“皇上,求您好好休息吧,太后娘娘说皇上若把身体搞垮了,举国上下都会不安的。”

    “让开。”夏文轩因为发着烧,脸色通红,声音发虚,但是语调依然不容置疑,“朕身为天子,富有天下就该对天下子民负责,岂有一点小毛小病就不上朝的道理。”

    “皇上!”李元还想劝却被夏文轩一把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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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下)

    早朝上依旧争来辩去,夏文轩坐在龙椅上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坐姿。然而高烧不退,整个人的力气像是都被抽走,越发力不从心。

    “皇上,元将军在凉州多年。拥兵自重,请皇上早做打算。”

    “皇上,元将军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凉州在他的治理下固若金汤,一心为皇上守住北方的门户。”

    “皇上…”

    又有人说了什么,夏文轩没有听清,他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皇上在早朝上昏厥,震惊朝野。

    太后赶到的时候清凉殿一片寂静,来来回回的下人们全都屏气静声,形色匆忙。

    “给太后请安。”太医看见太后进来,连忙请安。

    “太医不用多礼,皇上怎么样了?”太后在龙床边的凳子上坐下,问道。

    “回禀太后,皇上心绪焦虑、忧思过度,且日夜操劳于朝政,乃至身体亏空,风寒侵袭。唯有静心调养,方可痊愈。”

    太后为夏文轩掖了掖被角,帮他把露在外面的手臂放进被子里,带着黄金护甲的手缓缓抚摸过他的侧脸,眼神中流露出心疼,“李元,皇上最近一直都批阅奏折到很晚吗?”

    李元就候在一旁,此刻立即回道:“皇上公务繁重,经常批阅到子时才能休息。”

    太后点点头,“传哀家懿旨,皇上病了需静心调养,朝政由大皇子锦礼监理,丞相齐芮白从旁协助。除了哀家和大皇子,任何人没有哀家懿旨不得来探视,包括皇后和二皇子。”

    她顿了顿,久经沧桑的面容越发严肃,“另外,皇上既然需要静养,二皇子就不宜再住在此处,让他搬回淑妃宫中吧。”

    太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锦桓被强制迁出了清凉殿,甚至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当他心急火燎地结束了太学的课程回到清凉殿时,他被太后新调来的侍卫拦在门口,“殿下,奉太后懿旨,皇上病了需静心调养,二皇子不能进去。您的东西都被搬到淑妃娘娘的铜雀宫了,请您移步。”

    那侍卫跟他说话时语气谨慎,却仗着身量高,目光越过他的头顶,直直看向远方。

    锦桓不想在他的态度上多做纠缠,从太傅那儿出来就听说夏文轩在早朝上晕倒了,他差点惊得背过气去。

    夏文轩的身体一贯很好,即使作为皇上政务繁忙,他也从来不会在闲暇时耽于享乐,反倒从不落下武功与剑技,日日都会抽出时间练习。

    怎么突然就病了呢?

    锦桓后悔自己这几日为了武举的事不常在清凉殿,连夏文轩病了这么大的事也是在最后才知道的。

    他的心如同被放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炸,一路跑来无时无刻不再焦灼,然而他就在里面,他却被拦在门外不得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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