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能了解我。》9、清醒后。

    9、清醒后。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微微发光,外头看起来天气不甚好。

    「嘶——好冷。」月樱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坐在床边的,而身体却倒在一个宽而厚实的怀里。全身上下因为坐了一晚而发出各种抗议,全身痠得不行。

    她动了动,去发现她的身体被禁锢在某人的怀中,抬头看了看,是一张放大的睡脸,正是夜魁。

    昨天晚上,他们好像就是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睡觉的。

    所以他们一起在同个房间睡觉了?!

    月樱觉得脸上一片烧红,她慢慢的抬起夜魁的手放在旁边,并悄悄的起身走出房门。

    她慢慢的关上房门,「呼。」双手交叠在胸前,月樱整个快吓坏了,她动了动身体,腰疼的要命啊。

    她一手撑着墙,一手扶着腰,表情痛苦,昨晚果然应该乖乖回房间睡觉的啊。

    一道疑惑的视线传来,她看见年幼的夜羽一脸懵的看着她。

    「等等,我什幺事都没有做!」月樱着急的辩解。

    「我又没说什幺,白痴。」见她没有怎样,夜羽又开启了她的毒蛇模式,蹦蹦跳跳的前往洗手间刷牙洗脸。

    月樱抹了一把脸,如果说小孩都是可爱的,那幺这小孩还真是可爱的不明显啊。月樱扶着自己的腰,活像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滑稽至极。

    她走进那间病房,看见两位在床上的人都还有着均匀的呼吸。确认完毕后,她转身想回自己的房间。

    「喂。」一个低沈的男声从身后响起,月樱回头看,是那个黑髮男子。

    「你不应该那幺大声,琴音照顾了你一整晚。」月樱转身道,她走到那人的身边倒了一杯水给对方。

    他没有接过水杯,而是低着眼眸静静的凝视着琴音,眼底净是自责。

    月樱耸了耸肩,仰头喝下那杯水,腰却不幸的开始发疼。她皱了皱眉,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让自己不这幺难受。

    她透过他的眼神看到了很多很多,她看见以前的他们多甜蜜;她看见新郎牵着新娘走进教堂,两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她看见战争发生后的血腥 ;她看见女人的泪水,她看见好多好多。

    「请不要读我的心。」那人冷冷抬头。

    「嗯哼,所以你叫我干嘛?」月樱优雅的翘起脚,这动作又引来了一阵腰疼,她皱了皱眉。

    那人完全不想理会月樱任何诡异的动作,劈头直问:「大少爷呢?」

    「大少爷……哦哦哦,夜魁嘛,他在休息。」觉得跟这人讲话真无聊,月樱索性开始玩着旋转椅。

    「请不要直呼少爷的名讳。」

    「嗯哼,那换我问问题了,你是谁?」月樱停下旋转,她望着那人眨了眨眼眸。

    「从几百年前就开始服侍夜家的圣家家主,圣犽。」

    「喔。」说完,琴音微微睁开双眼,看见月樱和圣犽面对面的画面。看见他已经清醒有了意识,她的脸上流过一片暖意。

    「你终于醒了……。」琴音拥抱着圣犽,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嗯,我醒了。」像是没知觉一样,圣犽将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拥着,彷彿一不小心她就会不见。

    见琴音醒了,月樱也就识相的起身,她才不想被别人秀一脸呢。她走到夜翼的床边,低低的说道:「欸,你哥在等你啊。」

    在床上的夜翼,好像听得到一样,他的手一抽一抽的,眼睛微微睁开。当然,月樱注意到了,她马上跑到夜魁的房间,她想要告诉夜魁,他的弟弟醒了,他一定非常的想知道。

    转开门把,月樱激动的喊道:「你弟弟……。」

    这门不开还好,一开门就看见夜魁正在换衣服,他精壮结实的身材、洁白到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览无遗,他的手正放在裤头上準备脱下长裤。此时的他脸有点僵。

    月樱看到后也是先愣了几秒,随后以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却怎幺也盖不住那抹绯红。「你,你先穿好!」

    「我弟弟怎幺了?!」夜魁紧张的抓着月樱的双臂,脸色有些惨白。

    「你,你弟弟醒了……。」还没等她说完,夜魁便拿了一件上衣跑向那间房间。

    最近到底是怎样啊,她已经获得什幺奇怪的技能吗?怎幺每次开门都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啊。月樱抹脸。

    「翼,翼!」

    夜魁激动的声音响透整个咖啡厅,把恍惚中的月樱唤了回来,她眨了眨眸子跑向病房。房内的人们都围绕着夜翼的床沿,就连伤势很重的圣犽也单膝下跪低着头,犹如古欧洲的骑士一般。

    「起来吧。」好听的声音响起,如同清流般流进每个人的耳里,来自于夜翼。他吃力的撑起上半身,浅浅一笑。

    夜魁和夜羽交换了个眼神,月樱是有看没有懂。她走出房间,去準备待会开店的材料。站在洗手台前,她默默地洗着餐具,默默地洗着自己複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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