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wuli师父》厉害了wuli师父分节阅读16

    剑音的声音有些迟疑,那个……你最好做好心里准备,你这个包……你可能会不太喜欢。

    “咻”的一声,从天而降一布条状的物体搭在了池顿眼前,池顿两眼一黑,就想破口大骂。他强忍着怒意拿下那如丐帮长老身上的补丁一般的布条状物体,咬牙切齿的道:“麻烦详细解释下!”

    剑音似乎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物品“奖励”,语气中也充满尴尬:我看过了,确实是二十格,至于这个造型嘛……你看啊,设计成长条状呢,侧面这个豁口直径就比较大,可以方便放一些大型的东西进去,而且方便背在背上。如果做成小香囊,携带是美观了,但就只能放小药品了呀!

    池顿满头黑线的翻看着这个布条袋子,“怎么不直接做成立方型空间袋子?多省事。”

    咳咳、二十格的背包替换成立方型空间袋子,只相当于一个麻袋的容量,那你还不如直接抗一麻袋得了。连普通的麻袋都能替代的东西,不是唬你吗?

    池顿已经放弃了吐槽,反正他现在的处境是任人摆布,别人给什么奖励就只能收什么奖励,至于到底是什么货色……呵、连那没什么卵用的技能设定他都认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面无表情的把背包挂在腰上当挂件,池顿侧头看着依然面无表情的百里车夫,“你刚刚看见了什么吗?”

    百里车夫没反应。

    “你没有什么疑问吗?问我我可以答哦!”他诱导着。

    百里车夫没反应。

    “你来自哪里,又要去往何方?”扁扁嘴,问出了千古难题。

    百里车夫依然没有反应,但是从马车里突然蹿出一只鞋,重重的砸在了池顿后脑勺,池顿乖乖闭嘴,捡起鞋子看了看。

    这花纹、这尺寸,是师父的。

    池顿突然有点好奇,他师父现在真的在睡觉?如果在睡觉,里面还留着封十烟在,岂不是很危险?

    想到这里,他掀开车帘想钻进去,就看到他师父确实是在侧身小憩,而封十烟正脖子歪着靠着马车,看起来像晕过去了。

    池顿咽了口唾沫,他还是小看他师父的为人了,见他师父眉头又皱了起来,赶紧放下鞋子转身继续看着一直努力前进的马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精神消耗后的睡意,让池顿竟靠着百里车夫睡着了,直到马车车速减缓,他才睁开眼睛,原来是要进城了。

    车帘子里边,五里云戈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此刻正坐靠着继续研究小黄书,看到池顿的头钻进来,嘴角勾了勾,似乎把一觉之前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他又恢复到那个笑面大魔王了。

    “让百里先去封府吧。”五里云戈吩咐道。

    池顿应了声,缩回脑袋,用手捂着有点发烫的脸,继续学作面无表情对着面无表情的百里道:“去封府。”看着一直都不做反应的百里,池顿有些怀疑,难道他是残疾人?但是看马车的方向,明显他是听见了的。

    不知道五里云戈是怎么把人弄晕的,封十烟到站了还是没醒,池顿奉命将人抱下马车,交给封府的管家,这才终于回到了马车里厢。

    “呼、宽敞!”毫不掩饰的得意,引来五里云戈的注意,可随即五里云戈又笑了,“今天带你去做做练习,也免得回了宗门,青松和东篱该怪我没做好师父了。”

    自再进了马车,池顿就不太敢直视他师父,听到这里才来了劲,这是要教他本事啊!

    “师父要教我什么?是飞吗?”

    “你就这么想学飞啊,给你装对翅膀怎么样?”五里云戈慵懒的抬了抬手,换手继续支着头看书。

    池顿眼睛乱晃,他感觉现在无论他师父做什么动作,都像在勾引他。这种自我感觉很不妙,得了臆想症吗?

    “翅膀就、就算了,要不您先教我门什么基本的修真诀也行。”

    “修真诀?那是何物,你若指的是道士那套内丹诀,那我帮不了你。”

    池顿一愣,还真有?“师父也知道修真?”

    无论云戈将书合上,看着池顿叹了口气,“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清心寡欲之辈,但既然你拜了我山门,自然不能寻思道士那套。想修内丹诀,必须保证不泄阳元,但你始终得随我接触一些那种事情。为师不认为你能把持得住。”

    听着听着池顿就听出来了,他师父说的是正儿八经的道士修炼的那种内丹,跟他想的修真不是一回事。

    不过说真的,即便现在那什么内丹诀摆在他面前他也不要学,他们五里宗已经过得够和尚了,如果连自我解决都不允许的话,还让人活吗?

    五里宗那规矩他是知道的,目的无非是不希望自己门中弟子随意玩弄感情糟蹋姑娘,但只要你认准了人,就可以离开师门下山成亲,学过的本事还是你的。

    池顿又忍不住琢磨了起来,按照他师父这话里的意思寻过去,那他是不是也……这个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虽然看着他师父一脸潇洒,但骨子里还是散发着禁欲的气息。

    他会自己动手吗?

    可是这问题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问的,即便是对着他那帮大老粗哥们,也不会问这么有暗示性的变态问题。

    池顿忍不住观察起他师父的手指起来,纤长细白,都可以去当手模了。那样好看的手要是对着那个神秘的地方,做着那种动作……池顿有些想入非非。

    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女朋友”,也算得上一双大手,就是粗糙、粗糙、粗糙,是偏水型的金型手,倒是非常有男人味。

    自我感叹下,马车似乎停下了,池顿打头去掀帘子,一看就囧了。

    “这、这、这……师父,咱们来这地方是要学……啥?”

    虽然马车停在花街后巷里,但还是可以看得见眼前的建筑物上方的阁楼中,走来走去成双成对莺莺燕燕的身影。

    在这种地方要和谁练习,是那群大妈,还是……师父?池顿眼神怪异、表情纠结成团。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妄想症吧。

    “下车吧,上次错过的,这次让为师为你挑选一个好地方,让你好生观摩观摩。”五里云戈笑得格外渗人。

    池顿哭丧着脸,好想说能不能换成柳巷?他突然觉得与欧派们相比,飞机场显得格外可爱……又或者让他承认,现实中的花街欧派们实在有些可怕。

    百里轻车熟路的在后门上敲了五下,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老婆子,她毕恭毕敬的对着五里云戈鞠了一躬,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楼,走到一间特制的暗室中,老婆子退下,两个下人送上来茶水点心和笔墨纸砚。

    “这、要画?”池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五里云戈,突然想起来他师父书房里的那些画,难不成都是现场画的?

    五里云戈侧躺在画台后面的大床榻上,悠悠哉哉吃着点心点点头,“练习练习,适应适应。”

    当初学画画的时候,池顿还没有被龌蹉想法污染过,一心想画热血漫画,后来投入工作,也只沉迷于设计中。

    谁曾想,有朝一日,他居然会穿越到遥远的古代,用他吃饭的活计,画本子,还是现场play!

    只是叹了两口气还是接受了设定,在知道他们宗门有研究房中术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已经预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020:现场画本子

    ☆、020:现场画本子

    画台离床榻有两三米的距离,处在一个半圆的中心位置,以床榻为水平向周围散开。弧形的墙面中间,横向嵌了一圈透明、材质如玻璃的东西,而透明的对面,就是姑娘们的客房。

    弧形墙面一共包纳了六个房间,每个房间只是占了个最佳视野的位置。而这种玻璃透明度虽然没有二十一世纪的高,但还是十分清晰的能看到隔壁各个房间的状况。

    而且他们这个屋子比较暗,隔壁屋子很亮,反过来是看不见他们屋子里状况的。

    池顿摸了摸那种玻璃体,又看了看这整个房间的布置,心说这家店要该不会就是师父开的吧?即便不是那也一定有股份。

    现在这些房间都还没有人,他猜测着,能入这种房间的人,一定是有经过一定层次的挑选,比如需要修习那个术法的人,又或者技术要求比较高的达官贵人。

    不过还真是苦了这些工作人员了,大白天还要工作,唉!

    他还在琢磨着一会儿是怎么个看法,是盯着一直看,还是看一会儿画一会儿,还是使用千里眼边看边画?

    越想越觉得,这种形式似乎在网上看到过,不就是传言中有些不法酒店暗地里的勾当吗?假镜子后面藏着人和机器,像看电影一样看活春gong。

    五里云戈喝了口茶,站起身走到画台前,也不看纠结中的池顿,默默给他研墨,调整笔头。似乎是记起池顿不会用毛笔,无奈的笑了笑,干脆自己用了起来。

    没一会儿工夫,池顿蹲在墙下的身影就跃入纸上,他还写下评语:“好徒儿,迟钝。”

    看到五里云戈对着画在笑,池顿也起身过去看,只看一眼就委屈了,“师父、我名字不是这么写的……”

    五里云戈不以为然,“哦?那是怎么写的?”他递过毛笔,似乎是在揶揄他不会用笔。

    池顿拿着笔,姿势够像,也不管笔锋还是什么的,就要在纸上写字,又觉得他师父画的这他真出神入化,还是不要糟蹋的好,抽了张新的,在角落里写道:“池顿”。

    五里云戈笑着摇摇头,背着手到床榻边的书架上抽了本书,又接着研究,他提醒道:“快开始了,记得时刻控制自己的情绪。”

    池顿不服气的撇撇嘴,他师父这行为简直是在逼他干鉴黄师的工作嘛,从来只看动漫岛片的他,也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血脉膨胀爆体而亡。

    他笔头转向,在自己名字旁边写下一字:“云”。

    “师父,你的名字里是哪个ge啊?”

    “金戈铁马的戈。”

    “哦……”池顿点点头,在云字后面补上一字:“戈”。

    他收起这两张纸,放在哪个奇葩的二十格背包里,算是第一份使用背包的纪念品。

    五里云戈在回答他的问题后,眼神有一刻的呆滞,嘴角轻轻抿了下,随即面部表情又变得温和。

    正对面的房间门开了,墙面的隔音似乎并不是特别好,隐约还是能听见细碎的响动。池顿拿笔的手一抖,一滴墨就在纸上晕开。

    看着对面房间的那对人二话不说就要进入主题,池顿身体僵硬,开始冒冷汗,不一会儿双腿竟然开始微颤发虚。

    五里云戈有些奇怪池顿的反应,走到他身体,唤了声:“好徒儿,你这是……”

    池顿努力保持镇定,说话却不能利索:“师父……我、我没事,就是这场面、实在有些、些香艳、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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