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家小九的小情小爱》龙家小九的小情小爱分节阅读14

    我微微的笑了,看来捡回一条小命。不过我体内那清凉是什么?难道我真是妖,能解毒?可是好歹早点结呀,为毛每次都等我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才显灵。

    我很庆幸我挺过来了,不然像那鲶鱼现了原形多恐怖,到时候变成个大鱼或是耗子,还不把大家吓死。

    ☆、七月七日晴

    我第二天就全好了,又开始上蹿下跳。橙哥一把把我按回床上:“在床上呆着,就是装也得装一天。”也对,哪有前一天还要死要活的,第二天就生龙活虎的。

    各方人马前来慰问,我躺在床上装虚弱。我又被灌了几碗补药,苦的我心想还不如昨天死翘翘了。

    下午,炎铎又过来看我,说晚上乞巧节有活动,问我能不能去。

    我装着病怏怏的样子说去不了。

    炎铎说:“那我也不去了,在这儿陪你吧。”

    我说:“别呀,你那么多事儿,在这瞎耽误工夫干什么,你在这儿明晃晃的,我怎么睡觉。”

    他摸摸我的头:“为什么不想让我呆在这儿?”

    “没不想,只是不想耽误你的正事。”我装一脸无辜。

    他想想,最后还是起身走了。

    他一走,我扑棱坐起来,对橙哥说:“走,咱俩去看看。”

    橙哥问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去。”

    我说:“炎铎去了疏影就会去,疏影去了阿靖就会去,或许再加上个阿娇,一堆人跟着,乌央乌央的,没意思。”其实,我是因为昨天阿靖跟我说喜欢我,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觉得再见他会尴尬。

    我问橙哥,怎么装扮才不会让别人认出我。

    橙哥拿下我的面具说,这样就没人认得出。

    我指指自己的脸:“这还叫没人认得出?”我的脸因为常年带面具,面具内外的颜色明显不同,都快成阴阳脸了。

    “这还不容易。”橙哥拉过我,在我脸上涂了什么东西,我一看,嘿,真的一样白了。

    我说,橙哥你真牛逼,等咱三人不干杀手了,咱就开个胭脂铺,肯定客似云来,女人的钱最好赚了。

    橙哥看看我说:“想让别人彻底认不出你只有一个办法。”说完拔下了我头发上的玉簪子拿下了束发玉冠。

    我的头发垂散下来,我立即大叫:“老子是男的,男的,才不扮女人。”

    “只有这样别人才认不出你,而且……”他指指我的咽喉,“趁你还没长喉结,扮女人都不用挡。”

    我是没长喉结,可已经开始变声了,“这声音谁听不出来。”

    “你不会不说话呀。”橙哥说着在他的行囊中翻着,过会儿拿出来一件衣服,一抖,竟是一件红色的丝质罗裙。

    “你连这个都备着了?”我诧异。

    “给阿红买的,先借你穿一会儿。”橙哥说。

    “我不要扮女人。”我抗议,“我还要去认识一个娇俏可人的小妹妹呢,扮成女人我怎么认识。”

    “你就当帮我了。”橙哥说,“我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出去一定招蜂引蝶,这要是被阿红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你当我的情妹妹帮我挡住那些女人。”

    我咬牙切齿:“橙哥,咱不带这么臭不要脸的。”

    我还是答应了橙哥,就像他说的,这可能是我最后扮女人的机会,不用挡喉结,而且年纪小,也不用塞假胸。

    我换了衣服,橙哥给我化了妆。我看看镜子挺满意,如果我不说话,还真看不出我是个男的,而且没有一丝男扮女装的违和感。

    我转了一圈:“我要是个女的也不错嘛。”

    橙哥说:“你要是一女的就是一祸水。”

    “那男的呢?”我问。

    “一妖孽。”橙哥说。

    橙哥把自己易容成另一幅模样,我深恶痛绝地说:“你咋不给我易容,还让我扮女人?”

    “你忘了你上次过敏满脸红疹啦?”橙哥凉凉的提醒。

    上次就是因为戴那“伤疤”,我的脸整整起了四五天的红疹。

    我无话反驳,只能咬咬牙认栽了。

    我和橙哥偷偷翻墙出的宫。虽然我俩可以用腰牌出宫,但要被盘问来盘问去,还不如翻墙来得简单直接。

    本来乞巧节是显示女孩子心灵手巧、祈福平安的节日,可后来演变成,单身男女互送礼物表衷肠的日子了。

    我和橙哥走在一起,就已表示了不是单身男女,但还是有很多男的走过来给我塞荷包。

    单身男女如果看中另一方就会给他(她)荷包。

    而我也不能回应人家的真情,只能冲他们笑笑,算是感激,也算是回赠。

    “别再笑了。”橙哥郁闷了,“你再笑,咱俩都走不出这条街了。”

    前面围了很多人,我拉着橙哥挤进去看热闹,进去我就决定参加比赛了,因为奖品是高高挂在竹竿上的一串贝壳风铃。贝壳在这内陆国家是挺少见的,但并不是我想要的原因,这风铃风吹过的声音不是“叮叮当当”,而是一首曲子,那首曲子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很熟悉。

    我拉拉橙哥,示意他,我要那串风铃,回去送给红姐。我怕我忍不住说话穿帮,出门前,我自己点了自己的哑穴。

    橙哥明白了,马上举手参加。可是,另一边也有声音说:“这边也参加。”那声音,我俩转头一看,立即就想到冤家路窄这个词。那边是炎铎、疏影、阿靖和阿娇。你说这城里这么大,怎么就这么巧碰上了呢!

    比赛要求男女一对参加。炎铎和疏影一组,阿靖和阿娇一组。

    第一轮是智力测试,考猜谜。这是炎铎和阿靖的强项,第一轮结束就他们两组分数最高,我和橙哥的分数不高,但好歹进了第二轮。

    疏影很矜持,虽然很高兴却也只是笑着温柔地看着炎铎,而阿娇则大呼小叫,抱着阿靖的胳膊直往他身上蹭。

    我勒个去,这情形是啥情况?阿娇喜欢阿靖?那这事可就有意思了。我老婆阿娇喜欢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喜欢我。这事怎么这么滑稽呢?

    第二轮是体力测试,比箭法。这个橙哥当然比炎铎他们强,所以一下子就把比分追了上来。

    第三轮比才艺,不过是女孩子上去比。有的女孩子上去唱歌有的跳舞。疏影刺绣,由于时间有限,不能绣太多,但寥寥几针,却将蝴蝶花间嘻戏的意境表现得淋漓尽致。阿娇上去写字,两手同时写,而且是不同的字不同的字体,没看出来,这刁蛮公主还有两下子。

    “你跳舞。”橙哥跟我说。

    我瞪他,我一大老爷们你让我跳舞?

    他说,那你是会写字还是会刺绣?还是你想唱歌?

    我没话说了。上台后,橙哥给我吹笛子伴奏。我闭眼回想一下去年组织里组织的春节联欢晚会上,红姐跳的一段舞蹈,开始依葫芦画瓢。

    很多动作我都记不住了,只好加了自己临场发挥的动作,抬腿、下腰、旋转……当时我年纪还小,再加上常年练功,身体又有少年特有的柔韧性,虽然没跳出红姐的妩媚,却也跳出飘逸、潇洒的味道。

    ☆、离别在璀璨之时

    一曲终了,我俯身致谢,台下静静的。搞砸了?但一会儿就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橙哥说,台下男人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刚才脑袋怎么没转过来弯儿,跳什么舞呀,舞个剑不就好了。

    靠着这支舞,我们组的分数上去了,但跟炎铎他们组的分数一样了。

    主办方可能也没料到这种情形,就要研究再加一场比试。我一听就急了,这还没完没了了,我可没这耐心烦应付这些。我冲橙哥使个眼色,橙哥会意,偷偷从袖兜里掏出东西,往地上一掷,登时腾起烟雾,人群一阵大乱。

    我趁着烟雾,跃上高台,摘下挂着的风铃,转身刚想溜,“啪”,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一看竟是炎铎。他今天真够讨厌的,竟跟我作对。

    我真想一掌劈断他的手腕,但我看见了腕上的红绳和黒珠,我忍住了。但我又一转念,我现在是女装打扮,他不知道我是谁,就是用了武功又怎么样。虽不能太显摆,引人注目,但稍稍露一点没事吧?

    于是,我手腕一翻挽了个花儿,手腕立即从他手掌中脱出。我冲他吐吐舌头,转身就跑,他还穷追不舍了,一直在我身后跟着。

    身边人乱作一团,想轻松跑出去都不能,几次差点撞人,都被炎铎及时抓了一把躲开了。要不是怕太暴露功夫让炎铎警觉,我早用轻功飞出去了。

    那边阿娇在大喊“哥哥”,疏影和阿靖也在一起。我想这回炎铎该过去了吧,可谁想,他竟拉起我的手,带着我向着阿娇他们相反方向跑了。

    你要躲着他们别拉着我呀!我挣吧了几下,他握得很紧,我没用功夫甩开他的手,因为我觉得他今天有点想逃开自己身份放纵一下的意思。可干嘛抓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呢?

    拐过几个街角,终于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他停下来,我抽出了自己的手。他有点尴尬地对我说抱歉。

    我转身要走,他又拦在我面前。我赶紧把风铃藏到背后,对他摇头,意思是我不会给他风铃的。

    他说,我不会要你的风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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