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简直想掐死他!有你这么瞎浑的吗?
我为啥不计较,那是爱你、信你,把整个人都交给你了,晚上给你暖床亲嘴,白天陪你打拼事业,哪儿来的精力跟那些单相思的野雀儿掐架?!
刑厉坤了然地笑了,哄着人说:“宝,下午去看看咱俩的新家。”
“这么快就装修好了?”
刑厉坤抓着宋谨的手背亲了一下,“能不快嘛,老子急着入洞房呢。”
在宋谨家有丈母娘,在别墅有乐乐,两个人吭吭哧哧只能过干瘾,总算有自己的安乐窝了。
新家大到装潢家具,小到牙刷毛巾,都是刑厉坤抽出时间,亲自去挑去布置的。
他以前觉得住哪儿都无所谓,因为心里没人,住所对他来说只是个眯觉解乏的地方,可这次不一样,他甚至抱着一种有些傻气的期待去亲手完成每个细节。
这是他和宋谨的家,是他们俩将要携手一生的爱巢,里面的一切都将会承载时间,慢慢变老,变成他们俩白发苍苍时共同咀嚼的记忆。
第三十八章 入洞房
碧汀园的保密措施做得非常好,住户过安全门全凭指纹,伸指头按了就成,进门一溜儿开到自家车库,压根不用露面。
房与房之间步行五分钟,如果有意隐瞒,住上好久都不会被人识破身份。
宋谨和刑厉坤一路腻腻歪歪到小区入口,排队等着打指纹,前头是一辆白色保时捷,等了老半天了,那车愣是堵在那儿不挪窝。
刑厉坤不耐烦地狂按喇叭,保时捷的车窗摇下来,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腕,哆哆嗦嗦地对不准指纹识别器。
宋谨坐不住了,“别是车主犯什么毛病了吧?我下去看看!”
他解了安全带跑过去,凑上去刚要开口,呃一声卡壳了,保时捷里又探出一只黝黑粗壮的胳膊,一把将细白的手腕搂回去,按指纹踩油门,擦着拦车杆的边儿窜走,喷了宋谨一脸尾气。
刑厉坤看宋谨僵得像块木雕,探头问:“怎么了?”
“……”宋谨表情古怪。
刑厉坤纳闷着,等宋谨上车了又问了一次,方向盘打滑,差点儿磕在路肩上,这下不光是宋谨,连他也烧得慌,看宋谨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那俩人,居然边开车边干那个。
刑厉坤脑子里热血翻腾,突然想起影视基地的草莓田,当时在车里,宋谨躺在他身上喘着叫着,射到了车顶……又浓又白,他收拾的时候擦了好几次,至今还有点儿浅淡的痕迹。
刑厉坤鼻翼轻动,压抑着呼吸,脚下油门一轰到底,恨自己当时没把房子选在入口,现在还得多憋十几分钟。
尤其旁边这个人特不自觉,沉浸在第一次看到真人版的好奇和亢奋中,跟他描述刚才那一幕让人血脉喷张的车震场面——
“可惜皮肤白的没见着脸……黑的那位,我的妈,真太猛了,浑身肌肉啊,一只手就能抄着人在怀里动,那腰力,你是没——”宋谨说着说着,嘴巴慢慢张大了,眼珠子瞪得直哆嗦。
刑厉坤酸不拉唧地想,至于么,老子操你的时候保管比他猛。
他这边儿醋还没咽下去,宋谨嗷一嗓子吼出来,“刚那个、那男的,是上次和林景熙一起看房的人啊!”
刑厉坤嘴角没绷住,“操,那他怀里的人……”
“是林景熙!绝对是!”宋谨倒在副驾上,被这个发现砸得头晕眼花。
林景熙是天临演员里的扛把子人物,二十三岁的双料影帝,演技秒杀国内一众青年演员,除了电影宣传外,很少在媒体面前曝光,一年零星接几个采访,即使干坐着不说话,节目的收视率都噌噌破表——因为这人太难见到了!
林景熙一年只接一部电影,从不接电视剧和广告,连官方写真都极少,别家拉拢粉丝靠资源轰炸,林景熙这儿却搞饥饿营销。
这是天临目前的艺人公关里,宋谨最欣赏的一位。
林景熙这个人,除了演技出名,还是出了名的有性格,连他那位董事长表叔的账都不买。
独来独往、孤僻冷傲,在镜头前唯我独尊的林景熙,居然心甘情愿地被人抱在车里**。
这绝对是个爆炸性新闻!
“我听说,林景熙和他表叔林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宋谨意有所指。
刑厉坤哼道:“以前不好,以后会更糟。”
夫夫俩对视一眼,笑得蔫儿坏。
林景熙这块镶在天临身上的大钻,砸了太可惜,不如抠到自己身上来。
而且同类之间,总会惺惺相惜。
聊完正事,俩人一时没话,车子往前飞驰,两边铺天盖地的蓝天绿水,也熄不了胸口那一簇熊熊燃烧的火。
刑厉坤粗硬的指节磨着方向盘,几乎拧破了皮套,宋谨歪在那儿朝窗外看,翘着二郎腿,遮挡裤裆顶起来的那一块儿。
中午跟刑厉坤在浴室门口纠缠发疯,刚才又撞见那么冲击的一幕,能不硬么?
林景熙身上只搭着一件衬衣,衣扣大敞,和那个气质刚硬沉默的男人贴胸厮磨,腰被铁臂箍成两截,臀浪起伏,喘息呻吟全压进男人的颈窝里。
熊毅甚至看着宋谨,沉着一张脸,故意顶到了林景熙深处……
宋谨舔了舔嘴唇,脸贴着车窗降温……旁边那熊人眼神忒烫,让他跟着心慌发痒,车里高温不下,湿热蔓延,悄摸酝酿着一场狂热激情的疾风骤雨。
车子进库,拐弯刹住,轮胎在地上磨出尖响,瞬间点爆了积雨云。
宋谨让惯性甩进刑厉坤怀里,这人抄着他两条长腿,粗暴地劈挂在自己胯上,拿**的大鸟顶他撞他,低吼,话里透酸,“他有老子大吗?”
这人眉峰横挑,刀削斧琢的面孔轮廓分明,是最强悍阳刚的男人味儿。
“说,他有老子猛吗?”
一句一句逼问,是裹着蜜糖的刀子,在宋谨心口刮蹭戳刺,吊着他,就是不给个痛快。
“……”宋谨嗓子像塞了一团棉花,面红耳赤地抖着腰,脑子里稀里糊涂的成了烧锅粥。
他想得全是刑厉坤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流汗粗喘的蛮样,在他们家浴室、在餐厅卫生间、在电话里、在车上、在床上……到处变着法耍流氓、臭得瑟,又无比亲昵。
他过去并不是重欲的人,在床上都有点儿放不开,怎么遇到刑厉坤就统统拐了个弯?一撩就硬,一搓巴就浪得没边没沿,简直想给自己刨个地洞钻了。
可有什么办法呢?
这是他爱的人,是他在宋秀芝面前正当光明认下的人,是要搭伙过一辈子的人。
他稀罕,喜欢,乐意跟他闹腾,也乐意为他敞开心扉、没羞没臊。
宋谨眼尾晕红,手扒着刑厉坤的肩,掌心握着一蓬结实磅礴的血肉,粗悍地震动着他的神经,挑他心里的火。
他摽在这人身上,居高临下,“要不,我帮你验验货?”
刑厉坤喉头攒动,憋了几秒,骂了声“操。”
宋谨说完这话也乐了,笑得见牙不见眼,一个激灵被人扒掉裤子,照着肉乎乎的屁股蛋子作势揍了两巴掌。
刑厉坤嘎吱嘎吱磨牙,这媳妇儿,都学坏了……真他妈带劲儿!
他拿鼻尖蹭着宋谨,吸吮他身上清爽的味道,硬得头皮发炸,想在这儿把人直接办了。
最后还是舍不得,开车门把人拎出去,大头朝下扛上肩,直奔玻璃温房。
宋谨大白天里光屁股迎风,在自个儿家也臊得慌,使劲儿捶刑厉坤的背,“哎!我要穿裤子、我裤子还在车里呢!”
刑厉坤哼笑,还穿什么啊,反正得脱,麻烦。
阳光穿透巨大的玻璃温房,里面布置了一圈绿植,角落拼一套象牙白实木桌凳,看着特别温馨。
可温房中央,不伦不类地放了个大水床,占据半壁江山,上面铺着黑色绒毯。
宋谨被掼在上面,人跟着晃了两下,没闹明白这床为啥会忽悠打晃。
水床是夏俊送的乔迁礼,夏董当时坏兮兮地跟刑厉坤咬耳朵,“你就感谢哥们儿吧,包管好使,能缓着你媳妇儿的小蛮腰,让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夏俊没想到,这定制水床一次就报废了,被刑厉坤个糙货直接干到爆水。
再往后,这玻璃温房里的吊床、摇椅各类玩意儿就没断过,可惜哪个都挨不过个把月。
最扛操耐用的,居然是细皮嫩肉的宋谨。
刑厉坤这一趟憋了太久,手枪膛子堵塞成火箭炮,想不炸都不行了。
宋谨回过神,一看这四周大敞的环境就怂了——谁要是正巧经过,他们俩连蛋带鸟都被看光了!跟打野战有什么区别?
他刚骨碌下床,又被提着裤腰拖回来,皮带扣子绷飞,裤子褪到膝盖,屁股朝上的姿势,鸟在绒毯上蹭得又涨又痒。
肉感十足的臀部和一双笔直的腿,线条利落流畅地收在腰胯,这一段肉常年不见阳光,比其他地方更白些,在阳光下晃了刑厉坤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啃上宋谨的臀尖嫩肉,在腿根揉出一个一个通红的指痕。
宋谨扭脸怒吼:“进屋!这儿不成,我不干!”
“不用你干,”刑厉坤眸光深沉,沙哑的嗓音磨出血丝,“老子负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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