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分卷阅读32

    宋谨横着舔、竖着舔,永远都是小孩儿吃冰棍儿的套路,即使技术匮乏,也把刑厉坤爽得不行,媳妇儿撅臀拧腰地给咱努力,爷们儿快憋炸了,太想操一个真刀真枪的!

    可从头到尾,他俩再动情,也死扛着不敢冒声,怕惊醒主卧的丈母娘。

    这天时地利人和简直一个都不具备。

    宋谨抬眼看刑厉坤,努力含到最深,眼圈都红了,嘴角裂得发疼,才勉强吞进去一半。

    这一眼搔到了刑厉坤的痒处,他大手捞起人按倒,掰开双腿拦腰反折,宋谨的腰极软,肩膀贴床,两只脚也能毫不费力地搭在床头的铁杆上,刑厉坤长枪入槽,**嵌进宋谨的臀沟大力抽送,从微凸的肛口磨到会阴囊袋,再擦撞到对方的枪膛。

    宋谨臀肌绷着,浑身都酥了,刑二爷腰力过猛,好几次都差点儿把人辏翻过去。

    他手里握着的床头铁杆,怕撞伤媳妇儿的腰,硬生生捏扁杆子刹下速度。

    宋谨被他卡住下巴,霸道对视,“宝,看着老子,爽了吗?舒服了吗?”

    “唔!”宋谨瞳孔骤张,猛地喷出好几股,全喷到自己脸上,刑厉坤拿枕巾给他擦干净,把脱了力的宋谨放平,紧接着枪抵枪、鸟贴鸟,又压了上去。

    宋谨的嗓音都变了,哼哼着骂:“操,你有完没完了……”

    刑厉坤吻住他,渴了太久,这不过是隔着杯子舔两下,真到喝水的时候,爷们能连杯子一块儿嚼。

    这一天晚上,来来去去不知道造了几趟,最后宋谨迷迷瞪瞪睡了,还被人烙饼子似的来回翻面。

    第二天宋谨一睁眼,睡衣整齐地套在身上,床上也干干净净。

    就剩他一个人了。

    外面宋秀芝喊他:“儿子,起床吧!这都该吃晌午饭了,又不是见不着,你们哥俩哪儿那么多话唠一宿的?大坤临走还不让我叫你……”

    宋谨赶紧收拾下床,这回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叫蛋疼,昨晚射多了。

    他动了几下觉得不对劲儿,裤裆咋垮了吧唧的,拉开睡裤一看,里面穿的是刑厉坤那条黑色三角裤,再一翻找,自己那条果然不见了!

    宋谨咬牙切齿,你个二犊子,尺寸不对勒死你。

    刑厉坤压根没穿,车后视镜上挂着一团布,比护身符管用多了。

    刑厉坤晌午到家,刑远平和蔺严下午到,时隔许久,一家人总算又聚到一起。

    刑远平近几年在欧洲开发房地产市场,中国风四合院大受欢迎,在中上级消费圈里掀起热潮。

    蔺严挺看不惯他,年纪一大把,还整天在国外瞎折腾,钱有什么好啊那么赚不够的?真不如在家里带带小孙子,享享清闲福。

    好不容易回趟家,手里不是拎着平板刷股票,就是端着报纸看新闻,太不像话了。

    蔺严抱着刑乐乐剪指甲,一身军装被小孩儿蹭得领口歪斜,他皱着眉头拍孩子屁股,“老实坐着,猴样儿。”

    刑乐乐委屈地嘟着嘴,“舅姥爷,你剪得太深了,肉肉疼。”

    刑远平终于空出手了,朝刑乐乐招手,“来爷爷这儿,爷爷给你剪。”

    这人素来慢性子,剪个指甲也慢,蔺严雷厉风行惯了,看着就着急,在旁边催他,“麻利着点,绣花呢这是。”

    刑远平噎他:“比你强,剪都剪不了。”

    那边俩老的对呛,这边兄弟俩坐在落地窗跟前,碰杯喝酒。

    “你那位搞定了?”

    “嗯。”刑厉坤拍拍裤兜,里头还揣着媳妇儿新鲜热乎的小裤衩。

    “那怎么没带回家?”刑则啓问。

    “他好几个春节不着家,今年得陪着老太太。”刑厉坤眼神往厨房一斜,问他哥,“你跟崇哥——”

    刑则啓面不改色地咽了一口酒,说:“管好你自个儿吧。”

    “你打什么哑谜呢?”刑厉坤去找宋谨,也是给大哥大嫂腾窝,一听说没动静就窜火了,“两年前那官二代缠着崇哥,人是我收拾的,可他老爸谁整下去的?不喜欢崇哥你犯得着?”

    也因为这事儿,刘昭的万年副职老爸才扶了正,落了刑则啓一个人情。

    刑则啓淡淡道:“这是两回事。”

    “这他妈就是一回事!”刑厉坤啪得一蹲酒杯,“是男人你就说出来,拒绝了再追啊,磨磨叽叽的。”

    “我比他大十二岁。”刑则啓说,“有很多事情,我得替他考虑。”

    不敢拿,又舍不得放,只好一直把人锁在自己身边,每天看着。

    刑则啓为了断自己的念想,曾经私下找人给方崇介绍对象,把人家姑娘的家底翻了一遍,哪儿哪儿都挑不出毛病,但就是觉得配不上方崇,方崇去赴饭局,他在办公室如坐针毡,最后找了个借口把人喊回来加班,一败涂地。

    这份前后矛盾的煎熬,欲舍欲得的纠结,刑厉坤这种糙货永远不懂。

    他已经四十,方崇却年华正好,他狠不下心折断方崇的未来和可能,刑则啓还记得当年初遇时,那个孩子抱着父母遗像,看向别人一家三口时的眼神——

    方崇要的那个家,他给不了。

    过了一会儿,方崇帮着厨师把饭菜端上桌,招呼大家吃饭,他在两个长辈面前显得有些拘束,不大说话,偶尔跟着温和地笑笑,或者替刑乐乐剥虾夹菜。

    刑则啓这边剔鱼肉,剔出来两大块,晶莹雪白,先给了刑乐乐一块,又给了方崇一块。

    刑远平眼睛毒,一下子瞧出趟儿来,他把方崇上下打量一遍,眼神又落在刑乐乐身上,慢悠悠问:“方崇啊,你今年多大了?”

    “董事长,我二十八。”

    刑则啓淡淡道:“阿崇,这是在家过年,不用叫得那么生疏。”

    “哦,”方崇抿了下嘴唇,轻轻开口,“刑叔。”

    这一声刑叔,让刑远平的脸色彻底变了,他呷了一口酒说:“我记得你跟着则啓也挺久了,能力不错,我那边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有没有想法去国外发展?如果做得好,我可以让你当那边分公司的负责人。”

    方崇一愣,屋里立刻静了。

    刑厉坤和蔺严都皱着眉头不满意,这菜上了桌,正主都没舍得动口,您老人家瞎划拉什么筷子啊?

    刑乐乐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小油手一拍桌子,“乐乐还要吃虾!”

    刑远平和蔼地跟小孙子说:“好,爷爷给你剥——”

    “不要,我要方叔叔剥的!”刑乐乐端着小碗跳下去,扒着方崇的腿撒娇,“方叔叔抱。”

    方崇白着脸,把刑乐乐抱在怀里喂饭,眼神低下去,谁也不看了。

    蔺严冷哼:“还没个孩子懂事儿。”

    “我提拔我公司优秀的下属,你插什么嘴。”刑远平呛回去。

    “阿崇哪儿也不去,您想要帮手,我另外安排。”刑则啓说,“爸,既然您把国内的公司交给我,他的去留就由我做主。”

    刑厉坤朝他哥竖大拇指,好,够爷们儿!

    刑远平还想说话,被蔺严打断,“行了,食不言寝不语,哪儿那么多废话!”

    这下子刑远平枪头调转,又指向他了,“你这边还没动静?”

    蔺严纳闷,“啥动静?”

    “你还真打算单身一辈子了?”刑远平说,“这两天先别回军队,把事儿给我定下来。”

    蔺严眉头紧皱,刚硬的面孔显出不快,“过年能好好吃顿饭吗?有完没完。”

    “我不管你军衔多高,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妻弟,你姐姐去世了,我得对你负责,不然等我死了,我都没脸下去见她。”刑远平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大家长的威严,“再拖下去,别说好人家的姑娘,我看你连离了婚的都没得挑!”

    蔺严猛地干掉一杯酒,眼珠子烧红,狠狠盯了一眼刑远平,站起来就走。

    这饭吃得闹心,憋屈,老子他娘的积食!

    “你给我站住!蔺严!”

    刑远平看到蔺严摔门离开,啪得撂了筷子。

    刑乐乐被吓得哇一声哭出来,方崇赶紧哄着,抱着孩子上楼了。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就因为各人各家三三两两的心思,吃崩散伙了。

    刑厉坤站起来劝了两句刑远平,又出去追蔺严,刑则啓面无表情坐着,和刑远平对视。

    刑远平特别不理解,刑厉坤就算了,从小不喜欢软趴趴的小女孩儿,从根子就长歪茬了——可这大儿子一向靠谱,两年没盯着,怎么也沾上坏毛病了?

    小辈不懂事,大的也不省心,天天就知道带兵练炮,压根没有成家的意思,光涨军衔不长脑子。

    第二十二章 挑兵点将

    刑乐乐哭得一哽一哽,难得有点儿缠人,方崇把孩子哄睡了,自己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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