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分卷阅读17

    他躺在刑厉坤的床上,老觉得像挨着本尊似的,耳根发烫,浑身起电,脑子飘飘忽忽就想到了白天的小电影,那黑人尺寸够大的啊……跟刑厉坤差不多吧?

    宋谨偏头一嗅,鼻间满满都是刑厉坤的味道,这人一瞅就不是禁欲系,八成也在床上打过飞机?宋谨突然害臊了,仿佛看到一个肌肉猛男,靠在床上叼着烟岔着腿,宽大的手掌包住巨龙快速撸动,臀肌紧绷,水声黏腻。

    低吼声从喉间蹦出,滚烫的汗水飞溅,打个手枪都霸气侧漏。

    宋谨伸手狠拍自己脑门,把光溜溜的猛男给拍出去……真他妈疯了,看个小电影都把持不住,瞎琢磨啥呢?!

    他心虚地把腿间的东西摁了摁,再瞄一眼卫生间,实在不好意思搁别人家动手。

    男人的有些事儿,那是绝对不能憋的。

    宋谨早上醒来,内裤里潮乎乎一片,坏菜了。

    他拖着石膏脚,手忙脚乱地翻行李换内裤,脏的那条也不敢洗,直接裹到箱子底儿。

    刚穿戴整齐,刑厉坤推门进来了。

    宋谨声音特别大,“你丫不会敲门啊?!”

    “炸什么呢你,”刑厉坤琢磨过来,坏笑着去揭宋谨的被窝,“‘尿床’了?”

    “滚蛋。”宋谨脸红,咬着牙想骂人,这都赖谁?哪个王八羔子给我看小电影的!

    “味儿可真浓,憋多少天了?”刑厉坤一边挤兑人一边麻利收拾卧室,叠被子抻床单,开窗透气拉窗帘,最后把宋谨搬去洗漱,连刷牙的热水都给接好了。

    宋谨心里憋劲儿坏了,从小到大,也就他妈能这么无微不至,他现在连刷牙都感觉欠了人一屁股债。

    就怕最后真得拿屁股还……宋谨咬着牙刷头发狠,迷途知返,给我妈生个大胖孙子!

    宋谨住在这儿,刑厉坤也不是一直陪着,反而还挺忙,三不五时就被电话叫出去,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和刑乐乐两个人在家。

    刑乐乐跟保姆阿姨没共同语言,放寒假无聊坏了,现在多了个全能小婶,能打游戏能唠小嗑还能拍画片,给他乐得天天呲着小白牙,压根不惦记他爸和他小叔了,胳膊肘拼命往外拐,指哪儿打哪儿,兴致盎然地给他小叔加塞使坏。

    看电视,宋谨一拍沙发,小孩儿耸着屁股挤到俩人中间。

    在院子玩雪,宋谨一挤眼睛,小孩儿立刻统一战线雪球伺候。

    好不容易把人闷到房间,刑厉坤刚把狼爪子亮出来,宋谨一吆喝,小孩儿颠儿颠儿地抱着小人书来了,小婶你给我讲故事吧?

    卧槽!刑厉坤都想嚎了,你到底跟谁是亲的?没良心的小东西!

    刑厉坤把小孩儿拎出去教训,“你是不是故意的?”

    乐乐眨巴眼睛卖萌。

    “我跟你说乐乐,你要是再捣乱,小叔就娶不了小婶了。”刑厉坤吓唬他。

    “真的吗?”乐乐一下子紧张了,抱着刑厉坤的膝盖窝,“那小婶就没有了吗?”

    刑厉坤哼了一声,眯眼看他,“知道怎么表现了?”

    乐乐含着眼泪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宋谨发现不对劲儿了,唯一的盟友叛变了啊!

    他晌午抱着孩子眯觉呢,睡着睡着,胳膊底下的小不点变成一丛蓬勃的血脉,呼吸火烫扑在颈间,皮肤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宋谨是活生生被臊醒的。

    “乐乐呢?”宋谨往后拧巴,伤脚夹在人家腿间,压根动弹不了。

    刑厉坤幽幽道:“我哥接走了,他们今晚不回来。”

    ……你后一句是几个意思?

    宋谨装没听到,拿手掀他,“起开,我脚疼。”

    “疼?我给你揉揉。”刑厉坤狞笑,把宋谨正面按倒,睡裤裤腿撩到大腿根,粗糙的大手顺着一路往下摩挲,缓慢暧昧,宋谨一个激灵,差点儿飞起石膏脚踹他!

    这人的手似乎都带着火星子,简单的揉捏也让宋谨跟着烧起来,脸都憋红了!

    “哎,你说你怎么这么白啊?腿毛也稀得很。”刑厉坤抬起宋谨那只伤脚,往胯上一裹,下流地耸动两下,姿势动作充满暗示,明明还隔着几寸空气,宋谨却觉得自己的东西好像被刑厉坤直接摩擦过了,窸窣发胀。

    他硬了。

    没有抚摸没有亲吻,甚至连情话都不算,刑厉坤就把他说硬了。

    第十二章 回老家

    宋谨难堪地偏过头,余光瞅见刑厉坤的嘴唇朝着自己耳根凑过来,心跳如鼓。

    刑厉坤没亲他,用气声叨咕,“老子特别想知道,你下面那根是不是也这么光溜,带俩白水煮蛋?”

    宋谨怒了,眼刀子扎过来,脖子上的筋都暴起来,“你他妈才白水煮蛋!双黄蛋!”

    “用不着,爷们一个黄顶你俩。”刑厉坤哼笑,在宋谨鬓角落下一个吻,蜻蜓点水,远没有他的嘴巴撩骚,长臂捞过桌柜上的手机,“震半天了。”

    宋谨一瞅号码,把人掀开,几口气喘匀了才接,方言里还带着点儿小鼻音,“妈?”

    宋秀芝问:“儿子,你和你那个对象怎么样了?”

    宋谨沉默了几秒,“分了。”

    宋秀芝惊讶道:“怎么回事儿?”

    “她喜欢上别人了,两边儿吊着难受,我就主动提了。”宋谨蜷着腿,抠着脚踝上厚重的石膏,淡淡撒谎。

    “前面不是处得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宋秀芝盼媳妇儿和大孙子的愿望落空,抱怨了几句,又转过来安慰宋谨,“算了,分就分了,咱们也别太难过,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你赵姨家的侄女回来了,这两天老跟我打听你呢,妈没把话咬死了,我瞧着那姑娘挺不错的,老实、和气,就是稍微胖了点儿,当幼师——”

    宋谨瞟了一眼旁边的刑厉坤,打断她说:“妈,等我过年回家再说吧。”

    宋秀芝突然捂住话筒,压着嗓子咳嗽,喘得像个破风箱。

    “您又不舒服了?”宋谨急道,“别老拖着啊,去医院看看!”

    “不要紧,就是咳嗽嘛,不疼不痒的瞎花钱。”宋秀芝笑着说,“我这两天吃蜂蜜熬金瓜呢,土方子可管用了,去什么医院呐。”

    宋谨心疼他妈,宋秀芝咳嗽的毛病是他高考那年落下的,为了不影响他备考,宋秀芝得了肺炎没及时就医,差点儿把命给丢了,从那以后,稍微有点儿天气变化,她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做不来力气活儿了。

    宋秀芝是吃过苦的人,要说宋谨节俭,她那压根就是抠巴,现在日子不紧张了,也习惯性地从牙缝里省,就想给儿子多留点儿。

    这边是舍不得看病的亲妈,那边还平白丢了一套房,宋谨眼珠子一阵烧,差点儿落泪,愧疚狠狠地杵着心窝子,疼得他说不出话。

    宋秀芝叫他好几声,“儿子,忙呢?那妈先挂了,天冷,多穿点儿别感冒。”

    宋谨举着手机,听着忙音,僵得像脚腕上的那块硬石膏。

    刑厉坤把人抄进怀里,揉他的头发,温热的手指按着宋谨紧绷的头皮,“宝,别难过了,明天咱就回去看她,嗯?”

    宋谨乖乖点头,鼻尖还红着,闭上眼睛把水分全憋回去。

    这是第二次,他被刑厉坤搂着,没有反抗。

    第二天一早,刑厉坤带宋谨去拆石膏,骨裂恢复得不错,医生给打了层厚绷带,嘱咐他少动多静,脚踝别太吃力。

    刑厉坤慢悠悠跟在宋谨后头,这人脚上去了重东西不适应,走得比拖着石膏还瘸,撇开腿的样子特别惹人遐想……

    以前有不少的小骚受,信心满满地跟咱坤哥开房,第二天晌午哼哼趔趄出去,被操大劲儿了。

    这要真换自己媳妇儿,那铁定不舍得让他下床啊,必须喂水喂饭擦身子,把着小鸟仔细伺候了。

    刑厉坤大手一罩,隔着牛仔裤捏了一把挺翘的臀部,宋谨眼刀子斜飞,他立刻坏笑着,手挪到宋谨腰上,把人狠狠勒进怀里。

    宋谨抿着嘴,气儿不顺,最后啥也没说,老老实实给刑厉坤摽上车。

    宋谨家离这儿好几个小时车程,从来都坐长途大巴,逢年过节加塞抢座,还坐过车子夹道的小马扎,被邻座那大臭脚丫子熏得,不晕车的人,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这还是第一次,坐着暖和舒服的小专车,没聒噪没拥挤,脚底下踩着软垫子,手里捧一杯果汁,甭提多惬意了。

    宋谨咬着吸管,窄窄的眼皮撩起来,看着专心给他扣安全带的刑厉坤。

    “给老子喝一口。”刑厉坤扭头张嘴。

    明明他手边就搁着一杯,非跟别人讨,宋谨给他喂了一口,刑厉坤咂摸吸管说:“你这是什么牙,都给咬豁了,不剌舌头啊?”

    他顺手把自个儿的管子换进去,“悠着点,好好练,可别给我那根咬漏了。”

    宋谨哦了一声,车都开出去几百米了,才琢磨过来,谁他妈要咬你那根啊,糙货!

    初雪融尽,天蓝如洗,冬天里难得有这么爽朗的天气。

    车子沿着高速一路飞驰,渐渐远离城市尘土积压的钢筋水泥,展现出一片开阔的浅灰浓绿,刷着大字的红砖矮墙、趴着癞狗的低门小院儿、蹿着泥土香气的近郊小县城,人们的脸上带着艰苦劳作的粗糙,笑容却比城市里赚万八千的白领大气得多。

    这就是宋谨最熟悉的地方,他在b市念大学、混生活,和一群一群的人在超市地铁挤着,却觉得那里从来缺少人味儿,不如这个破旧落后的老家。

    两点多车到镇上,宋谨指挥刑厉坤绕着小巷道转圈,今天正好是集日,镇子里到处塞着人,临街的小店把桌子腿儿都支到了路中央,他们这个四轮的还没路人两条腿快。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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