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分卷阅读11

    黎鸣玉有些害羞,颤着手摸上刑厉坤的牛仔裤拉链,被里面沉睡状态的硕大吓了一跳。

    刑厉坤剧烈挣扎,脖子上青筋暴起,**,老子的大宝贝是谁想摸就能摸的吗?!

    “我——”

    他脏话还没出口,就被毛巾给堵上了,只能干瞪着眼看黎鸣玉解他的裤子。

    大床差点儿被刑厉坤给晃散了,地板砰砰作响,手脚上的特质软绳就是挣不开。

    黎鸣玉的手已经蹭到了他的内裤边。

    刑则啓把文件递给方崇,“阿崇,你别看,出去吧。”

    黎鸣玉把刑厉坤的大宝贝捧出来,那种扑面而来的沉甸甸的纯爷们气概,让他脸颊通红,闭着眼睛探出红润的舌尖,心甘情愿地想舔上去。

    刑厉坤几乎把毛巾给嚼碎了,一声闷吼,奋力拽断了床头的铁杆,粗暴地把黎鸣玉掀下床,“你们一个两个都有病吧?!”

    刑则啓不作声,示意刑厉坤看电视,然后按了一下遥控。

    电视里的十三号美女不见了,变成了他和宋谨在便利店的合照,宋谨露着八颗牙,单眼皮弯成新月,笑得干净又漂亮。

    “……”刑厉坤立刻并住大腿。

    “原来你喜欢这款的,居家适用。”刑则啓轻笑,把遥控拍到刑厉坤脸上,“没出息的玩意儿,刚才不是不行么?这会因为一张照片就举枪了。”

    黎鸣玉捂着摔脱臼的胳膊泪水涟涟,悄摸朝电视上看了一眼,依稀一个轮廓,被采精的医生扶着出去了。

    卧室里就剩下兄弟俩,还有电视屏幕上笑容灿烂的宋谨。

    刑厉坤解了手脚的束缚盘腿坐着,讨了根烟,盯着宋谨被放大的照片吞云吐雾,胯下半硬的东西越发精神。

    刑则啓问,“好上了?”

    “没呢,他刚跟前任分手。”

    刑则啓有点儿惊讶,“你挖人家墙角?”

    刑厉坤哼道:“就他那前任,豆腐渣工程,不用挖都得塌。”

    “醋劲儿够大的啊……动心了也好,这位看着比夏俊养的那些小鸭子靠谱。”

    “那能比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两个人默默抽完烟,刑则啓问:“你到底什么打算?不想进军队,那就进海程,我不可能看着你在地下格斗场继续混日子,太危险了。”

    刑厉坤咬着烟蒂哼哼,再危险能危险过你的人那一闷棍吗?敲得老子现在都头晕恶心。

    刑则啓下了一剂猛药,“要是还想玩格斗,也行,你留个种,让我跟爸有个交代,至于你那个小傍家,也甭见了,免得祸害人。”

    刑厉坤知道,他哥一向说得出做得到,要真想把宋谨藏起来,恐怕他找死也找不到……

    他跟夏俊混玩了十几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有过不少床伴,但从来没谁像宋谨那样的,表面不露锋芒,内里却有温暖的磁性,专吸他这块油盐不进的大铁疙瘩。

    刑厉坤一岁时亲妈就得乳腺癌去世了,他被亲爹刑远平带着睡办公室,被老舅蔺严带着吃部队大锅,再长一点,就是刑则啓手把手教他认字算数,严厉到手板心都被打肿了……从小到大,在他身边围着的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就是同一辈儿的刑则啓也大他十多岁,带着类似长辈的威严,虽然这些人亲他宠他,可永远填补不了他心里缺失的那一块独属于家的柔软。

    宋谨的出现,让刑厉坤一颗糙惯了的心如沐春风,像被泡进温水里,慢慢沸腾加热,从铁块化成了面疙瘩。

    就是这么一个人,让他安心,让他平稳,让他突然有了停下奔跑冲杀的**,让他忍不住眷恋。

    刑则啓这一下,是真真正正地打蛇打七寸,掐人掐软肋。

    刑厉坤沉默半天,脑子里千回百转,终于做了决定,“哥,我去海程,但不去海程地产,我要海程娱乐。”

    刑则啓点头说:“行,我让阿崇准备文件,吃完午饭签给你。”

    “还有个事儿,”刑厉坤说,“我年后再接公司成吗?前面这一段,你先帮我顶着。”

    刑则啓一眼就看透他,“争点气,别给咱们老刑家丢人。”

    刑厉坤嘿嘿笑,把自个的大鸟拾掇好,美滋滋地靠在床上,欣赏媳妇儿照片。

    小浪货,咋就笑得那么招人疼呢?

    刑厉坤脑袋被开了瓢,轻度脑震荡,谈妥了事儿也被刑则啓在家扣了两天,专心养病。

    他也没闲着,想起来宋谨家碎掉的茶几,让方崇给他弄了点好木料,自己搁客厅里捯饬开了,又锯又刨的,做得倍儿结实,这次就算砸断十根高尔夫球棍,桌子也塌不了。

    刑则啓五岁的儿子刑乐乐蹲在旁边,拿高级奶糖的铁盒收集木屑花玩儿。

    “成了。”刑厉坤站起来,把刑乐乐抱到刨光的桌子上坐着,“瞧瞧,小叔这手艺怎么样?”

    刑乐乐竖起大拇指,“棒!”

    刑厉坤满意地捏捏孩子的脸蛋,俩人一人带一个大口罩,开始刷清漆,刑乐乐那纯属捣乱的,一边刷漆,一边往上拍木屑花,扭着小屁股可欢实了。

    最后收工了,小爷俩抱在地摊上呼呼大睡,刑则啓从公司回来,拉了条毯子给他们盖着,自己又去了楼上书房。

    刑则啓当年闪婚闪离,前后不到一年时间,媳妇儿连月子都没出,两个人就办了离婚手续,赔了对方一笔丰厚的赡养费,断得干净利落。

    刑乐乐从小没妈,喝牛羊奶长大的孩子身体底子比一般小孩儿差,于是爷爷、舅姥爷、爸爸和小叔,那都是可劲儿地疼他,就连刑则啓这个冷面阎王,都极少跟孩子说一句重话,不过刑乐乐被教育得很好,嘴甜又懂事,完全没有刑厉坤小时候的混劲儿。

    他俩一觉闷到晚饭时间,刑乐乐哼哼着还犯迷糊,刑则啓亲手给他喂了一碗牛奶甜羹,给小孩刷了牙,交给保姆阿姨哄着回房继续睡去了。

    刑厉坤翻着刑则啓交给他的资料,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宋谨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你要么别沾,要么负责到底,拿出点儿老刑家的做派来。”刑则啓慢悠悠道。

    “我知道……”刑厉坤合上资料,呼噜一把脸,拧着眉头点上烟。

    离异单亲,小学开始就跟着宋秀芝单过,宋谨那会儿才七八岁,瘦瘦小小的个儿,大冬天里摸黑陪他**发蔬菜到市区卖,小手皴红得像根脆萝卜,一板一眼地算菜价找零钱,等天亮了再背着小书包自己去上学,后来宋秀芝在小镇上开了一家果蔬店,家里的生活才慢慢有了好转,宋谨听话、孝顺、成绩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乖小孩。

    眼看着要高考了,宋秀芝得了急性肺炎进急救室,宋谨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在外头,数学缺考,最后念了个三本,念书那几年,他做兼职、拿奖学金,不止不用家里的钱,还能给宋秀芝寄点儿回去补贴家用。

    毕业之后,宋谨进了天临,和韩晟低调恋爱,又放弃自己天赋异禀的好工作,离职开了便利店,平平静静地过了好几年。

    再然后,韩晟出轨,他和宋谨相遇。

    就是这样一个踏实顾家的傻东西,让刑厉坤爱护、心疼、憋屈,翻搅着夹杂不清的又甜又酸的滋味……这么好的人,幸亏给老子撞到了。

    宋谨没爸,他没妈,他可以给宋谨补上那份硬实的安全感,宋谨可以给他补上那份柔软的温暖。

    天生一对。

    刑则啓道,“还有件事儿,里面没写,宋谨的店让人给砸了。”

    第八章 打上门

    刑厉坤一路飙到宋谨住的小区,车子漂移摆尾,磨着地皮停在便利店门口。

    ‘晟谨便利店’就剩下了一个敞风的空壳子,落地玻璃和货架、冰柜都不见了,墙面地砖被红油漆泼得血呼啦一片,活像命案现场。

    宋谨系着围裙,蘸着脱漆剂,专心致志地跟地砖上的油漆作斗争,这一下他要折进去不少钱,能省一分是一分,自己处理处理就不用换地砖了。

    他正撅着屁股卖力,被人拦腰一下子抱起来,手里的刷子差点儿戳到刑厉坤脸上。

    刑厉坤盯着宋谨瞅——眼睛里有红血丝了,下巴尖了,黑眼圈也跟国宝似的……这傻东西,照顾别人那么来劲儿,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

    宋谨先是吓了一跳,看到是刑厉坤,紧绷的嘴角松了不少,后脑勺往后一靠,撞上刑厉坤坚硬的下颌骨,“干嘛呢你,松开!”

    刑厉坤把他手里的刷子夺了,“别弄了,都泼成这样了,你得收拾到什么时候去。”

    “我乐意。”宋谨犟了一句,懒洋洋地耷拉着脑袋,忙活了大半天,他累着呢。

    刑厉坤恨铁不成钢,“让人把店砸了,你就这么揭过去?”

    宋谨不吭声。

    当初他对着那一地狼藉,也曾失去理智,想把韩晟磨牙吮血,可是等他憋着火在天临娱乐门口转悠了几圈,看着街上那么多笑容满面的人,突然又觉得很失落……有意义么?

    闹崩了韩晟,也等于闹崩了自个儿平静的生活,鱼死网破就为了一个人渣,太不值了。

    店砸了也好,‘晟谨’这两个字,他听着恶心。

    刑厉坤就这么勒着宋谨的腰,用拥抱的姿势闻着他头顶清爽的洗发水味儿,心软了。

    “……晚饭吃了没?”

    宋谨哼了一声,“午饭都没吃。”

    “那吃什么,李大妈的串儿?”刑厉坤低声笑。

    “太早了,她还没出摊呢。”宋谨手往街对面一指,是那家老牌坊,“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别拿撸串儿糊弄我,请我吃点好的吧。”

    老牌坊是地道的小吃馆子,贵也没贵到哪儿去,宋谨点了十几个小碟子小碗,花花绿绿堆满桌子,让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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