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霸占男友分节阅读5

    宋谨爽够了,得意痒痒地撒手,“让你丫再说好听的骗我。”

    “都说什么好听的了?”冒着一股子浓浓的酸味。

    “夸我好呗,眼神好,脾气好——哈哈哈。”

    刑厉坤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儿,谁他妈说你眼神好、脾气好的,老子楔不死他!

    眼神好就学么那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脾气好就会跟我这儿撒火?要说你就是怂,傻怂愣……

    偏偏就得我这独一份的稀罕。

    刑厉坤都抱着宋谨绕了小区一圈了,宋谨迷迷瞪瞪地犯酒浑,舒服地躺在刑厉坤怀里干笑不说话。

    “宝,家在哪儿呢?”

    “你咋连家都忘了!”宋谨怒了,又拧刑厉坤的嘴。

    刑厉坤,“……”

    我他妈是替那个不要脸的**玩意挨了多少下,迟早讨回来!

    最后折腾了半天,刑厉坤总算找对地方,把人搁到旁边摸钥匙,宋谨嗯嗯嘿嘿的笑,扭着屁股和腰来回挣扎,时不时还露出一段白皙紧实的小蛮腰,看得刑厉坤口干舌燥,这丫浪起来简直是没完没了的。

    刑厉坤做了无数思想斗争,把门打开,再把宋谨全须全尾地放到卧室床上,自己闷了一身的汗。

    宋谨翻了个身趴下,翘臀朝天,两腿一叉夹住被子,舒舒服服地睡了。

    刑厉坤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眼神落到双人床的另一床被子上——宋谨身下的那条,洗得都绍色了,棉花死巴巴的,而这一床,蓬松崭新,肯定就是那个**玩意的。

    刑厉坤拎着那床被子丢到客厅地板上,解裤子掏大鸟,往上滋了一泡,再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上,蹲在那儿把人看了又看,直到外门传来开锁声,他才站起来,给宋谨俩耳朵堵上耳塞,播着轻音乐,轻轻地撩开刘海亲了一口。

    然后顺着窗户翻出去,再给宋谨关严实,踩着空调外箱从六楼一路向下,消失在夜色中。

    韩晟中午那顿饭吃的太憋屈——那个肥猪老板几乎当着他的面把手伸进去大劲地捯饬了老半天,廖雅言握着筷子脸色煞白,憋了满眼的泪愣是不吭声,笑容灿烂得像朵花。

    等老板走了,韩晟凑过去,“雅言。”

    廖雅言跟木头似的杵着,韩晟的手刚一搭上他的肩,他就端起桌上的汤碗劈头盖脸地砸过去,尖着嗓子骂,“我受够了!这些jb有钱人全他妈变态!变态!!韩晟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喜欢我吗?哪一次能站出来护着我?老子就是被人奸了,你他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老板出去的时候没关包厢门,有个传菜员端着盘子,好奇地朝里瞅,韩晟阴着脸踹上门,回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他用的力道巧,声音挺响,但不至于在脸上留下太重的痕迹。

    这一记耳光,让廖雅言紧绷的情绪彻底崩溃,他毫无形象地撕扯韩晟的衣领哭号,把桌上的碗碟都拨到地上,菜汁肉汤溅了韩晟一裤腿,韩晟拢上他的肩膀,锁着眉头不说话。

    廖雅言哭着哭着安静下来,伏在韩晟胸口,小声的哽咽,“晟哥,我疼……”

    韩晟让他趴在腿上,褪掉裤子,白惨惨的室内灯光下,腿根和屁股上的那一片淤青红肿分外明显。

    “晟哥,你上我吧,我恶心他。”

    韩晟薅住他的头发逼他抬头,眼神凉凉的看不出情绪,下一刻,就架起廖雅言的两条长腿,由下而上、毫无前戏地贯穿了他,廖雅言咬着嘴唇闷哼。

    韩晟扭头看着他红透的耳廓,冷淡道,“雅言,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人能干干净净地爬上去。”

    廖雅言颤抖了一下。

    “我们的关系,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发现。”

    他费尽心思地带td,为的并不是廖雅言,即使他的确陷入了这种性的诱惑。

    韩晟把廖雅言带回公司和td的其他队员会和,安排好明天一天的行程,让助理把他们安全送回宿舍,眼见着廖雅言病怏怏的样子,那三个队员却全然不顾,嘻嘻哈哈地走在前面,廖雅言只能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跟上。

    韩晟转去自己的车位,空空如也,宋谨修完车竟然没有把车放回来,韩晟低骂一句,无可奈何地打车回家。

    正巧赶上周末高峰期,他拦车就拦了半天,结果进了二环又开始堵,堵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韩晟刚钻出来,西装外套就被逆行的摩托车挂了个口子,他再一摸,钱包没了,重要的证件全在里面,补起来特别麻烦,简直是倒霉催的。

    要是宋谨把车老实停回去,哪儿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韩晟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冲冲地往小区走,看到便利店没开门愣了一下,以为宋谨在家,这一开家门又愣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平时他回家再晚,宋谨也会等着他,要不就在便利店门口蹲着,要不就在家准备了一大桌的好吃好喝,端着笑脸伺候他……

    今儿这是怎么了?

    第7章 一冷一热

    灯亮的一瞬间,韩晟满脸的疑惑就变成了恼怒。

    卧室门紧闭,他的被子摊在客厅地板上,意思不言而喻,宋谨闹性子要分居了。

    韩晟立刻就炸了,妈的,老子还没计较你把车开回家的倒霉事儿呢,你倒先作上了!

    饭局的窝囊、廖雅言的控诉、堵车的憋屈、丢证件的烦躁,被韩晟一股脑都咬到了宋谨身上,胸口那把火烧得劈啪作响,这会儿要是宋谨真站在他面前,他指不定就得动手。

    韩晟狂捶门,怒道,“宋谨,把门打开!”

    酒精加上刑厉坤的催眠曲,让宋谨睡得比平时还踏实,哼哼着翻了个身,耳朵里全是钢琴叮咚配上海浪徐徐。

    韩晟见没有动静,暴怒着踹门,“你他妈聋了是不是?给我滚出来!——”

    音乐一换,变成了悠扬舒缓的小提琴,宋谨夹着被子睡得呼呼的。

    又踹了几下门,韩晟真的是八字走背,角度没把好,大拇指在皮鞋里狠狠折了一下,疼得他嗷一嗓子叫出来,抱着脚倒下去,正好扑在那床被子上。

    “……”韩晟脸色变了好几茬,站起来的时候眼珠子都在哆嗦,刑厉坤最近都吃的速食食品,有点儿上火,那泡尿的味道可想而知。

    宋谨平时对韩晟的态度,都不能叫和颜悦色,那简直是狗腿,于是这么两厢一对比,韩晟就扛不住了,接受不了了,这不是从天上掉到地上,是直接掉到化粪池啊!

    韩晟进浴室洗脸,觉得怎么洗都留着一股子尿膻气,干呕了好几声,继续用洗面奶狠搓,搓到脸上都蜇疼蜇疼地才停下来,去客厅把包一拎就气冲冲地往外走,走到半截又折回来,把茶几上的东西哗啦啦扫到地上,还不解恨,就抄起墙角的高尔夫球杆砸茶几,球杆是去年宋谨送他的泰勒梅,茶几是宋谨淘来的二手货。

    客厅里最贵和最便宜的东西,全部报废。

    韩晟冷眼喘了一阵,给熟睡的宋谨发了条短信,摔门走人。

    他去车库提了车,直接开到公司附近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给我开个大床房。”

    “好的,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韩晟,“……”

    宋谨一觉闷到大天亮,精神头前所未有的好,他一瞧外头天光明媚,猛地坐起来。

    我去,这都几点了?手机闹钟怎么没响啊!

    他把脖子上绕着的耳机线解了,又从被窝里摸出工作大半宿的手机,电量耗竭,开机都开不开。

    宋谨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还有点儿断片,他就记得在大排档,刑厉坤给他变了个魔术。

    ……然后把他变回家里来了?

    宋谨头疼得要命,也懒得管那么多了,先把手机充上电,晃悠着去开门洗漱。

    卧室门一开,他给吓了一跳,客厅里一片狼藉,最扎眼的就是韩晟的那根球杆,他省吃俭用了两个多月才买下的,怎么歪成这样了!

    宋谨眼睛一红,伸手要从玻璃碴里捡,被人从背后包着手捞起来,“洗洗去,吃饭。”

    刑厉坤叼着烟,把宋谨直接搬到浴室,宋谨使劲儿扑腾,“干嘛啊你!”

    “赶紧洗。”刑厉坤横了他一眼,宋谨立刻老实了,嘟哝着取了牙刷。

    刑厉坤本来打算打扫完客厅再叫宋谨起床,没想到宋谨忒默契,他前脚进门,人家后脚就醒了,幸好,宋谨开门的一瞬间,他把被子从厨房窗口扔了。

    宋谨正忧心忡忡地刷牙,突然咽了一大口牙膏沫子,脸色煞白地跑出来,“我、我昨晚遇到怪事儿了!”

    刑厉坤问,“什么事儿?”

    “就我那屋——”宋谨结结巴巴的,“我那屋啊,家里不是遭贼了么,我那屋竟然反锁了,屋里只有我一个,不是我锁的,难道是……”

    宋谨眨巴着眼睛,‘鬼’字就做了个口型,可怜巴巴的小样儿,看得刑厉坤差点憋不住笑了。

    “你昨晚醉的连亲爸干爹都分不清,别是自个锁的吧?”

    宋谨想想自己喝醉了爱拧东西的坏毛病,貌似拧个内锁也正常,于是大松一口气,又握着牙刷回去了。

    等宋谨刷完牙,刑厉坤把客厅拾掇的差不多了,正拎着球杆要往外扔,宋谨拦住他,“别,这个不能扔!”

    刑厉坤把球杆戳到他眼前,“坏了。”

    “我回头去问问,能修就修一下,买根新的太贵了。”宋谨舍不得,虽然他对韩晟有所怀疑,可是一想到韩晟当初收到球杆的笑容,他就舍不得。

    刑厉坤看了他一眼,大手撸住球杆歪掉的杆往下一捋,手背青筋暴起,硬是把那根球杆给掰正了,他眯着眼睛看了看,“还成,凑合用吧。”

    宋谨给他弄得一愣,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卧槽。”

    刑厉坤把球杆递给他,转身进厨房端早饭,宋谨在外面弱弱地问,“……茶几能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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