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刚刚好分节阅读13

    我觉得我应该向苏喻道个歉。

    苏喻是小学老师。我去她学校找她的时候,她正在上课。

    学生们在下面直挺挺板着腰身听课,她板书很漂亮,是一笔一划的正楷,时不时说个小笑话,惹得学生们捧腹大笑。

    下了课,抱着教科书出门口,微微惊讶我会找她。

    我说:“苏喻,我有话和你说。”

    我们沿着学校操场边沿走。

    南方的学校大多种有凤凰树,一种很高大的树,叶子像羽毛,花是红的,很浓艳,花开旺季是在四五月,花期半个月,花香不明显,不像夜来香,闻着头晕。

    苏喻今天穿的是纱质的白色连衣裙,黑发如瀑,皮肤水灵。

    我先开的口,“苏喻,对不起。”

    苏喻并不意外我的道歉,反倒有一种释然,“没关系。”

    我:“……”

    我们还是走,绕着校道一圈一圈地走,树冠投下一片片黑色的阴影,凤凰花一朵朵落下,慢慢堆积成一张红色的花毯。操场上有奔跑的孩子,在烈日下你追我逐,笑着打闹成一团。

    无忧无虑的年纪,真是好……

    我走的时候,苏喻突然拉住我的手。

    苏喻问:“小白,你心里的那个人,是那晚的那个吗?”

    我:“曾经是,不过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苏喻点头,“嗯,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她向我挥挥手,“凤白,再见。”转身,离去。

    风扬起她白色的衣裙,好似天使的羽翼。

    嗯,再见,苏喻。

    ☆、第 14 章

    林澈凭着他并不算太完善的客户资料杀到我店里。

    我完全没遗传到母亲大人奸商的基因,书店开了五年才回本。现在准备转让,赚笔转让费就跑路。

    这次打算西进,去看一望无垠,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说不定可以用套马杆套到一匹桀骜不驯全身火红的野马,驯服它,然后每天骑着它去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当然,前提是我得遇上这么一匹马,并且驯服它的过程中没有一脚把我踢飞到太空。

    论跑路我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我在门口踮脚张贴“合同到期,八折抛售”的字报。

    林澈上来,举手一拽,字报就被撕下来了。

    我无奈,“林澈,你别闹了。”

    林澈像头狂暴的狮子,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扔到他车子的后座,赶走了司机。

    说实话,我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像林澈这种人比我母亲大人厉害多了,分分钟可以打死十几个我。他现在正气头上,我又不傻,才不会去招惹他。

    他锁了车门,朝我扑过来。

    我慌了,“有话好好说!”

    他不理我,憋口气一用力,双手青筋暴起,我衣服的扣子就一个个绷开。

    我明白他要干什么,打算跟他讲道理。

    “林澈,我告诉,你这是在强,奸!你会坐牢的!”

    他还是不理我,埋头在我胸前舔舐。

    热乎乎的舌头带着滑腻腻的唾液游走在皮肤上,我礼貌性地硬了一下。

    他似乎有所发觉,腾出一只手在下面按压,搓揉。

    我大窘,开始挣扎,“林澈,你知道吧,没有爱的性只能称为活塞运动,你这样子相当于嫖,妓!”

    说完又觉得这比喻不对,我又不是出来卖的,他也没给钱。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林澈,你够了。”

    他的眼里全是欲求,不满,一副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样子。

    他怔怔,随即扼住我两只手手腕,扯过安全带捆住,又七手八脚扒了我裤子。

    我大惊,这是白天,在车上!

    他左右看看,提起我一条腿卡到主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位的中间,我只觉胯,下一疼,估计韧带拉伤了。

    嘶~

    我疼得倒吸一口气。

    他冷冷道,“你还知道疼?”

    他紧接着脱自己的裤子,我怕再犯当年的错误,喝道,“林澈,你个渣!你对得起秦优吗?”

    这是我们三个人的死结。

    他果真没有进一步动作,嗤笑道,“不矫情了?”

    我:……

    他把我劈出去的腿小心翼翼收回来,又给我松了绑,就是不让我穿衣服。

    他坐在椅沿,给我亮亮双手,“我没有和秦优结婚,你也别背那该死的负罪感了。”

    骨节分明的十指,确实只套了个尾戒。

    我一手捂脸一手捂下,体,问:“为什么?你公司那年不是快倒闭了吗?”

    林澈戳戳我额头,“心在你这里,她要我人干什么?虽然没有和她结婚,但是两家人都是世交,帮了不少资金上的忙,加上政府救市,捱过08年就出头了。”

    我问出心中的疑问:“那你那天为什么不来?”

    林澈气呼呼说:“你还好意思?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就和他家人摊牌,说我不能和她结婚了,我父母一气之下把我关禁闭,后来知道我们的事,更是气得不得了。”

    我想想,那天我确实没带手机出门,晚上回家就直接把手机卡卸了。

    “那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能怎样,公司需要重整,总不能放着好好的我不用吧?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我吐吐舌头。

    林澈摸摸我的脸,认真说,“宝宝,我们重新开始吧!不用背着负罪感,就这样,简简单单,重新开始。”

    我摇摇头,“不好,我们贫富差距悬殊。”

    林澈笑了,“这不是先富带动后富嘛!”

    我还是摇头,“不好,我们不会有孩子,你会断子绝孙的。”

    林澈瞪我,“那你来生好了!”

    我:“……”

    林澈这次南下主要是打算开发一个海景房项目,所以会在南方停留一段时间。

    这几天,他趁着我韧带拉伤,找了个照顾病患的借口留在店里。

    晚上,他说带我去一个地方,上了车就把我眼睛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停了车,把我抱在怀里,轻轻道,“马上到了。”

    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听觉是特别敏感的。

    我听到哗啦啦的浪声,顿时明白这是海边。

    浪声越来越明显,空气也变得湿润,还有习习的风。

    林澈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软绵绵的沙子里,走得摇摇晃晃。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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