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变成傻白甜》当渣攻变成傻白甜分节阅读17

    刘光这些年接手家族生意,混迹在风月场所的时间几乎占了生活的一半,他也多次迎合生意伙伴的喜好,点过男孩和女孩陪房,可是每次都是给双倍的钱偷偷打发走的,虽然也为了不在一堆太子/党里显得异类,看了不少“身体”教材,

    可是谁能相信,其实刘光骨子里是一个十分纯真保守的人,他认为任何第一次都要留给心爱的人所以他完全就是一个高能嘴炮,无任何实战经验。

    被禁锢在怀里,还被占了便宜的刘光,顿时体力大爆发,狠命的把宁君推到一边,就要往床下爬,宁君眼疾手快的拽住他,不让他逃离,其实宁君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嘛,可他就是不想让刘光走。

    刘光挣了半天挣不开,撇着嘴快要哭了。带着哭腔还嘴不老实;“你干什么啊这样,你放开我,我下去给你找一打上来,随便你挑,行不行?”

    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直搅的宁君心烦意乱,但是听清内容以后,宁君脸色一沉,他觉得刘光还是嫌弃他,不想做他的生意,他到此刻才真的决定,今晚说什么也要上了刘光,就没见过这么挑客人的mb。

    ☆、陌路殊途十一

    宁君压制住刘光不让他动,低下头浅浅的啄吻刘光的嘴唇,确认自己没有恶心的感觉,才开始撬开刘光的牙关,肆无忌惮的在刘光嘴里勾缠舔舐。

    唔呜刘光被宁君不容反抗的亲吻,憋的满脸通红,被人强制着亲吻,还是被一个男人,刘光觉得委屈极了,刘大少爷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不情不愿的委屈,死命的挣扎不动,就呜呜的带上了点哭腔。

    殊不知这不情不愿的哭腔,像一记催情猛药,宁君的**毫不意外的被点燃,身下修长匀称的身体,像是从未踏足过的城堡,引人无限想象,引人不可抑制的想要靠近探索。

    宁君用手肘压住刘光乱挣的两只手,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没费什么劲就把刘光的双手捆上了。

    刘光被宁君霸道肆意的吻,弄的快要无法呼吸,等他终于把气喘匀,悚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罪魁祸首正坐在自己的腰上,衣衫凌乱的盯着自己发愣。

    刘光深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要冷静,作为一个男人,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的挣动正是在给别人助兴。

    “宁君,你好好看,我是刘光啊,你是不是失恋了?你别冲动啊,失恋了你可以再找么,好女人遍地都是,你何苦拿我泄愤啊。”刘光柔声细语的劝慰。

    “不是泄愤,我对你有反应。”宁君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腿间。

    “而且,你说的对,失恋了可以再找,我又何必纠结。”

    前一句话直说的刘光头皮的都麻了,看了宁君腿间一眼,顿时呕的想去死,后一句话,刘光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宁君终于想明白了。

    “那你放”刘光刚想说让宁君放开他,就嗔目结舌的看着宁君在解自己的衣扣,“你你你你你干干干什么?”刘光因为惊慌,声音俨然已经变了调子。

    “你别怕,我虽然没跟男人来过,但是我会尽量温柔的,之后会给你双倍的钱,不会让你吃亏的。”宁君还温声细语的哄劝了几句。

    刘光觉得事态再往恐怖惊悚的方向发展,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就要糟蹋在这个醉酒痴汉手上了,于是气沉丹田,然后操着他那让人发狂的嗓子,尖叫出声。

    “救命啊来人啊报警啊强/奸杀人了”

    宁君被刘光的卒然的高声呼救,吓了一跳,十分不理解的看着刘光,一副良家妇女遇流氓调戏坚贞不屈的样子,然后无辜的眨了眨眼,手起刀落,呃是手刀,劈在刘光的脖颈上,刘光连翻白眼都没来得及,人就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然后宁君解开了束缚着刘光双手的腰带,把人平整的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刘光杀猪一般的嚎叫确实是有人听到的,他那一群狐朋狗友见刘光去了半晌还没回来,已经出来两个来找了,问了大堂经理才知道刘光在楼上,于是三人刚刚上到三楼,就听见刘光歇斯底里的呼救,三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可置信。

    但是三人脚下也没耽搁,循着刘光的叫声,走到了一个包间的门外,三人一致坚信,没人敢在刘光的地盘对刘光怎么样,所以并没有慌张,刚要敲门问问怎么回事,结果轻轻一碰,们就敞开了一个缝隙,举手敲门大堂经理,顿时见了鬼一样的怔愣在原地。

    旁边那两个人一看经理傻站着不动,其中一个不难烦的把人推到一边,然后这个人也怔愣住了,但是随即他就笑了,笑的极其不周不正,然后让开一点,让唯一没看过的那个人,也顺着门缝看了一眼。

    床头正对着侧门,在门的角度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全身精壮修长的赤/裸男人,伏在一个白皙俊秀的人身上,身下的人很温顺,绝没有被强迫的任何迹象,双目紧闭,脖颈高扬,俨然一副享受的姿态,这人正是刘光。

    这样禁忌又刺激的视觉冲击下,是没有人会发现床上被人压在身下蹂/躏的人,是因为昏迷而显得温顺。

    大堂经理已经傻掉了,两个来找刘光的狐朋狗友却一派了然,最后看见的人,从善如流的伸手带上了门,隔绝了室内的一片春/色,拉着已经“人事不知”的大堂经理,下了楼。屋内昏迷不醒正被人强制猥亵的刘光,要是看到关门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呕到吐血。

    回来的两个人被问刘光的下落,兴趣盎然的把所见所闻给剧透了个彻底,一屋子人顿时炸了。

    “我操,想不到这小子好这口。”

    “是我一直以为他是直的呢,早知道他好这口,怎么也不能肥水流了外人田,刘光那动静要是叫起床来嗞嗞”

    “你拉到吧,你那小身板,能满足我们刘大少么,他上面那个,可是个猛男,那身材,那腰条,那长腿,你可不是个。”

    “等他爽够了,咱们可得好好罚他下,这算什么,就奔着他才来这地儿的,他倒好,酒喝一半,找地快活去了,真不讲究。”

    几个人都是城里有名的富二代,污汤秽水里长大,没有人会觉得跟男人搞有什么不对,也就没有人会疑虑平日里从没和谁暧昧过的刘光,怎么会突然和男人搞到一起,他们只会觉得刘光手段高,瞒的好。

    刘光是被疼醒的,尖锐的像是要把自己身体劈开一样的疼痛,看清了自已经被一个男人给上了的事实,屈辱和疼痛在心里交织,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带上呜呜咽咽的呻/吟,可怜至极,也性感撩人的至极。

    宁君看见刘光的眼泪,并没有什么心思去怜香惜玉,他的思维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感官冲击的崩溃,第一次知道原来性/爱是这样美妙的事情,紧致灼热的蜜/穴,身下滑腻潮红的皮肤,绵软黏腻带着哭腔的呻/吟,直逼的宁君只能不停的耸动身体,沉溺在美妙和欢愉的感官体验,没有一丝一毫的精神,能拿出来分给理智。

    丝毫不理会身下之人断断续续语不成句的求饶,宁君如同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直折腾到自己没了力气,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刘光的嗓子已经嘶哑,下/体已经撕裂,全身已经脱力,宁君睡着后,刘光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披上了一件睡袍,爬下了床,爬到了门边,因为身体的扭动,下/体再次撕裂,鲜血顺着苍白的大腿流到脚踝,刘光靠着墙喘了足足十多分钟,才攒足了力气,站了起来。

    已经清晨了,群魔乱舞早已经各自散去,震耳欲聋的音乐也已经停止,刘光撑着墙一步一步挪到楼梯口,一脚踩空就要摔下台阶。

    就在刘光以为,这次可能要用一种欲羞欲死的姿势,伤筋动骨的时候,被喝了一夜起来晨吐的人眼疾手快的扶住,然后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叫钻进耳朵。

    “操,刘光?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刘脸色煞白的抬头瞟了那人一眼,就摊在了地上。昨晚那帮狐朋狗友一个都没走,闻声出来一看,都僵在当场风中凌乱了,显然是被狠狠蹂/躏过的脸色苍白的人,气若游丝的瘫倒在地上,大腿和睡袍上还有颜色鲜红的血迹。

    “操。快送医院吧。”一个率先回过神的人吼到。

    众人被他一吼也回了神,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刘光这样俨然是真的被强/暴了,刘家对刘光的维护娇惯,这帮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会在自己的的地盘上让人给弄这么惨,敢弄刘光的那个人可能没什么活路了。

    其中一个身材剽悍的一把就抄起了刘光,刚要走,就听刘光/气若游丝的说道;“别去找他,别为难他,让他走吧,别说出去。”说完就耗尽力气昏厥过去了。

    昨晚不明所以助纣为虐的两个关门的人,正想着将功折罪,去收拾那个色胆包天的小子,刘光/气若游丝的一番叮嘱,两人脸色活活像是吃了屎。

    刘光被送去医院,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了半晌。

    “唉,那小子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昨天就远远的看了一眼,和刘光好像认识。”

    “不像刘光的风格啊,这小子不是从来都睚眦必报吗?让人操下去半条命,怎么还维护起来了?”

    “谁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就先听刘光的吧,毕竟这种事闹开了,难看的是刘光,等他好了让他自己解决吧。”

    “我还真想好好见见这小子,如此狗胆,在刘少的地盘把他给操成那副德行,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一众人都心照不宣的没走,洗漱都没去,都等在大堂,要见识一下这个色胆包天的神圣。

    ☆、陌路殊途十二

    宁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起身冲了个澡,宁君回味起了昨天**蚀骨的情/事,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的弧度。

    下了楼,宁君拿出一张卡,递给吧台负责结账的小弟,眉飞色舞的说了一声结账。

    吧台小弟刚要伸手却被人抢了先,大堂经理一脸菜色的又把卡递还给了宁君,说道;“您的帐已经划掉了。”

    大堂经理一脸便秘的看着宁君,心说“老板交待放他走,每次老板交待放走的都是免单的,我哪敢收你的钱啊

    “划掉了?谁划的?”

    “是老板交待的。”

    “你们老板是”这店是是刘光?,宁君仔细回想的一下,也就见过几面而已,没什么实质性的交情,对于梁丘月身边的那些人,宁君都觉得是一丘之貉,所以从未在意。

    不过既然划掉了,那就划了吧,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于是宁君从钱夹拿出昨天的那五千块钱,又抽了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大堂经理。

    “这个请你帮我转交昨天我房间里的mb,告诉他我会给他打电话。”

    “噗咳咳咳咳咳”几个从清早就等在这里看‘神圣’的人,其中有一个正在喝水,听到宁君那就mb顿时把水喷了出去。其余的人也是一副被雷劈过的焦糊样,耳边都回荡着听到的那一句mbmbmbmb。

    大堂经理脸抽了又抽,最后咬着牙说了一句;“昨晚没有mb去过你的房间。”

    “没?没有mb是什么意思?”宁君显然被这个震撼人心的消息给砸懵了,瞬间回想起来昨晚那个人貌似一直都在反抗?那他这是强/暴了哪个良家妇男?也不对啊,昨晚明明是那个人不遗余力的把自己弄上楼的

    “那”

    “是老板。”大堂经理一副死了妈的表情,咬牙切齿的把这个比刚才还要**蚀骨的消息,砸在宁君的头上。

    宁君说不出这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飘飘忽忽的扔下句;“你告诉他我等他电话。”就飘出了蓝颜。

    之后的整整两个月,宁君在煎熬和期待里,始终没有等到刘光的电话,他不好贸然去找他,两个人虽然发生了那种事,可是到底并不是朋友,也根本不知道刘光被他弄的住了院,但是没人来找自己砍手砍脚枪杀沉塘什么的,显然他家里是不知道的,不然自己的生活不可能这样平静。

    宁君心里很纠结,他实在忘不了那欲/仙欲/死的晚上,本来想着要是个普通的mb他就把他包下来,正好可以给自己分分心,最好能从他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暗无天日永远没有希望的痴恋里解脱出来,要是两个人真的处出了感情,他也会真心待人家。

    可是是刘光,事情就扭曲了,事情的发展方向显然也是扭曲的,本该报复的刘家人却悄无声息了两个月,宁君感觉像是吃到美味的食物,哽在了喉咙,吐出来舍不得,但是要是硬咽,搞不好得噎死。

    宁君纠结的这两个月里,宁星比他还要纠结,梁丘月那晚走后,宁星拆开了带子看,梁丘月说给他一张卡一个房子,可是宁星看到一系列交接手续的时候,整个人差点被梁丘月的说辞给呛死

    一个房子?他要是没看错这他妈是一个医院吧,而且谁宁告诉他上面交接手续里大刺刺的“宁星”两个字,是哪来的?他什么时候签过这种东西?显然梁丘月怕他不要找人模仿了他的字迹。

    而当宁星登录网上银行查到卡余额时,他反反复复的查了半个小时尾数0,又强迫症一样刷新无数遍,才懵懵然的确定了梁丘月所谓的一张卡,里面足足有五亿的余额,宁星的二天就去了梁丘氏公司,打算把这些还给梁丘月,他怕拿了这些钱,他后半生都在惶惶不安里度过。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