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平米的房间,因为潮湿,一股霉味,墙壁已经掉的差不多了,进去就是一张床,床旁边只有一个柜子,晾衣架的就在床的上方,萧飞宇就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写什么,吊梢眼睛里充着血,一点血色也没有,房间特别静,严非推门进去他也没察觉到,悄悄走到他身后,拍拍他,萧飞宇迅速的回过头:“严?”
“你就住这里?”严非走到他床边,发现被子只是薄薄的一层床单,而扑在床上的床单,已经布满了霉斑,恶心的严非想干呕,刚想开口,脚下突然窜出一个身影走了过去,吓得严非直着不敢动,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开了个灯才看到,原来是上次给他的那两只小泰迪,现在已经长大了,很好看,严非看着他,“你为什么消失了那么久?”
萧飞宇的笑如同这间屋子一样阴冷:“吴勇回家有事情,我家也出事了,养父喝酒喝醉一根火柴烧了整幢楼,他没钱赔,两个姐姐也没钱,只能让我去还钱了,所以现在帮人写文案,一个能赚三千块,虽然差得远但是还可以赚点。”
“你问吴勇借一下啊。”
“我还不起。”萧飞宇双眼无神的看着严非,“我开不了这个口,我就是个怂货。”
严非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低下头摸了摸围在他脚边的两只狗狗:“学校不回去了?”
基本了解了情况之后,严非把萧飞宇赶上床,把他哄睡着,就去了医院跟他们会合。
最后还是吴勇把这些钱垫上,再把萧飞宇接了出来,以兄弟的名义暂住在了吴勇家。
严非只能把那两只狗又带回了寝室。
刘宇依着节假日又去接了几部广告的配音,他以为他的钱特好的,又何尝知道是严非一直求着徐紫琪,好不容易存到一万了,暑假却要来临了,刘宇真的没给刘梅打电话到引起了刘梅的刮目相看,主动拨了电话给刘宇:“儿子,你过得咋样?”
“特别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刘梅实在没了同意以外的话题,轻声道:“行了,你爱谁你爱去吧。”
刘宇本来绷得一张脸突然展开了,搂着严非狂亲个不停,严非本来挺反感,被他这么一弄弄得特别难忍,慢慢将唇紧贴了上去。
双唇交缠,两个人的吻技从生疏变得自然,熟悉,到现在充满酥麻感的热吻,严非无疑在时时刻刻用这种方式表现出他的心思,他爱刘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真的爱上了!小时候他改变了自己,现在就是回报的时候。
这么交加着就移到了床上,刘宇两条腿按住严非,近乎疯狂的啃食着严非的脖子,舌尖从脖子滑落至胸前,这个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只是没想到这次特别突然的,突然止住了动作,轻声问道:“大新,我喜欢你。”
严非有点怔,转移了一下话题:“快去整理行李”
“不去!反正咱妈已经同意咱俩在一起了,好久没碰你了!我不管,反正晚上才走!现在先痛快一下!”严非张嘴还想说什么,嘴却被他紧紧封住 ,舌头翻卷着在对方口腔里乱撞一通,再将舌头移到耳边,从耳廓至耳垂,跟含住糖一般轻咬着,严非的敏感点在眉毛上这一点他对此已经格外熟悉了,刘宇得意洋洋的俘虏着他的最后防线,严非觉得自己的身体麻痹了,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口腔,鼻子周围弥漫着刘宇专有的味道,让他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抗拒这一切,与即将要来的事情,他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对方是刘宇,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刘宇见他渐入佳境,慢慢褪去自己的衣服,双手轻轻拎住严非的领子,几乎像撕碎一张纸般脱掉了严非的上衣,两个胸膛紧紧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强烈的心跳,手从腰部往下慢慢伸,撩起严非一手臂全是鸡皮疙瘩,刘宇的手已经窝到了蠢蠢欲动的小非子,他这段时间曾被这小东西撩过几次,终于是今天得手了,笑着把玩起这小玩意,顺便把严非的底裤也脱了,嘴巴轻轻含住胸前的红果,一只手上下律动起来,严非的表情跌宕起伏,喉头发出不自然的□□。
激烈一阵后,感受到身后的滚烫,严非松下一口气,硬物慢慢从体内抽走,本该轻松地却有种莫名的失落从心头涌起,严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麻酥酥的躺在床上穿着粗气。刘宇搂住他腰的时候他才发现刘宇的身体滚烫,他原本以为是因为肾上腺素的关系所以两个人才会体温升高,可已经过了那么久了,还那么烫,肯定发烧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
刘宇的眼神闪躲着回答道:“没,我没事。”
按上额头的手被轻放下来,严非这下急了:“生病还不老实?那么烫,都高烧了吧,我去给你拿体温计”
刘宇笑笑摊手,严非真是要被他气死了,拿了条新内裤,用一张纸巾抵住那火辣辣疼的□□,起身给他去拿。
刘宇就躺床上这么看着他,心里数着他从下床到书桌前面的秒数
“三,二,一,倒!”
严非脸朝下,摔了个狗□□
刘宇笑着上前把他扶起来,自己去拿体温计量,抱着严非放到自己腿上,一口含着体温计,双手拿着药膏给严非上药,一边给他抹药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大新……日一你屁股好好看……”
严非想打他,可是实在没了动力,刘宇含了会儿拿下来一瞧,397°,吓得严非赶紧收拾了行李,逼着刘宇去了医院。
刘宇刚刚处于亢奋状态没有感觉到,可这一被严非拉上出租车,就感觉哪哪儿都不舒服了,身体软绵绵的如同散了架一样,无神的靠在严非肩膀上。
等真的躺上床吊瓶,刘宇才真的难受极了,嘴里都是苦的,医生说是因为刚刚的亢奋状态引起的,都快烧成肺炎了才发现,没办法,只能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刘宇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严非忙进忙出,冰冰凉凉的毛巾给他换了又换,也得意的撒起娇来:“大新……我难受。”
严非难得的温柔:“我知道你难受,钓完这瓶就没事了,很快就好了啊。”说着还摸了摸刘宇的手,“哪儿难受?”
“哪儿都难受啊……”
双额碰触,严非紧紧闭住眼睛,跟哄小孩一样蹭蹭他的头:“病痛,传给我,传给我,别怕。这样传给我你就没事了”
刘宇就这样被幸福眯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烧就退了一大半,看看自己的床边是严非,轻坐起来,严非本来就睡得很浅,听到动静就张开了眼睛:“怎么样,还烧么?”伸手摸摸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对比了下,“好像退了点,但还是有,水掉完了,钱我给你交了,住三天院,烧退了才能走。”
以后的三天,刘宇过上了比皇上还爽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一趟一趟就看到严非走进走出,看钟看表看吊瓶,再摸摸额头,刘宇暗爽自己的烧一直处于低热状态,还赖在医院不肯走,看严非这么忙着照顾自己,连娇都开始撒的欢了,看到严非带来的白粥撇撇嘴:“不想喝粥。”
严非把粥倒在碗里,舀了一口吹了吹送到刘宇嘴边:“那你想吃什么?”
刘宇嘴跟开了炮一样报了好多吃的,当即就被严非用粥堵住了,不情不愿的把粥吞了,嘟囔一阵:“你就这样对待病人啊。”
严非就当没听到一样把粥给他喂掉,洗掉,在旁边沙发上一躺玩手机了,刘宇看着他,借机找话题:“大新,我冷,我要你上次给我的围巾”
严非给他穿好,这屁股还没坐稳那边又拿着吊瓶的右手哭诉:“都没了没了你还不给我去换。。”
严非只能再往外面跑,等小护士给他拔针的时候刘宇凑到小护士耳边:“能不能给我狠狠的一拔?别轻,就特重那种就成。”
小护士一副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这人是个抖m么,人家都怕疼要轻点,就他要重点的,就真的按住猛地往外一拔,刘宇疼的熬一声叫出来,那叫一个惨痛,严非心里的火就往上跑,跑上来看刘宇瞬间变轻的手,把小护士的手打掉:“你是不是有病?”
“啊?”小护士一脸委屈,辩解道,“是这位先生要我重点的。”
“我就说你有病吧?哪个人会故意让别人拔得重点?”说着举起刘宇的手,恶狠狠的瞪着小护士,“我就问问你,这么大片淤青,你说他能自己长出来?”
刘宇正在暗爽严非那么担心,还继续熬了两声,直到萧飞宇的声音传入耳膜,刘宇才知道玩儿大发了,就这么偷瞄着萧飞宇被吴勇拉扯着走进病房,对着护士就开呛了。
“我相信你是学医的应该明白应该如何操作,即使是病人这么要求的你不按原步骤操作真的很厉害,我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说的,可我就针对你刚刚那句是这位先生让你这么做的来说,首先这件事你就是错了,他说胡话你也跟着他的胡话做事?那如果他当时说的是,你给我把药换成□□,你是不是也听他话继续了?别说这两点不同,事态都是一样的,如果你是作为这么一个职业在这里做的话,我可以劝你,放弃吧,你的这么一个小疏忽可以让无数的患者,死在你的手上。”萧飞宇的这番话把现场的人都给吓到了,病房里瞬间鸦雀无声,刘宇跟吴勇眼神交流:真是服了。
小护士委屈的直掉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严非像之前一样,把小护士推到门外关上门,才开口,声音冷的可以:“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真疼。。。”说着还把手伸出来挥挥,“你看,都淤青了,给吹吹嘛。”
严非走到床边,接过他的手,狠狠的往上面咬了一口,淤青,带着牙印,真是光彩!
刘宇一边甩手一边被病房里的人嘲笑着,过了好一会儿严非才想起来:“你们不住校了么?”
“住啊,就是暂时住我家而已,你看他那个房子能住人啊?而且阿飞已经跟他那个家断关系了,为了让他养父不再找上门肯定得住我那儿啊。”
严非看了一眼萧飞宇,把他拉出门问了一句:“你们有做那种事情吗?”
萧飞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那天接他回去的时候两个人喝了点,第二天就睡醒了,不知道有没有,不过疼的感觉是有的。
严非见他不回答也没问下去,他其实担心的是萧飞宇的特别体制,会不会就这样中了。
门里的两个人也在唠着嗑。
“你咋知道我住院了?”
“阿飞说无聊想找严,然后上家找,爷爷跟我们说你发烧了,在医院,就过来了。”吴勇看看桌上的白粥别有深意的看着刘宇,“你可爽了,这又是伺候这伺候那儿的,爷爷都跟我们说了,严为了给你熬粥熬得手上连烫了几个泡,为了给你炖的烂点好消化五点就起床,又是淘米又是不让人帮忙的,你看你,还这么耍人,我跟你说要不是阿飞呛人,这小护士今天身上也得挂彩,你说说你也是,没事去玩这种把戏干什么,认识你的人都明白你肯定会干这种事。”
刘宇看着手上的淤青哭丧:“我哪儿知道啊,我就是突然玩儿心大发上来了,而且大新这么帮我你知道我特别开心不?”
吴勇同情的拍拍刘宇的肩膀:“你真是个十足的贱货。”
“……”
送走了两个人,严非也想回家了,给刘宇吃完药,就转身背好包,刚迈一步不到就被刘宇猛劲一拽拽到了怀里,鞋也没脱就上了病床,学校的那张床是刘宇定制的尺寸因为身高,可这病床不一样啊,刘宇和严非只能抬着腿,身子侧着互相搂着,刘宇拿鼻子蹭着严非脖子,蹭着严非想躲又没力气躲:“你发骚啊?”
“得恶!(对的!)”这还说上上海话了!
严非推搡他:“我得回家。”
“陪我这一晚上成不?就这一晚上,我过几天得回北京了,跟邵阳他们一块儿回去,你就陪我这一个晚上,我保证不无理取闹,就让我抱一会儿,你看我妈都同意咱俩在一起了,你别有那么多顾虑了。”感受到脖子的湿润严非才发现刘宇哭了,搂住后背轻声安慰:“我在。我不走。”
刘宇的眼泪里,有难过,害怕,更多的是自责,这种种的情绪迫使他不自觉地问了严非一句:“如果,我小时候没救你,然后现在才见你,你会不会跟现在一样跟我在一起?”
严非沉默不语。
刘宇不买账了,坐起身子握住严非肩膀摇了半天:“你告诉我!我真的特别需要这份答案。”
“不知道。”
“那就滚蛋。”刘宇这回也气着了,一脚把严非踹到床下去,用被子裹住全身把被子拱得老高,严非摔在地上很久才爬起来,背着包走了。
第二天,严非没来,刘宇出医院之后跑到严非家却听王阿姨说严非昨晚没回来过,这下彻底急了。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遍了,严非很久没打工的咖啡厅也去了一次,吴勇家,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刘宇恨啊!后悔啊!从这条街跑到那条街,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公里,鞋都快磨烂了,也没见到严非半个影子,几近崩溃的越跑越快。
这个人,已经深深扎在他心里,如果拔掉就等于把整块心脏拔掉了,他也是第一次那么明显的感受到那时候不给严非打电话为什么严非会想自残的感受了。
大新,你等我,你别做什么,我昨晚错了,我做错了,我不该踹你,不该问你这个问题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一个巨大的身影往自己这窜过来,扑在自己身上,刘宇一下就看出了这是小新,跟着小新的步伐走到一个公园的河岸边,坐在椅背上的,就是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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