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妻(父子甜文)》子妻(父子甜文)分节阅读6

    ☆、第九章 刺激

    第九章 刺激

    远远传来梁绍的声音,陈欢瞬间惊恐地从迷茫中清醒过来,身体紧绷到极致,但陈永有些坏心眼,他仍用性器顶开缩紧的穴肉,让儿子差点发出声音又赶紧摀住嘴。

    「什麽事啊?」陈永乔好了,这是至高点,梁绍若没亲自上来又走到石头後面是肯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事情,所以他最要做的就是赶紧打发梁绍,顺便用这很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氛围营造不一样的感官刺激。

    「没阿,小乐儿有点饿了,我在厨房找不到欢儿备好的餐点,想说来问问,欢儿呢?怎麽没看到人?」梁绍站在山路朝上仰看,以他的视线只能看到他憨厚的姊夫衣冠整齐地站在一块大石头後面,压根看不出来陈永下身衣襟大开,露出一根又粗又壮的孽根深深插在他长子湿润狭窄的屁眼中。

    陈永看似往前走了一步,实际上却是将**朝陈欢体内狠狠地捅了一下,他作势张望,「欢儿去替我装水了,现在还没回来,你跟他大概没遇到吧?欢儿备好的餐点在灶房的大锅中用竹笼盖住,你和乐儿先吃吧!欢儿待会会帮我一并带来的。」

    可怜陈欢被插得极爽却不能肆意呻吟,他轻咬嘴唇,菊穴因为紧张而牢牢咬住体内的粗长,双手忙着摀住自己的嘴,双腿环住亲爹的腰间,大石头有些倾斜的角度让他无法制止下滑的身体,反而让自己的**吃进更多**,绷紧的内穴加上缓慢的滑落,有种尖酸的快感在体内爆发。

    险些遭人发现的刺激让陈永也忍不住偷偷粗喘了一声,他可以感觉到儿子下身的小嘴快连他的两颗肉球都含进体内了。

    「好的,那我再回灶房看看,小乐儿还一个人在屋里,我先回去照料,不跟你多聊了。」梁绍没有起疑,在他心中憨厚的姊夫和精明的大侄子是一对感情很好的父子,他永远都不会想到他认为愚笨的姊夫居然会向他说谎,而姊夫没有续弦的原因则是他早就有一个让他十分满足的小妻子。

    陈永傻笑着送走小舅子,还不待梁绍走远,性慾大张的他用粗糙的双手掰开儿子稚嫩的大腿,胯间的性器不断撞击陈欢让人痴狂的肉穴,**摩擦的**声音被风声、树叶摩娑声隐藏住,唯有担忧的陈欢不敢哼出欢愉的淫叫,为了分散注意力,他看见阿爹胸膛的衣服被微微撑起,他泄愤似的隔着布料含住阿爹左边的果实,甚至用牙齿轻磨。

    陈永玩弄儿子的**数百遍,深知那是可以制造快感的性感带,他以为是儿子身体比较敏感,全然不知自己那两颗无用的装饰品也会有反应,被陈欢咬住的瞬间,积累许久的精液立即在**在释放。

    「嗯~」陈欢终於忍不住发出声音,明明精液没有温度,但他就是觉得体内的液体又热又稠,简直烫人心魂。

    一波、两波、三波……野合的刺激和快感让陈永不只射出一次,反覆宣泄了四次才把精液射完,许是射得太深两人又贴得太紧,就像是灌入大量清水然後塞出出口不让水流出的下场一样,陈欢的肚皮因为大量的精液而微微突起。

    「舒服吗?」陈永从快感中回神,他摸了摸儿子的肚皮,偷偷想着这还真像怀孕的模样,没想到只是小小的联想,就让他还插在儿子小屁眼的**又硬了起来。「你阿舅走远了,不用憋住声音了。」

    「唔…阿爹好坏……」陈欢泪眼含媚地瞋了陈永一眼,不得不说刚刚的确刺激极了,山中小屋一直只有他们父子三人,小弟一睡就不省人事,所以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两人好像在偷情,怕遭人发现时会让身体的感受度放大,快感也是平常的数倍。

    陈永抱住儿子回到地上,陈欢坐在他腿上又轻哼出声,小屁股有点不安份地扭来扭去,这也不能怪他,不管哪个人在满肚子精液,体内还顶着一个**的**的情形下,总会觉得有些不适。

    「刚刚欢儿把阿爹含得好紧,肉球都快顶进去了,阿爹觉得好爽。」陈永不急着开启的三次律动,双手有些调皮地在儿子的身体上滑来滑去,偶尔还故意压了压微突的肚子,用着憨厚的神情调戏自家儿子。

    陈欢有点脸红,原来自己真的那麽饥渴,还以为吞下阿爹的内棒已经是**的极限了,没想到还能吃进更多,他撒娇地蹭了蹭陈永有些胡渣的脸颊,有些害羞地道:「好怕舅舅发现……不过阿爹的**又粗又硬,插得我好舒服,而且被精液射大肚子让我好有成就感,这代表阿爹很爱我呢!」

    说完,陈欢主动献吻,陈永当然迎合,只见两父子上身衣着看似正常,**的下半身却牢牢纠缠在一起,光天化日下吻得如痴如醉,像是要把舌头送给对方似的,忘情的缠吻让唾液顺势滑落沾湿了两人衣领。

    互相点火的两人不意外地继续做了下去,憋了三天的慾火可不是一、两次宣泄就可以消除的,确定布料下方的大量落叶足以不让儿子磕伤,陈永才把陈欢放平在布垫上,从交合初始就没有抽出过的性器自然仍插在肉穴中,随着动作的变化,陈欢能感受到**顶到不同的位置,加上精液的流动,有种微妙的晃动感让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下半身的接合处。

    「有些读书人说什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想欢儿就是那颗会为我开的金石,不然怎麽会我的精液一射进去,你的小洞就大开地全吞了进去?」陈永没读过书,偶尔到都城总会听到一些附庸风雅的人在那边咬文嚼字,若那些人听到陈永随便胡说的话,肯定会气死。

    陈欢虽然也不识字,但想也知道读书人口中的话大概跟这些情爱的**无关,他对着阿爹浅笑,「我不是金石,我是阿爹的妻子,这种事,阿爹只能跟我做,阿爹是我的,阿爹你说对不对?」

    陈永为人温顺纯朴,虽然身居深山却小有薄产,这两年有个媒婆总会几个月就上山一次,陈欢知道那些人在想什麽,但阿爹是他的,他人别想抢走!

    「嗯,我是欢儿的,阿爹不要其他人,只想要欢儿做我的妻子。」被儿子的笑容迷住了,陈永没有查觉到儿子话中的占有欲,只是隐约觉得儿子有些不安,於是附和着儿子的意见。

    听见阿爹的回话,陈欢忘情地再勾住陈永的脖子深吻,为了安抚儿子内心的不安,两人尽情相拥、交合,那怕流出来的液体黏在腿上已经乾了又湿,直到日已西下才餍足的父子档收拾了下不整的衣衫,手牵手地走回了陈家。

    作者有话说:好孩子不要乱玩成语(笑)

    ☆、第十章 日常

    第十章 日常

    梁绍每回都会在陈家待十天,有了第一次野合的成功,父子俩自然找着机会就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有时玩得忘情,还会冒出一些小动物在身旁,虽然不是人类,但也有被注目的羞耻感。

    有一回更夸张,两父子做得正欢时,有一对野狗也在一旁**了起来,两人还是头一回看到发情的公狗,气喘吁吁地狠狠**干牠底下不确定是不是母狗的狗儿,受到刺激的两人不知觉地模拟出动物的兽态。

    陈欢努力把背拱起来,让臀部更加突显,「阿爹…阿…母狗、小母狗要吃阿爹的狗**,插、插深一点。」

    陈永本来就在儿子体内的性器应是又胀大了一分,他看了一眼公狗,不认输地使劲,**插得又快又深,肉穴四周的淫液被**快速的频率**成泡沫,两刻後,野狗早不知道跑去哪了,陈永仍插得儿子甩头呻吟,腰力十分惊人。

    一个时辰後,早没有精液可以射出的陈欢在陈永的一个深入,泛着泣声地射尿了,两人这回做得爽快却也忘我,等缓过神之後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父子俩之前做得太过专注,完全不知道是否有人靠近。

    经此次情事後,陈永决定安分一点,等小舅子走了再过两人世界,还好当天回家梁绍没任何异常,依梁绍的个性若是察觉了肯定会发飙,没发飙就代表没事。

    还好十天也不算久,梁绍总算离开陈家了。

    梁绍走了之後,父子三人仍旧平静地过日子,除了不时打发上门说媒的媒婆外,日子分外的美好。

    山野人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陈家的一天大致是如此分配。寅末时日头刚出,陈永便会小心翼翼地下榻,在陈欢嘴唇和陈乐额头亲了一下後便准备行头和陈欢前夜特别先备好的餐点出门。

    陈永走到伐木区後便先吃完爱妻准备的精力早膳,全身充满力气後便开始伐木,这一砍便是三个时辰。

    阿爹刚走没多久,卯时一到,陈欢便会起身活动,简单吃过早点後就先喂鸡捡鸡蛋,到菜圃摘菜洒水,然後踏入灶房烧水煮食。陈家不像一般的农耕人家,种田花时间故一天两食,陈家人口不多,足够自给自足,不需大量农活的他们,中午足足空闲好一段时间,也因这般的作息,他们已习惯了一日三餐。

    等陈乐起床时,已经是辰时了,三岁的他已经会自己吃饭了,陈欢就帮他夹些配料,用乾净的湿布擦擦沾到食物的脸颊。

    弟弟吃完饭,陈欢便领着他到了家里侧边的空地,一边看着弟弟玩耍一边曝晒昨天午後阿爹砍好的木头,木头砍下来後还有水分,不能成木柴,需要大量日晒,晒乾之後才能拿去卖。

    午时阳光过甚,故两父子不在此时出外做事,中午不另外煮,只简单的食完早膳剩余的餐点,陈欢将陈乐哄去午睡後就跟阿爹腻在一起,因为午後还要劳动,两人通常只是黏在一起亲来亲去聊聊天,这两年中午缠绵的次数五根手指头有数。

    中午休憩完,直到申时结束为止,陈永会将砍下的大块木头批成木条,一一运到家旁的空地,会分家用品、高级品、中级品、次级品等品级把木头分类,在长子的建议下,陈永已经知道了如何把木柴卖出最高的利润,三种贩售用的木柴依价格和品质不同都已找到固定买家。

    陈欢则是趁着还有日照,尽量修补、缝制三人的衣物,等衣物都用好後再利用空余时间藉由家中多出的木头残块雕刻一些小动物的木雕,原本是出於好玩雕给弟弟玩,没想到被舅舅一眼相中,陈欢技术好,木雕精细且雅致,梁绍鼓励陈欢多做些木雕,叫人定时来收,说这些玩意儿到都城,一堆富贵人家抢着买。

    木雕摆弄到申时,陈欢便去准备晚膳,晚膳煮好後他就会替陈永准备好一盆清水,用布巾擦拭阿爹疲劳一天的脸庞和双手。

    有说有笑地吃完餐点,陈欢端着碗盘近灶房清洗,小陈乐就跟着哥哥後头当个跟屁虫,陈永则去烧洗澡水,以柴升火对陈家不是难事,但火种、蜡烛、灯油可都是消耗品,节俭习惯的父子俩仍希望尽量使用阳光就不要用到灯油,故一家三口会在完全日落的酉末前把澡洗完。

    若要在澡间做色色的事,就要提早把陈乐洗好哄睡後,再到澡间尽情翻云覆雨,不过时时刻刻要留意时间,一旦日落澡间就整个暗掉没有灯光了,因为情事的频繁,两人也习惯在卧室备好一桶水。

    父子三人共浴完,陈欢帮陈乐擦完头,陪着他玩了一阵子便完全天黑了,陈乐究竟是个小孩子,虽然有午睡,但体力充沛的他总到处乱跑,和哥哥、阿爹玩没多久就想睡了。

    陈乐仍睡在两人房里,只是陈永有另外打造设有围栏、避免小儿子乱翻的小木床在两人床侧,虽然床够大,但父子俩还想在夜晚翻来覆去,陈乐可不太适合和他们共寝。

    再度感谢小陈乐的一睡不醒,父子俩已做过多次实验,这小子晚上真的一睡就到天亮,连起床尿尿都不需要。

    虽然如此,父子也说好等陈乐五岁後,就让陈乐一个人睡,美其名是让次子趁早独立,实则是想趁这段秘密时光做些更加刺激的情事,毕竟体力极佳的父子档两人做起这档事的频率之高,一天一次的话几乎可以不中断地每天做,偶尔做得太过火或家中有人来访才会休息一、两天。

    等陈乐睡熟後,陈永灭了房里的灯,任由月色透过缝隙照进屋里,偌大的床榻上,陈永与陈欢对视,先由亲吻开始接触,彼此的双手在对方身上蔓延,隐约的月光造成的朦胧美更是让两人忘我的纠缠着。

    喘气、**、律动、呻吟、释放无限循环在两人之间,不需要言语即可互相配合对方的动作,人类最原始的慾望诞生在违反道德的父子身上,可刻意忘却的他们,只想记住他们现在是对方的伴侣,亲吻、拥抱、交合是再正常不过的情感。

    将制造儿子的精液宣泄在儿子体内後,陈永牢牢抱住儿子,儿子越来越大,他始终害怕陈欢会察觉这样的情感是不对的,梁绍离去前,询问长子要不要在他下次来访时和他去都城看看,陈欢同意了,下一次……陈欢已经是弱冠之年,会不会出去就不回来了?

    陈永忧虑着,却不敢开口询问,他是个胆小鬼,不敢问陈欢对於自己究竟是父子之情和三娘遗命下才衍生出来的情感,还是一种别於家人只属於伴侣的爱恋之情?

    陈永没有爱过人,他把三娘当成家人却不是爱人,两人的结合毕竟受命於陈母,对於传宗接代的使命感大於爱情,一开始除了刚接触情事时缠绵了一阵子,之後的相处也是平平和和,没有太多的激情和家人以外的情感。

    所以三娘离世时他的伤心和丧母之痛是差不多的,陈永自幼失怙,本来亲人就少,妻子走了之後他又少了一个家人,心中固然难过,但长子带给他的情感却是不同於其他人。

    对於长子,他先产生出一股独占慾,觉得儿子是上天赐予的宝贝,若是他与妻子之间随即产下次子,或许这股独占慾会被分散掉,可他独宠了欢儿十三年,长子的一颦一笑都是他心中的一块珍宝。

    陈欢十二岁时教他如何自渎、十四岁时自己如何被那娇嫩的身体吸引,这些不可言说的情慾让他不能再把陈欢单纯的看成自己的儿子。

    是的,他是个变态,对自己的长子产生情慾,只想把陈欢当成伴侣,死後,他会向陈家的祖先、三娘道歉,但现下的他已经无法舍弃这段情感,与三娘不同,长子并非家人,而是他心中爱恋不已的人儿。

    陈永不敢去面对,那怕长子现在对他的情感只是依赖,他还是想挽留一年又一年,他默默地退出儿子体内,拿着准备好的清水擦拭儿子美丽的身躯,有些心事的他没有看见陈欢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父亲看。

    陈永的胆怯让梁绍带来的悬念暂时消弥在父子之间,陈家仍然日复一日地过着平淡的生活,香艳的床上生活也不过是他们的日常。

    作者有话说:只想到小陈欢当受的大大们看完这章可能就要止步了唷~

    下章开始陆续铺陈反攻之路。

    ☆、第十一章 醉酒

    第十一章 醉酒

    时间不留人,春去秋来,如此这般又是两年过去。

    陈永三十有二,年龄的增长没让他增加一条皱纹,反而更加有成熟男子的魅力,拒绝多年,仍有媒婆不厌其烦地想帮他找第二春。

    陈欢十八,身形已完全成长,不逊於陈永的身高但体态修长,原本秀气精致的外貌则成长为俊秀的斯文青年,以照顾阿爹和小弟为名,也开始拒绝媒婆的介绍。

    陈乐五岁,外貌和陈永相似的他很得兄长疼爱,不过再疼爱还是开始让他一个人睡觉了,小陈乐也是个憨实的性子,阿爹和大哥让他独自一个房间睡觉他就去睡,也没问为啥阿兄一直在阿爹房间睡。

    或许是太开心终於可以和长子独处,下山卖柴的陈永难得地买了奢侈品回家,陈永不喜饮酒,一年当中也只有新春会准备一小瓶轻尝,所以对酒不太熟悉的他也不知道这回领的大瓮可是一大壶烈酒,和新春时期简单的淡酒不同。

    不得不说,陈欢十八之後,媒婆上门的更勤了,虽然欢儿总会拒绝,但陈永心中老是不安,买酒其实也是为了想要看看儿子喝醉了之後会不会说出心里话,怎知他酒量比陈欢还差,才藉由长子生辰这个好名义躲在房里和欢儿庆生共饮,喝着喝着却是他先醉了。

    「呃…?欢儿你怎麽变成三个啦?」陈永迷迷糊糊地往前抓一把,怎麽抓都只抓到空气。

    陈欢吃吃偷笑,扶住阿爹因醉意而不稳的身躯,天生酒量较佳的他目前也只是微醺,但陈永已经是全身通红,双眼更是迷蒙湿润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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