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晚上男人带着他酣畅淋漓地滚完一轮,两人依偎在床里平复呼吸,杜柠被对方揽着,背靠在对方怀里将睡未睡之时,男人突然清晰地说:“明天,你回去吧。”
杜柠猛地清醒,迟疑地想转过身来,犹疑地问他:“你……”
周耀全搂紧他不让他转身,声音有些冷淡:“泊藤不会因为一点私人交易就随便决策,商场上靠实力说话,让你弟弟拿出真本事来,我会考虑的。”
杜柠出神地看着黑暗中虚空一处,无言许久,轻声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不出意料是李程虎来接他,返程之前又把他载到某处无人之地放肆淫狎了一番。
杜柠精疲力尽地回到家。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进门,杜凡就对他说:“爸爸的案子刚了结没多久。这几天符司长几次打来电话询问,希望你再去一趟。我也正有这个打算,权当是感谢他的出力,为爸爸多做些保障。毕竟案子虽然已了,但爸爸日后在监狱里过得怎样,还得需要他从中疏通。”
杜柠一想到符浩盛的那些手段就苍白了脸色,他咬着牙恨恨地看着杜凡:“你就不能——”
“不能。”杜凡微笑着回答,“实物相贿太容易被发现,况且公司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可以浪费在别的地方。再说哥哥你也去过一回了,还不清楚那胖子想要的是什么吗?你看,又能省钱,又能让爸爸好过,这样难道不是最好?”
杜柠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杜凡,你会遭报应的。”
杜凡笑了:“瞧哥哥这话说的,被拍了照片的是我吗?睡在别人家床上的是我吗?”
“你闭嘴!”
杜凡轻轻拨开杜柠微敞的领口:“哥哥在那周总家这些天过得很快活吧,瞧这吻痕,真多啊。”
杜柠脸色铁青。周耀全在他身上根本没留下多少印记,这些全是早上李程虎不知轻重留下的。
他一把甩开青年的手,反而被对方顺势一扭反扣在背后。青年压低声音,笑容邪肆:“哥哥这段时间在外面逍遥快活,却让我这个弟弟在公司劳心劳力,哥哥是不是该好好安慰安慰我呢?”
杜柠恨不得揍死这个颠倒黑白还精虫上脑的神经病:“放开我!滚开!混蛋!”
家里佣人不了解内情,只当是兄弟俩间的小摩擦,都装做没看见。杜柠生怕人多口杂闹大了传出家门,不敢破口大骂,勉力挣扎了没几下就被杜凡拉进了卧室。
杜凡用衬衣把杜柠绑在水龙头上,摘下花洒给杜柠清洗。他一边嫌弃地引出杜柠后穴里李程虎留下的精液一边抱怨:“哥哥真是的,带着别人的东西回家,我可是会生气的。”他亲吻着杜柠的耳后根,霸道地说:“以后在家,哥哥这里只能含着我的东西!”
杜柠闭着眼睛拒绝跟他交流,只间或因被碰触到穴内敏感的一点而条件反射地扭动身子。
杜凡清洗完,就着将杜柠绑住的姿势就插了进去,一手伸到胸前拧捏他的**,一手伸到下面揉搓他的性器。杜柠扭动手腕想挣脱衬衣,被青年凶狠的几下抽动顶到墙上,拽住**和性器故意往瓷砖墙壁上磨擦。刚洗完澡的热乎乎的身子受不了瓷砖的冰凉,杜柠下意识地抗拒后撤正中青年下怀,屁股主动送上来吞咽炙热的**,却被胸前胯下扯痛,不得不挺胸摆胯靠回去,脱离身后的肉器,被冰到后又不由自主地绞紧穴口。一前一后自动小幅度吞吐了几下,杜柠发觉不对,僵硬住不动了。
杜凡隐忍的笑声自背后紧贴的胸膛闷闷地传来震动:“哥哥,你真可爱。”说罢不再戏弄杜柠,解开衬衣把杜柠转过来面对自己,抬起一条腿压在墙上,再次把自己的小兄弟送了进去,快速抽送起来。
在浴室做了一回,杜凡把杜柠带回床上,两脚架在肩上又一干到底。杜柠被他折得腰疼,使劲推他要他起来,被扣住手腕压在头两侧,唇也被封住,咿咿唔唔地说不不出话来,口舌翻搅间流下细细的涎液,隐没在汗湿的黑色发梢里。
杜凡还算节制,只做了三回。抱着无力的杜柠简单清洗了一番,亲手换过干净的床单,又喂杜柠吃了一点东西,已是下午快两点,阳光正盛。杜凡看着怀里的兄长昏昏欲睡的迷糊样子,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
虽说这三年来杜柠一直将他视若空气,甚少理睬,但也从来没刻意为难过他。17岁上高二的时候要开家长会,那时班里同学已经私下流传他身为杜家私生子、二少爷的身份。让自己的母亲去已然不妥,杜夫人厌恶他当然不会去,父亲又忙于公司根本没把家长会放在眼里。周围人都悄悄说他其实是个被杜家厌弃的私生子,而他自己也认为是不会有人替他出席的。
家长会那天他谁也没有等,一个人倔强地扬起头回到家中。到晚上九点多,杜成硕在客厅看书,吴玉在自己卧房和闺密煲电话粥,他写完作业下楼倒水的时候,碰到了刚进家门的杜柠。
“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杜成硕问。
“杜凡学校今天开家长会,我去了一趟。”杜柠淡淡的说,一边换上拖鞋,摘下手套,并没有看站在楼梯上的少年。
“哦对,小凡前段时间提到过,我都给忘了,难为你这个做哥哥的还记着。老师有说什么吗?”
“没什么,都很好。”杜柠看了杜凡一眼。
他握紧了拳头。他很想开口讥讽杜柠用不着你假好心,明明一直把我当空气,现在又来装什么好哥哥?
但他又说不出来。杜柠表情很冷淡,根本不是一副去看他好戏的样子,似乎只是把代表家长出席弟弟的家长会这件事作为例行公事而已。
杜柠确实不喜欢这个从天而降作为父亲出轨证据还插足自己家庭的弟弟,但他知道还是孩子的杜凡并没有错。
于是下周一杜凡去上课的时候,不仅没有遭到嘲讽,反而收到男生们闪烁嫉妒的眼神和女生害羞兴奋的询问,问那个作为家长出席的俊雅青年是不是他的哥哥,杜氏的大少爷,珠宝企业的贵公子。
少年的心因此而五味陈杂,骄傲开心,又别扭猜疑。
现在想来,他那时在家经常受到杜夫人的冷嘲热讽和残羹冷炙的对待,杜柠虽然没有制止这种行为,但大多时候都是他支开自己的母亲,让吴玉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杜凡身上,还低声呵斥了那几个见风使舵的佣人。
三年后的今天,他抢到了长久以来渴望的东西,权力和地位,再也没人敢用那种露骨的鄙夷眼神看他和他的母亲,再也不是被以情妇和私生子的身份戏谑地称呼。如今,他才是杜氏名正言顺的少董。
而他一直期冀的兄弟羁绊,也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身边。他不管这种关系正常还是扭曲,手段磊落还是龌龊。他只要得到哥哥。
你会遭到报应的。
杜凡想起了杜柠先前说的话。
他静静地看着兄长,手指轻柔地抚上对方沉睡的睫羽,声音轻如情人私语:“……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也不许逃,我要你陪我一起承受。”
“在此之前,我不容许你离开我。你要好好活着,等着看我踩空的那一天。”
“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哥哥。”
当天晚上,杜柠穿戴整齐,再一次由司机送去了符浩盛家中。
作者有话说:
☆、第九章
符浩盛带杜柠来到了一个俱乐部。
似乎是个很隐秘的俱乐部,靠近城市周边。已近深夜,这个地带灯火稀疏。他们从一个普通的饭店里不起眼的小门穿过,门后连接着另一个金碧辉煌、热闹非凡的天堂。
杜柠被他拉着穿过大厅。这里有许多男男女女,走了一段后杜柠发现都是两个男人一对,两个女人一对。这些人或拉或搂着自己的同性伴侣与别人交谈,人来人往,四处走动。
符浩盛似乎在寻找——准确地说是在挑选什么人。男人拉着杜柠,色迷迷地打量着周围样貌姣好的男子,最后选中了一对——高一点的男人看上去岁数也不小了,人高马大,皮肤黝黑,长了一脸浓密的络腮胡子,头发半长不长,像钢丝似的张狂蜷曲,拢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他旁边的却是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少年,顶多16、7岁的样子,白嫩清秀,被男人拉在身边,懊恼而不情愿地咬着唇,似乎一松开手就会逃的没影的样子。
两人不论是从外形上还是身高上都对比鲜明,仿佛一根桩和一朵花,非常违和。
而从对方的角度看来,杜柠和符浩盛也明显不搭。清瘦美丽的青年被一个满身横肉,又矮又肥的猥琐中年男人牵在身边。络腮胡心下了然,来这种地方的如果不是真正的情侣,那就是“主人”和“物品”,只要对彼此的“物品”满意,谁还在乎“主人”是什么样的呢?
周围也有不少人显示出对杜柠和那个少年的浓厚兴趣。杜柠被这些人不加掩饰的热切目光盯的很不舒服,有种被当众脱光,当成物品一般评估的感觉。他没看明白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似乎是同**友俱乐部,但又似乎不只是这样。
能让符浩盛感兴趣的,大概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符浩盛和络腮胡没搭理周围欲上来搭讪的人,两人嘀咕了几句便一拍即合,拉着杜柠和那个少年上了楼。
少年似乎已经习惯来这种场合的样子,一直低头乖顺的被络腮胡牵着走,神情漠然。杜柠疑惑的看了他好几眼,正准备悄悄询问时,被男人一把拽进了房间。
杜柠惊愕地环顾房间里的摆设。这里和符浩盛家里几乎没什么区别,偌大的房间里到处是**道具和锁链,靠西边墙的是一张大的离谱的床,几乎占了半个卧室。
他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瞬间明白过来符浩盛想干什么。
他以前也从新闻上见到过关于**俱乐部被查封的报道。他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带到这种地方,作为被交换的一方身陷其中。
更何况大多同性伴侣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约束关系,交换起伴侣来更是肆无忌惮,说是“**”,实际上为寻求刺激,大多交换的只是目前的性伴侣罢了。
杜柠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这里。符浩盛察觉了他的意图,杜柠手指刚一动就立刻攥紧了他的手阴沉的笑问:“亲亲,你去哪里?”
他的眼里尽是威胁。
杜柠僵在原地。符浩盛不能把话说得再明白了。来这种俱乐部玩本就是私密而隐匿的事情,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随性而聚。若是此时翻脸让彼此难堪,不仅他和符浩盛媾和的不堪关系可能会被发现,狱中的父亲也会因此被连累,最直接的就是被符浩盛迁怒。
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犹如陷进了沼泽,挣与不挣都已是无用。
而最开始推他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他原本唯一可以依靠的弟弟杜凡。
他恨透了杜凡,却又被他攥在手上。只要杜凡一日不放开他,他就在这阿鼻地狱里一日不能逃脱。
他不是没想过反抗。他也是个男人。如果不是天生所好,那个男人能受得了像妓女一样雌伏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哀求呻吟,被贯穿刺入?他放不下母亲,放不下父亲,他反抗的后果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是引狼入室,哪种都比现在更糟。
两兵交战,他先被杜凡抓住了软肋,就是他先输。
他不仅为还人情债被交换给雇主,还被雇主为寻求乐趣当做玩具交换给陌生人玩乐。
杜柠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被男人们拉到床边,他的灵魂好像从身体中分离出来,漂浮在上空低头看着下方荒诞的画面。
少年一进屋就轻车熟路的脱光了身上所有衣物,露出白嫩柔软的身子。符浩盛早就迫不及待,衣服还没褪完就猴急地扑上去吮吸少年粉嫩微嘟的奶头,把人压倒在床上上下其手。少年看上去有些厌恶这种游戏,但畏于络腮胡在一旁,还是半推半就地和符浩盛滚做一处,不一会儿就任由肥猪似的老男人在身上耸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呻吟。
这边络腮胡摩挲着杜柠脸颊与他唇舌交缠,杜柠只觉得呼吸都要被盖了满脸的大胡子堵住了。轻微的缺氧让他头脑发懵,长大了口想躲开去呼吸,被男人追逐着压倒在床上,褪净下身裤子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衬衣撩到胸上。男人伏在身上,手指揉着他软软的穴口,毛渣渣的嘴吃他的两颗小**,撸起来的衬衣衣角随着动作松松地倒下将男人的脑袋盖住大半,无论是从杜柠上方的角度还是眼前的角度都只能看见胸口被衣料遮住的地方高高鼓起不住耸动,胸膛被吸出酥酥麻麻湿漉漉的诡异感觉,仿佛真有奶液流出,而他在给对方哺乳一般。
杜柠麻木的躺在床上任其鱼肉。络腮胡吸完**,又一路**下去,将杜柠干净秀气的**裹在嘴里啧含,杜柠自打接触同性**以来第一次被人将下体含在嘴里,他在湿热的口腔的刺激下难以自控地挺腰扭动,“唔嗯啊啊”地不住叫唤,抓着男人头发不知是想推还是想压。
男人吮吸了一会儿,见杜柠完全硬起后便放开了他,舌头转到下面进而去舔弄他的后穴。
“唔!”
杜柠从没想到后面也会遭到舔舐。柔软滑弹的舌头灵巧地扭动着撑开闭合的褶皱向里探舔挑弄,将原本紧闭的幽穴一点点舔开,柔软湿润,像小嘴一样微微翕张。
“嗯啊……不……”
极私密之处被淫亵让杜柠变得极其敏感,脚趾不自觉的绷起,性器高高昂头,溢出滴滴白液,后腰不由得挺起来弯出一个媚人的弧度,胸膛上被玩的**的两颗嫣红肉粒也尖尖地硬起来。
络腮胡探进两根手指一摸,发现杜柠被调教的极好的后穴已经在情动下自动分泌出薄薄的一层肠液,于是握住自己怒胀的肉刃抵在翕张的娇嫩入口,慢慢地没了进去。
“嗯呜……咯……”杜柠条件反射的绷紧了身体,呼吸微微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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