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自可留》分卷阅读29

    讲了出来。”

    番外1 《秋莲》

    (背景:衍墨鞭伤稍好,销假= =+每日随万俟向远身侧。[大概就是正文24中间那里的背景])

    春是寒中带暖,万物生;秋是暖中带寒,百待闲。一年之中,也就属这两季最为舒适,不寒不热。

    于是自然有那会享受的,从书房挪到小园傍水的凉亭里。

    微风轻拂,荷叶作响,香茗,茶点,美婢,忠侍……

    羡煞无数人……

    此情此景,恐怕不难让人想到两个字——昏君。

    只是,这君虽是君,却非那高墙里住的,不过……也同是手握人命,有权有势。

    权、钱、势,这三样自古就被万人追捧,只要和其中一样沾了边,便可作威作福……任意欺压……

    这不,最好的例子就在下面。

    照旧的参汤,照旧的安神助眠药物,衍墨百无聊赖地坐在凉亭里看那人品茶,看书……兼偶尔拿自己消遣、取乐。

    这边看人看得百无聊赖,那边看书的也是意兴阑珊。

    万俟向远将手里医书反扣在石桌上,稍稍舒了展下身子,对着衍墨开始作威作福:“果真秋干气燥,凉是凉了……却是不怎么舒服。”顾览一圈,指向身后的涵碧塘,“衍墨,去折几支莲蓬,正好食了莲子,再取莲芯泡水喝。”

    “秋莲粳硬,不如属下去取大暑前后采摘的伏莲?”大暑前后摘的莲子肉满、质佳,迟水殿里又多得是,哪有人会放着伏莲不吃,吃秋莲的?衍墨不动,心里翻个白眼。

    “你还能从这塘里采出伏莲?”故意曲解了话里意思,万俟向远闲闲道。

    这人要如何生养,才能养出这般恶劣性子!?衍墨心里腹诽着,嘴上却老实得很:“属下不能,秋莲虽然口感稍欠,采了新鲜的食用,倒也不错,属下去采几支来。”

    万俟向远心里正乐着,就见那无精打采的人起身提气,于是又道:“伤还没好,用什么轻功。”

    不用轻功怎么摘!!衍墨气极,嘴角抽了抽,庆幸自己是背对着那人。

    “谢主人关心。”你若不吃,我哪里用摘!

    涵碧塘里莲花多得是,却大多集中在中间位置,距离塘沿与凉亭多少有些距离。

    难得的看戏机会万俟向远必是不会错过,起身走近,整个一副凑热闹的欠扁样子。

    情势压人,身份压人……哼……

    不予理会走近的人,衍墨再在心里翻个白眼,撩起衣摆,直身前倒向塘面,离水极近时,双腿一个用力,夹缠住亭栏下的石墩,快速展臂连折下几支莲蓬,再轻巧挺身,回了亭内。

    毕竟伤是真的未好,便减了力气,借蹲跪姿势缓冲。

    可……

    万俟向远竟然踏前一步,“无意”踩住了衍墨衣摆。

    这人简直……!!

    起身自是没了可能,于是干脆跪了,双手将莲蓬递上,头也不抬道:“主人。”

    想吃自己剥去吧!

    果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万俟向远也不恼他不敬态度,挑了嘴角接过新鲜莲蓬,剥肉,去壳,手快地塞进衍墨嘴里,轻笑着道:“清热,去火 ……”

    (某人炸毛= =+)

    衍墨努力忍着咬断那节手指的念想,将嘴里东西使劲嚼,再使劲嚼,当成那可恶的人来嚼……

    啧,怎么抿唇咬牙,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万俟向远忍笑,看得越觉有趣。

    ……

    于是整整一个下午,万俟向远作威作福,衍墨做牛做马……

    “秋莲确是粳硬,不过冲水应是还不错……衍墨,把莲子剥了,取芯掺了茶里冲水。”

    白眼:“是。”

    “汤色是不错……却折了紫笋茶香,衍墨,去换闻林来试试。”

    眯眼:“是。”

    “与闻林沏在一起是好些……不过苦涩却重了。算了,衍墨,将茶倒了,重新沏点清茶罢。”

    咬牙:“是……”

    “衍墨,你去……”

    ……

    正文 君是自可留26

    衍墨盯着过分细致奢侈的帐顶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药物的关系么?竟然说到一半睡着了……

    伸手扯开不知什么时候盖到身上的锦被,刚要拧身四处寻看,就见那熟悉的身影行至眼前。

    早就打定了静观其变的注意,万俟向远也就没什么可忙的,找出针灸类的书目自己琢磨,偶尔累了,就 闭目打算打算日后安排。

    这时看着床上的人转醒,便握起个瓷瓶走近,倾斜瓶身,让里面药液沾上手指,七分恶意,三分善念地沿着那条新划开的深窄伤口走了一遍。最后,指尖停在不久前被银针刺过的某处,轻佻地拨弄了下。

    却不想……本欲戏弄人的动作惹得自己小 腹一热。

    银针留得时间久了,即便是早已经抽出,现下仍是有些红肿,而这麽小的地方,红肿着……不免让人心生“误解”,特别是那药液沾上后的模样。微微挺立,还有少许的光泽……

    天色已昏,灯盏半明,屋里气氛一时暧昧到极致……

    说不清的感受从被碰触的地方慢慢传开,衍墨下意识地低头,却又将胸前情景看进了眼里,慌慌偏开,脸上涨红。这些时日的接触,也算将万俟向远的脾性摸了个大概,自知现在做什么也是无用,索性一动不动,任他折腾。

    反正也只是……恶劣些……

    如此反应到了另一人眼里,却生生变了意思……

    万俟向远两指一对,借着药液湿润,来回捻揉指间小点。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压低了声音轻道:“衍墨,跟了我,可好?”

    上次的教训还清晰得很,于是不答别的,只应一字:“……好。”

    声音里带着一丝尴尬与不稳,却没有生出怨憎。心里也是明白……两次虽是同样的答话,心境却已相差太多……

    万俟向远怔了一霎,随即温和下神情,抬手拂到衍墨颈后捏了捏。

    此时,谁也不必说些什么,两人的关系已是生了变化,就算一人仍是死士,另一人仍是这寒炤阁的少阁主。

    收回目光,止住床上人欲起的动作,万俟向远挥掌一带,急促的细风灭了灯亮。脱下外衣移身上床,将人半搂着带倒躺下,轻叹道:“我困了。”

    “主人晚上还没吃东西……”衍墨微微愕然,喃喃道。

    “睡觉。”

    “是。”

    久久之后,一记轻吻印上后颈,惹得怀里身子紧张半晌,作恶的人……嘴角微扬,将胳膊紧了紧。

    其实万俟向远只是想了一下午的事情,有些疲惫,倒不是真的困了。但看了那副安静顺从的样子,却说不出的想这么躺着,不理不问,一直这么躺下去,留个人在身边,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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