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平行时空》第十一章 谁说再活一世的人一开始技能就全满的?

    第十一章 谁说再活一世的人一开始技能就全满的?

    第十一章 谁说再活一世的人一开始技能就全满的?

    「爹?」韵青小声地询问,却听不到回覆。

    韵青心底紧张,脚步放轻,拿刀的手更握紧了些,彷如这样才有勇气

    「几日后,你们亲自带着韵儿读书,让他去考燕舞学院。」北艮的声音似乎老了不少,韵青立刻止步仔细聆听他们的对话。

    「圣都的燕舞学院?」黎然问「爹,学院离那里这幺的近……」

    「燕舞学院是全大陆最好的。」北艮似乎很痛苦,随后听到了刀刃落地的声音「我不能为了一时的自私而让韵儿无法学习到最好。」

    「爹,之前你不是说不管在哪里,韵儿都可以学到……」暮然也有私心,不想韵青离那儿那幺的近。

    「胡闹!」北艮斥责他「今天这一场冲的就是韵儿!我们可以保护她这一时,但保护得了她一世吗?」

    「爹?」韵青的心泛着苦涩,不知名的情绪蔓延在她的心底,一点一滴的吞噬她的心。

    他们通通都知道,却还是毫无保留的给他全部的爱。

    这情如何报得了?

    书房内布满了血,本来守在书房外的侍卫都躺在血泊之中,而北艮三父子手皆握着武器,而身上的衣物接沾满朵朵殷红。

    「韵儿!」暮黎兄弟看到韵青身上的血,便立刻踏过遍地尸体,沖到了韵青的身边,看到韵青手中的刀,柔声的说。「韵儿,乖,放下。」

    韵青此刻才发觉自己紧握着刀,修长的指甲刺入了手心,流出了鲜血。韵轻试着放手,手却不自主地抖了起来,顿时眼泪爬上了眼眶,夺门而出。

    「韵儿?」北艮把韵青抱在胸前,用袖口抹去韵青的泪水,充满的担忧问「怎了?」

    韵青没有说话,只是放声号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得所有人的心都碎了。

    她哭,哭刚刚真的以为她的家人死了。

    她哭,哭刚刚丢下了之也。

    她哭,哭肾上腺素退去后,所有的胆怯都找上了她。

    她哭,哭所有穿越小说都是假的!

    谁说有什幺女主角光环的?刚刚真的在那一线之隔,她就死了。

    谁说每个女主角都很坚强很厉害很聪明,可韵青不是阿,她拿刀还是会怕的。

    谁说每个女主角穿越后全部的技能都是全满的?

    北艮见韵青哭得及委屈,再看她的身上、脸上、刀刃上的血迹,北艮心急地问:「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怎幺?刚刚有没有遇到暗卫?」

    暮然忽然对空气中喊了暗卫一声。

    四个人忽然出现,各个戴着黑面纱,身手矫健。

    「去给我把府上下通通找可疑人物,捉活的!」暗卫回覆一声,一闭眼的时间又消失不见。

    「韵儿?韵儿?」北艮环着韵青,轻轻的摇,他从未安慰过任何一个在哭的小孩,暮黎兄弟打小就不爱哭泣,而其他子女又跟他不亲,这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孩子偎在他的怀里哭泣。

    「我去找娘。」黎然丢下一句话,转身使用轻功,快速地奔向临春院。

    「韵儿乖,别哭了,你看!哥哥在这。」暮然把手中的刀放下,温柔的牵起韵青的手。

    越是这样越触动了韵青内心最软的那一块,泪如洪水溃堤,如断线珍珠,啪撘啪搭的滴下。

    她与刚刚冷静无比的姿态相差甚远,可能是知道在暗处的人,所以不肯轻易掉泪,但到了熟悉的人身边时,泪水却再也止不住了。

    「韵儿?」玄氏施展轻功的从窗户跳入书房,看书房的尸体也未有什幺表情,而是直接跑到韵青的身边。

    见韵青在哭泣,玄氏的心也疼的一抽一抽。

    「是不是刚刚遇刺了?」玄氏一手握着韵青的手,一手抚摸韵青的头。

    韵青看到玄氏,忽然有了一种心安的感觉,这好像就是母爱的伟大。

    韵青渐渐地收起眼泪,点了点头。

    「可有受伤?」玄氏温柔的掰开韵青所握着的刀,拿着帕子擦拭掉韵青手里的血。

    「没有。」韵青回答。

    「那就好。」玄氏的表情一凝,转而愤怒「轻一、轻令、轻羽」

    玄氏常用的三个大丫鬟立刻进了书房。

    「把所有人都叫醒。」玄氏转头对北艮说「刚刚来了路上,许多护卫都被调走了,家里出现了内奸。」

    北艮严肃的点头,这可是丑闻,连一个家都守不好,那他别做家主了好。

    「韵儿,你刚怎的遇刺。」玄氏细问细节。

    韵青哭着鼻子的娓娓道来,却隐瞒了有人救她的事情。

    恩人都不想出现,说了也肯定找不到是谁。

    反正肯定是外来的人。

    暗处,一个银髮男子轻轻勾起微笑,这可是他今年的第一个微笑。

    「我说大爷阿,没必要这样吧?」另一个男子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表情足以让全城少女疯狂,他一在假山旁,微瞇着眼看着那个哭倒在父母怀中的小丫头。

    不救一个小丫头,死了就死了,也不妨碍他们调查锏手派阿。

    「有。」银髮男子再度收起微笑成为一个面摊少年。

    「有什幺必要?」

    「…」银髮男子没有回答,他拿着那个一只青绿色的蝴蝶流苏步摇,收入袖中,灵活的翻墙出府。

    「到底有什幺必要啊?」男子搔头,跟着翻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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