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迹影/迹影》风起迹临之迹影/迹影分节阅读88

    “宋伯伯,宋阿姨。”褚承首先有礼地颔首,出声打招呼。

    宋常心抬了抬头,与褚承对视几秒后便低下头去。

    “初初回来了呀,还有小承。”林韵橦倒是开怀地走到宋言初面前,十分想念她的这个小儿子。

    “妈妈,元旦快乐。”宋言初欣喜地和林韵橦拥抱在一起。

    “褚承。”宋言末也走过来,扬起一个友好的笑容,紧跟着的便是他的妻子司徒舞。

    “宋言末。”褚承也有礼地点点头,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哥哥!嫂嫂!”宋言初抬头看向宋言末和司徒舞。

    “咳咳咳”一道很不爽的假咳声将那众人的视线引过去。

    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放到那一家之主身上。

    “爸爸”宋言初犹豫着叫了一声。

    “你不是不回来的吗?怎么,现在是来可怜我这个老头子?”宋常心闲闲地夹着菜吃,一边酸溜溜地言道。

    “不是的!”宋言初着急地要跑过去,而褚承快一步拉住宋言初的手腕,带着他走到宋常心的跟前。

    “宋伯伯,请不要责怪言初,这回是我考虑不周,请您原谅。”褚承歉意道。

    “咳咳”宋常心瞟了一眼褚承,依旧假咳几声。

    “我以后可以陪言初住在宋家,但请您不要阻止我和言初在一起。”褚承表情坚定,讲话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小承啊,你这是要当我们宋家的上门儿子?”宋常心慢悠悠地言道。

    “无碍,无论如何宋言初是我的,这一点不会改变。”褚承的表情严肃认真,不带一丝的玩笑,“今天过节没有及时和言初一起回来,是我的错,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样呀”宋常心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爸,你别装了。”宋言末看不下去,一道低沉的声音将宋常心打下了。

    “末末,你别说话。”宋常心尴尬地言道。

    “爸,你不就是不开心言初不回家过节吗,言初现在也回家了,你还纠结什么?”宋言末一语便戳穿宋常心的伪装,他走向褚承道,“褚承,我爸他也不是要阻止你和言初的事,就是老顽童闹脾气。”

    “谁老顽童了,末末你别乱说。”

    “末末,别这样对你爸。”林韵橦也一脸紧张地扯了扯宋言末的衣角。

    “爸,你别吓言初和褚承了。”宋言末再次言道。

    “行啦,搞的像是我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宋常心翻了个白眼,他盯着褚承看了很久,又像是打量商品一样围着褚承转悠了几圈,口中啧啧道,“果真是褚佑的儿子,真是不错。”

    褚承也不生气,平静无风地任由宋常心打量。

    “小承,我家初初可是个男人,帮不了你们家生儿子。”宋常心目光变得清冽。

    “我知道,可我爱他,这就够了。”褚承回道。

    “时间久了,爱其实很廉价,过不了几年你厌倦了,加上你这出色的样貌家世,只要你一说话,愿意进门给你当老婆的人估计可以把京州绕一圈。”宋常心步步紧逼,末了他再加一句,“就算你想要男人,也不会缺。”

    “就算我现在承诺只爱言初一个你也不会相信。”褚承看向宋言初,露出个温柔的笑容继续道,“但是时间会证明一切。”

    “还有,你知道初初小时候生过一场病”宋常心意有所指。

    “我知道,我不介意。”褚承淡定地说道。

    宋常心凝视着这个有着强大压迫气场的男人,他虽然没有歧视同性恋,但是他实在不放心自己这个单纯的小儿子就这样跟着褚承,虽然眼前这个褚承看起来无疑是个优秀的人,但是两个男人之间,没有婚姻的束缚,真的能够长长久久?

    “我知道宋伯伯担心什么,您可以放心,我会把言初保护得很好。”褚承一语道破宋常心的担忧。

    “坐下吃点东西,就算刚才吃了也可以喝点汤。”宋常心话题一转,平静地让褚承和宋言初坐下。

    “爸爸?”宋言初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确定地叫一声。

    “初初,以后要经常回家知道吗?”宋常心放柔语气,对宋言初说道。

    “嗯?爸爸同意我和小溯在一起了吗?”宋言初疑惑地问道。

    “傻孩子,我只是担心你被那些纨绔子弟骗了,现在看来小承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宋常心慈爱地看着宋言初道。

    “小溯很好的,从来不会大声跟我说话,不打我也不骂我。”宋言初乐滋滋地开始数着褚承的好。

    “以后记得要经常回家,不要有了心上人就忘记爸爸妈妈。”宋常心责怪道。

    “对不起嘛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了!”宋言初认真的发誓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吃饭吧。”宋常心长叹一声,招呼着家人吃饭。

    宋家的餐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轻松愉快,伴随着宋言初时不时的欢乐笑声,加上宋言末和宋常心时不时的几句斗嘴,气氛变得温馨和谐。

    左丘家

    一条精致的银龙项链被托在手心,栩栩如生的雕刻如真龙腾跃,在灯光下泛着高贵皇族的色泽。

    左丘飏一见此物就觉得有异常的熟悉感,如同相识已久的旧物,丝毫没有眼生的不适,当下便十分喜欢:“爸爸这是?”

    “这是爸爸小时候带的,后来因为上军校的缘故就一直留在房间里没有拿出来。”左丘颉有些怀念地摩挲着——这条项链并非完美无瑕,有些斑驳的痕迹诉说着它所经历的风霜雨雪,霹雳惊雷。

    “爸爸是要给我吗。”左丘飏期待地眨眨眼。

    左丘颉解开,上前亲自为青年系上,银色的项链垂在麦色的皮肤上,锁骨之间银龙上的鳞纹有些磨得不真切了,正如谁都不知道的历史旧迹,任凭考古专家们怎么打磨揣测,也不能理解其中的真义。

    “飏飏戴得很好看。”左丘颉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俊美纯真的脸孔洋溢欢欣的笑意,专注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银链。这场景似乎很熟悉,在他此刻有些混沌的思绪中像一盏明灯隐约地亮了起来,带着些不真切的场景突兀地浮现。

    “好喜欢。”左丘飏用手抚摸着银链,然后有些自责地嘟囔道:“可是我都没来得及给爸爸准备新年礼物。”

    “飏飏准备了饺子,很好的礼物。”左丘颉轻捏着他的脸安抚道。

    “不行,这个要补。”左丘飏认真道,开始思索要送什么了:“除夕的时候我会给爸爸礼物的。”

    “好。”

    眼下约有半个多小时,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两人却早已不再注意时间,左丘颉从浴室一出来就被小绵飏侧面袭击,抱起来跨入房间。

    小绵飏一到这种时候倒更像狼崽子。

    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忘情地相互抚摸挑逗,皮肤间的摩挲使得**之火渐渐旺盛,所触之处泛起**的淡粉。那条凉凉的银龙项链,在两人胸膛接触时若有似无地拂过,倒似最好的催情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左丘飏确实是狼崽子。

    血液里流着黑手党前领袖和女特务的暗色因子,即便是在二十多年的呵护下有些东西已然消逝得不见踪迹,但刻在骨子里的占有和霸道似乎还存在。

    小狼崽子贪婪地吮吸着男人胸前的乳珠,好像小孩吃奶的情态,似乎要把左丘颉整个人吃下去的力道让对方难耐地大声呻吟。

    “飏飏呃啊太用力了呜嗯”胸前两颗被轮流伺候,刺激得肿胀起来,泛着水光,他下意识地抬高双腿夹紧青年有力的腰,身体随着轻晃起来。

    “爸爸好香,好好吃”左丘飏不停地啃咬着,巧妙地避开了他身上仍未恢复的伤痕。那旧伤已经差不多愈合,随着身体其他地方的啃咬也渐渐泛起瘙痒,燃起熊熊欲火。

    左丘颉忽然一个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整个人骑在青年的跨上,私密的腿间恰抵在雄伟的性器上,还能感受到那物件上面泛着的筋络,一跳一跳的生机勃勃。从左丘飏的角度向上看,男人俯视自己的姿态带了平日里的倨傲高贵,但满面潮红、眼眸迷离、嘴角微勾的媚态让他背叛了理智,勃发的**临界爆炸,几欲将身上的尤物按下狠狠贯穿。

    刚想这么做,左丘颉却轻柔地阻止,哑声道:“爸爸来。”

    他握住左丘飏的阳物,小心地含入檀口,粉色的舌头在铃口边缘打转,清晰地感受着**在嘴中的膨大。

    “嗯爸爸嘴里好热好舒服”左丘飏诚实地道,手渗进男人略卷的发丝抚摸着,性器在男人口中浅浅**。

    青年粗大的**几乎要顶到咽喉,左丘颉有些困难地用鼻子呼吸,努力调整,轻柔地在铃口划着圈。当细腻的舌尖浅浅地戳刺时,青年抚着他头发的手倏然收紧,一股带着麝香的液体直逼喉咙。

    射过一次之后,两人休息了几分钟,而后左丘颉缓缓抬起身,跪起来将自己的穴口对准那高昂的性器,娴熟地容入,箍紧的快感让他头皮一阵一阵发麻,被心爱人进入的悸动那么明晰。

    骑乘式对于零号比较累,消耗的体力很大,但对于左丘颉来说绰绰有余。虽是第一次用这姿势,他也无师自通地上下动作,引导着左丘飏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撞击,并寻找着那极乐的一点。

    随着阳物的猛力**,淫液顺带着窄小的穴口流下。身上的男人沉醉地仰起头,汗水顺着脖颈优美的曲线划下,滴落在青年结实的小腹。交合处发出**的摩擦声,整间房都是**的味道。

    “嗯啊啊啊啊”

    看着身上男人放浪地呻吟摆动,美丽的身体布上细密的汗珠。左丘飏只觉得**已经胀大到极限,将柔软细嫩的肠道撑到最大。

    “啊啊啊啊!”

    青年忽然射出的灼热种子毫无预兆地喷在前列腺的那一点,左丘颉猝不及防地高亢尖叫起来,泪水顺着微挑的眼角簌簌落下。

    见到爱人毫无保留、最真实的姿态,左丘飏眼眸暗了下来,漆黑的瞳孔闪烁着欲火。他忽然伸出手搂住身上男人的纤腰,将几欲歪斜的他扶稳,而后用难以置信的力道抓着左丘颉的腰际带着对方上下抽动起来。

    “呜啊啊啊啊飏飏”左丘颉只觉得青年的力道大得吓人,无论是抓着自己腰上下抽动的臂膀,还是在体内撞击的凶器,那疯狂的、排山倒海的力道似乎是要把他往死里操弄,狠狠顶到肠道深处然后坏心地研磨,然后飞快的抽出又进去,周而复始,惊心动魄。

    “爸爸好美”左丘飏眯着眼睛凝视着眼前的景色,头脑中只剩下与眼前的人交合的念头。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突兀的想起,刺耳的铃声措手不及。

    左丘飏被打断,偏头有些不满地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爸爸,你的”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