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迹影/迹影》风起迹临之迹影/迹影分节阅读62

    “嗯。”

    “哇喔,顾总这个男人可是个尤物,你要好好珍惜。”梅荰哈哈大笑,看见对方似乎不愿意理他,便自顾自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进去坐坐?他要下来还有一段时间。”

    “不用,谢谢。”

    “真是一个凉薄的男人,顾总就好这口。”梅荰翘起**的兰花指,轻轻戳了戳左丘衍的:“肌肉好结实,不错不错,看来也是个尤物。”

    左丘衍嘴角抽搐,移开一步打算置之不理。

    就在梅荰还想继续进一步调戏时,一声大吼从门后响起:

    “不许碰他听见没有!!”

    随之身着茶绿色风衣的顾倚青龙卷风似的刮到两人面前,一把将梅荰推开,后者夸张地向后堪堪退几步,险些摔在雪地里。

    “老婆他有没有轻薄你?”顾倚青紧张地扯住左丘衍问。

    左丘衍在看到他时冷漠的神色便褪去了,听到这个称呼后不自禁露出带着些玩味的笑容道:“有啊,老公。”

    一声“老公”叫得喑哑低沉,让顾倚青血气直冒,精虫上脑,脸顿时染上绯红起来。他直接无视掉脸色苦逼的梅荰,搂过对方笑眯眯道:“乖老婆,老子打他。”

    “喂喂喂,莫非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梅荰站稳拉了拉衣领,挤眉弄眼道,“应该是顾总你叫人家老公吧?”

    “滚。”顾倚青心虚地翻了个白眼。

    “泣昙谷那个**的体位是怎么回事?”梅荰开始翻手机找那张花想容转发的照片。

    “不就个公主抱嘛,那时老子受伤了,我老婆力气大有意见?”顾倚青嘴角抽搐。

    “是嘛。”梅荰怀疑地盯着两个人。而左丘衍始终露着淡淡的笑容,眼睛看着搂着自己的顾倚青,浮现狡黠。

    “废话。”顾倚青说着便极其爷们地亲了左丘衍脸颊一口:“老婆,我们回家。”

    左丘衍抬眼看着他,幽深的眼眸带着温柔而邪气的笑意,轻声道:“好。”

    伞下二人相贴着亲密无间,一条米色的长围巾将两个人的脖颈一起遮盖——他们脸颊几乎碰到了一起,彼此的气息交融无间,似乎在这寒冷的冬日中相互取暖。

    “刚才挺大老爷们的啊,老婆。”左丘衍笑着道,环在顾倚青腰上的手紧了紧。

    顾倚青脸继续火烧云,理直气壮道:“老子本来就爷们,还有,你叫什么老婆?”

    左丘衍笑着咬了他的耳朵一下,惹得对方一阵轻颤后满意地低声道:“前几天晚上,是谁整夜的都在叫我老公的?”

    “什么时候?”顾倚青死鸭子嘴硬。

    “星期四。”

    “胡言乱语。”

    “那今晚看看,是谁胡言乱语。”左丘衍说着忽然将他从地上直接横抱起,把顾倚青吓了一跳炸毛。

    “这里是公司停车场啊!”

    左丘衍的确是故意的,但可惜这时候停车场空空如也,连刚才的梅荰都灰溜溜地开车走人了,整个场地就一辆水绿色的宾利寂寥地停在原地。

    “呃”顾倚青看着凄凉的停车场,咽了咽口水。

    “你那么怕?”左丘衍哭笑不得。他清楚顾倚青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可谓视脸面为生命的最佳典范。

    他打开车门把干笑的顾倚青放上副驾驶座,亲了亲对方光洁的额头,然后娴熟地从对方大衣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坐在驾驶座上启动回家。

    sanskrit总部位于京州的芍棠区,既不似香岛区的繁华,也不似近郊远郊富人住宅区的幽静。几分钟后,当水绿色宾利缓缓驶出公司总部时,便能看见银白积雪被扫开露出一片的柏油大道。

    一个转弯,便露出了少有人问津的公车站——这里非闹市区,公车本来就少,且通常是整点一趟的节奏。但此刻却偏有一人伫立在车牌下,黑衣黑裤,撑着黑色的伞,身体如同发怔的木桩。开近了看,青年不过清秀尔尔,也没甚么特殊之处,叫人难以记得。在sanskrit这种地方就直接淹没在了芸芸众生之中。

    “石方?”顾倚青皱眉喃喃道。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车辆的接近,目光恰好与他对接,对方黑色的眼眸如同星辰,略为苍白的脸色让人看得心中一窒。

    “公司的?”左丘衍有些疑惑地问道,sanskrit的待遇向来是高的惊人,见有员工搭公车真是件稀奇事。

    “嗯,自由翻译。”心中虽有怪异的感觉,但很快被四周掠过的景物所淹没。

    ****

    美好的周末即是一家人团聚共餐之时——当车子驶入左丘家的大宅院时,二人远远地就看见左丘飏在堆雪人,左丘颉站在一旁安静地凝视着他,眼神中是他们看不懂的情绪。

    “哟,飏飏,这雪人堆得挺英俊潇洒的,和表哥一样。”顾倚青笑着跑上前拍拍雪人的头道。

    “表哥,不要把他拍扁了。”左丘飏有些紧张道。

    “表哥偏要拍,拍成一坨烂泥。”顾倚青使坏地大笑起来,一个大掌便要往雪人头上扇去,还未触及那雪人半根毛的手就被左丘颉意料之中地光速拦下:“皮痒了?”

    “嗯哼,不许欺负飏飏!”顾倚青学得有模有样,嬉皮笑脸,“舅舅你是想说这句吧?”

    “废话。”

    左丘飏将小铁桶轻轻放在雪人头上,开心道:“完成啦!”紧接着拉过三个人:“我们来照个相吧?”

    “又是排排队,分果果?”顾倚青嘴角抽搐。

    “表哥不要淘气。”左丘飏认真道,然后想到了什么,转向左丘衍道:“衍衍,你身为表哥的丈夫,要好好管管他。”

    “噗咳咳咳?!”顾倚青直接被呛得震悚无比,“飏飏你什么时候也那么腹黑了?!还有,我才是丈夫ok?!”

    左丘飏无辜地眨眨眼:“是吗?可是表哥你比衍衍矮,比较像妻子啊。”

    “身高不是问题!”顾倚青激动地踮起脚尖努力缩小三厘米的距离。

    “飏飏少听他胡言乱语。”左丘颉斜了他一眼道。

    这时常广也把单反端来了,四个人便在雪地里站了一排:按身高一道弧线,左丘两兄弟站两旁,左丘颉和顾倚青蹲中间雪人两旁,四人笑得十分诡异地来了一张全家福。

    “老爷,饭快好了,再过一会就可以用餐了。”

    “好,一会进去。”左丘颉应道,而后刚想转头说什么,忽然一个雪球旋转地朝他飞来,抬手也躲避不及,半个雪球就打在了脸上,有的还落在头发上,冰粒顺着发丝掉下来。

    顾倚青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几乎要飚出眼泪。

    还没等笑够,一个更大的雪球砸来——顾倚青早有预备地躲过,然后飞快蹲下蓄力对左丘颉发起下一轮猛攻,一瞬间两人之间雪落飞溅,如蛋打鸡飞。

    左丘飏和左丘衍见二人开始大战便毫不犹豫地参与进来。

    顾倚青正打得起劲,屁股始料不及地受到偷袭:“沃茨奥,哪个色魔?!”

    他转过身便见左丘衍笑而不语地站在原地里攥着雪球。

    “嘿阿衍,打雪仗老子可不会输。”顾倚青说完扑上去一阵雪花翻飞。

    左丘衍笑着灵活躲闪并回击。两人你来我往,浑身上下不一会儿便浑身白雪,一直追逐地打到院落后的树林里。

    高高的树木耸立,如今枝条上都挂着冰淞,如梦似幻,宛若挪威古老的森林——雪球砸在树木上发出簌簌的声音。

    “阿衍别躲了,快快出来投降。”顾倚青疑惑地四处张望,光秃秃的小树林荒芜得很,竟然找不到人,便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我饿扁了,咱们回去吃饭吧。”顾倚青嘴角抽搐,心道左丘衍再怎么说也只有二十岁,果然还是小孩子心境不改。

    他抬头透过稀零的树杈望向苍穹,京州冬日的天空灰蒙沉暗,难得地从云间露出了一丝纯净的阳光,正如二十多年前一样。

    走在这片承载了童年记忆的树林中,顾倚青思绪也跟着飘渺了起来,细听之下好像还能听闻孩童的欢声笑语。

    父母都是在他五岁时离开的,也没什么记忆,轮廓已然成了模糊的一片,消融在二十载春秋中成了一团迷雾。清晰的反倒是左丘颉的模样,这些年来没什么变化,而那两兄弟是愈发惊才绝艳。

    正想着,忽然腰身从身后被人紧紧抱住,仿佛要将他锢入骨髓的力量,被拥进结实有力的怀抱中。

    “抓住你了。”左丘衍在他身后低低道。

    顾倚青勾起嘴角,伸手向后与他十指相扣:“好厉害哦。”

    “倚青跑不掉了。”

    顾倚青微微侧首想要与他接吻,忽被对方一下子扭转过来搂近,极具压迫的吻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要将他拆吞入腹。舌头霸道带着些粗鲁地在高温的口腔里肆虐,二人唇齿相交,发出相缠的接吻声。

    环在腰上的双臂犹如热铁,轻轻一摩擦便迸溅出火花。顾倚青脑中开始混沌,意识朦胧得如羽飘散,整个人都被热烈的接吻完全控制住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如同催情剂,左丘衍听闻双臂倏地收紧,一只手覆上了他精致的锁骨,钻进衣领中游走抚摸。顾倚青感受到心上人的触碰,身体有如酥麻的电流击过,整个人完全瘫软在对方的臂弯里。

    左丘衍有力的臂膀扶住他,手捏住他胸前的乳首挑逗,感受着对方身体每一寸随着**颤抖而诱人的反应,更坏心地将顾倚青的皮带解开,手伸进裤子滑到他的私处。

    “啊啊”

    全身如火烧般的顾倚青丝毫感觉不到冰冷的侵袭,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他两眼朦胧,双腿无意识地勾上对方的腰际,无意识地开始磨蹭起来。

    “色狼一只。”左丘衍笑着吻去他留下来的口水,将自己的外套拉开将他整个人裹入,挡住了冷气的席卷。同时另一手的动作也不停,直接握住了他的阳物开始套弄,不一会就射出了白浊,弄脏了下身的衣物。

    “啊阿衍才是色”顾倚青瞪着他刚想反驳,忽感觉身后的穴口伸入了一根手指,被衣物包裹着坏心地挑弄着柔软紧致的内壁,简直要让自己抓狂。

    “都湿成这样子,还敢说自己不色?”左丘衍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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