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后座上有两个人影耸动。薛晴靠在车窗边,低头看着正在认真地解着自己皮带的祁华。
祁华干什么都是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就连现在趴在他腿上帮他口,都是一副特别正经的表情。
祁华仔仔细细地伺候着薛晴,就好像这是一把上膛的枪,需要他小心地对待。
祁华的唇角沾着黏糊糊的液体,汗湿的黑色碎发贴在额头上,他望着薛晴,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沙哑道:“再不弄出来就来不及了……”
薛晴猛地把眼前这个性感的人摁倒在座椅上,扯掉了祁华下半身的衣物。祁华露出光裸的双腿,顺从地缠在了薛晴的腰上——
公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后座上有两个人影耸动。薛晴靠在车窗边,低头看着正在认真地解着自己皮带的祁华。
祁华拆下薛晴的皮带,拉开了薛晴紧绷的裤链,舌头绕上了从内裤里弹跳出来的肉柱。祁华的舌头温热湿润,淫糜地舔过血管突出的茎身,轻轻地挑逗着细细的褶皱。灵活的舌头在柔软的顶部画圈,带出几缕粘稠的体液。
祁华把**含进口中,用口腔内壁压迫着薛晴的感官,收缩的喉咙带来一波一波令人沉醉的快感。
祁华的手轻轻地揉捏着薛晴的两颗小球,用力地吮吸着口中的东西,薛晴紧紧地揪着祁华的头发,深深地用**的前端顶着祁华的喉咙。高涨的快感在体内聚集,即将就要爆发出来的时候,薛晴却忽然抓着祁华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祁华的唇角沾着自己的体液,汗湿的黑色碎发贴在额头上,他望着薛晴,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沙哑道:“再不弄出来就来不及了……”
薛晴猛地把眼前这个性感的人摁倒在座椅上,扯掉了祁华下半身的衣物。祁华露出光裸的双腿,顺从地缠在了薛晴的腰上。
薛晴的手从后面贴上祁华的臀部,仿佛他的臀肉是一团面粉一样毫不客气地揉捏了起来。
薛晴的手指深入祁华紧致的穴口,搅弄着里面的肉壁,祁华轻微地喘着气,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
薛晴把手指拔了出去,转而把自己硬硬的**,抵在他痉挛的穴口处,缓缓往里没入,薛晴抓住祁华的腰身,用力地往前一挺——
薛晴一下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翻倒的黑色靴子。薛晴茫然地盯着木制的地板和那双鞋子,停滞的思维慢慢才回过神来。
薛晴摇摇晃晃地坐起,呆滞地发现自己正坐在办公室床边的地板上。薛晴感觉脑袋发晕,这才慢慢地闻到自己丢在一边的衣服上的酒气。
薛晴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丝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办公室,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床上滚下来的了。他宿醉的劲儿还没过,现在头正痛着。
薛晴扶着床站了起来,忽地感觉胯下一绷。薛晴发现自己硬了,而且没换衣服,裤子还是管教服,勒着他有点痛。
薛晴以为自己是晨勃,也没有多管,迅速地洗了个澡。
薛晴打着哈欠去了施睿的办公室,敲开来过后,施睿见是薛晴,颇为诧异:“薛管教?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昨晚喝多了,头痛,给我拿点儿药。”
“刚出院就喝那么多?”施睿拉开药柜翻找着,“薛管你还是悠着点儿吧。”
施睿找了两盒药放在桌上,薛晴拿了正准备走,门却被人打开了。门外是祁华,他盯了薛晴几秒,什么也没说就进来了。
施睿双手揣在兜里,笑道:“怎么连你也来了?苹果醋都能喝醉了?”
祁华没回答,而是背对着薛晴对施睿做了一个“孙玉海”的口型。施睿一顿,故作担忧道:“头上的伤很痛啊?估计得换药,我这儿没纱布了,我带你去楼上的医务室,走。”
薛晴看着祁华黑色的碎发下隐约露出的纱布,视线再从纱布移到祁华淡色的嘴唇上,什么梦幻般的场景忽地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薛晴狐疑地盯着祁华,一瞬间,他竟然就想起了昨晚自己做的梦。
薛晴一下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僵硬了。
施睿和祁华二人准备离开,一转身却发现薛晴好像中邪了一样,站在那里六神无主,魂飞天外。
施睿迟疑道:“薛管,我看您今天还是休息吧。”
薛晴恍恍然地抬起头,喃喃道:“嗯……”
施睿看薛晴真是醉糊涂了,和祁华离开了。两人走后,门啪嗒一声扣上,像把剪刀一样剪断了薛晴脑子里的那根线。
薛晴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啊?!?!
为什么他会做这种瞎**玩意儿的梦?!
薛晴快崩溃了,他也不是没梦到和女人做,可是梦到男人是头一次。梦到其他人就算了,可薛晴竟然梦到了祁华!而且还是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祁华!!
梦的细节也被慢慢地回想了起来,想到那些淫糜的舔舐和摩擦,薛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薛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今早勃起的原因,虽然只是做了个梦,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但薛晴心里却有种罪恶感。
他感到罪恶的不仅仅是这个梦本身,而是直到现在,薛晴甚至还在回味着梦里那个他从未见过的,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的祁华。
薛晴觉得自己罪恶极了。
薛晴也隐约回忆起了自己喝醉酒过后的事情,他想起来是祁华送自己回了房间,然后把自己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
自己怎么了?!
薛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刚刚祁华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薛晴是丝毫不敢为自己的酒品做担保的,一想到他可能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他就直想往地缝里钻。
此时施睿和祁华来到了这个时间还空无一人的操场上,施睿问:“孙玉海怎么了?”
“叫赵宇查查他和李铁南有关系没有。”
祁华心里总觉得不放心,孙玉海是几年前从这儿出去的,和李铁南进来的时间基本上吻合,祁华不能放过一点可能的线索。
“如果抓到他了……”祁华顿了顿,“审不出来就让裴钰来审他。”
“裴钰?”施睿一脸惊讶,“那个刑警?为什么?”
“他审人是一流的,没有事情他问不出来。我看孙玉海不像是会认怂的货色,让裴钰去审他,就说是我请他的。”
施睿点点头,拉着祁华朝着房子里走,后者问:“干嘛?”
“我跟薛管说要给你换药,还是得做个样子吧。”
早上晨练过后,祁华和郭浩东一行人打篮球,薛晴就像尊佛一样坐在操场边的凳子上,脚翘着,管教棍扛在肩上,直勾勾地盯着祁华。
郭浩东打到一半跑过来道:“我怎么觉得薛管教在看着我们啊?渗人得很。”
祁华投进一颗球,转过头看了薛晴一眼,即使对视了,薛晴的目光还是没有移。薛晴的眼神十分复杂,微皱着眉好像在观察,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终于,薛晴朝着祁华勾勾手指。
祁华撩起衣服擦了擦汗,扔下篮球走过去,郭浩东以为薛晴在喊他们全部,也想跟过去,被薛晴一个眼神吓回来了。
祁华走过来:“什么事?”
祁华站在自己面前,昨天晚上的梦境就越发清晰起来了。薛晴咽了一口口水,他靠近祁华,声音有些紧张和尴尬:“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给你添麻烦了……和你说什么胡话没有?”
祁华想到昨天晚上薛晴拉着他把他亲了的事,不过他只把这个当成是薛晴喝糊涂了。
祁华:“没有。”
“那就好。”薛晴咳了一声,“你的头还疼不?要不要再去检查一下?”
“不用了。”
祁华说完想走,薛晴把他拉住,语气颇为认真:“祁华,之前没机会和你认真说,谢谢你。”
祁华简单地点点头,离开了。
薛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陈小川敲门进来,给薛晴递上一份文件。薛晴道了声谢,翻开来看,里面夹的是祁华在医院的住院记录和检查记录。
陈小川:“你看这个干嘛?”
薛晴边看边道:“我总觉得有些事儿不太对。”
“你看得懂吗你?干嘛不给所里的医生?”
“我又不是文盲。”
记录上的情况和薛晴知道的也差不多,但他发现,祁华身上有旧伤。祁华的背上检查出了一个伤口,但是是差不多半年之前的了,结果上只是写着“尖锐物品划伤”,和这次事件没关系,医院也没有管。
薛晴靠在椅背上,手插进自己头发里来回摩挲,最后长出了一口气。祁华档案上说他是教练,可是祁华身手那么好,一个人可以撂倒几个,还懂这么多,这个教练怕是有点厉害啊?
陈小川看着薛晴的表情,拉开薛晴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头儿,你对他也太上心了。”
薛晴抬头看了陈小川一眼:“他救了我。”
“你还是别和这群人走得太近比较好。”陈小川叹了口气,“你看你出去就被人暗算,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背地里恨你。而且薛所长几十年哪能不得罪人?你是他侄子,你得注意点儿。”
薛晴也明白陈小川的担心,他把文件丢在桌上:“我知道。”
“这群人也就是趁着还不自由巴结我们,等到出去了还不是跟咸鱼翻身一样,哪会把我们这些拿小工资的人放在眼里。”
薛晴知道自己对祁华和对别人不一样,他觉得帮祁华把毒戒了不仅是自己的工作,这就好像是他确实应该做的事。
薛晴决定暂时忽略昨天晚上那个荒唐的梦。
晚上薛晴去澡堂巡视,正好碰见祁华从单间里出来,上半身裸着,一转身,在他背上靠近左边肩胛骨的地方,有一条十几厘米的伤痕,颜色不深,但看得出来当年伤得还挺严重。
薛晴盯着那道伤口,沉默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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