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终有迹》思君终有迹分节阅读17

    “别发呆,嬷嬷说你学了,要是不会,就按我刚才教你的。”

    思安嘀咕道:“怎么嬷嬷什么都告诉你,学了又不是因为你。”

    “哦,那还能为谁?”

    “为我自己不成么。”

    温行撑不住笑出声,道:“好好,都是为了你自己,弄好了待会儿舒服的也是你自己,是不是。”又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思安咽了咽口水,心里明白今晚要发生什么,有些期待又有些激动,缩在温行腿边,双手握住那根已经半硬的什物,柔软的小舌怯怯地添湿,低头含进嘴里。他还不是很熟练,温行尺寸又大,只能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碰到。整个口腔都被填满,直直顶到了喉咙,舌头只能挤在里头艰难地舔弄。温行扶着他的头揉按,指引他如何动作,手指抚摸他的鬓发和耳垂。感觉到口中的发热变硬,思安心潮澎湃。

    那东渐渐胀大,一开始思安还道果真雄伟,心里有几分难以启齿的雀跃,后来几乎要吃不住,握在手里跟烧红的铁棍一样硬绑绑的。

    嬷嬷说,第一次还是很疼的。自己那穴儿才多大,如何容得下这巨物。

    温行从枕下摸出一盒膏脂,挖了一坨抹到思安穴口,慢慢揉开,第一根手指很容易滑了进去,穴里的温度立刻融化手指带进去的膏脂,与原来分泌的汁水融合,依次放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察觉到思安走神,温行在他嫩白的屁股上打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臀肉一浪浪的抖动。

    “专心些。”

    思安羞上了脸,扭了扭屁股,实在吃不住,只好慢慢退出来些,吮住硕大的顶端,用手在根部套弄。温行看差不多,自己抽了出来。思安湿润的红唇微张,舌尖拉出一条银色丝线。

    温行含住他的红唇,从下巴吻到锁骨,停在薄薄的胸脯上,叼起右边小巧乳粒添咬,黄豆一粒的小乳很快充血肿胀,水泽艳丽像熟透的果实,相比之下左边就太受冷落了,思安抓起温行一只手按上自己左乳,挺着胸脯去挨他手上粗粝的厚茧。

    这般主动使温行很受用,本来这种事就是你情我愿最好不过,稍有推拒是情趣,太过就没什么意思。小皇帝看着胆小怕事小鹌鹑的样子,这事上倒放得开,就是有时候猴急了些。

    这样想着,温行也在他耳边说了,思安放开胸前的手不是,继续抓着也不是。

    没入后穴的手指不停转动抠挖,弄得思安“疼啊痒啊”的直叫唤。

    内穴已经彻底湿透滑腻,温行让思安趴到软枕上,又在他背部吻了几下,对准穴口缓缓推进。内壁瞬间被撑开到极致,根本不是以往的手指和玉势能比较,每推进一点,里面的嫩肉就缠绕上来。

    还是疼。虽然嬷嬷说他的身子好承欢,但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的巨物,还是让思安疼得冷汗都冒出来。温行只觉**里紧热**,看思安脸色,才觉他可能受不住。

    俯下身不停亲吻他的脖子。

    “疼吗?”

    思安注意到温行停了下来,忙摇头:“不……不疼,你进来。”说着抬起腰,竟想自己使力让他进得深些,脸上却发白,五官都皱起来。

    “当心,别乱动,当心伤到你自己。”强硬推进让温行也不好受,因为紧张,思安内里越发紧致。他搂住思安的腰,让他不能动作。

    思安回头,看见那紫黑凸起青筋的巨物卡在他那里,温行额角沁出汗水,很是忍耐。

    “你……等等我,一会儿就好的。”

    深吸口气,思安一手伸到自己胸前已经红肿的**,一手握住自己的花茎,开始自读起来。在喜欢的人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羞耻感快要把他淹没,可是,他更想温行能在身上快活。

    白皙的背部挡住他的动作,然而从纤腰款摆的幅度,肩膀不时的颤抖,都在昭示他此刻正做的事。温行甚至知道他的手怎么掐捏自己的**,羞涩难当地触碰,每一次都是羞怯瑟缩,粉色的花茎被白皙的手指虚虚握住,手法也许还生疏,在此之前思安一直很少自己弄。侧过的脸上又是隐忍又是情动,咬着褥子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然而极力压抑还是溢出的细碎呻吟才更撩人心火。

    小皇帝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媚荡。

    温行下面胀的发疼,也深吸一口气,去亲吻思安眼角渗入的泪水,搂住这具单薄瘦弱,同时青涩媚人的身体,绕到前端带着他的手为他抚弄。

    “好了好了不用这样,慢慢来,乖,不急,今晚都是我们的,我的傻思安。”他亲吻着思安的背部,格外轻柔地安抚。

    玉茎到了他手里又热了几分。

    思安在心里默念着,是你的,都是你的。

    一开始紧张和不适应如融雪消弭,又被火热的大手抚慰,几息之间身体软成一滩春水,深处的**像春风拂过的春草一样滋长,被掌控的前端不说,汁水和膏脂润泽的菊穴里一阵痒似一阵,穴口一张一合似要吞下紫黑色的肉刃。

    这回温行没再犹豫,钳住思安的腰身体一沉,整根没入。

    “呜!啊……”

    肉刃深陷在温热的**里,温行暗自舒口气,一开始只是试着顶弄两下,见思安并无不适,身上涴了胭脂似的粉里透红,便不再拘束,按住人猛搅海干起来。

    “嗯……嗯……轻些……啊。”

    肉穴里又热又滑,偏偏内壁的嫩肉像长了触须一样,蠕动着缠覆,越是狠搅缠裹得越紧,一旦稍稍抽离必定紧随挽留。

    “你里面真紧。”温行咬着思安的耳朵说。

    思安被他弄得“嗯嗯啊啊”地乱叫。

    内里一片软处正被顶到,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只是一下,仿佛顶到心尖尖上,挑起更深的痒意,像被千万蚂蚁爬过,骚动难耐,内穴剧烈收缩。

    “嗯……那里。”

    “舒服么?”

    温行缓下来,不轻不重在那处顶了顶。

    思安又是一抖,喘着粗气:“舒……服。”

    就着插入的姿势,温行将思安整个翻了过来。内里的挤擦得厉害,私处被男人操干的画面就这样撞入眼中,穴口的褶皱全都被撑开,容纳着那个可怕的粗大,**被蹂躏得红透透的,费力配合男人的**吞吐,淫液潮涌,将两人下体湿得淋漓。

    “不……”

    “明明是在‘要’,怎么说不。”

    温行架起思安双腿,下身发狠似的对准花心捣弄,强横嵌入抽出,如此反复,软腻的穴肉裹吸,顶开一层覆紧一层,仿佛没有尽处,招得人不由更要狠纵。温行明知他才第一次,此时竟升起几分夺强之意,又有些好笑,怎如初尝情事的小子一般。

    快感将思安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处,终于禁受不住,花茎颤抖,又射了出来,腰腹痉挛连带穴肉紧绞,温行顶了几下,也泄在里头。**被热液灌满,内壁又一阵收缩。

    浑身都失去力气,慢慢从温行身上滑下来,思安像被冲上浅滩的游鱼,只剩艰难喘气的份,汗湿的身体被温行轻柔的亲吻,气息扑在上面痒痒的,整个身子仍然浸透在欢爱的余韵中。

    过了一会儿。

    “你……”

    温行在他红肿的乳粒上啄了一口,动了动胯下。思安浑身一颤。

    这一夜思安沉浮在欲海里,完全无法自拔也无法自已。温行抱着思安翻过来覆过去做了好几次,天蒙蒙亮时,思安不知是被做晕过去的还是困睡过去的,第二日醒来穴里仍含着温行那什物。

    他全身如被捣透的果子,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异常敏感,后穴尤其不能碰,稍刺激里头的汁水就汩汩往外冒,自行收紧挤按,腰腹自然而然行着交合动作,战栗酥麻爬遍全身。

    好在保养得当,一夜蹂躏,后穴居然并未肿痛,只是有些发红,事后清洗上药,一日之间也就清爽了,只是骨头都快要散了。

    情事过后身子虚乏,思安在营地整整休息了两日才下得来床。温行倒神清气爽,第二日仍去打猎饮酒。事后思安回想,幸好没在宫里勾得温行真做出来,不然这一折腾,不仅奉成一,只怕整个皇宫都得知道。

    第十八章

    烟雨蒙蒙好几日,山色空濛,花草齐放,一朝春日期期艾艾冒了个头,风中飘来新草的清香和润湿的泥土香。思安在屋里躲了几天雨,身上都要长霉了,雨一停,赶紧拉着阿禄出去。

    骑马跑了一圈,阿禄赶了只兔子到思安面前,思安射了几次都没射中。因只出来散心,没带多余的人,他们并不敢离开宫苑太远,宫苑周围都的林子事先派人搜查过,没有什么大野兽出没,许多官员女眷不能与男人们一起上阵围杀,都喜带着随从在附近猎些禽鸟小兽,或骑马踏青。

    思安正与兔子斗智斗勇,前面不远处一队丽人骑行而来,皆是女作男装,在没蹄浅草中驰骋,草色青青,丽人鲜妍。阿禄瞧了一眼,道:“哟,那不是成王府的娘子们么。”

    思安闻言,招了阿禄避到树丛后面去。

    阿禄狐疑望着思安,思安清了清嗓子道:“见了我她们不便。”顿了顿又道:“我也不便。出来就图个松快,见了她们又得一通礼数。”

    阿禄嘻嘻笑了笑,继续去赶兔子。

    拨弄马头往林子里走,莺啼婉转,枝头碧绿如雾,野花含苞欲放,一派生机盎然,即使晓寒略有些湿重,也不妨碍满目春色。

    温行此次带了一位据说颇得他喜爱的妾室随行,还有他的妹妹和儿女。思安不见女眷,只远远的瞧过。

    那位娘子长得的确很美,身量纤秾合度,一头如云黑发,肌肤却似雪一样,眉目如画,丹唇皓齿,一双明眸温婉含情,瑰艳而不妖,除此之外,通身尽有成熟风韵,静静立在那儿就叫人挪不开眼。昭义节度使喝醉时曾打趣温行会疼人,竟养出如此风流的美娇娘来,虽是醉里胡话,却没有说错,真真的美娇娘。

    温行的长子名叫温睿,今年已经十二岁,正是他带在身边的妾室所出,形貌酷似温行,年纪不大,个头却快要有思安高了,骑射功夫了得,前日还猎了一只小豹子回来。温行的妹子是个活泼姑娘,就是已经与天雄节度使家小郎君定亲的那一位,常闹着要与男子比试。

    闲暇的时候,温行也带他们出去打猎游玩,一家人其乐融融。他们对温行,或敬重或敬爱,而温行之于他们,是威严可靠的丈夫,也是严厉又慈爱的父亲和兄长。思安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看了。

    他羡慕却生不出嫉妒,镜花水月,花月固然美好得让人向往,但是根本触及不到的泡影,又有何妒忌可言,最多只是不甘心罢了。

    跑了一会儿,阿禄扶思安下马歇息,石头上的青苔还有些湿漉,阿禄拿了褥子垫着,正要取水给思安喝,木丛里倏忽窜出一只小狐狸。

    说起来阿禄虽然鬼精鬼精的,其实也不过和思安差不多的年纪,正是心性最定不下来的时候,且比思安多一股灵活劲儿。

    见了白小狐狸思安惊奇得两眼圆瞪,阿禄已经捋起袖子。

    “圣人且在这等等,奴去抓来给您。”

    思安忙道:“你一个人行吗,我听人说狐狸最机敏,还是算了。”

    阿禄道:“圣人放心,奴小时候也在山里与人打过猎,就去试一试。”想了想一拍脑袋,“是奴该死,怎能留圣人一人在这里。”

    思安见他眼睛都钉在那只小狐狸上移不开,笑道:“我何时拘束你这个,你去吧,别跑太远。”

    阿禄得了恩典,嗨了一声和小狐狸狸斗法去,那狐狸果真聪敏得很,左闪右躲,阿禄想拿吃的诱它,丢了块肉干过去,小狐闪电一样溜出来,阿禄合身盖上去,小白狐比他快,叼住肉干跐溜一下又躲到树桩后,阿禄吃了一嘴草泥,思安看得忍俊不禁。

    这么一跳一蹦的,阿禄从林子边追到林子里,又追到草地上,和思安慢慢拉开一段距离,不过相互还能看见。那狐狸似乎有意戏弄,也不跑远去,只逗得阿禄抓耳挠腮,思安见他高兴,便没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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