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义沉吟良久,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想试试!”
药老迎上他的视线,不得不出声提醒,“你可知道后果”
“无非就是死。”
无非就是死啊!
他本来就是将死之人,早在很久以前他就该不在人世了,可他还是活到了现在,这些年都是一点点熬过来的。
他想试试,即使只有渺茫的机会,存在着极大的风险,极有可能他会立时毙命,可一旦成功,他就能活下来。
不试的话,他就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只能听天由命。
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他的死期,只能等死。
他宁愿赌一把!
以小博大,置之死地而后生!
药老心中暗痛不已,果然是南宫义啊,还是一如既往的果断,固执!
“你有没有想过将你所有的事告诉那丫头”
“不能告诉她!”南宫义想都不想,直接拒绝,语气坚定,“药老,若是我能告诉她,又岂会有当年的事!”
“我太了解她!我若是死了,她绝不会独活!”
他怕呀,他不要什么生死相随,他只要她好好活着!
他不能将实情全部告诉她,他宁愿她还恨着他。
“她恨我,才会远离我。即使有一天我真的死了,因为恨,她也许便不会为我伤心,甚至会感到大仇得报的痛快!她能肆意潇洒,快意人生!”
“也许有一天,她因为恨我,还能将我想起。”南宫义痴痴地笑了,笑中满怀眷恋,“那就够了。”
“你可知道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包不住那火,她迟早会知道的,到那时又该如何呢”
那时,她不是照样会痛苦,也会更加的痛不欲生。
“能瞒多久是瞒多久!”南宫义叹了口气,“也只怕快瞒不住了……”
他有预感,幻儿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接近真相了。
所以他才要冒险一试,哪怕没有丝毫胜算,他都要放命一搏,大不了就是死吗!
他南宫义何惧生死!
“好!”药老同意了。
一个瓷瓶出现在南宫义面前,药老偏过头去,心不甘情不愿,“你也要能活到那个时候。”
这是药老新研制的药,相较之前的那瓶,药力绵柔,如风化雨。既然南宫义已经做出了选择,就要先调理下身体,做万全的准备。
南宫义也没有多说什么感谢之类的话,他们之间言谢就生分客道了。
“既然南宫博有意隐瞒,就不必查了。”南宫义服了药,看了眼门外夕阳余晖,“先回王府,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朝堂之事也不是仅有那天的痛批,就能立刻有所改善的,还得慢慢来。
现在他要的是回去,他只有找到幻儿,才能知道他下步该怎么做,他的事情还能不能瞒下去。
一旦决定了,便立刻动身,不肖片刻,南宫义便已经在驾车回府的路上了。
而此刻夜魅也在等着他,指腹摩挲着那只小瓷瓶。
南宫义,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你还有多少秘密。
问,还是不问
查,还是不查
若是结果真的是她无法承受的呢,那又该如何
现在,她连南宫义在哪儿都不知道……
马蹄与车辙声渐近,马车缓缓驶来,在府门口停下。
世界在此刻停止,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嘈杂,讨价还价及叫卖声,繁华喧闹声,一切一切的声音都被生生隔裂,马车就静静地停在那里,良久无声恍似与世隔绝。
终于,轿帘轻动,俊美无俦的男子走了下来,仰头看了看府门,竟有片刻的怔忡。
翊王府,他的府邸,他无数次地从这里进去,又离开。
此刻,他竟然有些不敢了。
不敢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呢就好像他首次建府开衙,既兴奋又忐忑,就像他与幻儿成婚时,欣喜不已而又踌躇紧张……
可又有些不一样,这一次是不敢,不安,明明之前打定主意回来,可到了门口,他却不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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