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驸马为受GL》穿越之驸马为受gl分节阅读10

    晴雨摆摆手笑道:“哪有奴婢在书房不伺候主子,而是看书的道理。”

    我不置可否,笑了笑说道:“本宫看你是看不上这书吧!看来你是有更好的,不主动呈上来,可要仔细你的皮了!”

    晴雨笑着称是,眼中却有狡黠的神色一闪而过,我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她,她转而一脸无辜的回望我。摇摇头,不知道提到书她又想到了什么花花肠子,不过也不是大事,就等着你忍不住先跟我说吧~继续看书。

    又看了有一会儿,看到实在没意思了,才站起身把书放回书架。看看慕寒那边,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臣轨》放在了一边,而是端坐在书桌上一笔一画的练着字,凌云站在一旁磨墨。

    来了兴致,走至慕寒身边,制止了这人想要停笔起身的行礼,看了看纸上清秀又灵动的中楷,摇摇头,找了张纸,接过不知谁递过来的笔,站起身,蘸墨,迅速写了起来。片刻后看着自己的大作笑了笑,还是行书潇洒啊!

    回头看看,慕寒也笑了笑,站起身,取了一张纸行云流水般的写起行书大字来。看了两眼,自愧不如,笑着称赞了两句不愧是探花什么的,慕寒也笑着谦逊了几句,气氛十分和谐。

    如果永远都是这样的气氛多好~我笑的更加和风细雨,然后看了看外面,对慕寒说道:“天色不早了,回去安歇吧。驸马今日就不必去厢房了,到本宫的寝殿,如何?”

    终于终于,我看到慕寒淡定的眼眸里闪过一瞬的错愕,随即恢复常态,我心里大为得意,别怪我,本来我不想这么早就揭穿你的。

    带着一众丫鬟从书房鱼贯而出,然后让丫鬟们各自去休息,不必值夜。进了卧房,等到莺儿淡定的把她的铺盖收拾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瞬间变得有些诡异。

    而我却十分享受这样的气氛,含笑看着慕寒,而慕寒正在凝视着跳跃的烛火,脸部线条柔和温润,有着两分妩媚,看的我都有些心动。虽然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此刻她的内心一定纠结万分吧哈哈~如果是正常的夫妻,这种情况下必然会发生某些事情,男方应该主动的。所以慕寒应该主动上前……才能过关。等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以她的淡定,应该能将某件事进行到在她接受范围之内而我又接受不能的程度吧!

    根本不用怎样,只需要她向我逼近,作势要吻上就好了……想到那个场面不由得就一个寒噤,没错,只需要这样,我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开,然后戳穿驸马行动不了了之。我总不能直接跟她说本公主怀疑你是女人,马上脱光衣服验明正身吧!那样的话无论慕寒是男人还是女人以后都不用正常相处了。

    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呢。现在的情况和四天前的洞房花烛夜何其相似,但是当初就被她混过去了,今天她也应该能过关吧!

    懊恼万分,都怪自己思虑不详,戳穿不成还要被反将一军,实在太郁闷了。正在想着,慕寒已经躬身施了一礼,然后笑道:“公主,那臣便不客气了。”

    此刻我面上还带着微笑,看着慕寒一步步向我走近,但内心却是咬牙切齿,这次便宜你了,下次你绝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看来最好的探索出慕寒正身的方法,还是应该放在沐浴上,凌云和凌月么,随便想个什么借口就能把她们从慕寒身边调走,然后顺理成章的派我的丫鬟伺候就行了。

    等到她站在我面前,面带笑意的靠近我,我已经准备好了为了泄愤,就算她是女人我也会一脚踹出的时候——她却忽然把头偏向一边,然后皱着眉住了笑,一脸别扭的后退了两步。

    我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

    第21章 同床共枕

    原来我高估她了啊,不过仔细想来,身为一个正常女子,做到刚刚那一幕已经是很不容易,可真是难为她了。而且,这一局赢的太出人意料了!连声笑着转到她的身侧,见她面无表情,只得忍住笑,拍了拍她的肩,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挑眉:“咳咳,驸马,说好的对本宫不客气呢?”

    她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说道:“公主想让臣怎么样?”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这么淡定,好像马上要暴露身份的不是她一样,还是说,还有什么办法掩饰?想了想,不由得想到了某个方面,她不会对自己那么狠吧……

    有些好笑,十有**是不会的。不过虽然不会,倒可以用来接她这句话,总不能让我直接说某种事吧!将手从她肩上拿开,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她依然淡定的脸,觉得十分欠揍。于是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唔,驸马在这种时候忽然停下来,该不会是,不行吧!”

    慕寒本来淡定的神色随即变得目瞪口呆,大概是没想到我能说出这种话。咳了两声,不是就不是,表现的这么惊讶干嘛,我的想法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么?……而且失策的是,她又不是男人,这种话毫无杀伤力,根本不能让她羞愤。真是的,还是快进入主题吧。

    转身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着。抬起头看看她,她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也在看着我,看不出在想什么,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对她笑道:“驸马,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本来没想过她会很快招供,却出乎意料的,她笑了一下说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不过就是公主一直怀疑的那样罢了。”

    心中猛然一跳,她这是要招了,我扭转战局的一刻到来了!

    忍着激动,对她淡淡的说道:“本宫怀疑什么了?驸马的意思,本宫不懂。”

    她看起来有些无奈,却转而莞尔一笑,毫不掩饰柔媚的气质,我看的一呆,随即她缓缓开口道:“意思就是,臣是女子。”

    这次,她的声音不同于以往的温润,而是颇为婉转的女子声线,我听的又是一愣,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随即想起这一回的目的,于是回过神来一拍桌子,假装愤怒的说道:“好你个慕寒,身为女子,做了本宫的驸马,你可知这是有多么荒唐吗?事情一旦告诸天下,会受天下人耻笑好吗?本宫的一生,都被你耽误了好吗……”

    一边愤慨的说着,一边看着她的反应,她却只是垂头听着,依然没什么别的表情。拜托,虽然我不在乎你是女子,而且希望你是女子这种事表现的是明显了点,但你这件事做的确实荒唐,比我逛青楼还要荒唐,你就不能羞愧一下么!或者着急一下也可以啊,身份暴露了还这么淡定做什么……

    说到最后,我都没了底气,感觉和千辛万苦的砍价后,老板却一脸淡定毫不肉痛的说成交一样。等到说完,她毫不迟疑的跪下,拱手道:“臣知罪,但凭公主责罚。”

    这声音还真不习惯……不对,主要是,她像完成一个程序一样毫无情感波动,而且女子的声音,配合上男子的拱手抱拳之礼,要不是她还算让人赏心悦目,简直可以把人气死了。有些不悦的上下打量她,最后把目光停在她抱着的拳头上,良久,她抬起头看了看,然后很知趣的把手放下。

    有些无奈,上前把她扶起,温言道:“算了,本公主饶你一命,坐吧,本宫有话问你。”

    她起身,似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行礼了,拱手和福身在这种情况下都很诡异,只好微微躬身道:“谢公主。”唔,恭喜你发明了鞠躬。

    将她送到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我站在旁边,一边拿起茶壶慢慢的倒茶,一边问道:“既然你是女子,又为什么要参加科举,考中进士,甚至成了驸马呢?”

    她笑了一下,开口说道:“臣……”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我递过去的茶杯堵在嘴边,说不出话来,她有些发愣,我笑道:“驸马喝茶。”然后动作十分温柔的慢慢把茶杯抬起,她只好张口喝下。

    我笑着收回茶杯,放到桌子上,然后笑的更加和风细雨:“本宫还是第一次伺候人喝茶呢,伺候的不好,驸马别见怪。”特意加重了驸马二字,她的神色终于有些局促,我心里大乐。

    在她要谢恩之前说道:“对了,虽说驸马是朝廷命官,但毕竟是女子,自称臣的话,本宫听着有些别扭,不如就自称我吧。好了,你继续说。”说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她的脸色,终于有些发红,我悠哉的拿起茶抿着,一边欣赏对面的风景。慕寒君,这样的表现才对嘛,今天的行动,总算是圆满了。

    她讪笑了一下说道:“是。我是为了寻找爹娘,才想要考取功名,做得一方父母官,以此来方便行事的。不想殿试时却得了陛下青眼,钦点第三名探花,还被……招为驸马。”

    就这么简单?是真是假暂且不论,重要的事肯定都瞒着我呢,像契丹人为什么盯上她这种事,她是一定不会告诉我的。不急,等到熟悉了,也许她会坦言相告吧,而且父皇正在调查她。就算一直不实言也没关系,我并不是非要知道她的身份。

    继续问了她的爹娘的事,她却也不知道多少,只知道要在西川范围内寻找。至于为什么有男儿户籍,她答曰她的师父与本县县令颇有交情。问了一些琐碎的事情后,也不想再细问了,免得她编起来费力,我记起来也费力。直接问道:“那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准备怎么办?”

    她正色道:“这个我早已想过,只要我死了,公主便可以改嫁他人,不会被我耽误一生。在这之前我会尽力保住自己不泄露身份,也就不会有此事被天下人得知的机会了。”

    我吃了一惊,她要以死来解决这件事?我戳穿她的身份目的可不是这个啊……等等,怎么看她也不像是因为愧疚,就会为了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公主去死的人。这死,应该不是真死吧!

    豁然开朗,于是问道:“你是说让你身为男子的身份死去,再以原来的身份远离京城?”

    她点点头:“是的。”果然如此,但是她身为当今圣上唯一公主的驸马,要瞒过那么多人来假死,谈何容易。

    跟她说了这个问题,她笑了笑:“在京城怕是不行了,瞒过天子假死实在太难,恐怕要借去外面赴任的机会,才能够万无一失的离开。最好是在都督前线战事的时候,直接在战场上失踪,最为不留痕迹。”

    这样的话,确实可行。喝了口茶,对她笑道:“既然如此,你准备走的时候可要告诉本宫一声,不然本宫以为你真的死了,可是会伤心的。”

    她也笑了:“好。”

    站起身,今天戳穿驸马的任务完成了,训也训了,可以在和谐中收场了。对她笑道:“天色不早了,睡吧。”本来想今晚无论戳穿与否都让她睡莺儿的床的,不过真到了这种时候,她真的是女人的话,还真不忍心让她在没有被子的情况下睡一夜。

    于是我指了指自己的床铺:“既然大家都是女子,那就睡一张床铺吧。或者你想自己睡的话也可以,去莺儿的小床上,不过那样就没有被子可盖了。”说着走到衣架边开始脱衣服。

    她走上前来笑道:“那就委屈公主和我挤一挤了。”

    我看着她,忍不住也笑了,她的身份坦诚出来后却觉得亲近了好多,这是好姐妹,好基友要诞生的节奏啊。回想前世的朋友,同床共枕过的,也只有两个而已。

    于是我们像多年的好朋友一般在衣架旁双双脱起衣服,我的手法并不熟练,她一会儿便脱到了白色的中衣,可以去睡了,而我却还在和中衣外面的那层衫作斗争。

    她顿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将头上的簪子拔掉,束发的玉冠取下。一头如墨的青丝披散,我有些呆住,她对我笑了笑,福了福身说道:“以后还请公主多多关照。”

    总是躬身抱拳的慕寒居然十分自然的对我福了一礼……哦了一声,继续扯衣带。

    看着她穿着薄薄的一层中衣,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于是笑问道:“对了,大婚那日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没有发现你的女儿身……”

    问完这句话,觉得不对,这不等于是质疑她的某个部位么。看向她时,果然见她愣了愣,迅速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也可能是憋的——如果想证明的话必须给我看才行,可是这怎么可能,就算同为女子也不会好意思这样的。

    看着淡定的慕寒现在的模样十分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脸上顿时闪过恼恨之色,拳头也瞬间握紧。坏了,今晚蓄意和她作对的次数过多,她一定以为我这次也是故意的了。女人这么重视那个,她要揍我的话,我可打不过她!

    迅速离她远了点,好在,她只是恨声说道:“这个不劳公主挂心。”便转身爬到床上,我回想她刚刚的神情,笑的更加厉害。

    脱完衣服,把缠的裹胸扯下来,忽然想起她刚刚什么都没扯……摇了摇头,不要多管闲事。迅速钻进被窝,放下帷帐,还真不习惯在封闭的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第22章 刺杀事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慕寒已经站在床下,自己穿好衣服了。打了个呵欠,说了声早,然后翻身起来,叫莺儿。片刻后,我的四大丫鬟,和慕寒的凌云凌月默默的走进来,在有些诡异的气氛中伺候各自的主子。

    洗漱完毕,吃了早饭,送走慕寒,没过多久,父皇派来的使者就到了。只好打起精神,迎接一个月的禁足生活。出乎我意料的,教礼仪的并不是容嬷嬷那样的老嬷嬷,而是一个不算年轻却也一点都不老的姑姑,教琴棋书画的女官却是一个很年轻的宫女。不是老顽固,那么应该很好相处的吧。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这是错的,本以为我本来就是个斯文的人,吃饭什么的也习惯慢慢嚼不出声,礼仪会很好通过,哪里知道那个林姑姑难缠的很,在一旁随时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不对的就指出来。于是我才明白,自己走路不对,坐姿不对,说话不对,哪里都不对。

    好在下午的琴棋书画要容易接受的多,毕竟我对古代的一切都有兴趣,就算父皇不给我找师傅我恐怕自己也要去学。只有棋之一项,让我头疼不已,昏昏欲睡。琴棋书画是申末下课,正是慕寒散值回府教武艺的时间,看来父皇和她们都商量好了。

    今日由于慕寒去相府赴宴,申末倒没有了习武这项活动,于是泡书房,一边一遍一遍的写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边思考怎么解决目前的师傅们。慕寒已经搞定,教琴棋书画的小宫女不必去管,教礼仪的林姑姑,怎样才能让她对我不那么严苛呢?不然不知道还要教多久,每天这样太难受了。

    恐吓不行,她是父皇派来的。栽赃她偷窃府内物品,以抓住把柄?没必要为了让她不那么严苛就搞出这么大事情。那么到底该怎么办……

    等到晚饭吃完,慕寒毫无醉态,身上只有些微的酒气回来的时候,我还是没想出来该怎么办。躺在床上继续思考无果后,只好决定暂时惹不起躲得起,以后早晨多去皇宫,看父皇母后她总不能拦着吧!决定了明日进宫,便沉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等到车马备好,接过莺儿手上厚厚的大红斗篷,上马车,入宫。径直进了禁中,朝母后的坤宁殿走去。待了半个时辰后,心里思考要在这皇宫混一个上午,总待在坤宁殿是不行的,想了想,决定去延福宫玩一上午,再回后宫母后那儿蹭饭。而父皇那儿,因为逃了上午的学礼仪,还有些不好意思去找父皇。

    延福宫作为独立的一处宫区,不属于外朝,也不属于后宫,是专供游乐的所在,宫内殿阁亭台,连绵不绝,凿池为海,引泉为湖。以前最喜欢在这里闲逛,穿过穷奇极胜的怪石幽岩,看着各种文禽奇兽的青铜雕塑,饿了或者渴了,随时可以停下来找个宫殿,让太监宫女端茶水和糕点,十分悠哉。

    跟着的宫女见我进了延福宫,连忙劝道:“公主还是回皇后娘娘那儿吧,小心冻着。”披着厚厚的斗篷,袖子里还拢着手炉,怎么会冻到。对她笑了一下,无视之。

    穿过会宁殿,眼前出现一座石头叠成的小山,信步拾阶而上,走了半晌后到了顶峰。站在顶上,转身看延福宫内的宫殿,一座连着一座,恢弘大气。这里是延福宫内的最高处,也是离通向宫外的东门比较近的地方,从这里可以直接看见宫外的街市。

    不远处繁华的街道上,一队士兵匆匆的行进,不知道有什么任务。看了片刻,继续往前走,在山顶建的翠微殿休息了片刻,暖了暖身,出来继续前行。

    到了那边的山头,正要下去,却看见一身淡黄色便衣的父皇和两个官员在下面的湖边闲逛,后面照例跟着一大群太监侍卫宫女。那两个官员都身穿赭红色公服,仔细一看,其中一个正是慕寒,而另一个我并不认识。

    随口问了问旁边的小太监陪同父皇的另一位官员是谁,回答是昨日刚刚入京,要与宁光世交接汴京城布防的杜若都虞候。原来如此,这个杜若看起来比嬉皮笑脸的宁光世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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