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养家》女尊之养家分节阅读58

    “是吗？”顾唯一很是惊讶，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试过，羊奶可以喝他也是知道的额，毕竟当年莫离离开后，乐乐就是靠着一直喝羊奶才长大的，现在也四岁了，还是挺健康的，只是木木和平安一直都不喜欢，木木宁愿喝米糊糊也不愿意沾有腥味的羊奶，平安更是每一次都哇哇大哭起来，“这可真是难得呢，如果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毕竟都是奶，总比米糊糊要好些吧……”

    “可不是，多亏了福伯呢，不然孩子可不是一直会饿着嘛！”

    一说到孩子饿，顾唯一就有点尴尬了，都是因为自己按时起床，想到此马上转移到另外一个问题上，“对了，这羊奶是哪里来的呢？福伯是怎么知道这样的法子呢？”最后一句话是转向福伯的。

    福伯和陈伯都站起来向顾唯一行了礼，顾唯一接过平安，极不适应的让他们不要多礼，虽然是买来的下人，但是其实顾唯一还是不习惯自己‘高人一等’的样子，对待两个人都是很尊重也随意的样子。

    “这羊奶是早间去集市上买的，杏仁也是，这是奴才先前偶然得知的一个法子，没想到今天也用上了……”福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并没有因为顾唯一的不适应而轻视了他。

    “您还是不要客气了，在我们家啊，不用太小心翼翼，今后的日子还长，以后你就会慢慢适应了，我们家都是习惯过寻常生活的，也没有什么夫人、主夫的说法，您俩啊，就直接喊我们的名字得了……”顾唯一说的很诚恳，因为他心中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这可使不得！”

    “这不合规矩啊……”陈伯和福伯同时说道，虽然知道选的这一户人家很是不错，但是没有想到主人家都平易近人成这个样子，且不说这家的长辈和善，说起话来也是客客气气的，孩子更是可爱的紧，连主夫也没有端一点架子，很是和气。

    “那有什么合适不合适，规矩不规矩的！”王爹爹接口道，“咱们家没有别的讲究，我看二位啊与我的年龄也是差不多大的，以后就直接喊他们小俩口的名字得了……”

    仅仅一天的时间，王爹爹就觉得和两个人很是合得来，虽然两个人现在是秦家的下人，但是很显然，懂得的东西比他这个乡下的男人要多得多，虽然他也是在县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但是周围也全部都是一样的人，没有谁看不起谁，没有谁比谁懂得多。

    除了当年隔壁有一位郝爹爹曾经在他面前自觉高人一等，以为秦家很贫穷，连生活都很艰难之外，基本上没有与其他的人有过什么过节，而且到后来之后，好跌得对他们家的态度都变了不少，更是没有人嘲笑过自己是从乡下来的了。

    而他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仅仅观察福伯和陈伯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就觉得不是他能够做到的，一看就是很有本事的那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本事还要卖身到别人的家里做一个伺候人的下人，但是一想想男儿家在这世道上的艰难处境，也就明白了，想必也都是可怜人，想到此愈发地觉得要好好地对待他们了。

    “不行的……”二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我爹说得对，你们以后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顾唯一倒是不怎么在意，说起来两人的年龄也是够做他的长辈的了，也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

    福伯和陈伯对视了一眼，由福伯开口说道，“要不这样吧，若是没有客人在的时候，我们就喊你们秦姐儿还有秦夫郎，若是有外人在的时候，还是该注意一些，必须得叫夫人还有主夫了！”不然，就算别人不说他们二人的闲话，暗地里说他们不懂规矩，就连秦卿言妻夫二人也会被嘲笑的，连自己家的下人都不尊重他们，还有谁会看得起他们。

    秦卿言虽然考上了举人，是一个官身，但是在京城这种地方，路上随便碰到一个人，就有七成的可能是一个当官的，而且这种品级的，比比皆是……

    稍稍考虑了一下，顾唯一就同意了，他虽然什么也不明白，但是隐隐约约觉得这样也是最好的，当然不会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王爹爹更是不能更赞同了。

    “对了，主……夫郎，刚才想到一个问题”福伯看了看顾唯一，斟酌了半晌，说道，“我看您长得太瘦了，哥儿和姐儿正是该吃奶的年龄，恐怕您也是喂不过来，不如在家里买一头产奶的母羊吧，这样也不用每天都跑到集市上，回来的时候都不新鲜了……”

    “你说的是，可以考虑一下……”这件事顾唯一要提前跟秦卿言说一下再做决定，万一她有更好的办法呢？虽然也知道是不大可能的，毕竟一个女人应该不怎么了解男儿家的事，但是他已经习惯了无论什么事都要跟她说一下。

    稍微沉吟了一下，福伯继续建议道，“还有您的身子，也该补一补，但是不是那些大补之物，如果从食材选择上出发，相信会有更好的效果的！”他现在还不太清楚这主家的家庭状况，只是初步的了解了下，都是王爹爹不经意间说出来。

    想来也不会太差，不然也不会才到京城来就能买下这样一座宅子，而且他们刚才也试探性的旁敲侧击了一番，发现在银钱上，应该不会太吝啬，故有此一说。其实，要是一般的人，他们也不会轻易告诉的，毕竟这也算是独家的秘方的，若不是两人都无女无儿的，连个稍微亲近一点的人也没有，没有什么依靠，只能两人互相扶持着，要是能有个养老送终的人，他们肯定会把全身的本领倾囊相授的。

    昨夜两人也商量了一番，觉得秦家家风不错，主家善良说明本性都是好的，教育出来的孩子更不用说，都是非常知书达理的，尤其是长子多多，虽然表面上有些调皮，但是那份灵性劲儿，也不是谁能比得上的，而且特别聪慧，什么东西一点就通，小孩子两人都见过不少，但是合眼缘的还真没有多少……

    “你说的是真的吗？”顾唯一听到当然很高兴，才喝了一天的药就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了了，简直是太苦了，虽然后面有些甜蜜，但是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这样受苦，还不知道要坚持多久，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了，一听到有更好的法子，可不是更激动？

    “那我可以不用吃那些药了吗？若是只是在饮食上注意，我一定好好遵守的，福伯，您说的什么方法，你会吗？”

    “这？”顾唯一一下子问了太多的问题，福伯都有点招架不住了，他又与陈伯对视了一眼，“那我就冒犯一下了……虽然说这大夫开的都是温补的药，于您的身子有好处，也无害于喂奶，但是呢，俗话说得好，是药就三分毒，总归有一些不好的地方的，若是能不用的话就不用了，当然，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见解，还是得靠您自己做决定……”还有一点不敢贸贸然说出来，如果顾唯一能够同意让他直接做一个食疗计划当然好，若是不同意的话，再把那些顾虑说出来不迟。

    而且，这家一看就是秦姐儿当家的，无论什么事都要过了她的眼才能行得通，还是得找个时间说一下才好，既然已经属于这家的人了，当然什么事都要为秦家着想。

    这秦家的夫郎喝的药他们两个都知道，昨天夜里还是两人亲自生的火，秦姐儿在一旁看着，但是他们也没有离开，只是才是来的第一天，不怎么好说出口罢了，但是没有想到只不过是略微提了一提，顾唯一的兴致就这么大……

    说实话，大的副作用是没有的，只不过补药补药，身子补好了是一方面，但是若是长久地坚持下去，这男人的身材啊，很快就会走样，越长越臃肿，虽然这秦家夫郎现在看起来太过瘦弱了些，但是只是过度劳累的原因，真的不是什么大问题，有些大夫喜欢说得夸张些，还有一点，这药时间吃长了，很容易形成依赖，不是说你就爱上了这种苦苦的味道，而是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若是身子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还是马上会变得虚弱的，所以最好不要长期吃下去。

    但是，若只是短时间，不仅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让喝药的人也受了苦。

    福伯相信，没有哪一个小夫郎不爱俏，更何况家里的妻主正是年轻的时候，长得又不错，人又有本事，万一自己没有吸引力了，那苦日子在后面呢！虽然他们并不知道，秦卿言和顾唯一两人之间早已经容不下第三人了，不然在很久之前就有机会的，但是秦卿言主动放弃了……

    “那我当然愿意尝试你说的法子啊……”顾唯一毫不犹豫地说道。

    ☆、第95章

    果然，当天傍晚秦卿言回来的时候，顾唯一就迫不及待的跟她说了这件事情。为了表示自己确实不是不想吃那个苦药，而是因为真的有不好的影响，他还让福伯在秦卿言面前亲自解释了一番。

    秦卿言倒也没有反对，反而觉得他说得很在理。毕竟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她也是知道的，只不过自己在这一方面确实没有什么造诣，所以只能看大夫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了。既然有更好更安全的法子，试一试又何妨呢！

    秦卿言同意了福伯的做法，并且私下里告诉他，若是需要什么贵一点的食材，直接跟顾唯一讲。如果顾唯一不同意的话，那就再告诉她好了，反正无论如何要以顾唯一的身子为重。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买一只产奶的母羊回来，要是他们不说秦卿言还真不知道顾唯一这次的奶水不足到这种地步。她只知道顾唯一的身体比以前要弱上不少，整个人也瘦得一阵风都可以吹倒了，还真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秦卿言自己不知道怎么样去买这种东西，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下手去挑选，于是直接把钱给了福伯，让他到集市上去买一只好的回来。福伯果然是各种行家，买回来的东西看起来非常不错，顺带着将杏仁之类的坚果也买了一些，然后其他的想要用到的食材，也都准备了一部分。因为早就接收到了命令，说从今天开始就单独的给顾唯一做药膳食材。

    第一次做的时候，秦卿言和顾唯一都在一旁看着，福伯倒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一举一动看着都很是专业的样子。且不说效果会如何，毕竟是第一次嘛，肯定不能立刻见效，但是这味道实在是美极了。顾唯一吃了之后赞不绝口，愈发的肯定想要坚持这种做法。

    秦卿言见他满意，还特意的去感激了福伯一番，后者道这是他应该做的，并保证只要长期坚持下去，肯定效果不比内大夫开的药材差。

    家里的事情慢慢的安定下来，工作上秦卿言也开始一步一步的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在征询过上峰的同意之后，她开始翻阅自己先前记下的书本的名字。因为不知道这些东西能不能流传出去，所以是先去询问的一番，在得知并没有较大的影响之后，这才开始行动。

    第一次抄书的时候，被看门人和王编书发现了，前者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好几眼。后者则对此嗤之以鼻，嘲讽了一番，并表示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也劝诫秦卿言，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还不如多想点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个什么关系调出去。不然即使做了再多也不会被人看到的，况且抄书，这么简单的把戏，她当初是做也不屑做的。

    对于王编书的闲言碎语，秦卿言表示丝毫的不在意。抄书只是她自己的一个想法而已，她觉得对自己是有益处的就行，何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况且她真的觉得这就是个很好的读书的机会，以前一直想看书，但是，实在是太狭隘了。而现在所呆的地方，几乎集全了这个朝代所有的有价值的书，有些还是孤本，怎么能错过呢？

    秦卿言从最简单的开始抄起，工作本来就不忙，空闲的时间特别多，所以也可以很静下心来做自己想做的事。除了每天特定的时辰，来借书还书的人有一些之外，其他地大半部分时间，都是由自己自由支配的。所以每当这个时候，王编书总是和守门人在唠嗑，或者干脆跑到其他的地方去串门，看别人怎么工作。

    要知道，之前这里的几个人中，王编书的地位可是最次等的一个，往往若是有什么好事情，总是最后一个才轮到她，若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总是第一个安排给她，而她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但是现在可好了，来了一个资历比她还少的人，可不是轮到她自己也可以享受享受了嘛……

    这里的规矩是这样的，只要不涉及到比较隐秘一点的地方，有时候随处走走也不是那么严格的，当然，若是真正的一些机密的部门，也不是想进去看就可以进去看的，那里的守卫一般都比较严格。

    王编书出去了之后，剩下的两个人一般都会很安静，没有人说话，一个坐在门口参瞌睡一般，一动不动的；另一个安安静静的在桌案前写字，只有偶尔听到守门人吧唧着嘴巴的声音，或者是毛笔落在宣纸上沙沙的声响……

    有时候，在秦卿言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守门人会睁开她混沌的双眼，看着她许久，好像在深思熟虑着什么，但是再仔细看的时候，会发现其实她只是在‘发呆’，好像什么也没有想一样。

    秦卿言的工作很简单，一点也不复杂，每天按时的上下班，也从不拖泥带水。

    其实，按道理来说，若是全凭着当编书的这一点俸禄，估计只能勉强养家糊口，甚至可以说只能解决温饱问题。20两银子一个月能做什么，光是家里两个下人的钱就要花掉快三分之一，更不用说平时的家用还有吃穿了，但是秦卿言却发现，在自己这边虽然只有这么一点，但是郭霞回去才这么短的时间，托人送过来的银子是以前的好几倍了，明明还是相同的份额！

    这背后的意义不言而喻了……

    这天，秦卿言一家全部都早早地起床了，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新家招待来客，来的只有几家，但是人数可不少，因为胡孝卢会带着她的弟弟妹妹们全部都过来，所以算起来，这个宅子还稍微有点挤挤的感觉了。

    秦卿言的同僚算起来，原本只有王编书一个的，但是因为有两三个经常过去借书的，一来二去的就比较熟了——官职高一些的可以让下人直接拿着腰牌去领去换，但是不够格的只能自己亲自来，藏书阁这个地方虽然不怎么起眼，但是大家都好像约好了一般，没有人打破这个规矩，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原本也只是有点熟悉，等到每天回家的时候都在路上碰到的时候，就不得不感叹这也是一种缘分了，原来大家都住在很近的位置——想想也是，本来都是差不多品级的，如果不是来自世家或者权贵后代，靠自己的努力大概也只能在这一块地买宅子了。

    也不是没有人硬着头皮‘倾家荡产’的在好的地段挨着稍微高一些品级的官员住，但是后面的生活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惨淡了，因为这样的人往往都是很爱面子的，仅仅只有一个大宅子怎么够，下人的数量也要配好，不能太少了，在规定范围内尽可能的多。出了有一个正夫郎之外，必定会随波追流的有几个小侍，这样才‘脸上有光’一样。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秦卿言发现，两位老伯在这一方面懂得很多，知道怎么布置，怎么安排。说起来她倒是省了不少事，想来这两个人都只有自己的故事吧，但是既然是别人的故事，就不用去探究了，别人的*不用去挖出来。

    现在只要知道这次‘认门’非常顺利就是，除了有两个小小的意外。

    第一个就是王编书的夫郎孙氏，他是所有人中最奇怪的一个，不仅自己来了，还把家里的小侍也带了出来——这简直就是对秦家的不尊重，更重要的是，王编书肯定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也是默认的态度一样，但是知道她看到来的还有秦卿言一届的探花，就有点后悔自己夫郎的举动了。

    本来也是王编书自己在家说漏了嘴，说新来的这个编书很傲气，经常不搭理人的样子，孙氏气愤不过，就想了一样一个办法来羞辱秦家，对此提议，王编书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同意，但是也没有不赞同就是，但是，这在孙氏看来，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其他几家的夫郎就有点鄙视孙氏了，顾家夫郎最为明显，直接在言语上就表现出来了，其他的夫郎都忿忿帮腔，本来顾唯一看着是在自己家，如果单单排斥孙氏一人好像有点不好，想要为他说一句话的时候，被顾家夫郎截住了话，接着，陈伯就在顾唯一耳朵旁说了一句话顾唯一听完后涨红了脸，没有再坚持了。

    孙氏这一下成了众矢之的，别的他不敢招惹，柿子挑软的捏，直说秦家不尊重人，没有好好招待客人，句句话直指顾唯一，说的他耳赤面红。

    他想哭还是忍住了眼泪，说实话，他之前就算再怎么受苦，也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当面下脸，况且刚才被人告诉他，明明是孙氏的错，像这种聚会，是不会带小侍出来的，大家都是正夫的身份，带个小侍不是在膈应人吗？

    孙氏见顾唯一虽然胆子小却一直不出声，就有些得意了，想把事情往大里闹，就跑到女客那边宣扬了一番，却丝毫不提自己错了的地方，直说秦家看不起他之类的云云……

    一个男人家这样闹，女人也不好说什么，王编书更是像‘撒泼’的那位不是自己的夫郎一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直到胡孝卢带着家人姗姗来迟，同行的，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第96章

    “这位夫郎，不知道我家妹夫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地方？”孙氏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丝毫没有察觉到有客人来了，来的还不止一个人。胡孝卢今天穿的是常服，但是经过短短时间的历练，气质上也感觉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了。

    “哟你是谁啊？”孙氏并不认识胡孝卢还有她带来的家眷，只是觉得中间有一个人看着比较贵气，心里想着凭着秦家这样的小官，是结交不到什么重要的人的，因此说话的时候也有些阴阳怪气的，“男人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女人插手了啊？……”说完，还不怀好意地在秦卿言和胡孝卢中间看来看去，好像在说秦家夫郎的事情关一个外人什么事，尤其是这个外人还是一个女人。

    “你！”胡孝卢在怎么样也不可能对一个男人怎么样，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村里的男人撒泼的样子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像这样句句话棉里藏刀的还真没有。

    “既然不关女人的事，那么这位大伯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我想的话，我们应该去的位置不在这里吧！”看着很贵气的那个年轻公子开口说话了，虽然很明显的他刻意地穿了自认为很寻常的衣服，但是在场的女人哪一个猜不到他是谁，更何况他与其他的男儿家并不一样，不是养在深闺中的，而是经常出来的。

    还有更明显的一点，胡孝卢是这一届的探花，她们当然都认识，探花和柳尚书家的三公子的故事，谁没有听说过？而且越是像这种花边新闻，一般都传得很快，大家都对这种消息很感兴趣一样，能这样缠着胡探花的非柳三公子莫属了。

    王编书此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了，尽管天气已经很是温凉了，但是她看上去依然满头大汗一般，不停地是对着孙氏使眼色，希望他能看到，识趣一点，不要惹了柳三公子生气，其他的她做得不对的地方，稍后找个机会再跟胡探花告罪，但是很明显的，孙氏并没有接收到她的讯息。

    犹自摆高姿态仰着头，“你又算哪根葱，管得了别人家的事？”

    “哼！”柳三公子跺跺脚，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不买他的账，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落他的面子，脸羞愤得通红，他哪里是多管闲事，要不是为了那个书呆子，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想到此，他看了看胡孝卢，想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胡孝卢当然很生气，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深深地看了王编书好几眼——既然是她的夫郎来闹事，还欺负到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这笔账，倒是要好好记住！

    柳三公子见到自己这样被折辱了，书呆子还不开口帮他，而他自己又是为了来见她甩开了跟在一起的奴才，这下可好了，没有人为他出气，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掉转头就往外面跑，胡家的人拉都没有拉住。

    整个过程，秦卿言都是很懵的状态，她虽然听说过这位柳三公子，但是实际上没有见过，尤其是这么近距离的，所以虽然做了一个猜想，但是并没有明确的表示，所以也不好妄下定论。

    只是，人事胡孝卢带过来的，又是从自己家里跑掉的，若是出了什么都大事情，两个人都有责任，尤其是现在两个人根本就招惹不了稍微有一点官职的人，于是秦卿言正准备让胡孝卢去看看——她自己身为主人，肯定是不能现在就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