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养家》女尊之养家分节阅读11

    再说了,郭家两个女儿都没有娶亲,郭霞看样子三五年内也是不会有这类想法的,所以郭秋的夫郎上无姐夫压着,下面也不需要担心生计;家里当家做主的是这个大姐,郭秋她爹又最是疼爱这个小女儿,郭家一家人都是和气人,这样的人家,算是很少的了。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秦卿言看上郭秋的理由,她早就想过,再等个一两年,若是钟家再没有起复的消息,钟元淳的婚事她就负责了,但是无论怎样,她就只有一个要求,钟元淳的妻主,一定要是他自己挑选的,两情相悦的,无论条件怎么样,最基本是要钟元淳自己答应的。

    眼下他还小,秦卿言不会操这方面的心,既然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情(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郭秋要是知道了后悔死了那样说了),钟元淳肯定对郭秋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不然两人在交流的时候秦卿言一定会看出来的。

    虽然她在处理自己的事情上有点迷糊不清不楚,但是旁观者清,这点情商和智商,她还是不缺的,尤其是针对郭秋这个二愣子的时候。

    “为什么?”郭秋不知道在这眨眼间秦卿言脑海里就产生了这么多念头,只是很不甘心,难道是她配不上钟元淳吗?但是不应该啊,她知道秦家条件不好,家里是从连山镇下面一个小山村过来的,连山镇她倒是听说过,但是那个小山村的名字她听都没有听过,甚至到现在她都记不住那个地方。

    “没有为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秦卿言语重心长的说道,“不是小妹我不近人情,而是夫弟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复杂……”看到郭秋一下子变得很失落,她还是很婉转的提醒了一句。

    但是郭秋根本就听不到也不想听。

    从见的第一面开始,她就被这个小猫给吸引了,他的爪子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心弦。

    秦卿言的夫郎气质也很出众,淡雅如兰,但对于她来讲,太过于清冷了,郭秋只见过一次,已经忘了他大概长什么样子了。但是小猫不一样,闭着眼睛她就可以描摹出他的样子。

    尤其是他举手投足之间,更是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赏心悦目的感觉,很是吸引她,等到相处久了,她已经完全陷进去不可自拔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乡下来的小猫,会给她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好在他们条件相差虽大,但是她不是低一等的那个,她以为自己是有很大机会的。

    但是现在,秦卿言居然叫她死了这条心,那么凭什么呢?

    凭什么?秦卿言当然无法回答她,只是任她失落地走出去,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等到一个人的时候,秦卿言仔细想了想,为什么郭秋会对钟元淳有想法,以她们家和她自己的条件,能挑选的男子是一大把的,偏偏她都看不上,那么原因只有一个——钟元淳在这里,是特别与众不同的。

    想来也是,毕竟他曾经经历过从小到大的大家公子的培养,周身已经自成一种修养了,虽然他是个像出了笼子的鸟儿,回归了自然本性,但是多年的习惯,在一动一静中就能看出涵养、教养和修养了。郭秋这个放浪形骸的人,最缺的就是这种精致的高贵的感觉。

    不是说非富贵豪门的男子就没有高贵的感觉,而是对于钟元淳这种,已经融入到骨子里的气质,不用刻意地去表现,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都是抹杀不掉的。

    秦卿言从来没有去打听钟元淳的过去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情况,她也觉得没有必要,以后也尽量不会主动提及,顺其自然最好了,相信上天已经对每个人都有最好的安排——就像是她自己一样,不是恰好来到这里,遇上这样的人,经历这样的事……

    ☆、第20章

    顾唯一怀孕五个多月的时候,肚子眼见着一天比一天鼓起来,现在连翻个身都比较难。好在秦卿言力气大,无论他想要做什么,只要她在家,总是能第一时间把他安排妥当。

    五个多月的胎儿时不时地在肚子里动,秦卿言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顾唯一并排地躺在床上,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感受着小生命健康的跃动。顾唯一现在被养得白白胖胖的,皮肤嫩的可以掐出水来,跟之前清冷的形象兼职大相径庭,但是秦卿言反而觉得这样的他更有吸引力。

    但是现在,秦卿言遇到了一件极富挑战力的事情,每天躺在这样一个秀色可餐的夫郎身边,什么也没有做,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不够了。

    这里的女人对于性的渴望比男人要强烈上很多,尤其是血气方刚刚刚开荤不久的年轻女子。秦卿言原本是一个冷清的人,没有往这一方面想,再加上平时还要为养家糊口的事情操心,也根本没这个功夫。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生活渐渐走上了正轨,吃穿已经不愁了,外面借的银子也还得差不多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发现,基本上平时都到的各种赏银,有郭霞的,有大船只老板的,有闵家的等等等,加起来的钱,居然远远超过了每个月的例钱。

    怪不得经常有人说做账房有赚不完的钱,做码头上的账房更是收入多多!秦卿言不是个看重钱财的人,她始终觉得,钱财够用即可,但是对于这种人情上的打赏,她也是不会拒绝的,她又不傻,她是清冷但不会故作清高。

    温饱问题解决了,和顾氏的关系一步步缓和之后上升到一种不可言说的地步,但是总还是缺点什么。秦卿言有时间和精力把重心放在家里,和顾氏相处久了,渐渐有了感觉,每天晚上的时候,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了。

    顾唯一也是个新嫁的夫郎,除了成亲前那混沌的一次,他对于妻夫之间的事也是不明不白的。这桩婚事虽然是两家商定的,但是因为原身秦卿言做的混账事,导致婚礼也是匆匆忙忙举行的,王爹爹几乎什么都来不及准备,那时候脑中只想着怎么把这件丑事遮掩下去,哪里还有心思仔细地嘱咐顾唯一关于妻夫之间的私密事。况且,两人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不然顾唯一为什么会怀孕?也没有人怀疑现在的两人都是小白,什么都不懂……

    秦卿言前世今生,是都没有经历过这事的,但是最近她觉得自己很不对劲,总感觉气血上涌,想要发泄出来。光是亲亲小嘴都不够了——自从有了第一次意外的嘴对嘴,两人后面亲吻的时候就顺水推舟了,但也仅限于此了。

    就像今晚一样,摸着摸着肚子,就亲上了。

    “唔——唔——”秦卿言坐在凳子上,顾唯一坐在秦卿言的腿上,等到她亲上他的时候,他的双手不自觉的就环住了她的脖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顾唯一觉得今天的秦卿言亲他格外的用力,仿佛要将他吞进肚子一样,害得他没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只好用力的的拍打秦卿言的背,想要换一口气。

    那点力气对于秦卿言来讲,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一点作用也没有。好在她还是个知道分寸的人,没过一会儿就放开了他,一根银丝连着两人的嘴唇,随着拉开的距离越来越远,终于断开了。

    顾唯一的嘴唇都被她亲肿了,红得像是在滴血一样,整个人在不停地吸气吐气,他还不自觉地微微张着小嘴,像是再又一次邀请她一样,这*的样子让秦卿言稀罕得不得了。

    再看看她自己,情况也没有比顾氏好到哪里去,平时正人君子的形象一去不复返了,整个人现在就像是乱撞的野兽一样,猩红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那张樱桃小嘴,等待着下一次机会再将它征服。

    “妻主,我怕?……”顾唯一小声嚅嗫着,秦卿言的样子真的是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好像要把他拆入腹中一样。

    “嗯?怕什么?”秦卿言温和地问道,语气和她的样子简直是千差万别,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没有环住顾唯一腰身的手在他身上作祟。

    “嗯……嗯……痒……”除了肚子之外的地方,之前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顾唯一一下子受不住这份酥酥麻麻的感觉,坐在秦卿言的腿上扭来扭去的。

    “别动——”秦卿言拍了拍他的屁股,后者一下子僵住了,她这才满意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妻主,不可以的,我……我有宝宝的……”感觉到秦卿言越来越危险的动作,顾唯一挣扎起来。

    秦卿言收住手,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地将头放在他的颈子上,“我当然知道,你要相信,妻主是不会伤害你和孩子的……”

    闻着顾唯一身上的淡淡的好闻的味道,秦卿言一下又着迷了。

    静静的空气中,秦卿言只听得到耳边顾唯一脖子血脉跳动的声音,一下、两下……比平时正常人的也快上不少,想来,他也是情绪较为激动得吧……

    那一天,秦卿言最后去洗了个冷水澡平复了下心情。气温这么低的天,王爹爹眼见着劝她用热水洗,但是她不听,只说自己年轻扛着住,王爹爹所有所思,既欣慰又担忧的想到了什么。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秦卿言出去了,王爹爹偷偷摸摸地找到顾唯一,神神秘秘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只见顾唯一的脸一下子由青变白,接着突然变红,红到了脖子根,然后就一直保持着那个样子,再也没有恢复过,等到他爹出了房间,他还没有冷静下来,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方,秦卿言原本想找个有经验的人问一问,看是看看她周围的,突然发现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经历!想到这里,她不禁泄了口气,难道真的要她去问医馆里的大夫吗?

    她当然舔不下这个脸面,熟人还好说一点,姐妹之间有点私密话也正常,让一个陌生人参合进来,成什么样子,她宁愿自己忍着也不回去问别人的。再说说老一辈的叔爷们肯定也知道这方面的事,每家的公子出门之前肯定会被好好教导过,但是现在家里的长辈只有王爹爹一人,难不成跑去问他?这是更失脸面的事情,搞不好还会被骂,所以也是行不通的……

    正当她苦恼的时候,郭霞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倒不是说她做事有什么差错,而是一看她这个样子,就是心里有事,作为她的老板和好姐妹当然要关心一下。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本来秦卿言还不肯说,但是见郭霞很担心的样子就还是稍微提了一点,郭霞听完后倒也没有笑话她,反而沉思了一会儿。

    “我先与你打听打听,过不了两天就给你答复……”郭霞想到了那个人,那个人比她还大三岁,肯定会知道的。

    郭霞说的那个人,秦卿言也隐约可以猜得到是谁,其实这也不算是个什么秘密。

    郭霞之所以不成亲,除了要忙着赚钱之外,还因为她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人,只是那个人的身份有点特殊,除了她自己愿意,没有人同意他们,包括那个人自己也不愿嫁给她。不是不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不忍心……

    ☆、第21章

    郭霞有一个青梅竹马,是她的邻居,比她还要大三岁,名叫许诺。许诺的爹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他娘娶了续弦,生了一个女儿,名叫许宝琴,和郭霞一样大。

    许宝琴和郭霞是死对头,小时候几乎天天打架,那个时候两家的家境差不多,也不存在谁家怕谁家,整个巷子里的人都知道,郭家和许家虽然是隔壁左右,但是因为两个孩子,几乎是水火不容。郭父能说会道,无论什么事情都能摆出条理来,但是许父更是个狠角色,不跟你讲理,出口就是骂人的话,没有几个人能够招架得住。

    两家的女人到都是老实人,但鉴于家里的告诫与嘱咐,所以原本还走得很近的两个人也不来往了。但是整条巷子里的孩子本来就不多,能一起玩的总是那么几个人,郭霞和许宝琴两人每天打架又每天碰面,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一言不合就开打。

    许诺在继父的手下讨生活,十岁的他早已经什么家务活都会干,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做事又勤快能干,比同龄的小男孩不知道文静多少。家里有事的时候,许诺要帮着家里做事,没事的时候,还必须跟在妹妹许宝琴的后面以防止别人和她打架让她受伤了。

    这个别人,就是指的郭霞。许父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性子,从小被自己宠坏了,遇到事情只会哭,在外面只有被欺负的份,明面上为了说得好听点就是两个孩子互相争斗,实际上是郭霞单方面地欺负许宝琴罢了。许父虽然宝贝自己的女儿,不忍心让她被欺负,他也只能在口头上占占郭父的便宜,要说真的他一个大人去教训一个小孩就说不通了,所以对于郭霞,只能是咬牙切齿。

    许诺跟在许宝琴的后面的时候,她总是会稍微完好的回家,原因无他——每次郭霞想要下狠手的时候许诺总是不声不响地过来帮她挡着,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反抗,郭霞可是不会去欺负一个男孩子,每次只能恨恨的看着许宝琴躲在许诺后面做鬼脸。

    有一次,有个一起玩耍的女孩嘲笑许宝琴,“许宝琴你只会躲在男人的背后算什么大女人,怂货……”

    被嘲笑了的许宝琴闷闷不乐,但是又不能反击回去,毕竟她确实是一直躲在哥哥背后的,再说要是她揍那个女孩一顿,郭霞肯定会加倍还回来的,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们都是一伙的,郭霞就是她们的大姐。

    许宝琴不能向别人发火,但是如果是许诺,那她就不用顾忌了。从小到大,许诺就是被她欺负的份,她爹也说过,许诺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她当受气包的,每次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她必会发泄在许诺的身上,也因此,许诺身上是长年都有伤疤。许家当家的就算是看见了也不管的,毕竟一个是女儿,要传递香火的,另一个是儿子,最终是要嫁到别人家去的,孰轻孰重,她心里早就有了计较。

    那次也一样,受了嘲笑的许宝琴没有忍住回家再发泄,而是随意找了根棍子,使劲往许诺身上抽,旁边的玩伴们包括郭霞都看呆了,之间许诺还是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默默地忍受着,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脸上都是淡漠的表情。

    “你他爹的在干什么啊?”7岁的少女早就学会了大人们在巷子里辱骂时说的话,此时不由自主地骂出来了。在过了一会,郭霞愤怒的踢了许宝琴一脚,把她踢到在地上,“他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打他?”莫说是一个男子,就是这个年纪的女孩怕也是没几个能忍受得了的——许宝琴长了一身肥肉,行动不灵活力气却不小,每次郭霞要收拾她其实还是要费一点力的。

    许诺虽然比她们大三岁,但是个子却还没有她们高,按道理,在这个刚开始发育的年级段,男子一般都比女子长得快,要高一点的。但是许诺不一样,人不仅瘦小一点肉都没有,脸只有巴掌大小,更显得一双大眼睛黑亮黑亮的。

    “他才不是我的哥哥,我爹说了,他是我的出气筒……”许宝琴反驳道,被发怒的郭霞吓到的她甚至忘了哭泣,下意识地回答了她的话。

    郭霞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不是同一个父亲生的,她爹也经常在家里念叨许家先头的一个夫郎,说他为人怎样和善,做事怎样能干,长得多好,许诺长得就像他,可怜这孩子怎么怎么……后面的话郭霞是不耐烦听的。所以她没想到,许诺在家里竟然是这样的遭遇。

    要说他们有什么交情,倒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只是有好几次许诺偷偷地帮她补过几件衣服。那个时候因为郭秋很小,郭父不得不分心来照顾小的,也就忽略了大女儿。好几次郭霞在外面调皮把衣服划破了口子不敢回家怕爹爹责骂就在屋外徘徊。

    有一次正好碰到了许诺在弄子里做针线——两个人家的屋子间的空隙,有的只有只能放下一个拳头的宽,有的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并排坐着的宽度,夏天的时候,弄子里是没有阳光的,无比的阴凉,许诺最喜欢的便是在这个地方做自己喜欢做的针线活,因为这里是他一个人的天地。

    关系好的邻里,会三五成群的坐在弄子里一遍唠嗑一边干活,关系不好的像郭家和许家这样的,就用不上这弄子了。

    郭霞怕被郭父发现,准备偷偷地从弄子里翻到后院再溜进去换一件衣服,见到许诺针线活不错,便粗声粗气的让许诺帮她把衣服缝好。出乎她意料的是,许诺竟然毫不推迟地就答应了,而且手艺真的不错,以至于她爹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自己大女儿的衣服曾经破过那么多回。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还挺纳闷,以为大女儿转了性子呢。

    郭霞也没有跟许诺道谢,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正是和男孩划分界线的时候,要是被别的同伴知道了她在和男孩玩耍,必定会笑她的。只是在每一次需要帮忙的时候,偷偷地跑到弄子里等着许诺过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许诺几乎每天在那个时间都会出现在那里,这也是郭霞后来偷偷观察了很久才发现的。

    两个人这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地下友谊”,至少郭霞是这样认为的,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许诺护着许宝琴的时候,她总是给面子的放她一马。

    没想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许宝琴这畜生居然这样对待这个“恩人”还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简直要气死她了,乘其不备,从她手中抽出棍子往她手背上一抽,立马出现一条血痕,许宝琴又哇哇大哭起来。

    等到她要抽第二下的时候,却被许诺拦住了,“不要打我妹妹,要打就打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郭霞深受打击,不敢置信般后退了好几步,等看到许诺眼中的漠然,只好用力地折断棍子,用手指着他,“好好好,算我他爹的多管闲事了,你就等着天天被她欺负吧,我还懒得管了呢……”气冲冲地准备离开回家。

    哪知道,这一回,趁着她已经转过身去,坐在地上的许宝琴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头,新仇加旧狠,准备一次出个气。

    “老大小心!——”还没有来得及跟着一起走掉的其他女孩发现了许宝琴的动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石头已经扔过去了。

    郭霞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这样这样的情景——坐在地上的许宝琴嘴角来不及收回的诡异的笑,旁边几个伙伴担忧又震惊的眼神,已经那个穿着一身粗布衣衫的少年,躺在地上,脸上布满了鲜血,但是他依然不出一声,好像已经没有了知觉。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7岁的少女心中永远的住进了一个人,一个曾经为她挡过危险的坚强男子,直到现在,许诺的眉头上还留着一道疤,被尖锐的石子划过的地方甚至连眉毛也空了一小块,但是他却不曾责怪过谁,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着。

    7岁的郭霞对10岁的许诺说,“你不要担心你破了相会没有人要你,你放心,等你及笄了,我长大了,我会负责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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