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心跳正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他的手脚上,软软的,滑滑的,但缠得不紧,这让他产生了自己或许可以挣脱逃离的错觉。于是他试探着动了动,但结果并不出乎意料,当察觉到他在挣扎时,那些东西便动了起来,强硬地将他死死地压制住。直到他放弃动作,它们才又慢慢缓了力道。
是蛇吗?
他这么想。
无论是不是,有活物陪着,这终归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哪怕那些东西不过是用来监视他的“狱卒”。
他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大概是走着走着迷了路,误打误撞闯进这荒山里的村子,又叫村里的人灌下了**汤,这才昏昏沉沉地被送到了这地方。
被绑来时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着自己是个男人,称不上高大威猛,但怎么也和娇小玲珑不沾边,被骗去钱财之后恐怕也没什么用处了,叫人给一刀直接死了干净。即便真遇上吃人的妖怪,只求那妖怪先将他宰杀收拾了再下锅,活生生煮熟的滋味可不好受。
谁知道……
他回想那一晚上痛苦与愉悦交织的记忆,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墙上。
从他知道自己比一般男性多了个器官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在自我催眠让自己忘了那么个小东西。不愿面对它,也不愿去碰它,因而他也从来没想到那地方被触碰被蹂躏居然能让人如此疯狂。可清醒过来时却又觉得屈从于**的自己丑陋又恶心,恨不得拿把刀来将那多余又罪恶的东西剜出来扔掉。
失去理智的感觉太恐怖,让他回想起来便浑身战栗,本能地想逃离。
他醒来没多久,就听见了熟悉的沙沙声。这声音前一天也听见过,因而他明白,那些东西又来了。
当然,他也不确定那是“那些东西”,还是“那个东西”。但这声音唤醒了不堪的回忆,让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缠着他的家伙们显然也感受到了他紧绷的身体,于是都小心地捆紧了一些,似乎生怕他突然跳起反抗。
沙沙声停在了他身边不太远的位置,听起来那东西似乎在观察自己的猎物是否听话。
还在犹豫什么,青年痛苦地想,考虑今天要玩什么样的花样吗?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但既然横竖是一刀,与其承受这样无声的煎熬,不如早死早超生。
或许……他抱着一点希望,想着或许对方终于想开了,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但都不是。
他的等待没有持续太久,便感觉到有一条细长的东西探到了他的嘴唇间,不等他回过神闭紧嘴,便迅速高效地钻进了唇缝齿间,伸到了口腔深处。
他只当对方又要拿他的嘴巴做什么恶心的事,想摆着头挣脱,却发现不知何时,已有触手缚在了他的额头上与脖颈间,固定了头部无法挣脱,于是只好恨恨地咬下去。可那玩意极其有韧性,拼尽全力的一咬,只是把软管样的东西咬扁了,恐怕连一层皮都没磨开。等嘴巴松了劲,那玩意便也随着变回了原来的粗细。
大概是被他咬得不舒服了,细管还在他嘴里扭动了一下。
青年感到毛骨悚然——他在咬着一条细长的活物,那东西还往在他的口腔里探。这感觉令他有些恶心。喉头涌起一阵阵呕吐的冲动,但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细小的呜咽。
细管忽然不动了。
不等青年感到庆幸,他便感觉到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从管头漫出,猝不及防之下,他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大口稠液。所幸液体的味道并不算糟糕,相反,那玩意带着些草木花果的甜香,一口下肚,竟是让他精神一振,原本压抑的饥饿和干渴也缓解了不少。
回过神来的青年意识到这是对方在给自己喂食,求生的意识令他顺从地将稠液一口口咽下。
细管很耐心,稠液漫出的速度总是恰好同他吞咽的速度一致,如同温柔而细致的哺乳。
但几分钟后,稠液渐渐停止了漫出。不论青年如何吮吸管头,细管始终无动于衷,自觉还未满足的青年又一次愤愤地咬了细管一下,以示不悦。
身上忽然间一凉,被蒙着眼的青年感到自己身上的毛毯被掀开了。
一条同束缚着他手脚一样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腹,在肚子上左按按,右按按,按得青年变成了一块僵硬的人形石头,半点不敢轻举妄动。那东西按了一阵,才窸窸窣窣地爬走,而与此同时,他口中的细管也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
青年很是不舍,却做不了什么,只好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
在室内暖色的烛火光亮下,漂亮的黑发青年赤身**地躺在兽皮上,他的肌肤上还留有前一天被麻绳摩擦留下的勒痕,在被触手缠住身体,保持两腿微微张开的姿势不能动弹时,他的脸上却有着那样明显的无助与渴求的神色。
红肿的嘴唇微微张着,就像是在索求着什么。
真是……诱人犯罪啊。
火烧起得悄无声息。
青年原本只是觉得有些闷热,还在奇怪那怪物是不是在室内点起了炉子,直到这股热烧遍全身,身下涌起了一股又一股奇怪的躁动时,他才明白自己又中了招。
“混账……”他艰难地骂着,难耐地想并拢腿蹭一蹭两腿间的地方,可双腿被固定着,一丁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硬得发疼,花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发出无声的邀请,晶莹的粘液颤巍巍地淌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后穴边。
火烧到了心头,青年的身体渐渐被**熏得泛出淡淡的红,他扭动着在身下的兽皮上小幅度地蹭着以求慰藉,但这样的缓解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又很快咬紧了嘴唇,不愿让那个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怪物看到自己的丑态。
他看不到的是,垂在一侧的细藤抖着火红的嫩叶,已经注视着他许久了。
它看着青年渐渐渗出汗水的脸颊,看着青年的下身因为**湿得一塌糊涂,看着他一点点被**占据却努力保持着清醒的意识。那些枝条上的芽苞一片片绽开,又一片片染上羞涩的红,以一种极快的频率颤抖着。
如果它能变成一个人,大概正顶着张快要熟掉冒烟的脸,局促又激动地看着石台上的青年。
缠着青年双手的触手悬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身上其他地方的触手们也配合着调整力道。低喘着的青年被迫以一种献祭般姿势跪在石台上,他的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固定在一起。藤蔓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放开我……”青年呻吟着,秀气的眉紧紧皱在一起,他的意识已经变得不太清晰,身体里到处都像燃着无处释放的火,却偏偏瘫软得快要变成一滩水。
无尽的痛苦席卷周身,可他却不知该怎么解脱。
触手们自然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柔韧的藤条沿着青年的大腿内侧向上攀爬,探到了腿根。青年无力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触手们依然强硬地阻止了他。他们缠住了青年的**根部,挤压着秀气的果实。
青年感到丝丝缕缕的疼,却又同样夹杂着些许快慰。臀部颤抖着,在挣扎躲避和沉沦之间摇摆不定。
但触手不会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一条极细的嫩枝顺着柱身爬到铃口,微微地摩擦起来,铃口颤了颤,吐出透明的泪珠。嫩枝沾着黏液,微微退开,细细的枝尖对准了铃口,倏地钻了进去。
“……!!”青年猛得仰起头,浑身颤抖着,却僵硬得发不出半点声音,汗珠从额际滑落,眉头得死紧,他的面容近乎狰狞。好半晌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呢喃,“不……不要……”
但那嫩枝依然在小孔里探索着,直至深处。
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即使在催情药物的辅助下,撕裂一般的痛楚依然占了上风。缠着**的触手们于是动了起来,从外部抚慰着有些疲软的茎柱,灵巧的触手带来难以拒绝的快乐。于是痛与快感一起袭来,让青年在清醒与昏沉间摇摆不定,这让他难受地哭泣起来,胡乱念叨自己也不知意义的求饶。
嫩枝终于停住了。
他觉得那小东西或许已经插进了膀胱。他有点想尿尿,但被堵住的铃口让他无法释放。
缠着青年双腿的藤蔓向两侧拉开了一些,更多的触手探向了更隐秘的区域。绕过挺立的茎身,分开唇瓣,还有些红肿的阴蒂和肉缝暴露在了空气中,粗壮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搓弄着阴蒂,力道大得让青年摆着臀想要躲开,却又被缠住了腰身。藤条残忍地蹂躏着花核,碾压搓弄之余,它的表面渐渐变得粗糙而凹凸不平,细小的突起遍布藤身,花核被这样粗鲁地对待,却刺激得**吐出更多的**。
快感一点点攀上背脊,阴核带来的快乐占据了青年的神智,这使他忘记了前面的不适。他的脸上带着还未干的泪水,神色却已经沉迷在渐渐攀升的快感中。
他张开嘴喘息着,但嘴巴很快也被触手占据,那东西钻进他的嘴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有些粗糙的表面摩擦过上颚和舌面,激起细小的酥麻感,酥麻着痒到了心底。青年战栗起来,任那触手在他的口腔里模拟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唾液漫出无法闭合的口腔,沿着嘴角流在肌肤上,平添一股**的色彩。
累积的快感步步攀升,一时被冷落的**也胀大起来,藤条勒得发紧,却不肯松一松或动一下。
直至**快乐地冲上**,颤抖着吐出一股股**时,前方依然被堵着不能释放的巨大落差感叫青年几欲疯狂。
他晃着头把嘴里的触手吐了出来,哭着说:“前面……动一下,我想射……让我出来……”
可触手似乎打定主意不让他如意。它们放开了被蹂躏的阴核,却转而贴上了肉缝。
最初只有一条,灵活得如同蛇一样的触手钻进了穴口,已经被挑起**的濡湿的穴口很容易插入。被进入对于青年来说没有多么强烈的痛感,但少有被玩弄的**打开的感觉依然令他感到极不适应。他难耐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这让触手的进入受到了阻碍。**咬紧了又滑又细的触手,穴肉紧紧地缩着,它无法深入。
但很快,青年感觉到体内的触手浅浅地抽动起来,一点点探索按压。阴核再次被抚慰,穴口也有粗糙的触手一点点摩擦着,勾起更多的**。
趁着他的身体稍稍放松的时候,又是两条插了进去。
青年闷哼出声。下体的肉缝被触手们撑开绷紧,**可怜兮兮地含着并在一起足够粗大的触手们,几乎留不出一丝空隙。
三条触手同时进出**,它们并不急于探向深处,只是在较浅的地方一点点摸索着。青年能清楚地感觉到它们在挤压着他的穴壁,胡乱地动作,这让他感到无比难堪。
直到身体里某个隐秘的点被按到时,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身下窜上来,青年感觉头皮一炸,腰身软了下来,无法控制地颤抖呻吟着。他的心头产生一种难言的恐惧,哀求着:“别,别碰那里!”
可是触手们毫不怜惜,它们恶劣地聚集在一起,狠狠地撞向刚刚挖掘到的敏感点。
毫不留情的撞击让穴肉不由自主地紧缩抽搐。一股股电流从尾椎骨窜出来,刺激得青年捏紧了手指。**的快感来得太过刺激,他摇着头呜咽着,胡乱地请求:“慢一点……求你……”
可回应他的只有更为用力的撞击和碾磨。
无力承受的青年只好向前微微挺着身子,稍稍逃离。却不想卷在他腰间的触手早已察觉,猛然一用力,他的身体被拉回,正撞上顶在敏感之处的触手们。潮水般的快感席卷而来,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抽搐着绷紧,一大股淫液喷涌了出来。
他又一次**了。
在近乎窒息般极度的快乐中,他混沌间似乎听到耳边有一个轻而细的声音如此说:
“穆穆,做我的新娘。”
3
是……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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