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亚力克骑着机车,从笼子里滑出来,他从下注的盘子里抓了两大把钱,天女散花地洒在他身上,道,“欢迎英雄归来。我们赢了。”
不得不承认,亚力克确实疯狂,那种挑战极限的玩命精神,让人不由地望而生畏。
纳薇还坐在笼子里,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看样子是吓坏了。win对自己的女伴道,“你去扶她下来。”
纳薇两条腿都在抖,要不是有人扶着她,她根本站不起来。
win的女伴阿妮问,“你还好吧?”
她苦笑地摇头。
阿妮给了她一支烟,“比赛结束了。别害怕了。”
纳薇抓住烟,用力地抽了几口,意识才回笼。一摸脸,汗泪交加,狼狈不堪。这种游戏,就好比你拿一把左轮手枪,在枪膛里放一颗子弹空一格,然后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打一枪,看看会不会死。
阿妮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都是女人,都是被男人玩弄鼓掌间的可怜人。
纳薇抽了一支,终于回神,问,“能再给我一根吗?”
于是,阿妮将烟盒递过去。
纳薇颤颤巍巍地打了半天火机,才将烟点燃。
“你和亚力克怎么认识的?”
纳薇直言不讳,“我是agogo的舞女。”
阿妮脸上没有鄙视,只是用一种看透一切的口吻道,“他们最喜欢去那种地方。认识他,也是你的命。”
阿妮也就只是win身边众女伴中的一个,有些话不敢多说,点到即止。
亚力克完胜阿匹,ken觉得给自己长了脸,最是兴奋,拍着亚力克的肩膀,问,“你说,去哪里庆祝?”
亚力克目光四周晃了晃,道,“你决定。”
他向纳薇走去,自然而然地拦住她的腰,“爽,比上床还爽一万倍。”
他脸上的表情,欠揍得很,纳薇气不过他草菅人命的态度,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挥手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震动全场。
他伸手摸了下嘴角,火热热的,发着烫,半晌回不过神,连嘴上叼着的烟斗也掉了。
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亚力克不可思议地道,“还从来没有人打过我。”
纳薇打完就后悔,可是打也打了,覆水难收,总不能说自己刚才中邪手抽。
在老虎嘴里拔了牙,后果很严重。
亚力克回神后,脸色阴得像黑炭,一把抓住她,塞进自己的跑车里,阴测测地道,“本来还想放你一马的,不过突然觉得你这又生气又害怕的样子也不错,要不我们再玩玩。”
纳薇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恐慌,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要下车。
亚力克嫌她哭闹烦,一掌劈在她的后颈上,干脆利落地将她劈晕了。
ken过来道,“还去不去狂欢?”
亚力克黑着脸,道,“你们自己去玩。我还有事。”
ken立即了然,笑着道,“是该好好调教。别被小野猫抓伤了。你要不舍得,我帮你调教也行,这个我内行。”
“还是自己调教的,最合节拍。”亚力克话锋一转,道,“把我的明日帝国先拉回你别墅,过几天,我过来取。”
ken举起右手放在额头前一挥,做了敬礼的动作。
亚力克踩下油门,红色烈马骤然消失在夜色。
ken转头对win道,“我好像有点同情了那个小舞女了。亚力克是个狂人。”
win没头没脑地说了句,“随便玩一玩就好,别太当真,当真就没意思了。”
ken疑惑,“啥?”
他笑了笑,“没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第18章
纳薇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间空房。摸了摸疼痛的后颈,一时半会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传来海浪的声音,她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窗口。拉开窗帘望出去,一大片浩瀚无垠的大海呈现在眼前,她一怔,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夜色宁馨,月光照在海面上,散出银色的光芒。
还没等她回忆起,房门被人打开了,亚力克靠着房门站着,懒懒散散地道,“醒了就下来玩玩。”
一听到他说玩这个字,纳薇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打着哆嗦问,“玩,玩什么?”
她的反应让他觉得有些好笑,道,“刚才抽我一巴掌的气势呢?去哪了?”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背脊一阵发凉,想硬气的,但结果只是不争气地说了句说不起,请原谅我之类的话。
他随意地一挥手,“算了。”
一巴掌,当众扇在他脸上,她并不觉得他会放过她。他越是和颜悦色,她越是心惊胆战,谁知道他会怎么整她。
脑袋中关于他的记忆全都是不好的,上一次,他把她按在浴缸里,差点淹死她。这一次,她差点被他的环球飞车玩死。下一次,不知道她有没有命活着看日出。
亚力克没和她废话,转身下楼。他喜怒无常,她得得罪不起,咬了咬牙,只有硬着头皮跟去。先前拍他那一巴掌,是在性命受到威胁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时冲动才做出的举动。现在理智回来,后悔得肠子发青,恨不得跪下求放过。
走到楼下一看,出乎意料,大厅里堆满了画具,墙壁上都是一幅幅的油画。有画动物的,有画人的,还有画风景的,不但挂在墙壁上,连地上也堆满了。
这些画都有署名,龙飞凤舞的签字,根本看不懂,只知道是个外国人的名字。
亚力克双手一张,道,“欢迎来到我的画室。”
他的话,让纳薇惊得无与伦比,这样一个男人,吃喝嫖赌抽……人间五毒全都占齐了,身上没有半点艺术气息,分明就是市侩俗人。他能静下心来画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亚力克看见她的反应,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嘴角,一脚踢开地上的画,动作粗鲁且不耐烦。看这态度,实在没法想象这些都是他的作品。
他踱来踱去,终于在地上找了到颜料和画笔,抽了一张画纸夹在画板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高脚椅上,道,“把衣服脱了,去那里跪着。”
他要画**?
纳薇迟疑了一秒,抗拒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是本能,尤其是像他这样危险的人。
亚力克在调颜色,一抬头见她没动,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颜料罐,劈头盖脑地向她砸了过去。
纳薇被他砸个正着,红色的颜料立即在她身上爆开,顺着肩膀流了一身。
血红的,就像血,令人心悸。
这招摇的色彩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缓缓流淌,从高耸到平坦,带着一股诡异的撩拨,刺激眼球。亚力克停顿一秒,突然扔了笔,向她走过来。
他捏着汗衫一角,往头顶上一拉,利落地脱了下来。她吓了跳,以为他要干嘛,但他只是伸手擦去她身上的颜料。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有一点敬业精神,我给的钱也不算少。”他抱怨。
他的力道很大,汗衫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火辣辣地疼。
纳薇咬着嘴唇,低头看地板,没出声。
因为用力,不一会儿那一块沾染到颜料的地方就被他擦拭干净了,但皮肤也跟着红了。这件吊带衫也算是废了。
“疼?”
她摇头。
“那你咬什么嘴唇?”
她立即松开牙齿。
亚力克将脏衣服扔进角落,身上只剩下一条背心,他的身材好得令人垂涎。体魄强健,胸肌若现,腹部没平坦得没半点赘肉,腰窄腿长,明星的身材也未必有他好。
见她愣着,亚力克指着不远处的一尊雕像,道,“把衣服脱了,照它的动作做。会不?”
肩膀还隐隐作痛,被他砸怕了不敢忤逆,她立即点头。从外衣到内衣,一口气脱个精光,手脚麻利到令她自己也感到瞠目结舌。
雕像是一个女人,留着长发,跪坐的在石头上,双腿叠放在一起。她侧着脸,忧郁地看向一边,一只手摆在膝盖上,一只手撑着地。
纳薇全身上下都裸着,因为空气中的冷意,胸口两点冒了尖,突起的形状异常勾人。他的眼神一下子深邃了下来,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看她的目光像一头瞧见猎物的狼,兴奋而蠢动。被他看得背脊发凉,她下意识地伸手挡在胸口,可怜而又无辜。
他扔下笔,突然问,“你是想被我干?还是想被我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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