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那株高岭之花》拿下那株高岭之花分节阅读34

    “好!乖,先打群架,再说这事儿……”

    骆骁郁闷了,这人满脑子都是帮男神打架!他笑了一下,继续说:“殷宁,我们结婚吧!”

    他看着殷宁的而眼睛,继续说:“你愿意跟我结婚吗?没有仪式,没有祝福,没有保障,没有许可,连病危通知书都不能签的婚姻,你愿意吗?”

    殷宁这才后知后觉的从群架中回到现实,震惊的看着眼前的骆骁:“说真的?”

    “真的。我愿意,你呢?”

    “我也愿意!”殷宁笑出声,他太开心了,开心的抱紧怀里的人。

    “好了,那我们开始做正事吧!”

    “恩恩!”殷宁点着头,开始动手。

    “你干什么?”

    殷宁看着自己被拍掉的手,看骆骁:“不是做正事吗?我这不是在做吗?”

    “我说的是打群架!”骆骁一步跳起来,翻出另一个笔记本:“这种时候,哪儿有空啊?赶紧打架!学长被掐了!不是说好掐足一个月吗?!”

    年三十的傍晚,四处瞅了瞅没有人,殷宁拉着骆骁,准备出门。刚锁上了家门,就听见对门传出了声音:“哥……”

    两人想躲都不能了,和对门的人碰了个正着。

    对门的弟弟是前不久刚搬来的。

    显然对方也没想到会遇上他们,愣愣的看着两个穿长袍的人站在家门口。

    “哥……给他们点儿钱吧?”

    “……”

    ☆、下(20)

    殷宁无奈了,道:“我们不是乞讨的……”说着两人一起先下楼了,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二人更是无语。

    “骗子很多,坏人也多,不要和他们说话。”

    “哦……可他们……”

    “不要跟他们说话,看着不像正常人。”

    “哦……那……”

    “他们要是住对门,以后不要随便开门!”

    “哦……”

    ……

    “小爷这么玉树临风,怎么就像乞讨的了?”骆骁率先受不了,气呼呼的开车。

    “那两个人脑子有问题,眼睛也有问题,怎么就不是正常人了?没文化!”殷宁显然也生气,补了一句。

    ……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认定都是对方的错,一起吐槽了一路,直到到了殷佬处,才静了下来。

    两人都收起了那副炸毛样儿,温顺的像两个乖宝宝一样,站在门口。

    两声扣门,等待一息。然后骆骁跟着殷宁进了父亲的书房。

    照旧的矮榻,照旧的几案,照旧的一壶酒,一只鸡,只是酒杯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行礼过后,两人跪坐在父亲对面,静候训示。

    许久都不见有声音,骆骁不安的抬头,看了一眼老爷子,这一看不打紧,吓的就是一缩!

    殷宁发现异样,也抬起脸,登时变了色!

    父亲正在看书,还是那本《拿下那株高岭之花——求爱说明书》!殷宁几乎要疯了,喊道:“父亲!”

    “不要吵。”

    “父亲!”

    老爷子斜了一眼,这是要拿家法的征兆,殷宁不敢再动。

    “今天早上,有个年轻人带来的,说是孝敬我的新年礼物。”

    殷宁想哭啊!这老爷子肯见的年轻人,除了陈皓清,还有谁啊!怎么偏偏送这当新年礼物!

    两个人都不知道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了!

    “我让你念书,你就给我写这些有辱斯文的东西?”

    殷宁赶紧跪起来,不敢反抗。

    “我教你诗词歌赋,你就给我写什么裤裆?”

    骆骁一吓,也跟着跪了起来,这……是说他有辱斯文吧!

    “有辱斯文和附庸风雅本来也没有太明显的界限,可是你还掉格?”

    殷宁认命的抬起手,他已经准备好了,这是肯定要挨打了!

    见殷宁抬起手,骆骁也跟着抬起手,掉格?那是什么?

    老爷子果然拿出家法,在殷宁的胳膊上抽了三下。抽的骆骁闭眼睛,半天没打到他,他又抬头,偷偷看父亲:“裤裆是我写的……”

    这话一出,殷宁又挨了一下。

    骆骁不明白了,他做错什么?

    老爷子看着骆骁,问:“格呢?”

    骆骁懵着脸:“哈?”

    “啪”又是一下。骆骁来回看着两个人,他说错了吗?

    “知道错了?”

    “是。”

    “错哪儿了?”

    “有辱斯文……”

    “后面!”

    “……”后面两下,殷宁也不知道错哪儿了啊!这两下实在挨的莫名,他一脸不解的看着父亲,迎接他的是又一声“啪”!

    “男子……”

    “要有担当。”

    “大丈夫……”

    “要有责任。”

    “生而为人……”

    “非牲畜,则应遵纪守礼依法端庄履行人之义务。”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知道错在哪里?”父亲问。

    殷宁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啊?

    父亲无可奈何的提醒了声:“教不严……”

    殷宁恍然大悟,看了一眼骆骁,道:“师之惰。”

    “错哪儿了?”

    “没有教好……”

    这一句吓得骆骁几乎掉眼泪,这是他的错,让殷宁背了?现在提师生,该不会要撵他走吧?

    “嗯……”父亲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他竟然只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骆骁简直要抓狂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不是应该继续掉了。而且,今年打的这几条里,没有未婚同居这一条了。这又是为什么啊?

    “以后,着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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