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霸爱:冷少的天价娇妻/狼性少将,我的校花老婆》豪门霸爱:冷少的天价娇妻/狼性少将,我的校花老婆分节阅读430

    查了,从病房到手术室,木南生的手术是在半夜里进行的,很好查,他也确实看到了那个捐肝的男人,但是人家是躺在病床上的,一张脸微侧的恰到好处,人虽然是在监控里,却绝对的让你看不出那张脸长得是什么样子。

    翻来覆去,怎么也是看不到,就算是被推出来他自己无法偏头的画面也处理的很好,一顶帽子盖在了他的脸上,便让人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不怕,只要知道当时手术的医生和护士是哪些就可以了,一个不说,他不信个个都不说。

    这世道,从来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想要查的东西,就没有查不到的。

    把那几个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和护士的照片都拍了,再彩信发给丰庆,他得去病房看看了,这些事就交给丰庆去处理吧。

    乘了电梯上去,才走到木南生的病房前,正要开门,低低的男声就传了出来,“菲儿,这两天,你去哪了?”

    成诺凡的声音就这么突兀的传来出,让他一下子站住了,或者,就听听木菲儿会怎么回答吧。

    病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那般静,让人的心狂跳着,他才发现他现在竟是该死的很在意木菲儿的反应了。

    良久,就在他和成诺凡一起以为木菲儿不会说出来的时候,她却开口了,“我和相少柏去了吴村那里。”她不想撒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瞒着成诺凡,她真不想,毕竟,曾经那般的相爱过,他回来,也是因为他,他走到今天,多少也是因为她才气病了他爸爸,心底里是许多的歉意,让她难过着。

    “就你和他?”成诺凡的脸色立刻难看了,以为还有希望,但是现在看来,他是怎么也融不进她的世界里了。

    “去的时候有张医生,回来的时候就是我和他。”说吧,说谎才是一种纯粹的伤害,她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

    “菲儿,你长长脑子好不好?为什么跟他去那么偏远的地方?”

    是在那里出事的,便想着也在那里解开吧,她真的没有想那么多的,“只是要看病而已,那的医生比较了解我。”

    “你什么病?”成诺凡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菲儿你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那么急切的声音,满满的都是他的担忧,她有什么可隐瞒的呢,轻轻的一笑,斜长的影子洒在病房的墙壁上,“上次和他去吴村,我小产了。”

    站在她身侧的男人的身体一颤,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傻子都明白了,她一定是怀了相少柏的孩子,然后,流产了。

    抿了抿唇,她又道:“当时那家医院的医生说我以后都不能再怀孩子了,所以这次,他才带我去看那里的医生。”

    “那现在呢?”

    “好了,做了一个小手术,就好了。”不过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小手术,相少柏就是不肯说。

    “为什么一定要是他?为什么不能是别人或者你自己去呢?”

    她轻轻一笑,跟相少柏一起,常常是许多事说也说不明白的,“我不知道,但是去了就是去了,阿凡,我配不上你了,这辈子我们已无可能,来生,若是能再遇,希望你早早的就娶了我要了我。”这样,才不会象现在这样的后悔吧。

    “菲儿,为什么要来生呢?”他想现在,轻轻搂过她的身体,让她靠在了他的身上,有一些情,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

    “我想我妈妈可能欠了他的,或者,就用我来偿还吧,还了,他的心也便平衡了,阿凡,你走吧,别再卷进我和他的事情当中了,那是一个结,也许永远都无解。”而且,有的就只是伤害,只一想起,心便是痛。

    第162章 一下子慌了

    “你妈妈做的事就应该由她自己承担,为什么要扯上你呢?菲儿,别傻了,跟我走好吗?让我带你离开这里,你爸爸的病我也会给他看的,你离他远远的,我就不信他能再次把你带走把你软禁了。”他现在,再也不是从前的成诺凡了,他在成家,已经可以作主了,他也有保护她的筹码了,只想劝了她,只要她跟他一起,他们还有希望的,从前的过往,就当是一场恶梦好了,梦醒了,其实现实从没有发生过,他只想这样告诉自己,幸福是要靠自己去把握的,他还不想放手,很不想。

    相少柏静静的站在门外,两只手紧握成了拳头,他倒要听听,听听木菲儿会怎么回答成诺凡,若是她答应了……

    哼哼……

    病房里,病房外,都是一样的静,良久,木菲儿开口了,“我想他不会了。”

    很轻很淡的声音,却带着一种信任,那一瞬间,相少柏颇有些动容了,原来现在,她已经有些相信他了,却其实,连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了。

    “你相信他?”

    “他很久没有对我怎么样了,阿凡,或者,人是会变的吧,三月三,就等那一天过后,我在去言说我的未来。”那一天,倘若能见到妈妈,她会让妈妈说出来一切的,那便,什么都清楚了,那便,也知道怎么做了,咬咬牙,真的没几天了,她可以等的,为了那天,让她等多久都可以。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会跟他结婚?”

    “嗯。”

    相少柏紧握的拳头松开了,还好还好,木菲儿并没有让他失望。

    “菲儿,你怎么这么傻?就为了见到你妈妈吗?”

    “是。”一点也不迟疑,她受了那么多,她当然想要知道是为了什么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清清楚楚。

    颓然的后退,从她的眼神中,成诺凡已经看到了她的坚持,他无话可说,只是知道他离她越来越远了,远得,即使是触手可及,也依然触不到她的温度,“菲儿,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低喃着,成诺凡一脸的痛苦,他回来的所求不过就是她了,却在这一刻发现,他的所求离他是那么的遥远。

    “命吧。”只两个字,却道尽了她心底里的沧桑感,“阿凡,对不住了。”

    要她的对不住有什么用呢?

    他只想要她的人呀,不管她与相少柏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他也还是想要她,毕竟年少时就有的那个梦里,她始终都是他的最爱。

    病房里,两个人又沉默了,相少柏刚想要推门进去,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接起,走向一旁离病房稍远的地方,道:“丰庆,有什么消息了吗?”

    “总裁,查到了。”

    相少柏一喜,“快说。”

    “是……”

    丰庆说了,就那么几个字,却让正在电话中的他的手机“哐啷”一声就落了地。

    竟然是他。

    他竟然舍得。

    这是自己从来也没有想到的可能,真的太不可思议,也让人太不能相信了。

    许久,他才弯身捡起了地上的手机,没摔坏,还可以用,打回给丰庆,“你确定是他?”

    “是的,那个护士已经证实了,但是她要我保证不能把她说出去。”

    “知道了。”沉重的挂断手机,他真的知道是谁了,却能告诉木菲儿吗?

    不能,真的不能。

    一切,至少要等到三月三之后再说吧,真的没几天了,他相信这几天一定可以挺过去的。

    不能说,一定不能说。

    那个人既然不说,那他,也便不说。

    手机收起,他也该进去了,不能让成诺凡再与木菲儿在一起了,他不喜欢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从一开始就相当的不喜欢,如今的成诺凡倒是比当初成长了许多,少了青涩,多了些成熟,甚至于在最近的几个大case里都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人生中,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才会逼迫着自己上进,前行,他倒是很欣赏现在的成诺凡,不过欣赏归欣赏,他可一点也不喜欢成诺凡和木菲儿走得那么近。

    回到了门前,可才要进去,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成诺凡正要出来,好巧不巧的就对上了也要进去的相少柏。

    两个男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谁也没有吭声,就那么的对峙着。

    “阿凡,我送你……”木菲儿一直没有听见声音,一回头,才说了一半的话就顿住了,“少柏,你来了。”

    “嗯,我送送成先生吧,你留下照顾你爸爸就好了。”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微笑,相少柏带着点客气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成诺凡随他离开。

    “不用,我自己能走。”成诺凡高昂着头,直接侧身越过相少柏,谁要相少柏送呢,这辈子,他都不想与这个男人有半点的关系,更别论是跟他说话了,一点也不想。

    相少柏随手把门一关,病房里看护不在,所以木菲儿也不好出来的,伸手一拍成诺凡的肩膀,“就这么怕跟我谈?”

    “不是怕,是不屑。”冷淡的应了一声,成诺凡大步的离开了。

    “呵呵,有骨气,好,我放你一马,下次,你别栽到我手上。”越来越是欣赏成诺凡了,这才象个爷们,木菲儿倒是幸运,居然有这样的男人为她……

    拿了根烟,突然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走向电梯的时候,看护已经吃了饭回来了,他瞟了一眼手上腕表的时间,拿出手机,“菲儿,到天台上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就站在那天台上俯瞰一下t市的繁华,会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大气的感觉,那是他最喜欢的感觉,“你知道是谁给爸爸捐的肝了?”

    “嗯,上来吧,我告诉你。”

    “好的,马上呀。”正说电话呢,看护就进来了,所以她立码就答应了。

    奔向电梯,他大概是想要避开这一众人等,只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告诉她一个人吧。

    冲进天台的时候,风拂来,飘起她的衣角,翩然飞舞,“少柏……”是他让她来的,可是她来了,这天台上哪里有他的人影呢,让她一下子慌了。

    身后,一个男人脚步一移,伸手一扯,就扯着她靠在了他的怀里,空气里飘着一股子被风吹淡的烟草的味道,男人的手环在她的小腹上,薄唇蹭着她的发,他也不知道这一夜里是怎么了,反正,一想起她之前对成诺凡坦诚的那些话,他心里就舒坦,呵呵,她不隐瞒跟他一起的事实,这样挺好的,至少,给他带来了满足感。

    纤细的手掰着他的手,却哪里能够掰开,终于,她妥协了,呼吸着那独属于他的味道,“少柏,你说那人到底是谁?”她太想知道了。

    “呵呵,是一个慈善基金会的人做的。”

    “是吗?那人叫什么名字?”

    “他不让说,说是许了愿的,说了就不准了的。”

    “我不信,你一定知道的,少柏,你告诉我好不好?”她哀求着,救她爸爸的人呢,那也就是她的恩人,她想知道是谁,一定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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