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esmans video》salesmans video分节阅读1

    

    《salesman's video》

    作者:一个耿直的狗血爱好者/关风月

    文案:

    一个励志故事。

    00

    “第一次做视频推销紧张是难免的,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拿出最佳状态。”神情严肃得近乎冷淡的男人推了推银边眼镜,凤眼悠悠地瞥向夏晴远,一边以眼神施压,一边略显不耐地点着手中的档案簿。

    “……谢谢部长,我会努力的。”夏晴远僵硬地咽了一口口水,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从部长凌厉的眼光下逃走,但他正双腿大张地跪坐在细密地绣着青云白鹤的软褥上,任由工作人员在自己身上摆弄,逐渐被捆绑得一动也不能动。

    身处明显造价不菲的精致和室内,还能听到潺潺滴水落在青翠荷叶上,本该心情愉悦,但面前是工作狂上司的逼视,身后是不断调教开发着他**的前辈,夏晴远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甚至丢脸地哀叹了一声。

    正握着他**向他马眼内入钗的前辈闻声停了手,关切地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怎么?痛了?”

    “没事,辉哥你继续……”夏晴远瞥了眼自己早已被刺激得勃起的**,在绳缚下涨得通红却不被允许释放,根部还俏皮地系着精巧的金铃,不住地随着他的颤抖轻搔着敏感部位。而前辈还在为他入钗——这枝小小的情趣管特地做成了古色古香的凤钗模样,虽然底部没有那么尖锐,但仍然带来持续而难耐的钝痛,凤首衔着的一缕珊瑚珠串更是不住地牵着下身跌坠,想保持状态十分困难。

    待到一整只钗都没入了敏感的**内,夏晴远低头看了看自己双腿之间,连两个卵球都被细心地捆绑好了,在不让他受伤的情况下也不留一丝空隙,他在心底低低地叹了口气,垂着头不敢直面部长来回打量的刁钻视线。

    祝星辉拨了拨他下身的垂珠,试探他的反应,夏晴远连忙呻吟了几声,完美展现了业务培训时被教导的“欲拒还迎”风情。这让他的前辈和部长都微微颔首,算是认可。祝星辉又满意地来回挑动着珠串逗他:“这个系列卖得不好,还有好几只积压的,但是手工和珠宝造价又太高,不清货不行啊……还好有适合你的尺寸。”

    部长闻言立刻弹了弹手中的簿册:“小夏,你的业绩在新晋员工里是上升最快的,恐怕只有星辉当年能和你媲美——”

    两名下属都吃惊地看着他:“部长,您是在表扬我们吗?”

    “我是让你们不要得意忘形,给我再接再厉。”部长不悦地抱臂盯着他们,颜色冶艳的薄唇不断开合:“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你上升这么快少不了大客户的支持,比如蒋先生。但是怎么和客户保持距离你还有得学,这点星辉会教你。”部长说罢,走上前在夏晴远被捆得饱满地挺起的**上掐捏了一把,立刻在其上留下一道鲜明指痕。“雌性”男子只有一双鸽乳,但夏晴远的先天条件实在不错,明明**被从根部开始绕到**的红绳绑得像块白巧克力蛋烘糕,蓬松得一触就要化成牛奶,但被人绕着圈掐弄居然还能依然挺翘,显然弹性十足。

    夏晴远挺起胸,任部长仔仔细细地狠攥着他的**拉扯揉捏,直到胸前一片狼藉为止上司才算满意:“让道具师多准备几对乳环,你的客户在这类珠宝上很有消费潜力。”

    祝星辉立刻去和道具师商讨,部长将骨瓷般细腻洁白的手指自夏晴远胸前撤下,又颇为不满地扶了扶他下身的珠钗:“有点旧了,不够上镜,让他们拿下去打磨打磨再来插你。”

    夏晴远早被这小东西搞得头皮发麻,当下小心翼翼地建议道:“现在打磨时间来不及了吧?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直播了。”

    “嗯,有道理。那就换一根。”部长轻松地下了命令,夏晴远不禁在心底哀嚎一声,这支是最适合他的尺寸了,其他的更磨得生疼,更别提还要赶时间再插一次,他绕着红绳的双腿都因恐惧而微微颤栗起来。

    部长下了这“惨无人道”的命令之后便利落地离去,祝星辉尽量地温柔地又帮他插了一次,边动手边劝道:“你也别怪部长严厉,这两年公司收雌性员工越来越少了,还有人说他这个本身就是雌性的部长也该撤掉……诶诶别抖,腿再张开点,小刘你先松一下他腿上的绳结——”

    “招收雌性一来总被人怀疑让你们强行发情、滥用药物,二来万一和客户有点什么就说不清了。部长是实打实凭业绩上来的,还多的是人在背后非议。”祝星辉叹了口气:“还好你第一性别是男性,要方便点,不然部长也不敢这么快就让你做直播。”

    夏晴远仰起脖颈,任道具师为他套上同和服一套的项圈,稍稍挪动了一下酸麻的腿,好奇地看向这位知名前辈:“那辉哥你呢?你不是第三个月就开始做直播了吗?”

    “我是雄性嘛,和客户偷搞也不会留下证据。”祝星辉露出一口白牙,没心没肺地开着玩笑。他同夏晴远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标准的倒三角身材细腰窄臀,颇受某些凌虐心较重的客户欢迎。

    难得他自己心态乐天,八面玲珑,甚至能把对自己心存不轨的客户处成铁哥们,故此毫无疑义地成为了业绩榜首的推销员。夏晴远入职时就听到有人戏称,辉哥那双眼睛简直是发电机,随时储备着十万瓦特把人电到转生。

    夏晴远很庆幸第一次是和他配合,但自己实在做不到像辉哥这么洒脱,不由侧头叹了口气:“看来我要学的还很多啊。”

    “别垂头丧气的,你一入职就拿下了蒋闻人,这可是大新闻。”祝星辉拍了拍他肩头:“不过我听说你最近烦恼得很,他缠得太紧了?做了?”

    这直白的问话搞得夏晴远破天荒红了脸:“没有!我只和喜欢的人做!”

    “那你最好想清楚,多坚持一段时间。如果你不幸沦落了,那就……”祝星辉无奈地比了个颇为下流的手势:“虽然部长让我教你,但这事你只能随机应变。前辈只有八个字给你:做好措施,及时行乐。”

    说罢祝星辉便精力十足地起身,去给摄像递烟闲聊了,留下夏晴远目瞪口呆地跪在他的软垫上——

    听说今天蒋先生已经挪出时间特意看他直播,他想自己快要完了。

    01

    赛克斯公司有自己专属的各种摄影棚,直播系统也非常完善,有现场打光摄像等等。优秀的推销员不止会对大客户进行互动直播,年末时还会按照客户的要求录制特别录像带,夏晴远此刻身处的幽静和室便是其中一间道具室。

    和室十分宽敞,夏晴远跪坐在一坪小台中央,面前是雕着白木兰的黑色石桌,桌上摆着一壶清酒,两只小盅,却只有他一个人,这令他看起来像是在等待,更易激发客户的代入心理。

    绕着小台的是青石砌成的浅池,祝星辉负责在他身上试用道具,要走上来得经过一级级阶梯,而他则是被困在柔软的垫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令整个场景“禁锢”意味十足,却又不失风雅。

    据说这个场景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客户要求的,理由是“晴远比较适合这种纤细的感觉,再带点禁欲就更好了,场景要素,衣服可以华丽,更衬他肤色”。

    用头发想都知道提出这种要求的是谁——夏晴远心底浮现出蒋闻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不由忧愁地拢起了眉毛。

    祝星辉不知何时也已换了浴衣,蹬着木屐对他比手势:“马上就要开始了,桌子上有显示屏,你可以看到客户要求。交流的时候就算很难受也要尽量大声点,现场收音总是有问题……”身为尽职尽责的前辈,祝星辉又指了指夏晴远的耳朵:“耳机能听到吧?”

    夏晴远已经被捆好,只能点点头做了个“ok”的口形。

    “好,我再告诉你一次必要的事,客户可以直接对你下命令,能打通内线的客户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不管是耳机还是显示屏,都不会告诉你你今天的销量,所以你只能对自己充满信心,然后不断努力——”祝星辉叉着腰喝了口水:“不过这都是套话,猜你也听烦了。”

    夏晴远无奈地点了点头,趁没开始,把头支在凉凉的桌子上瘫了一会儿。

    “唉,那前辈就好心偷偷告诉你点秘密。新人做视频直播多半是又累又不讨好,因为给你的都是些华而不实的存货。这也是一种测试,如果你能凭个人魅力让老客户看到你就满脑子‘买买买’,那你就算旗开得胜了。”祝星辉语调轻松:“本来部长不让我说,怕给你们太大压力,但我觉得你有这个潜力。”

    “现在我觉得自己的确是很有拍gv的潜力。”夏晴远眯起眼,勉力适应着有点刺眼的光线,面无表情地吐槽了一句。

    工作人员都笑了起来,祝星辉虽然嘴上教训着“端正心态!”,但也乐不可支地摇了摇头。

    仅剩的半小时准备时间很快流逝,导播最后一声倒数落地时,夏晴远睁开眼,对着镜头粲然一笑——

    开始了。

    02

    开头照例是寒暄的客套话,夏晴远尽量表现得动人。对着镜头而不是人,他难免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祝星辉不断对他做口型:“做你自己。”

    夏晴远依言开始自行发挥,准备随意试用身侧的道具。呈现给客户们的便是一幅画景,身姿优雅的美人被数道红绳交叉捆绑着,神色温柔地跪坐在桌边,面容还徘徊着挥之不去的绯红。

    夏晴远穿了一件胭脂红色的浴衣,腰封上绣着白梅,梅稍轻轻垂下一缕白穗,在身下衣摆褶皱中来回拂动,似有清风过耳,暗香幽幽。

    浴衣并没有被规规矩矩地穿好,他的肩膀大半裸露在外,以便让人看见他身上勒着的红绳痕迹,却又不让人看清。这身手工绣制的定制浴衣和缀着金铃的项圈、绳结,都是一套,因为价格高昂又不够具有特色,故此少有人问津,但却十分适合夏晴远的气质。

    刚入职时夏晴远就听说过年末拍录像回馈客户的习惯,祝星辉告诉他:“从消费二十万的客户起,可以提一个想让你实现的要求。三十万两个,五十万三个,八十万四个,以此类推。”

    夏晴远震惊了:“我们怎么才能卖出那么高的业绩……”

    “你以为你穿出去的行头拍摄的其他道具不是钱?购买我们公司旗下除情趣用品外的所有高档产品,以及部分合作品牌产品,都会算入消费额里。”祝星辉好笑地看着他:“很快你就会收到各种香水西装腕表了,车也有。记得提醒送礼的客户买自家公司的产品。”

    当时夏晴远烦恼的是如何达到目标,现在他烦恼的是年末自己要完成多少个令人恐惧的“要求”。他陷在绳缚里无声地叹了口气,面上还是要摆出款款笑意:“我是第一次录,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介意我喝点酒吧?”

    酒摆在面前本来就是给他喝的,强调所谓“第一次”不过是助兴而已,当即夏晴远便听到有客户直接深沉地呻吟了一声,显示屏也滚得飞快,他根本看不清有没有蒋闻人。

    虽然他被牢牢地绑了起来,但双手绑在身前,还是有一定的活动距离,可以艰难地抬起,也足够让他自己掀开衣摆,向下玩弄下身。夏晴远刻意放慢了动作,缓缓直起身子,伸手去为自己倒酒。这个动作令衣摆坠落的幅度更大,他的**在绳结的压迫下不得不翘在桌边,颤巍巍地因挤压而抖动。他还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脚踝几乎和大腿被绑在一起,虽然动不了,但可以让他轻松地在镜头前大张双腿,露出**和装饰好的**。

    **露出时耳机里便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夏晴远悠然地自斟了一杯清酒,捧起到唇边时故作左右为难的样子,勉强拢了拢衣襟,遮住了一点艳红**,却更显欲盖弥彰。

    数杯酒毕,他适时面带醺红,神态和动作都有点涣散,双腿不安地颤动着,抖散了膝头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红衣——

    梅花纷然尽处,露出了摇曳的金铃和凤钗,昂扬的下身因长时间禁锢早已憋得红润得可怜,夏晴远面带忧色地咬了咬唇:“唔嗯……!有点疼……”

    耳机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吞口水的声音,随即便是一道“建议”:“找点别的玩具玩自己,转移一下。”

    夏晴远便笑了,屈身打开身侧的一个描金漆盒,跪趴在软垫上,无拘无束地露出线条姣好的光洁脊背,并不忘适时令身上绳结缀着的金铃舞动,发出悦耳声音。

    若忽略盒中物什的本质,夏晴远的神态当真慵懒又天真,自在得像挑拣衣衫。祝星辉看了看不断刷新的铃铛绳结三件套的记录,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夏晴远颔首一笑,自己拉着纤细手腕间的绳子牵扯玩弄,把铃铛弄出声响:“挑哪个好?我个人比较喜欢蓝色的这个,但是今天这身衣服好像还是适合珊瑚。”

    他捡出了数枚乳环,在自己身上轮流试用着。蓝宝石的那对缀着雪花,他微微阖眼痛吟着将银针穿在**上,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自己开始饶有兴趣地拨弄。很快却又像个醉得神志不清的人,随手抛进了盒子里,伸出殷红舌尖舔着嘴唇,先是来回揉弄本就印着数道指印的**,接着又捏起涨破如石榴籽的**,口中喃喃道:“的确是珊瑚的好一点……”

    自有人拍了近景,他舞动着十指,把珊瑚乳环的金色乳针自己别在了胸前,令伤痕累累的**看起来像衔了一滴饱满的血泪,凄艳得惊人。夏晴远不禁开起了玩笑:“我大概要有一个星期左右不敢穿衬衫了,每次都磨得又疼又痒,除非穿特殊的胸罩。”

    “这种‘绳结胸罩’很适合你。”耳机里传来了一声调侃。

    “谢谢,我自己有时候确实会把这里绑起来,还挺方便的,发情期严重的时候不会乱动。”夏晴远低笑着在自己胸前比划:“但自己总是打不稳结,需要有人帮我托一下这里。”他说着重重拈了拈自己的**,幽幽叹息了一声。

    “真可怜,漆盒里有胸罩吗?穿上试试。”客户们七嘴八舌地抢占着线路,夏晴远一边看着屏幕一边漫不经心地屈身趴上石桌,故意在凉得很舒适的桌面上磨蹭着火辣的**,并屈腰翘起臀瓣:“真不巧,今天没有准备……不过我倒是从这里找到了一条内裤。”

    夏晴远好笑地以指尖挑起一条轻薄得近乎透明的三角裤:“这是遮什么的?连杜蕾斯都比它厚实。”他拨了拨这条小内裤边沿垂下的流苏,长得足够垂到大腿内侧:“很有波斯风味,穿上大概会很痒,我特别怕这种垂着的链子——嗯?弄湿了穿?”他倾身去听祝星辉的指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相当于为客户解释:“我要把自己‘里面’弄得湿得滴水,这样这件内裤的透明才算有用武之地……嗯,那我试试。”

    他说着便缓缓向后倒下,优美的脖颈无力地垂下,纤秾眼睫如蝶翅扑扇,手指一点点地拂开了下身的衣摆褶皱,高高屈起双腿展示着自己的柔韧,双手一路向下,白皙肌肤上可怜的**被妆点得也像雪地红梅,他只稍稍弄了下凤钗的珠串,胸膛便急促地起伏了起来。

    “啊……这、这里太……”夏晴远呜咽着合上了眼,眼角隐隐渗出泪痕,手指赶紧绕过这要命的所在向后穴探去。镜头毫不留情地对准他翕张的穴口,被保养成柔粉色的**早经过了一定的润滑,晶莹地自发收缩着。他打开一管最近特推的催情润滑剂,淌了一手后胡乱向下身探去,肉穴**贪吃地吞食着手指,在耳机里一片浑浊粗喘声中忽然传来一道带着笑意的提示:“不够吃吧?这么馋的话,先来九个串珠比较好,再多你就该哭得没法录了。”

    夏晴远心里震颤了一下,这毫无疑问是蒋闻人的声音。他忽然不知如何继续下去,有些失态地望向祝星辉求救。前辈立刻走上前来,先是和客户们打了招呼,接着便只用骨节修长的手指出镜,握着一串颗颗圆润似念珠的珠串,一颗颗地喂进了他的肉穴里,还拉扯着他穴口周围的肌肉,掐着他的大腿展示:“这款新出的串珠人体适应性良好,看,就算我把手这样拉——对,只能看见一点点穴肉,被填得太饱了,一丝缝隙也插不进去。”

    客户们纷纷提出疑问:“不是说好要弄湿吗?……哦!是这样!”

    祝星辉很快便用娴熟的手势把后辈玩出了水,虽然体内被硕大的串珠侵犯得小腹微鼓,但方才抹尽穴内的黏腻润滑液和可疑水渍还是汩汩向外流溢,夏晴远呜咽着放缓了腰,配合地让自己倒在前辈臂弯里,心里说不上期待还是恐惧,总之控制不住地想象着蒋闻人此刻的神情。

    ——他依然会一脸兴味地调笑吗?还是也如旁人一般,兴奋得呼吸沉重。

    祝星辉拍了拍他的穴口,又试探性戳弄了几下,连连笑道:“诶呀,滑得都拿不出来,小夏你有苦头吃了。”

    夏晴远会意,哀鸣一声辗转翻过身,跪着屈起臀瓣,任由前辈把那条要命的三角裤系在自己腰间。

    冰凉的流苏簇簇拍打着下身,令他颤栗得更脆弱。而那布料如烟似雾的一点点遮蔽只能令他下身红肿的爱痕更加鲜妍,穴口含着的一点串珠明艳得欲说还休,让人更想亲自弄一弄,看看那双长腿下是何等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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