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纪事【鬼畜攻/年下受】》风来纪事【鬼畜攻/年下受】分节阅读8

    但从嘴里说出的话却完全不是他心中所想的,他看着李牧,冷静地说:“对,我一直很清醒,他们除了给我吃春药,一个接一个地上我,没下毒也没用别的手段。”

    李牧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这个小动作被极快速地被他掩去,但两人距离那么近,什么小动作都被放大。

    两人的视线胶着,空气仿佛凝固了,李牧突然勾过他的脖颈,舌头轻松地撬开他无力的牙关,咬着他的唇和舌头拉扯撕咬,这个吻疯狂又可怕,带着想杀了他似的气势。

    李归祁仰着头,被分开双腿,李牧挤进他打开的身体中间,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猛然进入红肿的穴口。

    “啊!……”李归祁短促的叫了一声,眼泪突然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膨胀的情绪突然就在这时决堤一样地崩溃了。

    李牧激烈的动作和窒息般的吻,让李归祁呼吸得很困难,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即便这样,他却拼尽全力地反抗着,撕扯着压在身上的人,指甲在李牧脸颊上刮出细小的血痕,衣服也被他扯下来,露出坚实的臂膀。

    那肌肉上边布满细细的汗珠,每次李牧进入他身体里时便缓缓绷紧,呈现出一个用力的起伏的线条。

    李归祁痛得眼睫汗湿,突然一口咬在李牧的肩头,牙关渐渐用力时,便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李牧在他耳边低哼了一声,埋在他体内的**突然涨大,突突直跳,让李归祁产生一种鲜明的被占据的感觉。

    李牧掐住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毫不留情地侵犯进攻着,滚烫的**好似凶器一样凌虐着他,抽送时便从股间带出了鲜红的血丝。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牙关酸痛却不肯放松,想让李牧再痛一些,再痛一些。

    “想杀了我么?”李牧喘着气在他耳边问道,男人的热气蒸腾着他的耳朵,带着灼烧般的苦闷。

    李归祁哆嗦了一下,熟悉的疼痛却反而让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停下挣扎,回避着李牧的视线。

    李牧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李归祁触摸到那个小小的疤,那是他在李牧身上留下的伤口。

    “来,杀了我。”那人轻声道,“你可以杀了我的,不是想要自由么?我给你。”

    第十二章

    李归祁好像被吓到了似的,睁着泪水模糊的眼睛愣愣地看着李牧。

    李牧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两人保持着交媾的姿势,这一刻异样的气氛流动着,好像掩盖的伤口被骤然揭开,血淋淋地摊在两人眼前。

    李牧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动手?”

    奴印是很恶毒也很强大的术法,其实李归祁作为奴印的控制者,是随时都可以取李牧的性命的,但奇怪的是,李牧和他却都默契地谁也不提,好像都忘了似的。李牧肆无忌惮地凌虐他,而他也默默承受着。

    此刻李归祁在想什么呢?他只是看着李牧,乌黑的眸子渐渐褪去惊恐和愤恨,仿佛水面归于平静,只剩下一种全心全意的专注。

    李牧的手慢慢掐在他细瘦的脖子上,阴沉地道:“我把持朝政,结党营私,大逆不道,罔顾伦理,每一条都是死罪,这奴印不就是做这个用的?”

    李归祁在慢慢收紧的手掌中挣扎着呼吸:“皇叔没了,风连……也就没了。”

    李牧冷笑一声:“真是这样?还是你以为谁都不知道?先皇天生慧根,你生母更是宗族世家的佼佼者,你出生时灵脉强横,是百年难见的灵根,观星监甚至预言你是风连的救星,你却长到现在还是个半吊子,宫外几岁孩子都使得出比你厉害的术法。你的灵力都去哪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归祁张嘴吃力地呼吸:“我……没有,什么都没做。”

    李牧抽出埋在他体内的阳根,在他肿痛的后庭外顶弄,仿佛悬在娇嫩花蕾上的利刃,突然间狠狠送入,发出啪嗒地水声。

    “啊!”李归祁微微拧着眉,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种种激烈的情绪淡去后,只剩下委屈:“小皇叔……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牧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上身从床上提起来,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连在一起的下身死命撞击着:“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李归祁又开始求饶,边哭边胡言乱语:“对不起……啊!小皇叔……我错了,原谅我……唔不是我的错……他们,强迫我……啊……”

    李牧恨他的哭泣,因为这时的李归祁就像个什么也不会就知道哭的废物,但同时这又让他很兴奋,看着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因为痛苦和脆弱流下眼泪,瘦弱又青涩的身体在他身下无助地扭动,最隐秘羞耻的器官被强迫暴露在他眼前任他处置,他便觉得心底深出那些不可告人的东西慢慢扩大,变得更加黑暗,更加残虐,引诱着他向深渊无限地堕落下去。

    但即便沉浸在这样疯狂的情绪里,李牧依然清醒地知道,李归祁在说谎。

    *

    李归祁的确说谎了。

    这个秘密如此隐晦,如此骇人,他终其一生也绝不会让任何人知晓。而另一个知道的人已经进入帝陵长眠,只要他不说,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真相。

    一切都源于那年李牧即将凯旋之际,他的父皇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是两张画像,平铺在桌案上,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他父皇问他李牧会喜欢哪个?

    本来只是闲来打趣,那六岁的稚童却一反常态,愣了半天,好似神游天外一般。

    李归祁听着那打从记事起就伴随他身边的声音,那声音在同他说话:哈!你皇叔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他再也不会宠你了,而你一直这么弱小,他早晚会抛下你,你就只能和我永远拴在一起了。或者……让我为你做一件事,你想杀了那两个女人么?

    李归祁不为所动,很小的时候他以为那是他脑子里的虫子,是他幻想出来的声音,但现在他知道不是了,也发现对付它最好的方法就是置之不理,它只能和他说话,是被囚禁在他的精神里的,而李归祁是自由活动的,如果他不理它,它很快就会发疯发狂,不顾一切地哀求他。

    李归祁抬起头,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天真无邪,好像善良无害的幼鹿一样:“小皇叔都不要的,我听到小皇叔与人讲话,他说要和宵岚公主和亲,因为宵岚国很强大,可以帮他得到地位,到时风来都是他的,何况……”

    他生来早慧,学起话来更是惟妙惟肖。

    话音未落,皇帝的脸色变了。谁也不会怀疑稚子的童语,更何况这是他唯一的儿子。

    谋反!

    这到底是李归祁无师自通,还是他将所学的帝王之术付诸实践,估计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总之第一次说谎的效果惊人的好。

    导火索已经点燃,接下来的事不必他再担心,李牧被绑在地上的时候,“他是我的。”六岁的孩子在心中这样想着。

    他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毁了他的亲叔叔。

    让那个骄傲的人背上了永远洗刷不清的罪孽,让李牧这个名字在史书上留下了万世唾弃的一笔。

    而这个结果终于让他的占有欲,和他翻腾的的嫉妒平静下来了,仿佛某个邪恶的巨怪得到了餍足,龟缩着,蛰伏起来,在遥远的地方等待着一个机会。

    而李牧也真的成为了他的,全身心的属于他,只不过以另一种面貌,一种年幼的他没有预料到,也无法预料到的模样。

    他得到了李牧,也失去了李牧。

    这些年他有没有后悔呢?

    李归祁满头汗水,半是疼痛半是爽快,瘦弱的手臂圈着李牧的脖颈,哭腔里若有若无地夹杂着呻吟,合着男人充满**的喘息声,构成了这个混沌和潮湿的夜晚,他微微睁开眼睛,漆黑的瞳仁分明沉静,又似火焰般带着热度,太过决绝,甚至于生出凶狠和野蛮的意味,和他本人是一点也不般配的。

    第十三章

    李归祁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这一夜如此漫长,李归祁昏过去又醒过来,到最后李牧也精疲力尽,两人手足相抵,大被同眠,让李归祁恍恍惚惚地有种耳鬓厮磨,唇齿相依的错觉。

    床边坐着一个背影,李牧只披了一件罩衣,寝室中十分安静,仔细听,外边似乎下雨了,淅淅沥沥的,打在冰冷的石阶上,生出一丝凉意来,应了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句话。

    李牧的嗓音和这情景无比般配,也是透着股绵绵的阴冷:“下个月我将迎娶宵岚国的三公主。”

    李归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他听见自己的沙哑的声音。

    李牧站起来,穿衣服时露出臂膀上的抓痕,还有被他咬出来的牙印,那块的皮肤已经有些发紫。

    李归祁盯着那牙印看了半天,自觉无趣:“风连已经是你的了,父皇死了,我也成为你的阶下囚,何必呢?”

    李牧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开始拢起散落的头发:“你有时看起来很聪明,有时候又很蠢,你到底是不是在装傻?灾荒,水患,西南两郡有人饿死,难民逃到都城,又带来瘟疫,风连缺少草药,从别的国家买进要花一大笔钱,不和亲,恐怕这当口就要被人趁虚而入了,还有别的选择么?”

    李归祁沉默半天:“那就亡国吧。”

    李牧束好发冠,回过身来,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指甲在他微肿破皮的唇上用力磨蹭:“那是我说了算。”

    李归祁疼得一激灵,倒吸了口冷气,又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李牧许久未见他笑过,自他开始掌权后,便肆意将自己的**尽数宣泄在李归祁身上,无数次的强暴和凌虐大约是给李归祁留下了阴影,每次见了他时那少年眼中都有些害怕的神色,李牧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这样的李归祁,没想到这时却自然而然地生出一丝怀念。

    李归祁从韩木春那里回来后便有了些微的改变,这时更加明显,也不再掩饰,只觉得一切都是个玩笑,上天为什么让他生在这个王朝的末尾?为什么让他如此无力?

    李归祁脸上笑得明晃晃的,说出的话却是个破罐子破摔的语气:“我开心啊!天大的喜事,我替小皇叔开心,恭喜小皇叔,贺喜……”

    李牧耐心地看着他发疯,突然笑了一下,用力把他掷在卷成一团的被褥里,从旁边拿了个烛台,抓住他青紫的腿根大大分开,一用力便将那儿臂粗的烛台全部捅了进去,烛台上还有半截蜡烛,全部没入穴口,只留下一个铜座露在外边。在李牧粗暴的动作下,烛台边缘雕刻着纹饰的金片划破了穴口娇嫩的肌肤,一道血流淌下,滴落在本已狼藉一片的床上。

    “呜啊……”李归祁登时哑着嗓子惨叫了一声,激痛逼出满眼泪水,张嘴咬在被子上。

    李牧俯下身子,手臂撑在他两边,光滑的衣料在李归祁冷汗涔涔的皮肤上轻轻擦过,声音轻柔:“准你笑了么?给我哭。”

    *

    一个月后。

    一个瘦小的身影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李牧最近一直在忙,倒让李归祁舒舒服服过了一个月,好像被遗忘在角落的什么落了灰的摆设,三餐不曾苛待了他的,却也不见他长肉,反而皮肤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憔悴模样。

    隐约能听见外边人声鼎沸,还有模糊的笑声,带着风连皇宫里好久不见的喜气。

    李归祁发呆地看着高高的房梁:“我想出去。”

    那声音回答他:出去做什么?

    他想象了一下,白皑皑的雪地上金红色的灯笼挂成一排,众人衣饰华丽,远处城墙巍峨,近处张灯结彩,应当是个很美的景象,不知为何却令他陡然生出股毁灭一切的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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