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纪事【鬼畜攻/年下受】》风来纪事【鬼畜攻/年下受】分节阅读3

    李归祁盯着自己那根东西,只觉得陌生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李牧之前是要折磨他,便可以让他生不如死,这会儿突然极尽温柔,手法精妙,也可以让他欲仙欲死,让他既抗拒又无法抵抗,溃不成军地喘着气,弓起了身子。

    李牧歪着头,湿热的舌头探进他的耳朵,声音轻柔而沉缓,好似风吹过林间,鸟羽擦过树梢,挠的人心痒痒的:“侄儿,小皇叔特意给你寻了个礼物,快看看喜欢不喜欢。”

    李归祁听着那悦耳的嗓音,正挣扎在**边上,下一秒,喘息却化作一声惨叫,那惨叫很是凄厉,尾音落下时便带出哭腔。

    却见那根稚嫩的**上被硬生生插入了一根玉钗,玉钗外缀着一颗洁白的珍珠,挂在马眼边晃动着,此时沾了血,竟隐约带着丝凄艳而残酷的美感。

    “啊啊啊……”李归祁一边惨叫,一边痛得直打滚,想伸手去摸那里,却被李牧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李牧把一根指头压在他唇上,柔声哄道:“嘘,别哭,不喜欢么?这簪子是南翎前朝公主出嫁之物,据说能提升人的灵力,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得来的,你常佩戴着,或许就可以抓个一只半只的灵兽了。”说着说着他突然伸手抓住李归祁的下巴,眼睛里冷冰冰的,又似乎带着点跃动的戏谑:“来,给小皇叔笑笑。”他的脸是很俊俏的,太过俊美,反而生出邪气来,在李归祁眼里,此刻这张脸便如同厉鬼一般。

    他的眼睛本就已红通通的,此时哭得厉害,肿起来仿佛两个桃子,这副模样凄惨中却又确实带一点可笑。但他被剧痛折磨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李牧叹了口气,点点他惨白的唇:“不乖,小皇叔可不喜欢不乖的孩子。”

    又自言自语地:“那便这么戴着吧。”说着便取过之前束缚着李归祁下身的细细皮绳,一圈一圈地重新系好,把那根玉簪和他的**阴囊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完成这个残忍的举动,李牧站起来,退后一步看了看,似乎很满意,煞有介事地点头道:“好看,果然配你。”

    李归祁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李牧在说什么,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

    李牧站在床边打量着他,又加了一句:“这身伤够你养一阵子了,明日的早朝你便不必去了。”便施施然离去了。

    第三章

    风连坐落在大陆西方,是一个借助海风而建立的国家,在宽阔海域互相融合又互相切割的海流,常常在近海处形成强大的飓风,千万年来蕴育出无数天地英灵,其中最为庞大的天地英灵则被称为风连。

    正因为有这样力量滂湃的英灵坐守西方,这个国家才能在环顾窥伺的妖魔鬼怪中屹立不倒几百年。

    风连是这个国家的名,亦是神。

    然而在使这个国家繁荣昌盛之后,这位天地英灵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至今已有几十年。

    海水不再清澈,海风不再送来鲜美的肥鱼,土地被吹起砂石,妖魔鬼怪在城镇横行,周围的国家也落井下石,战争不断,昔日风连的辉煌不再,整个国家积弱难返,日渐没落,十三年前,李归祁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生了。

    李归祁在凡尘里虽贵为一国皇子,但他的的出生却和其他百千个婴孩的出生没有什么不同,风连并没有因此降下祥瑞,救了这个国家的不是他。

    七年前,李牧成为灵兽风鸩的主人,以摧枯拉朽之势清理了在这块土地上肆虐的邪祟,风连终于得到一丝喘息之机。

    数月前,李归祁的父皇突发急病陷入昏迷,同时李归祁被囚禁在自己的宫殿中。

    昨日,先皇殡葬,李归祁依然被幽禁宫中,李牧作为摄政王独揽大权。

    今日,李归祁清醒过来时,殿内已空无一人,他气若游丝地呻吟一声,鼻尖微动,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和血的味道,混杂着隐约残留的男人精液的腥气,叫人闻着一阵一阵的恶心。

    那恶心又不光是源于此,似乎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李归祁捂着肚子,腹中一阵一阵的绞痛,而他也随之一阵一阵地发抖,李归祁知道他生病了。

    就此放弃的念头只在李归祁的脑海中闪烁了一下,便立刻被他否决,他闭了闭眼,长长呼出口气,仿佛那就能把他心底的阴郁和浊气排出去似的,他拉过一条丝绸小被,披在身上,晕头转向地朝床沿挪去。

    脚刚沾地,还未用上力气,下身便传来一阵激烈的刺痛,李归祁倒抽口冷气,瞥到青紫一片的下体,那根玉簪他不敢抽出,这样过了一夜,**已经肿了起来,他把视线挪开,不去看那处的惨状,将薄被抓得紧些,蹒跚着朝门口挪去,

    他赤着脚,踉跄着穿过厚重的帷幔,穿过空无一人的内殿,每走一步都仿佛行走在针尖上,引来浑身难言的疼痛,“来人……”他嘶哑着叫道。

    那声音听起来还不如夜里游走的猫叫动静大,若说这是将死之人的哀鸣也不为过。

    李归祁知道外面有人守着,但那些人不听他的吩咐,或许他们听见他的声音也不会有什么行动。他挪到桌旁,那上边摆了个鎏金花瓶,他抓住那花瓶的边缘,高高抬起来,狠狠朝地面砸去。

    “哗啦嘭——”

    瓷片飞溅,这声巨响似乎终于惊动了外边看守的人,门被推开,一个宫女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环顾周围,见李归祁光着细瘦的腿,伏在桌边,眼圈青黑,在他脚边正是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

    “去叫李牧来。”那少年盯着她道。

    那宫女还是是昨天的那个,愣了愣,面无表情道:“摄政王正在议事。”

    李牧咳嗽几声,道:“我生病了,你去告诉他……”

    “生病?”那宫女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似乎有一点嘲笑,又似乎有点怜悯。

    李归祁看得懂她这个表情的含义,是啊,李牧折磨他的时候什么手段不用,生病?若是听说他生病了,没准李牧还会拍手叫好,顺便再往他身上倒两桶冰。这么想着他却觉得肚子越来越痛,仿佛有个拳头在肠子里乱打,令他几乎难以集中注意力,强撑着断断续续道:“他会……来的,你去告诉……他,说我……快不行了。”

    那宫女却声音呆板:“摄政王想来时自然回来的,您还是回去躺着吧。”说着便过来搀他,李归祁却突然脚一软,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正正摔在那一地碎瓷片上,霎时便扎得满腿碎瓷,手脚鲜血直流。

    那宫女一愣,僵住了,她还没碰到李归祁,便出了这样的事。

    李归祁抬起眼看她,突然露出一个微妙的笑,那笑意转瞬即逝,快得令那宫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那宫女咬咬牙,转身出去,李归祁听她吩咐侍从的声音,略略松了口气,但腹中剧痛却没有因此缓解分毫。

    正皱着眉强忍,那宫女又转身回来,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那宫女体格健壮,用上几分力气,便轻而易举地把瘦弱的他拽得往前走了两步。

    李归祁踉跄的那一步,便正正好好踩在碎瓷片上,两只脚底顿时一阵钻心的痛,他却没发出声音,只是微微发抖的身体泄露了情绪。

    那宫女冷笑一声:“您怎么这么不小心?”

    李归祁垂着头,头发散落下来,仿佛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那宫女搀着往前走,扎进脚底的瓷片没被清理,每走一步便扎得更深,一路过去,在地面上留下血淋淋两道。

    等李归祁终于挪到到床上时,鬓角已经痛得汗湿,倒在床上便不动了。

    那宫女意有所指道:“您这样安安静静待着多好,不要为难奴婢们。”

    李归祁却只是面朝下静静地趴着,不知死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种奇特的声音,此时分明刚刚入秋,那声音却让人觉得外边好似已冰天雪地,北风呼啸。

    一声清亮悠长的鸟鸣后,李牧面色阴沉地大步走了进来。

    那宫女显然未料到李牧到得如此之快,竟然还是亲驭风鸩而来,不由脸色有些难看。

    李牧一眼便看到李归祁**的四肢上又添新伤,又慢慢扫了眼地面上的血迹,未发一言,上前两步摸了一把李归祁的额头,触手先是一把冷汗,紧接着便是异于常人的高温,再去看李归祁,也不知他是痛的,还是病的厉害,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李牧眉头一跳,朝那宫女吼道:“还不快去传太医!”

    第四章

    李归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自出生起灵力就稀薄得可怜,身体也较常人孱弱些,约莫是这段时间的虐待终于让他的身体到了极限,这次大病来势汹汹,突如其来得诡异,李归祁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身体沉重,连想睁开眼睛都十分艰难,就这样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突然把李归祁抱起来,他正睡得迷迷糊糊,忽地一下被人抱起来,便稚气地哼了声,那声音似睡还醒,透着股孩童特有的撒娇之意。

    睁开眼睛,一张俊俏的脸蛋映入眼帘,李归祁登时眼前一亮,揉了揉眼睛,高高兴兴地唤道,“小皇叔!”

    那人未语先笑,嘴角弯出个小小的弧度,应了声嗯。此时正值盛夏,午后阳光充沛,尽数洒下,少年的清朗之气仿若清风拂面,令人浑身舒畅,身心愉悦。

    李归祁虽然体格上比不得同龄人,但心智上很早就开了窍,胆子也大,对这位小皇叔着实喜爱得紧,巴巴地抱住那少年的脖子攀了了上去,在他的脸上湿哒哒地亲了一口。

    那少年腾出一只手擦了擦脸,笑骂了一句:“小坏蛋。”一边往上颠了颠李归祁,道:“你好像沉了些。”

    李归祁忙说:“小皇叔累了就放我下来吧。”

    李牧大步迈得飞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父皇等着你呢,你走得太慢,该叫殿下等急了。”

    李归祁还有点困,把脑袋靠在李牧颈窝,打了个哈欠:“父皇叫我什么事?”

    李牧道:“驭兽监抓了只半大的风驹,你至今没有坐骑,应该是要让你收服它吧。”一边说着换了只胳膊抱他:“去年抱你一只手就够了,今年就得换换手,明年恐怕就抱不动了,小孩子长得可真快。”

    李归祁正是处在那个每长一岁都兴高采烈的年纪,忍不住兴奋道:“明年我就七岁了!”

    李牧哼笑一声,似乎看透他的那些小心思,道:“离你长大还早着呢。”

    李归祁嗅着李牧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很难说清的气息,好似是某种清淡的草木香气,又好似夏天夜晚裹挟着珍珠和海草飘来的海风,而六岁的他发自肺腑地认为这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便认真地道:“长大也不好,我想让小皇叔一直抱着我。”

    李牧只宠溺地拍了他一下,没说话。

    *

    离着好远,李归祁便听见风驹的嘶鸣,他一下子精神起来,直起脖子仔细听着,忧心忡忡地问道:“小皇叔,我听这个动静像是成年风驹啊。”

    李牧也不太确定:“听说是匹难得一见的黑铁风驹,我也没见到呢,可能是天赋异禀吧。”

    李归祁静了静,有点犹豫地:“可是我……万一我收服不了那风驹怎么办?”

    李牧安抚道:“没关系,有我呢。”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前殿,果然一群人正围在一起,李归祁眼尖,一眼便看见中间拴着一匹半人高的黑色风驹,长尾如云,四蹄乌黑,踏在石砖上,传出铿锵有力的鸣击之音,竟将那石板踏出几道裂纹。

    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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