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去看右手,手心破了,血在一点点沁出,模糊了那条爱情线。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昨天好开心,听到有人很喜欢《夫人》,感动得要哭了……谢谢谢谢,为了表达感谢,这个周末两天都更!!!
晚安,我去写段子啦
☆、我太瘦了
“尤哩呢?”顾言之陪着何洋去送人,回来看不见尤哩的身影,便问了一声。
顾念和夏子兮在聊天,听到回头愣了下,看着尤哩的位子说:“我不知道啊,可能去厕所了吧。”
她的外衣还搭在椅背,顾言之拿起衣服去找她,他首先来到卫生间,找人帮忙看了一下,没有。接着又去了休息室,还是没有。电话一直打不通,最后竟然关机了。
就在他火烧眉头之际,尤哩突然出现在眼前,顾言之上前握住她的肩膀,语气颇为急切和担心:“你去哪儿了?手机也关机……”
尤哩有些吃痛地递上手机,向他解释道:“我去外面透了透气,手机刚刚没电了。”
顾言之低头看出端倪,她在刻意隐藏右手,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拉手,问她:“不舒服吗?”
尤哩僵硬着想要抽回手,被他的大掌用力擒住,掰开手心看到一道血口子,伤口已经微微发乌。
霎时,顾言之表情变得严肃:“你摔到哪儿了。”
“没,没事。”尤哩不肯正面回答。
“尤哩。”顾言之喊她的名字。
当眼里的温柔变成危险,声音听不出多余情绪时,那么要注意,这个人就要发脾气了。
尤哩赶紧坦白:“蹲得太久,起身时没有站稳,按到了石子……”
顾言之听完解释拉着她转身,到了休息室把她推进卫生间,声音还是不瘟不火:“把伤口用水洗一下。”
然后关上了门。
尤哩怔怔地看着门很久,打开水龙头将手放进水里,不敢用手去拨弄伤口,她冲了几下便走出去。
顾言之正在摆弄他的医药包,这个只有钱包大小的医药包,尤哩见过两次。一次是新鞋不合脚磨破了脚跟,一次是高跟鞋没踩稳蹭破了膝盖,反正两次都是她。
为此顾言之吐槽她:“你还真怕药过期啊。”尤哩担心没有人用会浪费过期,毕竟现在的药可贵了。
携带药包始于他多年的习惯,身边经常会有些磕磕碰碰,药包一直放在车里,他发现备着不一定会用,但没有就一定会需要。
而药包使用率最大的是顾念,一个月至少一次,后来她慢慢减少了次数及频率,最后用不到了同时也有了代替——尤哩。
尤哩小步走过去坐下,顾言之回头拉起她的手,看着伤口拧了一下眉,夹起一个酒精棉涂上去。
——唔。
尤哩从鼻孔里轻轻哼出一声,但没有喊痛缩手,只是撇开头眼睛盯着别处。
给她消毒的顾言之看了看她,然后用近乎淡漠的语气问道:“在哪里弄的。”
“花园。”尤哩小声说道。
轻飘飘,没有重量的两个字让顾言之的手一颤,他飞快地抬起头不确定地看着尤哩,心里暗暗打鼓。
她看到了吗?
顾言之将尤哩送到车上,然后回到厅内找到顾妈:“尤哩不太舒服,我先带她走了。”
顾妈连忙关心道:“怎么回事,有没有事啊?”
“没事,可能是累着了吧。”顾言之说。
“那赶紧走吧,路上开车慢点。”顾爸抬手挥了挥,然后停下盯着他,“有时间带回来吃饭。”
“好。”顾言之应道。
回到车上,尤哩伶仃地蜷缩着身子,头发挡住了整张小脸儿,顾言之伸手帮她拨开发丝,拿来趴趴熊让她垫在头下。
尤哩睁开眼皮就要起身,被他按住脱掉高跟鞋,掸开大衣盖在她的上身,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西装扣子。
稍怔,尤哩伸手阻止:“我没事,你穿着吧。”
顾言之没有理会,从她手下轻松逃脱,继续解着扣子。西装脱下盖在她的腿上,看到左脚还露在外面说:“把脚也缩进去,不要睡着,会感冒。”
每到一个路口或红绿灯,顾言之都会回头喊喊她,就怕她睡着了,可就如此频繁,那个小人儿还是睡着了。
顾言之将尤哩带回清庭公寓,知道她下午没怎么吃东西,只是一味地喝了很多果汁和酒。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让她躺在沙发上睡会儿,自己则去厨房做些吃的。
脚步刚迈出两下,尤哩突然爬起来捂着嘴,光着脚朝厕所飞奔而去,顾言之赶紧跟过去揽住她:“是不是要吐?”
尤哩顾不上回应他,蹲在马桶前开始吐,像似把肚子里的所有都倒出来。
顾言之一下一下给她顺背,拿过抽纸抽了几张给她,尤哩颤抖地接过擤了擤鼻子,马上接着第二轮“翻江倒海”。
吐得差不多了,尤哩倚着顾言之站起身,刚走到洗手池前又呕了一下,同一时间顾言之却先伸出了手。
尤哩来不及躲开吐了他一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拖着他到马桶前将污秽抖掉,然后拽到水池前拧开水龙头,开到最大,用手搓。
“我没事,你先漱漱口。”云淡风轻的口气,就好像上面只是沾了面粉。
尤哩还在用力搓着。
“好了可以了,你手上还有伤口。”顾言之说着要抽回手。
尤哩却死死握住不松开,挤了很多洗手液涂在手心,继续毫无章法地乱搓着。
“小哩?”顾言之轻轻唤她,尤哩仍旧低着头,好似听不到,手上的动作不停。
终于发现不对劲儿,顾言之两下关上水龙头,抬高那只被她死命握住**的手,看到了那张布满泪水的粉白小脸儿。
顾言之笑:“这么感动就以身相许吧。”
尤哩的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不会停,嘴唇紧紧抿着,眼睛睁得很大,两只小手还是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顾言之敛起笑容,慢慢放下手,是真的心疼了,问道:“你是觉得脏了我的手?”
尤哩抽噎了下,并未回答。
“可是我不觉得。”顾言之温柔地看着她,轻轻为她抹掉眼角的泪珠,低头凑近在眼皮上面吻了吻,“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不觉得脏。”
尤哩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蓦地松开了手,用力扑进他的怀里,似喜似悲的浓浓哭腔:“我讨厌你。”
讨厌那个即使生气也会笑着的你。
讨厌那个总是爱说让人脸红的话的你。
讨厌那个明明有洁癖却用手接着呕吐物的你。
讨厌你……
顾言之抬手扣住胸前的脑袋,嘴角连同眉梢翘起长叹一声:“我喜欢你。”
讨厌那个在我说“我讨厌你”时说“我喜欢你”的你。
嘴里说着伤人的字眼,眼里,心里,每个动作,每个细胞都分明在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吐过后,尤哩稍稍回了精神,但还是头疼,一阵接着一阵。
重新包扎了手上的伤口,尤哩忽然提出回家,顾言之一口回绝,并告诉她乔浅不在家,今晚只能在这里留宿。
看她那么迟疑不定,顾言之半眯起眼眸,嘴角邪邪地上挑一个弧度:“怕我吃了你?”
尤哩回瞪他,伸出一条手臂,微嘟着嘴:“给你给你。”
顾言之笑岑岑地接过来,拇指在皮肤上轻轻刮着,露出一排白亮白亮的牙齿:“那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吃,红烧还是……”
“我想洗澡。”
“噢,你想清蒸。”
嘶,顾言之被咬了一口。
转眼尤哩进去浴室好久,顾言之放下手机走到门口,耳朵听不到水声于是问了声:“水热吗?”
半响,里面传来小声的回答:“热。”
“还要多久?”顾言之又问。
“五分钟。”尤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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