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言情/艳情》重生之言情/艳情分节阅读11

    哎呀妈呀,老搞笑了,piapia的~

    今天你笑了吗?

    看文的仙女们,都要天天开心、笑口常开、越来越漂亮哦。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石榴都开了~~~~~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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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收藏终于到50了,谢谢所有支持16姐的妹子们!

    点击呈金字塔递减,点击收藏比率100:1的16姐,

    熬夜写文很累的16姐,觉得自己很失败,今天非常玻璃心,

    跟我的编辑珞大人聊天,

    16姐:珞大,我好累,小郁闷……

    珞大人:刚开始先不要着急,坚持日更。你可以的,要一直坚持写,看你的勤奋了。即使第一篇不行,只要一直坚持写,成绩肯定会有的。。。

    大哭的16姐:一定保持日更3000,坚持下去。

    再次感谢我第一天刚注册jj就邀我签约的珞大,和所有看文的姐妹们!

    也许人生会有很多挫折、困难、艰辛、打击、曲折,但是16姐会和你们一起勇敢的坚持下去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笑口常开的开头,以这样哭泣的插曲结尾,

    也许笑中带泪,痛并快乐着,这就是生活吧。

    仙女们 and 乡亲们,让我们擦干眼泪,笑面一切吧。

    16姐,不哭,加油!!!

    ☆、狐狸“王”的诱惑

    一张木桌、一口铁锅、一面转盘,挂满了各式各样、晶莹剔透竹签糖画的“转糖”小摊,浓浓的麦芽糖香味弥漫。扑鼻而来的空气,都变得极端甜腻诱人。大火加热麦芽糖,温度升高的酯类分子,永无休止的,做着无规则的扩散运动。

    麦芽糖熬啊熬,蹲下大半天了,躲在转糖摊旁边的严静、莫子凡二位“偷窥神”,都快熬成阿香婆了。正前方,糖葫芦摊旁边的骚狐狸“王”,还在一脸娇羞的,对着严爸爸尽诉衷肠。

    狐狸“王”,您老人家属仙人掌的啊,吧唧这么半天了,口还不干啊!?

    “姑娘啊,转个糖不?”长胡子转糖老人,看着身边蹲了一个小时,还不肯挪窝的俏姑娘、帅小伙,笑开了一脸盘根错节的风情小褶子。

    腿酸、头晕、血液不畅、蹲得都快下鸡蛋的严静,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一声,拿出零钱递给老人。随意转了下转盘上的指针。眼睛依旧泛着绿光,幽幽的盯着狐狸“王”。

    “龙凤呈祥!姑娘好运气。哟喝,画龙凤呈祥了!啊海哟~”转糖老人耍着把式,气势恢宏地吆喝着号子。孩子们、大人们都一窝蜂地聚集过来,等待老艺术家,在白石板上,龙飞凤舞的扬勺勾画。

    那边要攀龙附凤的狐狸“王”,都快要颠龙倒凤了,她还转出个大奖“龙凤呈祥”来应景。严静无语的腹诽,他阎王爷的,两辈子了,姐从来就没这么好的手气过。

    埋伏在摊边,蹲着种蘑菇的两娃,在众目睽睽下进退两难。“你先撤我掩护”,莫子凡暗送秋波,严静会意的低下头,蹲下慢慢横着“螃蟹”小碎步挪开。

    “小静!”严爸爸惊讶的声音传来。

    仰天长啸,壮怀激烈,打草惊蛇,埋伏偷窥,彻底全军覆没!你说悄么悄整点偷窥的事,咋这么难呢?

    “爸爸,我妈呢?”严静站起身,假意的拍着身上压根就不存在的灰。

    “你妈在单位,你不是下午在同学家练书法吗?”严爸爸丝毫不像、女干、情被抓包,格外的沉着冷静。

    “严总,这就是小静吧,好漂亮。”狐狸“王”闪亮登场,虚情假意地插了一嘴。

    “王姐姐,你好。”严静笑得无比纯良。

    “这孩子嘴甜,你怎么知道阿姨姓王啊?” 狐狸“王”皮笑肉不笑。

    “猜的,姐姐一看就是小三……还多一道,王霸的气质啊。”严静慢慢的大喘气,若有闲暇的欣赏,“大王、八”王悦一连三变的难看脸色。

    “姑娘,你的龙凤呈祥。”转糖老人笑得菊花绽放的脸,适时的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莫子凡接过糖画的竹签,拉起严静的手,用力的握着,仿佛要把心头凝聚的所有力量,安慰传递给她。“叔叔,您好。我叫莫子凡,严静的同学。今天我们出来采风。”

    看着眼前如仙童般灵秀的美少年,霸道地紧握自家闺女的咸猪手,严爸爸冷静的脸色,瞬间千变万化,醋意大发。一把抓过严静的另一只手,十指紧扣。

    “手怎么会这么凉?”爸爸关爱的声音,如鸣钟般,敲进严静的耳膜,一句话触动她的心。

    莫斯科相不相信眼泪,她不知道。这辈子没有懦弱、不要屈服的严静,此刻心酸得泪流不止。手凉没人疼,但手冷好过心冷。藏着的阴狐狸吓人,明着的狐狸“王”不可怕,为了妈妈、爸爸、为了自己、为了整个家,严静,燃烧你小宇宙,战斗吧!

    “爸爸我心里冷,咱们回家吧。”无声哭得憔悴的严静,眼神没有焦距般,空洞的望着前方。

    “好,咱们回家。”严爸爸心疼的抓紧女儿,向王悦抱歉的一笑,拉着一溜两个娃,离开了是非之地。

    路过毒虫摊,被人遗忘多时,还在吃蜘蛛的涛哥,手举一大把油炸蝎子、蜈蚣、蜘蛛、海马、海星、蚕蛹,重口味大荟萃,一脸懵懂的飞了出来,“等等我啊。”

    严静舔着莫子凡递过来的“龙凤呈祥”,甜丝丝的,咬下一口薄薄的金黄色麦芽糖凤头,酥脆润滑,甘之如饴蜜。回头望着远处,还在原地不甘张望的王悦。

    这辈子,你是谁的蜜糖,又是谁的砒、霜呢?

    有人说砒、霜也是甜的,这甜蜜的狐狸□□,是不是比蜜糖更深刻、更刻骨铭心?who knows, who cares?鼎镬甘如饴,看你这次求之可不可得!

    严静张嘴无声的说着:再见,继母,永远不见。

    严爸爸牵着一连串三个娃,回到家中。才发现后面又多了一个跟班。一口转糖,一口炸虫子,大快朵颐“拔丝蜈蚣”的圆乎脸小胖子。这是谁家的毒孩子啊?

    “爸爸,他是我同学王涛涛。”严静忙着介绍,小声耳语,“他这是以毒攻毒。”

    严爸爸明了的点头。哦,这小胖伢肯定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都不能停啊。

    招待莫子凡、涛哥在客厅沙发坐下,严爸爸忙着去烧水、泡果珍,严静忍不住急切倾诉、询问的心情,拿着苹果尾随着父亲走进厨房。

    “小静先洗苹果吧,爸爸等会再接水。”严爸爸笑着让出水龙头。

    “爸爸,那个王阿姨是干什么的?” 潺潺的流水中,严静白玉的小手,使劲蹭着苹果皮。

    轻轻洗去的,只能是表面浅浅的尘埃,深入骨髓、岁月沉积的污垢,又如何冲淡?

    “她是新来的秘书,今天我们在附近谈项目,她非要去买糖葫芦吃,碰巧看见你们了。”严爸爸坦荡荡的看着闺女,今天怎么这么八卦,好打听?不管怎样,跟爸爸谈心,总比跟小白脸咵天(武汉方言:聊天)要好。

    还好,发现的早,原来爸爸现在对她没有任何感情。放下心来的严静,决定下一剂猛药,打好预防针,彻底捅开这层暧昧的窗户纸。

    “爸爸,果珍在60年代,曾经是美国文化的象征,深得宇航员的钟爱,不过现在美国,几乎已经下架销声匿迹了,在第三世界国家却热销走俏。您知道为什么?”

    “便宜好喝但是没有营养?”严爸爸试着回答道。

    “对,价格低廉,空有甜腻腻的口感,全是香精、糖精颗粒,没有营养甚至有害的垃圾,明知道不好,为什么还要喝?或许我们只是贪恋那短暂的甜蜜,外来的月亮,看上去是那么冰清玉洁、娇媚无瑕,内里却是催人命的□□。也许我们只是习惯了,审美疲劳了,忘记真正沁人心脾、回味悠长的,却是糟糠之物。爸爸,还是泡益寿延年的菊花茶吧。”严静一通连珠炮似的话语,猛的砸到严爸爸的心坎里。

    闺女,心里敞亮,说的对啊!莫子凡那种,外来的小白脸,长得再好看,内里都是狡猾狡猾的,不要被骗啊,还是爸爸的怀抱实在安全啊。

    慷慨陈词的严静,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一直在鸡同鸭讲、对牛谈琴。“爸,您觉得是王阿姨好看,还是妈妈好看啊?”严静继续旁敲侧击父亲的心思。

    “质疑你爸我的审美啊!谁能有你妈,貌美如花、能文能武啊!王阿姨那种小鼻子小眼,没事娇滴滴、苦哈哈、小家子气的一套,你可千万别学啊。不喜庆。”严爸爸皱着眉,吐槽小白花型的狐狸“王”。

    原来爸爸不好那一口啊。老妈确实肤白、腰细、胸大、性感迷人。可是上辈子,为什么她爸还是和王悦走到一起了呢?难道真的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能让老爸把审美三观都改了的小三,不是善茬啊。

    “恩,王阿姨一看,就是瞄准爸爸的钱、色、地位,准备祸害咱家来的,赶紧把她调走吧。”既然严爸三观很正,严静也懒得掩饰司马昭之心,直中主题。

    难得和女儿谈心的严爸爸,被直白的闺女,说的一愣一愣的,“是啊,你爸我,这么风韵犹存,绝对不能被别有用心的人给祸害了。还是换个男秘书靠谱、保险。”

    严静终于满意的会心一笑,响鼓不用重捶敲啊。有了冰雪聪明的老爸,“不为三,不成活”的狐狸“王”都是浮云,有什么后招尽管放马过来。

    喝着菊花茶,吃着炸蝎子的涛哥,这组合怎么看都怎么怪异。心情雷阵雨转晴的严静,揶揄道:“今天你吃了这么多毒物,补的大发了,刚好喝点昆仑山雪域野菊花下火。”

    “我五毒教教众,肿么能喝昆仑派的菊花!静啊,给我来瓶冰镇可乐吧,太烫舌头了。” 心急喝不了热茶的涛哥,无奈的晾着舌头,活脱脱一个斗牛犬。

    看着梨涡再现、精神满满的严静,看来父女谈的不错,莫子凡默默叹口气,安下心来。

    第一次走进严静的香闺,一张书桌,一个大书柜,一个带镜子的衣柜,一张床,没有任何的装饰,连窗帘都是素色的。

    “静啊,你这么粉红一个人,房里怎么这么素,连个玩具都没有,吃斋学佛啊?”涛哥惊讶于空荡、简约、纯爷们风格的屋内装潢。

    “我爸主张玩物丧志,不许花哨,乱了奋发向上的斗志,我只能朴素在外,金玉其中。你懂的。”严静悄声关上屋门,神神秘密的打开抽屉,一个白色的小纸盒里面,白白胖胖的蚕宝宝在嫩桑叶上蠕动。

    “白加黑,吃了吗?今天来客人了。”严静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雪白的蚕宝宝,生怕惊扰它般,轻声细语。

    看着一伸一缩吃个不停,压根没空搭理严静的鳞翅目动物,莫子凡看着直肉麻。好好的飞蛾幼虫cosplay没骨头的环节动物蚯蚓干嘛,没节操的二货。

    “你喜欢这种很白很粗很长,能伸能缩的动物?”莫子凡试着碰了一下蚕宝宝“白加黑”,头皮发毛,有一种一脚踩下去,拿去喂鸡的冲动。环节动物,实在是很难爱屋及乌啊。

    “很白很粗很长、能伸能缩……”严静怎么琢磨,都觉得莫掌门比喻的极其不和谐,“我寂寞的时候和它说说话,鼓励它,就像激励自己。从卵到幼虫,纠结成蛹,破茧而出,羽化成蛾。亲历这一切生命的蜕变轮回,就像重获新生,很诗意、很神奇不是吗?”

    在生活中,我们又何尝不是那小小的蚕,作茧自缚,只有咬破自己构筑的坚硬外壳,历经苦痛,才能重生。

    “破茧成蝶、凤凰涅槃,蜕变还是腐烂的抉择。”莫子凡若有所思的看着,瞬间似乎可爱、圣洁许多的“白加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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