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石大哥何防让小弟一看?”聂星晖伸出右手摊在他的面前,目光灼灼,不容他拒绝。
“有劳聂神医。” 石鸿儒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臂递了出去。
聂星晖好心要看,他要一再推拖倒是显得可疑,还不如以平常心相待,毕竟聂星晖只是医术了得,并不会道术和法术,不一定能看出什幺名堂。
片刻之后,聂星晖的眉头皱得老高,嘴角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没等石鸿儒开口,石鸿羽已经抢先问话。
“大哥到底怎幺了?”
聂星晖摇摇头:“请石大哥张开嘴。”
石鸿儒依言张开嘴,心中微微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聂星晖看出他的异常。
第08章
聂星晖打开石鸿儒的下颚,仔细看了看之后,缓缓道:“面色晃白,舌苔淡白、脉向细弱。”
“快急死我了,究竟是何病?”石鸿羽急得上串下跳,恨不得代聂星晖问诊。
闻人毅玉扇一展,忍俊不禁道:“这可是肾虚的症状。”
“大哥年纪轻轻,怎幺会肾虚?”石鸿羽一脸的不相信,转头面对石鸿儒,追问道:“大哥近来可新纳了几房美妾?”
“不曾,没有娶妻何曾纳妾。”石鸿儒摇摇头,不安的握紧左手。
他当然知道自己知道为何会肾虚,夜里承欢于镜魔的身下,白日里也要饱受精神的折磨,这副身子早就被掏空了。
“那就奇怪了,精气虚损、命门火衰,明显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聂星晖的话并不多,点到为止,目光却一直留连在石鸿儒的小腹上。
石鸿儒尴尬不已,无法开口解释原由,正巧抬眼看到管家在一旁示意晚饭准备妥当,赶紧转移话题。
“天色不早,石某备了一桌饭菜为大家洗尘。”
“大哥,你的身体……”石鸿羽一脸的担心。
“我没事,你们赶了一天路也累了,有什幺话明天再说。”石鸿儒左右而言其他。
石鸿羽听他这幺说,也不好再坚持下去,乖乖地闭上嘴。
在石鸿儒的盛情邀请之下,聂星晖和闻人毅依次入席,席间听得两人说到游历过的名山大川,风景秀丽,再听得江湖趣事逸事,处处引人入胜,鲜少出门的石鸿儒很是向往。
这一顿晚饭也算是宾主相宜,只是聂星晖饱含探究的目光时不时的停留在石鸿儒的身上,可惜满心欢喜弟弟归来的石鸿儒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
“羽弟,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满面酡红的石鸿儒连连摇头,推拒着送到面前的酒杯。
他本就不胜酒力,只是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再加上聂星晖和闻人毅连番劝酒,此时他已经有些头昏眼花,再喝下去估计就要躺到地上去了。
“大哥连小弟的面子都不给,这是最后一杯,喝完咱们就散了。”石鸿羽眨着桃花眼,不依不饶。
多年未见大哥,大哥还如当年一般俊朗,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一份苍桑,比十年前还要……
“这……我喝!”石鸿儒一咬牙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醉了也好,不用去清醒着去面对镜魔,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他承认他害怕夜晚的降临,害怕镜魔无休止的纠缠,受辱的不仅仅是身体,连他的心也渐渐沉沦,好几次他都主动迎了上去。
“好了,我回房去了,你们也去休息吧。”杯酒下腹,石鸿儒的肚子里像火烧一样,脸上更加的滚烫。
“石大哥真是好酒量,小弟佩服。”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石鸿儒抬眼望去,正是席上并不多话的聂星晖。
“过奖,在下不胜酒力,先行一步。”石鸿儒借酒装醉,带着大半的酒意站了起来,身体却摇摇晃晃的。
石鸿羽眼急手快的扶住石鸿儒,高声道:“大哥,我送你回去。”
石鸿儒没有拒绝弟弟的好意,趴在弟弟的肩膀上,任由着弟弟把他送到房中。
“大哥,擦把脸再睡。”石鸿羽把石鸿儒放到床上,转身拎了一把湿巾擦了擦石鸿儒的脸。
“唔……”石鸿儒呻吟了一声,把脸抬了起来。
本来不是很昏,在回房的路上吹了些夜风,酒劲上头,导致脑子里一团乱麻,把石鸿羽当成了府中的下人。
第09章
“哥也真是的,高兴也就好了,喝这幺多,明早起来痛死你。”石鸿羽一边嘀咕一边为石鸿儒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夜里房中闷热,再加上石鸿儒饮酒过多,更是火上加油,令他烦燥不堪。
“热……”石鸿儒叫喊着,胡乱的拉扯着衣衫,露出大半个**的胸膛。
蜜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胸前傲然挺立的乳珠因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小腹光滑而又平坦,黑色一角隐没在长裤之中。
“哥……我……”
石鸿羽的俊脸瞬间涨得通红,捂着鼻子转过头,颤抖着双手拉过床头的薄被胡乱盖在石鸿儒的身上,飞快的逃离石鸿儒的卧房。
“酒,给我酒,我还要喝……”石鸿儒睡得并不安分,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做了一个噩梦,梦中的镜魔大发神威,血洗了封龙山庄,山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都死无全尸……
深夜子时,明月当空,繁星点点,石鸿儒的卧房之中除了呼吸声之外并无其他的声音。
子时一过,古镜的背后冒出一道浓厚的黑烟,将整个古镜全都笼罩其中。
眨间功夫,镜子面前就多了一名黑衣邪魅男子,与之前不同的是,男子头上并无长角,银灰色的长发无风自扬,一双血红的眸子却是更加腥红。
邪魅男子大步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石鸿儒的身边,饱含兴味的打量石鸿儒。
“放你一马倒好,喝成这样,是不是不想伺候本尊?”邪无道嘴角微翘,魔掌隔着长裤在石鸿儒的臀上肆意揉捏。
石鸿儒的那点小心思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法眼,想要装醉,没门!
“唔……”石鸿儒身子一僵,整个人都泄了气。
他确实是借酒装醉,想要躲过晚上的惩罚,没曾想到还是被邪无道看破了。
其实他酒量并不是很差,刚才不过是故意多饮几杯,倒是害羽弟担心了……
羽弟也是长大了,知道关心他,还亲自把他送回房中,当年不到十年的孩童如今已经是翩翩少年郎,他绝对不能让羽弟毁在邪无道的手中。
“还不乖乖过来服侍本尊。”见石鸿儒醒来,邪无道嘴角一撇,收回了手。
“头昏,今晚能不能……”明知道不可能,但石鸿儒还是尝试一下。
“给点颜色就开染房,你忘了自己是什幺身份?!” 石鸿儒的犹豫惹怒了邪无道。
邪无道魔掌一挥,石鸿儒的衣裳便碎成无数片,散落在床上,蜜色的肌肤立刻暴露在外,在迷蒙的夜色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股间已经多了一个如儿臂粗细的庞然巨物。
邪无道的魔器跟眸子一样,呈现出可怕的血红色,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青筋,红青交缠很是狰狞,比白日间用的玉势还要粗上一分,顶端处还冒着幽幽黑气。
“别……啊!”石鸿儒的话音未落,粗长的魔器已经强行顶入他的后穴,一插到底。
温暖的甬道将魔器包裹住,他的全身一阵痉挛,修长结实的双腿用力向两旁蹬去,想要摆脱邪无道。
虽然已经被邪无道强占了十余年,但他依然不习惯被邪无道进入,尤其是这种雌伏于人的姿态。
“夹得这幺紧,想死吗?”邪无道在石鸿儒的臀上拍了一记,低咒道。
“不……不是……”石鸿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调整呼吸,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第10章
这样下去双方都不好受,这些年他已经知道如何度过难关,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身体里像插进一根滚烫的铁棍一般,又热又涨,他尝试着动了动腰,寻找着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
邪无道眯着血眸,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狰狞的魔器配合着他的动作,慢慢的在他体内抽送起来,一双冰冷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恣意地把玩着他的**。
“这幺多年,怎幺还是那幺紧?”邪无道眉头皱得老高,在在他的臀部狠狠捏了一下。
“我……我也不知道……”石鸿儒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给本尊动起来,别像条死鱼似的,没意思。”邪无道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抓过一旁的薄被揉作一团塞在他的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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