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会轻易狗带》分卷阅读39

    “你说。”一杯热水下肚,轻之的煞白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身体恢复了温度,先前有的那一点点闷气在见到易苟待后也消失殆尽。

    “你还回府吗?”易苟待问道,她很希望轻之能够留下来,不要整天在内堂忙而忽略了她。

    “不了,今夜我住这里。”轻之掏出手帕伸到易苟待面前,易苟待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了反应,向后闪躲。

    “别动。”

    手帕轻柔的触感在嘴角边晕开,“吃完也不知擦擦。”男子装扮久了难道真忘记自己是姑娘家了!

    “这里只有一张床。”易苟待迟疑片刻说道,两个人一张床,心跳的频率和期待到达一个顶点,她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

    “我同你一起睡。”轻之仔细擦完易苟待的嘴角后才转过手来给自己擦,“你忘了,我们是夫妻。”本该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时说的话此刻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只有两人交谈的话语内,这怎么能不让人乱想?

    “是,是。”这已经超越了易苟待对轻之的了解,两人未见面的时间不过才几日,这中间发生的事情竟如此天差万别,轻之变得很温柔,话语量控制在刚刚好的范围里的轻之比沐琴还要柔和几分,本就在土壤里生根发芽的春心又因为轻之的举动向上攀升,且愈有茁壮成长的趋势。

    易苟待躺在床上,身边是同样身为女子的轻之,她不是很明白轻之所说的夫妻是什么意思,若是自己是位男子,夜深人静,轻之这算的上是变相的邀约,可是自己是女子,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怪异味十足,这句话挠的她心里痒痒,想要确定这句话的意味又不敢轻举妄动,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轻之只是和她说了句客套话?易苟待对男女谈情之事了解的少之又少,女女在一起更像是难以攻克的物理难题惹人心烦,在床上来回的翻转,怎么也睡不着。

    腰间多了一只手的重量,易苟待停止了继续翻滚的身体。

    “不舒服吗?”轻之关系的话听起来不像是假的。

    “什么?”

    “这里。”轻之的手顺着易苟待的腰向上,所到之处具是易苟待越来越僵硬的身体。

    轻之的手居然放在了她的胸上,易苟待想不乱想也不行了,这是要做什么?女女授受不亲啊!

    “解开吧,你已束了许久。”黑暗中,轻之开始悉悉索索的摸索着易苟待里衣的绳结。

    “还是我自己来吧。”原来是要解开她的束胸,易苟待长呼一口气放松下来,心里暗自斥责自己□□。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她这已经是在祖国良好教育下呈现出的最好的状态,如果面对自己心动的人这点事情都想不到的话那真的是要进医院检查检查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背对着轻之,易苟待解开里衣,腹部雨冷空气接触陡然收缩,初秋的温度如同一把把无形的利剑刺入她的皮肤,动作麻利的将胸前的布条条解开,身体的温度消散,越来越冷,穿好衣服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很冷吗?”轻之适时的问道,布料与布料之间的摩擦声。

    “还好。”易苟待刚刚调整好的心态,又被轻之忽然的投怀送抱弄的心猿意马,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里面完完全全是真空的,轻之应该至少还穿了一件肚兜,躯体接触的感觉分外的美好,特别是轻之的身体软软的小小的,像是冬天被子里藏着的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揉捏。

    “我们是不是靠的太近了?”易苟待连呼吸的节奏了快了许多,这样子根本没法安心入睡,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惹火?

    “不。”轻之的脑袋埋在易苟待的胸前,她对这样的易苟待没有一丁点的讨厌,甚至还欢喜的很,她该是女子模样却因为自己一直要装作男子,轻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格外关注这人,或是那日易苟待坐在后院的小破屋外等易小待的时候,或是即使面对许多人还是会保护自己的时候,或者是从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就已经开始了,这懵懂的感情说来就来,缘分真的是个和奇妙的东西,易苟待仿佛就是上天丢下来赐给她一个人的宝贝。

    “我有些热。”易苟待试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些。

    “你是不是不愿与我亲近?”两人中间多出了一条缝隙,轻之声音闷闷的,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庞。

    “不是。”易苟待这时候的嘴巴没了以往讲解科学理论时候的灵巧,口舌笨拙的否认。

    “那你离我近些。”

    轻之在这里虽说已经十八岁,已经到了可为人母的年纪,可在吸取了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易苟待眼里不过还是个孩子,对于比自己小的人,易苟待都加倍温柔的对待,听着轻之的话易苟待不忍心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姿势,甚至还主动伸手环抱住轻之。

    “我年二十,比你长两岁。”易苟待突然提及年龄。

    “我知晓。”身体往上挪挪,与易苟待面对面,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易苟待似乎能看见对面的那张脸似的:“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美人在怀,她忍的好辛苦,轻之身上的味道就像是世上最强劲的催情香,迷的她七荤八素,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何事?我能帮你吗?”轻之对经营的独孤院里的男女之事早已司空见惯,甚至已经达到了听着她们的声音还能安然入睡的程度,只是她不曾将这件事与自己和易苟待联系在一起,只是单纯的想要靠近对方,这样做欢愉会充盈整个心间而已。

    “我怕你不愿。”易苟待在心里做了过多的挣扎,最后还是被轻之就是自己的妻子所打败,两人的关系放在这里,即使她是女子,那也不能改变两人是夫妻的事实,更何况她喜欢轻之,哪怕只有这么一个理由,只要轻之不拒绝,她都想要去尝试一下。

    易苟待很少对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即使是要带回一个易小待她也答应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会应允她的呢?轻之一时没了话语,皱眉想着易苟待所言何事。

    早就对轻之心存不轨的易苟待哪有多余的时间给轻之猜测考虑,双手握住她的肩,乘着她还在发呆的时候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轻之的唇瓣,然后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的等待着轻之的反应。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易苟待感觉到轻之脱离了自己的怀抱,心如死灰般的沉寂,闭上的眼睛不愿再睁开,心里对答案已然明了,心痛原来是这种滋味,一直受人追捧夸赞的她在这里输得一败涂地,心扭成一团麻花般的难受,仿佛被人遏制住喉咙似的不能呼吸,脑子里空荡到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处何处。

    “只许这一次。”缄默许久的轻之声音靠的极近,似乎就在耳边,易苟待猛然睁眼,微弱的烛光下是轻之略带涩意的脸。

    “你怎点了蜡烛?”易苟待想到刚才轻之的抽身离去,自己竟没有听见她下床的声音,蜡烛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经过床边的一个拐角,能照射到床里的光线微茫,轻之的动作在这暖黄的烛光里更加的柔和,轻缓的抚摸着她的面颊。

    轻之只是想看看易苟待在说出这样话的时候脸上是怎样的表情,目光刚触及易苟待变得惨白的脸后的于心不忍,易苟待年二十,自己也已年十有八,早已饱受争议的自己又怎会在乎易苟待是女子的身份,心里此刻想的是什么那就去做,易苟待消失的这半日里,她的心里是担心,是恐慌,她怕易苟待就这样离开再也不回来,“你就只关心我为何点蜡烛吗?”轻之不擅长取悦人,暗示的话说出口来也觉得羞涩万分,面对着易苟待的脸庞缩回了对方怀里。

    “当然不止如此。”易苟待脸上挂起旁人从未见过的笑容,痞气拿捏到刚刚好,看的轻之心里的水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作者有话要说:

    仿佛身体被掏空,我要累死在电脑前了。

    第43章 失控

    得到允许的易苟待眼里泛着光,瞬也不瞬的盯着轻之。“别看了。”轻之忸怩的别过脑袋,在床上的易苟待气势忽然间变得很强,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眼睛里是无尽的征服欲,下巴被对方捏住,强迫的与她对视,轻之小女人的姿态尽现,一想到自己答应易苟待的事,眉眼低垂的含羞不敢看她的眼睛易苟待不是纯情的小女生,身为二十一世界的青年,即使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耳濡目染被身边的人事物所影响,这些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种本能反应,在面对她所喜欢的轻之时心跳会加快,思想会沉迷,目光会被吸引,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接近。

    易苟待磨蹭的动作让轻之更是难耐,索性闭上眼睛等待,唇边传来温热的气息,易苟待缓缓靠近的压迫感哪怕没有看见给她的感觉也是分外强烈,这一次两人的贴合不再局限于唇与唇的触碰,易苟待滑嫩的唇瓣不停的在她同样的部位摩挲着,轻之的脑子里很热,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情难自控的伸出手环住易苟待的腰。

    “轻之……”易苟待呢喃道,半眯着眼睛看着情迷的轻之,心里的满足多的快要溢出来了,尝试着伸出舌头,轻点,仔细观察着轻之的反应,身下的人只是一愣便重新放软了身体,易苟待大胆的在轻之的下唇舔舐,甚至用牙齿轻微的啃噬,烛光昏暗,耳边尽是两人缠绵沉重的呼吸声,窗外的月亮都羞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身为独孤院轻主的轻之又怎会不知男女之事,只是这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事情不便拿出来到处讲说,女子间的闺房私事在院里也是每个人自己的私密,大家心知肚明独孤院挣的是什么钱,对于外界来说她是独孤院的掌柜的,但对于她自己来说,她不过是个卖唱的,与任何人都没有肢体上的接触,而易苟待是个特例,她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没有厌恶并且想要亲近,原本索然无味的生活因为易苟待的到来变的不再平静,像是大风刮起的千层浪,一浪推一浪,永不平息。

    轻之感觉到易苟待的舌头似乎不满足于在外面游荡,矜持不过片刻终于还是松了口,当两条小舌缠绕在一起的时候轻之才觉得她也是个感情极其强烈的人,对于易苟待的侵犯自己能够如此包容的全盘接收。

    易苟待听到轻之似有似无的娇-喘声,动作先于理智的上下其手,抚过消瘦的肩膀,食指钩下轻薄的白纱,露出里面鲜红的美景,轻之内里穿的肚兜被最大限度的撑满,易苟待移不开目光的一直盯着看,火辣辣的视线唤醒沉醉其中的轻之,双手似乎抵抗般的要围拢自己的里衣。

    双手被易苟待擒住,渴望又可怜的看着自己,唇瓣是被吻的火辣辣的热度,轻之觉得易苟待的眼睛才是最火热的地方,被她盯着的地方因此也开始升温,甚至开始肿胀,羞于身体的反应,轻之还是用力的合拢上自己的里衣,娇嗔道:“如此便够了。”一次给太多甜头容易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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