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会轻易狗带》分卷阅读14

    除了猪肉其它的肉她都是吃的,在自己还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只有教授知道。

    轻之坐在原地半晌才动身,任是再愚钝的人都看的出来这个小姑娘也看上易苟待了,这人真是长了一张讨姑娘家喜欢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怎么总是有这么多情敌!小易好可怜!

    第14章 自甘堕落

    易苟待今夜要留下来帮卢伯打铁,他们刚刚吃了晚膳,是卢溪送过来的,临走的时候易苟待因为吃人家嘴短所以特地叮嘱天色灰暗,回家的时候小心一点,谁知却惹得妹子害羞轻之皱眉,这不是正常人之间的客套吗?为什么两人的反应如此之大?

    易苟待没转过弯来,虽说在二十一世纪人们之间的相互客套比如说:多照顾自己,回家小心一点。这些都是十分正常的人际交流,可是这里是唐代,易苟待说出的这些话着实欠缺妥当,容易让大伙误会。

    轻之瞧着易苟待那一脸无谓的模样就来气,卢伯还在这里,还对人家的闺女下手,她是真蠢呢还是不知道呢?更何况在卢伯的眼里自己才是易苟待未过门的妻子,今天她能掀开面罩耐住性子在这里待上一天就是为了让众人都看见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好让那些贼心不减的混帐家伙们打消接近自己的念头,可是没想到操作起来这么难。

    易苟待送走了卢溪走到轻之身旁,见身旁的人掩面遮鼻,易苟待用力吸了吸鼻子,她的身上满是汗臭味,尴尬的挠挠头向后退了两步,作为一个奴仆她应该尽责的问道:“轻之,你要先回院里吗?”夏天太阳落山的晚,这会铺子外面的天色已近昏黄,铁匠铺的旗帜被风吹的噗噗作响,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经历了早晨热闹的景象这会的集市如同过年的大城市一样成了一处鬼城,今天的风很大,一阵风来扬起一片沙土,外加上古代暗旧古朴的门店,颇有几分末日黄昏的感觉。

    轻之摇摇头,说:“今日院里不忙,我等你一起。”

    “哦。”她是主人她说了算,自己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夜晚的街道尤其安静,铁匠铺里传出一声声铁与铁之间敲击的声音,一阵一阵仿佛寂静的山岭里传来悠远的钟声,接着声音变了,变得响度不一,就连节奏也乱了,轻之看着刚上手的易苟待,这看上去架势不错的样子实际敲出来的东西却远不如卢伯的精致,那力道和准确度差的一点半点,火钳那头夹着的是一小块铁片,易苟待说她自己想要打一个厚的宽刀片,卢伯便在一旁坐着喝茶时不时的摸两下胡须指点几下。

    易苟待在铁匠铺待到亥时才将明天客人要的东西全部弄好,疲惫的伸了个懒腰朝着轻之说道:“我们走吧。”然后跟卢伯道了别才走出铁匠铺。

    街道上,易苟待抬头仰望天空,唐代夜晚的天空具是璀璨的星星,皓洁的明月,这里唯一的污染就是家家户户生火煮饭的烟火,可这对于生态系统如此完善的大自然来说是微不足道的,现在的人一定没有想到在千年以后他们的子孙就将这个地球变成一个污染遍天的地方,恶劣的环境如张开猛兽的嘴巴一般啃噬着脆弱的大地,人类变得善良但是这种善良只给了他们能看得见活着的事物。

    易苟待盯着天空出神,喃喃道:“很久没有看见这么明澈的夜晚了。”

    轻之跟易苟待走在一起,看她一脸迷恋的看着每日都不曾有过变化的夜晚,这有甚好瞧的?

    一条街过后,易苟待忽然拉住轻之的手。

    轻之大怒:“你要做什么?”挣扎着。

    “别动!有人跟着我们。”易苟待靠近轻之耳边说道,她们出了铁匠铺没多久就有人在后面走着,本以为只是巧合,可是看着周围阴沉的环境和后面轻微脚步声的靠近,这群人分明就是冲着她们来的。

    易苟待装作拉着轻之要赶快回家的样子,脚步渐渐变快,神色凛然,再过两条街就到了独孤院灯火通透的范围,那里应该有人在。

    那群人似乎注意到了她们突然变快的步伐,也不在黑暗中掩饰了直接跑出迅速的拦在两人的面前。

    易苟待一把拉住轻之护在身后,面色严肃凝重,这些人可不像那晚的地痞流氓好对付,身上穿着的统一服饰像是大户人家专门训练出来的人,易苟待在心里想着自己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才遭到黑夜围劫这种事情,没有!感觉到身后轻之的存在,难道说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没事摘什么面纱,这些人要怎么对付呢?细数一下一共十个人,易苟待表示自己压力很大啊!

    为首拿着刀的男子开口:“这位相公可否一让,我们只需要你身后的姑娘。”听起来还挺有礼貌的样子,可是易苟待心里明白,能在深夜把人堵在这里怎么可能是好人呢?

    易苟待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站在第一个热男子不说话。

    “喂!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赶紧让开!”一句话就破功,男子果然没了之前的好脾气,说话间还用刀指了指易苟待,以示威风。

    巷道里带着轻微的风声,易苟待本就不大的声音微不可闻的传入了轻之的耳里,“我是不会让开的。”

    男子只站了这一小会便失去了耐性,举起手里的刀对身边的小喽喽说道:“兄弟们给我打,不能伤了女人!”

    易苟待护着轻之向后退了两步,前后架起马步,双拳端正的摆在胸前,脑子里想着怎么对付这一起冲上来的九个人,这些人向自己冲过来的时候还张口大声喊叫,拳头对准了冲在第一个的人,以攻其不备的速度直接打在鼻梁上,易苟待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从触碰到那人的笔尖到后面打下去的距离,那人的鼻骨定是碎了,听见哎哟一声那人就捂着鼻子蹲了下去。

    易苟待有一个表哥,是国家武警大队的,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格斗,易苟待因为太过聪明,每年总能提前写完老师布置的如山堆一般的暑假作业,所以暑假她都会去表格的武警大队体验两个月的生活,近距离的学习格斗,几年下来也是小有所成,这也是为什么易苟待能轻而易举的对付一些小人物的原因。

    可是这里是武学发展尤为旺盛的古代,在这里会有千千万万数以万计的武者,易苟待没有看过更没有和他们交手过,所以心里没个底在看到那么多人冲过来的时候不免有些心虚,可是通过与两人的交手,易苟待发现这些人不过是气势上吓人,练的都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自己这个经过时代检验改进的格斗怎么会输给他们呢?几分钟的时间这些人全部瘫倒在地,易苟待攻击的都是一些不需要很大力气但是只要被打倒就会疼痛难忍的地方,第一个被打在鼻子上的那位男子这会还疼的在地上打滚呢。

    为首拿着刀的人一看自己的小跟班全部残了这会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白面弱书生,提起刀也向着易苟待冲去。

    趁着有点空闲的时间易苟待带着轻之移到了旁边相对安全一点的地方,轻声说道:“在这里待着。”

    轻之没有说话,因为易苟待已经往回走接近那位看上去十分疯狂的人,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易苟待真正的实力,**练、有条不紊、气场强大、招数怪异,但是这些都不是她印象最深的,方才她明昭看见易苟待担心的眼神和让自己先处于安全地带时松的一口气。

    易苟待在街道中间站定,眼睛如鹰眼般的盯着对面冲过来的人,这人可不好对付,握着刀柄的手放在身后,手臂直直的贴住身躯,刀尖与地面近乎贴近,从月光找出的黑影来看,刀尖与地面还有一点细微的距离,人在奔跑的时候握着刀的手臂上下几乎是静止不动的,就像轨道上的火车水平方向的运动着。这人一看就是练过的,和倒在地上的那些废物不一样,易苟待摆好动作心里有些紧张,近身格斗要怎么才能制服拿着刀的人呢?

    在自己那个时代哪里有这么长的刀,一般的歹徒用的都是一些小匕首之类的,再厉害的就直接用枪了,在表格的部队里她还真没试过如何与一个拿着大刀的人搏斗。

    男子在接近易苟待的时候突然提刀砍来,易苟待一个闪现跳开,由于两人之间刀横在中间的原因,易苟待只能吃力的躲着毫无还手的机会,轻之站在一旁看着有些支撑不下去的易苟待并没有要上去帮忙的打算,自己的那点用来活命的轻功还不够这位拿刀的大汉一下子,她继续在这里只是想要看看这场打斗究竟谁会赢,正在忙活的易苟待要是知道轻之心里想的肯定会被气得吐出一口老血,这人竟如此薄情寡义。

    易苟待被男子逼到角落通过店家门前的柱子来回的闪躲,颇为狼狈,男子也颇有心急,在易苟待为了闪躲自己刀的时候用空出的手挥向她躲的柱子的另一边,易苟待眼睛尖锐动作灵敏的向后退去,却不料被早已等在她身旁的刀划伤手臂,黑暗中只能看见明晃晃的大刀笔尖是自己血液刺鼻的味道,易苟待没有顾得上自己的胳膊趁男子伤了自己正洋洋得意的时候擒拿住他没有拿刀的左手一下了狠心的扭到身后,寂静的黑夜里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易苟待呼出一口气倚在柱子上休息,总算是搞定了。

    拐角处有一个黑影畏头畏尾的蠕动着,易苟待有气无力的说道:“出来!”

    “我是好人,不要打我!”男子从墙角里走出来,直接对易苟待求饶道。

    “你是何人?”

    男子哈着腰站在距离易苟待较远的地方怯懦的回道:“我叫卢远志,只是路过!”

    “卢远志……”易苟待黑色的瞳孔在黑夜里显得尤为朦胧,水雾般的瞧着就差跪下来的人,“你与卢益柱是何关系?”

    男子一下子直起腰眼里满是疑惑,“我是他儿子,你认识我爹爹?”看来是熟人啊,这就没事,心里的大石头落地。

    “认识,我是卢伯铺子里的伙计,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就算是在打铁铺工作的卢伯这会也应该到家了吧,他儿子这个点还出来做什么?

    卢远志眼神飘忽张口的嘴巴又闭上,看上去有什么难言之隐。

    轻之从一旁走过来,说:“是从独孤院刚出来罢。”这个点除了没什么正事的话城里也就只有这一处能去。

    卢志远喏喏的点点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易苟待半垂着眼眸,声音悠长的传到卢志远的耳里,“所以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自甘堕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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