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会轻易狗带》分卷阅读5

    “你怎知晓?”沐琴一脸惊奇的看着易苟待,这人无论是从衣着样貌都不像是本地人,路过此地本应不会知晓这些。

    易苟待看着表情突然丰富起来的沐琴,她跟教授很相像,简直就像是教授的妹妹一样,但是教授却从来不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表情,那一副永远你应该以研究为重的面瘫脸,不由得觉得很是惋惜,如果回不去了有生之年就再也见不到教授了,“唉,我猜的。”电视剧里面什么梅兰秋菊、春夏秋冬的名字多了去了,本以为是编剧脑残没想到确实有人这样取名字。

    “原是这样,我以为你听说过我们呢。”

    “那你能跟我讲讲你们这里吗?比如说朝代,当今圣上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易苟待终于有了搞清楚自己穿越到哪里的机会了,这会沐琴也不着急着离开倒是个可以开口的时间。

    “你竟连时间也不知吗?”沐琴讶异。

    “嗯,我所在的国家与你们这里的的时间是不同的。”

    “这样。”沐琴左手撩起右手的衣袖然后轻轻的将右臂放在桌子上,“现在是唐朝,第七位皇上在位,开元二十四年,这里是长安,洛阳是现在帝王所在之地。”沐琴只是说了一些连路人都会知道的事情,其它的一些事她便不方便多说了。

    易苟待敛着眉回忆着自己学过的历史知识,唐玄宗也就是李隆基,唐朝的第五个皇帝,今年是他执政第24年,前面一任是名声响彻天下乃至后世都享受盛誉的圣神皇帝武则天,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相比之下,在后世的时候知道这个唐玄宗的人真名的人倒不是很多。开元二十四年,那就是公元736年,对于唐王朝说,这是一个重要的转折年,如沐琴所说,今年10月,唐玄宗听奸佞之人的怂恿从洛阳回长安。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这些都是国家大事她不关心,她也不想关心。对于唐玄宗来说,今年也是也是个多事之年,他最宠爱的武惠妃病死了,唐玄宗为此深受打击,变得郁郁寡欢,后宫佳丽三千也无法令他重展欢颜,而就是这段时间,只要是个女人都会被官府的人抓去送去取悦唐玄宗,今年可谓是兵荒马乱,民女不能聊生的一年。

    易苟待突然觉得自己从小就被人当做天才一样的对待也不是没有好处,就像现在,自己还能够记得住几年前学过的知识,这个时候哪怕是懂得一点点历史潮流推进的人都能在这里很好的活下去,更可况自己这个对上下五千年都有所了解的人呢,突然很想仰天长笑奈何没人知她心。

    经过一番的脑力思考,易苟待被食物赶走的疲倦铺天盖地的袭来,强撑的睁开双眼。

    “你若是倦了就先去我床上休息吧。”沐琴瞧见易苟待一副随时就会睡着倒下去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眼睛迷茫的看着自己,身体轻微的摇晃,再加上一张唇红齿白、翩然俊雅的相貌,是每天晚上想要进入自己房间的那些男人拍着马也赶不上的,而且这人刚沐浴身上还带着一股清香,自己当是不介意她睡自己的床的。

    易苟待的智商已经下线了,迷迷糊糊的听进去了沐琴的话,又恍惚的循着记忆找到了沐琴的床,脚上的鞋子随便一登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午时过半,再一会便要去准备今日的表演,沐琴越过屏风走到自己的床边,轻手轻脚的给易苟待盖上被子,见她额上擦破皮的地方,去自己的柜子里找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用手帕敷在她的伤口上。

    轻之一直到丫鬟上来叫自己去用午膳才想起来那个被自己关在杂草房的人,想着那人饿了一顿该是不会再想着逃跑了,现下也没什么事,吩咐丫鬟准备了两个馒头,过去瞧瞧她。

    堆放着杂草的的屋子本就破旧不堪,这会半腐烂的门也是摇摇欲坠的挂在石墙上,轻之手里放着馒头的盘子往地上一摔,脸色十分不好的离开这里,亏她还想着给这个人送吃的,破门而出的她定是从这里逃跑了,之前倒是小瞧了这人,之前发的誓都是作假的吗?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讲不守信的人,轻之觉得易苟待的人品坏极了,作风犹如一个市井小人一般,这样的人不配她多看一看。

    易苟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没有蜡烛靠着挡不住清冷月光的窗户可以看见屋子里大概的模样,这是沐琴的房间,不是那个恶毒女人的,这让刚刚睡醒的她松了一口气,抬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摸到了一个软布,手指尖仔细的捻了捻,是丝质的布料,方方正正的一小块,上面带着些许的草药味,想到这可能是沐琴给自己上的药心里倒是一片温暖。

    房间外隐隐约约的传来乐器演奏的声音,这是妓院开门了?她还是第一次遇见了,下去看看吧,整了整身上的男装,易苟待很是满意自己的造型,只要自己注意压低声线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来,毕竟电视剧里播出的那些古代人眼拙的很。

    一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胭脂味充斥着整个鼻腔,易苟待用惯了大牌化妆品的人受不住这些劣质胭脂的呛鼻,从嘴里发出小孩子一样吐口水的噗噗声,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在三楼,奇怪的是这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紧闭的房门,空空荡荡的廊道,趴扶在栏杆上往下看去,二楼的人也很少,大都是被幔帐围住了,从上面隐约可以看见幔帐里面的人,下面一圈的幔帐数数共有五个,其中最中间的一个最为奢华,也是离三楼楼梯最近的一个幔帐,其它四个里面似乎都有人,只有那个里面空空荡荡的。

    在一楼的大厅里,充满着形形□□的男人女人,那些一张桌子上只有一个人坐着其它人站着的一看就是大有来历或者有钱人,而那些许多人挤在一起甚至只有一个凳子坐的人大多是来看个热闹消费不起的人,一楼整个乌烟瘴气的环境她不想下去,可是她又想看看夜晚的青楼究竟是什么样的,电视剧里演过青楼也有琴棋书画很是精通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这要到二十一世纪有才能善于表现自己的人是可以往艺人的道路上发展的,可是在古代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们只能沦为青楼女子,看似受众人追捧,其实到了对方是个不能得罪的狠角色时命运也是无可奈何的服从。

    从沐琴能住在三楼来看,她的地位应该不低,易苟待直接将视线投向二楼,利用地理位置的优势从上面的缝隙里往里看,在廊道上转了半圈,她才看见已经换了一身不一样衣服的沐琴正坐在其中一个幔帐里,就是之前自己想要进去的那一个。

    完全忘记了沐琴之前跟自己说的三步并作两步十分汉子的往下奔去,跑到沐琴幔帐外一个急刹车,抚了抚自己喘息的胸口,往前靠近一点放低声音的问道:“沐琴,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沐琴的声音从一楼嘈杂的声音里脱颖而出,格外清晰的传入易苟待的耳里。

    第6章 不宜久留

    易苟待进入幔帐中,里面是有一张长方形的矮桌,沐琴正蜷着双腿坐在坐垫上,随着一楼的乐声响起,下面出现了一群舞女,缓缓的围着舞台的中央转圈,台下的宾客被这热闹的气氛点燃,起哄声一浪接着一浪。

    易苟待拿着坐垫往旁边移了两步也坐了下来,身体前倾的小心问道:“你是要弹琴吗?”沐琴桌子上的琴很是复古,琴头的两端雕刻着复杂的纹样,琴弦紧紧的绷住,仿佛下一秒就会挣断发出刺耳的声音,琴桌上海摆放着一个形状怪异的小香炉,从里面飘出缕缕青烟,整个幔帐中都弥漫着它淡雅的味道。

    “嗯,戊时开始。”沐琴端正的坐着,腰背挺直,双手安静的放在双膝上,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那现在是什么时间?”易苟待一觉醒来天就黑了,更何况这里又没有手表这种高科技的东西,光是靠猜的根本不能确定时间。

    沐琴扭头看着旁边最大的那个幔帐中晃动的人影,嘴里说:“这便要到戊时了。”

    易苟待顺着沐琴的眼光看去,隔壁的幔帐中的人一直站着,模糊的看见灰色的影子,照大约的影子面积来看,这人不是背对着她们就是面对这边的,耐不住好奇心的问:“那边是谁?”

    沐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一脸凝重的对易苟待说道:“那是轻主,院里的头牌。”说着眼睛又往那边的幔帐瞥了一下,“切记,倘若遇见她一定要离的远些。”轻之平日里对院里的人都挺好,尤其是她们四个人,都是以名谓相称,在外人看来她们就是五个姐妹花,不过其他人可就没有幸福得到她的恩惠了,不论是多么位高权重的宾客在她这里都得不到好脸色,更别提那些无名小卒,如若多有骚扰严惩那是少不了的。

    易苟待蹙眉,“这又是为什么?”这个女人既然是头牌,理应十分和善才是,为什么要躲着走呢?

    右边的小幔帐里已经响起了古筝的声音,戊时已到,沐琴来不及向易苟待解释,跟着古筝的曲调开始弹奏,配合默契,就连易苟待这样的外行人也觉得很好听。

    古代女子多是闺房中人,能够读书写字的寥寥无几,而这些像琴与古筝这样的乐器穷人家的孩子是碰不起的,也只有一些大家闺秀才能有幸的触碰到这些昂贵的乐器,而这些人中最终能弹出令人愉悦的曲目的更是寥若星辰,而就是在妓院这样在女子眼里是个不入流的地方男人眼里风流快活的地方竟然有如此多才多艺的女子,还不在少数。

    易苟待无疑是个超级大学霸,在她的认知里很少有比自己更厉害的人,教授算是其中一个,但是和同龄人相比较来说她真的可谓是天才,她喜爱同那些有才能的人交往做朋友,沐琴无疑就是这些人中的一种。

    古筝和琴声在大厅中悠扬飘散,楼下的宾客开始喝起酒来,吵闹声也小了许多,众人望眼欲穿的盯着二楼的幔帐,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一副里面定有美景的眼神,就差嘴角挂着口水了。

    接着又有两种乐器的声音想起,四种乐器和鸣声音不止被放大了一倍,就在大家还沉浸在乐器悠扬回荡的美妙之音里时,琴声突然变得犀利急促,易苟待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沐琴飞快拨动琴弦的手指看,速度快到她眼睛都累。

    当四种乐器的合奏声振奋人心的时候中间最大的幔帐突然打开,从里面飞出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一只手上绑着一条红色的布绳,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铮亮的长剑,易苟待跑到幔帐最角落的边缘偷偷的掀起一角向外看去,半吊在空中的女子随着乐器伴奏的声音在空中舞剑,剑很长和漂亮,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易苟待保持着撩开幔帐的姿势不动在脑海里所搜着到底在哪里见过,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的女子如鹰眼般的狠狠的盯着她,易苟待这会才将注意力放在女子的脸上,轻纱遮面,这不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吗?

    易苟待赶忙放下幔帐一**坐在了地上失神了片刻便逃离了沐琴的幔帐。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易苟待很是肯定那个恶毒的女人是发现自己了,沐琴口中所说的轻主原来就是她,这个女人很喜欢别人叫她主人吗?不仅让自己这般就连身处一个院子的同事也要隐晦的叫她主人。

    易苟待有着超现实的性格想法,对于她来说,只要是在一个地方工作的人那都是同事,而作为妓院的头牌或者是最底层的人那都是在一个地方**活的,没有必要用自己的身份来压住下面的人吧,看来这人在大伙的心里一定也不是什么纯良之人,难怪沐琴让自己离她远一点。

    在空中舞剑的轻之将沐琴幔帐里的那一双眼睛看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这便是早上被自己关起来的人,都这个时辰了居然还没有离开,深深的看了一眼幔帐里坐着的沐琴的身影,原来这人午时一直在忙都没有出来吃饭是因为有贵客。

    易苟待悄悄的回到了三楼绕开恶毒女人门前的守卫回到沐琴的房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安慰着自己还好跑得快。

    轻之的出现无疑让大厅里的人更加疯狂,有些大肚腩一脸色眯眯的人甚至都站起身来渴望近距离的看空中飘舞的美人。轻之昨晚被不速之客易苟待闹腾的一夜没睡好,此刻又吊在空中许久,身体的力量早已透支的没法再继续表演下去,双脚点地右手手腕转动着让剑甩出一个剑花,左手一挥,幔帐又重新放下,遮住了一楼满脸色相的男人们。

    四个在旁边伴奏的人跟着轻之的动作由急变缓,随着绵长的琴声尾音结束了今晚的表演,接下来是院里姑娘们的主场了。

    轻之在自己的幔帐中小坐了片刻,喝了几口茶水恢复了一些体力,准备到隔壁的幔帐中将那个不守信的小人给揪出来,在上台之前她就看见今日沐琴的幔帐中多了一个人影,以为是午时她去送衣服的人过来听曲,没想到是那个承诺与自己却又要逃跑的怪异女子。

    沐琴正在幔帐中擦拭着调试着琴弦,今日因着与易苟待说话演奏前都没有调试好琴的音调,导致自己很不满意今日的发挥。

    “沐琴。”轻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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