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总想娶我为妻》分卷阅读88

    四皇子垂眸,“辅居,已非当初的辅居。”

    ☆、第63章 失忆

    岑言感觉自己像只硕的老鼠一样穿梭在王府的后宅。只是跑了一步,脸上遮住的帕子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香气。不是女人所特有的,但这种香令他莫名的熟悉。心头怦动时,很想再折身回去,哪怕看一眼。

    摸摸肚子,突然不饿了。

    他依着性子,真的就折回了身,蹑手蹑脚地重新赶回。

    跑回刚才的地方,岑言借着月亮门的掩映,只露出脑袋朝外面瞧看。心下亦为自己寻着借口。想那长信王也是要来见自己的,若是自己因为吃的问题而突然消失不见怠慢了王爷,那也是不好的。索性便返回来,老实乖巧地侯着才是。

    做了一番自我心理建设,反而感到心安理得。也耐心立于原地,朝那抹雪色看去。

    那男子正站在鹅卵石之上,白靴浸着两寸深的清澈池水,正仰起脸与一名穿着湛蓝长袍的中年男子交谈。两人交谈的话,岑言一时没去细听,只是目光寸寸追随着那月白袍的男子,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心口,感以那里一下快似一下的跳动。

    直等到那月白袍的男子上得岸来,湛蓝长袍的中年男子扬脸一笑,那微微侧过来的面容印入岑言眸中,识出来了,正是长信王萧灼肃。

    萧灼肃怎么会与这月白袍的男子谈得如此亲近?

    岑言皱皱眉,正打算倾听时。忽地便看到萧灼肃匆匆说了句,便长身离去。

    瞧着这人的路向,岑言发觉他并不是前去刚刚自己所侯着的那座殿堂中,而是往前院走去。莫非他已经知道自己不在那殿堂了?

    没去想太多,岑言现在只想看看这月白袍的男子。

    虽然心中极喜,但理智犹在。

    他琢磨着这个月白长袍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偏偏得自己的喜爱。

    这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莫说是这个男人,就算是萧净,也绝非他的心上人。

    现在惟一的可能,这男人是辅居所喜欢的人。

    难道这个人正是四皇子么?

    岑言忧虑地看着不远处的人,渐渐垂下头去,喜色被思虑取代。如果真的是四皇子,那可有些麻烦。自己在这里偷看四皇子,这是在劈、腿么?

    若萧净知道了,一定会爆的。

    可是今日明明是四皇子的欢迎宴,四皇子是主角啊,如今这个月白长袍的男人,如果是四皇子的话,萧灼肃又怎么可能会舍他而去?宴会的主角不在,这宴会又怎有进行下去的意义呢?

    “你在想什么?”

    突然一道温润的男音传来,岑言猛一抬头,看到一张带笑的纯澈容颜,是这个月白长袍的男子。“你不是走了么,怎的又回了来?”他又问。

    岑言手自然而然地伸手,欲要握住对面男子的肩。

    当握住这男人的肩膀时,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抬头怔怔地望着这人。

    “你累了?”

    他自然而然地接过岑言的手,绕过颈子,落在另一边肩头,随后抚住岑言的腰,将他往外带去。

    这番行云流水般顺畅的动作,使岑言吃惊。

    “你是四皇子?”岑言顺着他的步伐朝前走,两人行走间,身体偶尔相碰。岑言能感到面前这个男人与萧净不是一种人。

    萧净是那种给个手指头,这狼崽子能顺着你的手指吞咬住手臂,继而将人整个拆吞入腹的。那是一个可怕的人。但是身边的这男人不相同,他温文而雅、彬彬有礼。偶尔的身体相碰,同性之间的碰撞于他来讲不存在半点变了味的吸引力。所以他与萧净不同。

    与萧净在一块,岑言总担心会被吃**净了。

    可是与身边这男子一块,岑言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没有那种变了味的肉、体的防备。是一种纯澈的同性的个体。轻吸口气,岑言心放下,随着他而走。直到了一处客苑。这里与之前岑言在这里的居所不同,富丽堂皇,雅致贵气。

    “你是四皇子?”岑言不放心地又问。

    “我是四皇子的侍从。现在四皇子已去了前殿,你要找他?”

    “哦不。”岑言听到他的话,反而松口气,摇头拒绝。这之际男子便朝屋内走去,取了壶茶来,送到面前,“呶,给你喝。”

    接过那刚刚冲泡出来的姜水泡玫瑰花茶,岑言皱皱眉,握了握杯子,转而放到一边。

    “怎么,不喜欢?”

    岑言抬头遇上男子带笑的寻问,他没回答,反而问道,“你喜欢这种茶?”

    “手脚冰凉时喝这茶合适,这茶……我随身携带。”

    不知为何,岑言觉得这男人说话时总盯着自己看。随时携带姜和玫瑰花冲泡茶水,一般男人阳气旺盛,也没必要喝这个。就算是孕夫,也极少有这种手脚冰凉的症状。看来是面前这男人的内子有这种症状吧。

    “呵呵,你对你夫人真好。”岑言冲他**巴巴一笑,没话找话说。

    啪!

    就在岑言话落,面前的男人袖口一荡,那整壶的茶水连带着茶杯,被呼地声扯翻于地,摔在青石地板上,粉碎。

    岑言面色难堪地望着地上的残藉,抬头小心地看面前这男人,不知他为何突然生气。但见他依然面带着笑容,若无其事般的模样,语调很轻,“我没有夫人。所谓的夫人不过是……不过是当初天真时的一片妄言。需知道,一时的誓言,不过是心念起时的骗语。事过,那人还不是嫁予他人?”

    “我……我该走了。”

    岑言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心里总有种不自在。看来还是要离开才对,毕竟是陌生人,说太多也不好。也不知道是否戳到了别人的伤处。

    “我送你。”

    身后的男人跟上来,岑言急着走,袖口内的手被一只陌生的大掌捉住,之后是严丝合缝地握住,继而大步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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