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人间》分卷阅读44

    我趴在塌上,心里闪过一丝恼恨,可很快想到自己如今的怀柔策略,便又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对他。

    “皇兄为何离我这样远?”

    面具掩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一双紧锁的剑眉。

    “你还知道我是你皇兄?”他的语气冷冷的,沉沉的,还带着稍许沙哑。

    我闻言笑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叫你别的。”我将手指探进嘴里,一根根含住舔湿,“上师,你不在的日子里,寡人寂寞难耐,身子着实空虚得紧,便只能寻求别的慰藉。”我一边注视着他,一边道,“虽没有上师厉害,但聊胜于无,这两年寡人也是越来越离不开它了。”

    我每多说一句话,段涅的眉心便要皱上一分。到最后,竟有种与那张面具合二为一的错觉,瞧着活像尊怒目金刚。

    松开手指,将沾满银丝的手指探入衣袍亵裤之下。摸到柔软的穗子,我并没有将它往外拉,反而推着它往更深处而去。

    双腿跪在塌上,止不住地轻颤,呼吸急促,眼前逐渐朦胧一片。

    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段涅面前这样忘我的自渎。就像坠进了一场**的迷梦,偏偏我还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这一生,也只有段涅才能让我这样了……

    “哈啊……”身体里的东西被我抽出又推进,摩擦着内壁,泛起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特别是碾过体内敏感处时,那感觉简直让人无从抵抗。

    “它很好……但它不是上师……啊……寡人还是喜欢嗯……”我咬着唇,扬起脖子,手中动作越发急切,“喜欢上师疼我唔……**到我……合不拢腿!”

    你说我是魔,我便是魔。

    反正,我也从来没想过做什么光明磊落的佛。

    “好涨……啊……唔唔……上师救我啊啊!”最后一个字尾音徒然拔高,眼前就如闪过数道白光,耳边也是嗡鸣不止。

    可能是许久没发泄过了,此次攀上高峰竟毫不费力,且余劲儿悠长,叫人懒得不想动。

    而在我闭眼平复喘息的当口,殿门被人骤然打开又猛地拍上,发出震天巨响,就像和那门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我睁开眼,果然眼前已没了段涅的影子,看来是被我气跑了。

    “啊……”忍着肉壁敏感的收缩,我将塞在后穴的东西缓缓拽了出来。

    红绿相间的珠子,被我弄得又粘又湿,却仍旧光华内敛,散发着宝物独特的光泽。穗子与结扣也都不同程度沾染了粘稠而淫糜的液体,一副被亵渎得不清的模样。

    就像脑中被我意淫不止的段涅。

    我勾着唇,将一旁?*掀嵯淮蚩颜饷对臼粲诙文谋毯缌橹樵俅位垢怂?br />

    做完这一切,我理了理自己的衣物和发冠,若无其事地出了殿门。

    “国师呢?”在门口不见段涅,我问向守在走廊上的麟趾宫小太监。

    “国师去静室了。” 对方毕恭毕敬道。

    为了符合段涅国师的身份,我专为他在麟趾宫开辟了一处偏殿,殿内除了一只蒲团外别无他物,供他日常静修使用。

    我点点头,道:“他出来了就跟他说寡人先走了,别忘了将给他的东西收好。”

    小太监躬身道:“是。”

    那日之后,我便没有踏足过麟趾宫,一来太忙,二来也想让段涅缓缓,只不知他打开漆匣的表情有多精彩。

    随着祭天大典日期逐渐挨近,宫里似乎每个人都忙了起来,我就更不用说了。

    试穿礼服,跟着春官记祭祀的步骤,连观礼名单和参祭名单要我一一过目。奈何这是我登基以来第一场大祭,自然要足够重视。

    我本以为万无一失,除了老天再没人能让这场策划万全的祭天大典出问题。

    偏偏事与愿违,老天仿佛也在与我作对,这天不仅出了问题,还是个大问题。

    第36章

    祭天大典,择良辰吉日于神坛举行。举行当日,除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参祭,祭坛之外亦允许百姓观礼。

    我这日穿的尤为正式,九龙王服,十二冕旒,提前斋戒沐浴三天,为的便是将这场祭祀做的尽善尽美。

    段涅依旧是穿着一身洁白法袍,脸上带着半张面具,就算迎神时也不摘下。

    他主持祭祀时声音既不高亢,也不过于低沉,维持着正正好好能让人听到的音量,充满着不可侵犯的威仪。

    祭祀有许多个步骤,迎神之后便是初献、读祝、亚献、终献等,一直到礼成,每一步都有严格要求,每一节皆有不同的奏乐。

    礼成之前最后一步,名为“望瘗”,便是将之前的祝辞尽数焚烧,将愿望与赞美通过这种方式上达于天。

    焚祝有专门焚祝的官员,这是祭祀的最后一步,没有人能想到当祝辞投入火中时,铜盆中突然就窜出了丈高的火焰,凶猛如兽,瞬间便把焚祝官点燃了。

    “啊啊……救我……救我!”焚祝官一身是火,边惨叫着边无助地向众人寻求帮助。

    观礼者都是平民百姓,此时也发出阵阵惊惧的呼喊。

    “愣着做什么,快救火!”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段涅,他迅速指挥宫人救火,端来一盆一盆的清水想将焚祝官和焚祝铜盆里的火扑灭。

    可那火焰不知有何古怪,竟久久无法完全扑灭,到最后焚祝官已是被烧得不成样子,俨然没了生息。

    大家的注意力一时都在这离奇的火上,而就在这时,从参祭者队列中,有一女眷忽地窜出,以极快的速度向我投来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用手去挡,“噗”地一声轻响,接着手臂便传来钻心的疼痛,袖子也冒出白烟。

    我忍着痛看了眼手臂,发现那里的衣料已经被某种毒液腐蚀殆尽,那毒液一层层侵蚀,最后终于到达我的肌肤,融掉一大块皮,并产生出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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